第十四章
出了调教室的门,我才有些傻眼: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我只有凭着来时的记忆和对自己家那套别墅的模糊印象,慢慢在墙壁上摸索着才能找到走廊上的照明开关。
到了楼下又出了问题:电视机不在客厅里,更没有什么电视机的架子和抽屉。我只好又一间一间的屋子找过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台电视机,在它下面的五、六个抽屉里左翻右翻才从一大堆针头线脑里翻出剪刀。
针头线脑?怎么会有针头线脑?难道洛的这里有女人住吗?对了对了,他说过要和一个LES结婚。会做针线活,应该还算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吧?——真是的,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啊!我突然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吧?那个药效……一个合格的主人,应该始终陪在奴隶身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在奴隶确实无法承受的时候尽快解除所有束缚。可是这不能完全怪我,谁知道他家的剪刀为什么会躲在这么难找的角落里?我还要自己找灯……
拿了剪刀,迅速返回调教室,没想到眼前出现的一幕……太令我,咳,欣喜了!
那个啫喱的催|情效果,刚才看起来发作得很慢,可是现在,想必药效十分激烈!
离开调教室的时候,洛明明是仰面躺在木质地板上的,现在却变成了跪趴在地板上,分身隔着束缚器上的小笼子,不断在地板上盲目地撞击、摩擦着,想要以此缓解分身上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分身与地板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笼壁,却无论如何无法碰触到骇人的酥痒……最终,会令人疯狂吗?
我斜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完全是看好戏的姿态,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瞧瞧,我这是看到了什么?”
洛听到我的声音,才发现我已经回到了调教室,见了我脸上的表情,他愣了一下,内心显然是在挣扎犹豫,最后还是不得已地召唤我:“焰,过来……帮我……”
“不行,”我也学着他拒绝我的样子,“除非洛……求我,还要叫我‘主人’。”
洛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没有如我所愿。看来那个药效不是十分强烈嘛,还可以忍受得住……
缓缓走过洛的身边,取了眼罩给他戴上。眼睛被遮住之后,会对周围的环境产生恐惧感,身体的感触也会更加敏锐。给他戴上眼罩,不仅是要在感官上折磨洛,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盯住我看的眼神,确实让我感觉不舒服: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曾经受人所托,休学做过一整年“卧底”,我庆幸自己遇到的人都很愚蠢,被我的伪装骗过——幸而没有遇到洛这样的对手,否则我一定无法全身而退——他的眼神太过凌厉了,在这样的注视下,我迟早会什么都隐藏不住,不断露出破绽。
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衣裤用剪刀清理干净,又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啫喱,另一只手缓缓撑开洛的菊|穴,冰凉的膏状物质一下子滑落到温热的深处,惹得洛好一阵激灵。我看得有趣,笑道:“后面的药效还没发作,洛就迫不及待了?”
抱住洛的腰,半是扶着半是拖拽地把他拉到鞭笞凳上趴好。此刻的洛,只有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是搁在鞭笞凳的皮面软座上,整个臀部刚好翘得高高的,正是接受鞭笞的标准姿势之一。我并没有用任何绳子之类的东西把他牢牢地绑在鞭笞凳上,因为——
“自己趴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许逃,不许躲,不许用手遮挡,”我看着他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正不断重复着“紧握——松开——紧握”的动作,一定是在强忍药效,我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他的菊|穴周围浅浅地按压,“否则,一些滚烫的蜡油或许可以帮你止痒。”
我拿起皮鞭向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听着它发出“咻咻”的响声:“二十下鞭打——你自己选的;没有安全词——你自己说的。我要求你报数,还要由衷地感谢主人对你的调教。”
“啪!”
第一下鞭打并不是很重,洛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就恢复了原状,淡淡的长方形的鞭痕也很快褪去。
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
第二鞭,这一下打得很重,洛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鞭梢离开皮肤的时候,能看到明显的鞭痕,过了许久,仍然留下红色的印记。
“报数!”我严厉地命令他,“不然就这样一直打下去,直到你开始报数,并且数够二十为止!”
手上的鞭子一直没有停下来,与第二下鞭打相等的力度,冷酷地连续打在同一处臀峰上,待鞭痕叠在一起变成不再褪色的红,才换到另一边的臀峰上以相同的手法继续鞭打。
他始终不肯报数,两边臀峰的颜色已经变成相同的红。我斟酌着,鞭梢改落在大腿根部与臀部相连的地方,这里的皮肤比较娇嫩,同样的力度打在这里,会比打在臀部感觉更痛。
“焰……”在打到第二十六鞭的时候,他终于肯开口,但是依然没有报数。
我停下鞭打,问他:“怎么了?”
“焰,你想打多久都可以……你能不能……先把前面放开?”他的意思是说,宁可被鞭打,也不愿意管我叫主人了?哼!
“可以,”我通情达理的语气给了他一丝希望,之后迅速又令他陷入绝境,“等我们完成这二十下鞭打,你再求我。”
第十五章
鞭打持续在大腿与臀部的折痕处。正如洛之前所形容的那样:凌厉而坚定。
其实我的心里很乱,我想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在那个电话之后突然转变,我看不清楚他眼神里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突然,洛臀部的肌肉快速地耸动了几下,然后听到他声音粗重的喘息。我知道,那是他想要释放,却没能遂愿。
“洛,这只是一个游戏。报数,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我用低沉而平稳的语调抚慰他。
须臾,他开始报数。
“一……谢谢主人……”声音飘忽不定,杳若浮云。
“啪!”
更重的一下鞭打,落在了臀峰偏上的新位置。
然后是我冰冷而高傲的声音:“大声一点,我听不清。重来。”
“一!谢谢主人!”
“很好,继续。”嘴上说着赞扬的话,手上的鞭子却没有停。
“啪!”
同样的重,同样的痛,只是开始落在臀上的不同部位,不像先前只打在一处时那样难以忍耐。
“二!谢谢主人!”
……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欣然享受着奴隶的皮肤在皮鞭下慢慢布满红痕的过程,我喜欢看他们扭动着却不敢用力挣扎的身体,喜欢听到他们竭力压抑着的呻吟,痛苦的,却搀杂着难以名状的极乐的声音。
可是现在,我失神了,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体味SM中的快感,满脑子搜索的都是“我以前见过洛吗?”、“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诸如此类的问题。又不得不想到小顾,“洛认识小顾?”或者“洛难道是小顾特意安排的游戏对象?”——无边无际的疑问涌入我的脑海,直到洛呻吟着,不断重复地叫着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
“焰……焰……已经二十了,我……求你……焰,求你,把前面……放开……”甫一回神,鞭打就停了下来,可是洛依然不停地在鞭笞凳上扭动着,菊|穴急促地收缩着。
“已经二十了吗?抱歉,我走神了,没有注意听你报数。”我很诚恳地向他道歉。
可是洛听了,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恐惧的威胁,身体的扭动更加激烈,全身的皮肤都透出樱花一样的粉红色:“焰!不要捉弄我了!真的已经二十下了……呃……求你……快放开我……我真的……嗯……受不了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故意刁难他,要他重新再数一遍?难道我刚才的语气不够诚恳吗?怎么他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呢?我叹了口气,想把洛从鞭笞凳上扶起,帮他把分身束缚器取下来。可是洛根本就站不起来了,我才把他从鞭笞凳上拉起来,他就一下子滚倒在地板上,火热的身体不断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寻求安慰。
“焰,好热……痒……我受不了了……你快……”
“洛,乖乖的躺好,我帮你把分身束缚器拿掉,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打开上面的锁。”
洛在我的诱哄下,终于安静了一些。才靠近他的下体,他就不断往我的身上拱蹭,想要我给予爱抚。我捏住他的囊袋,轻轻地在上面用力一压,满意地听到洛痛叫了一声。
他被药物催得胡乱发情,我却是想着性命攸关的问题,正心烦提不起兴致,所以这次是真正的威胁了:“再乱动就一直戴着束缚器,直到调教完成。”
好不容易才连续把束缚器上的两道锁全部打开,取下了小笼子和卡环,才发现洛的那里已经暴涨得惊人,顶端像是要滴出血一样的憋得通红——这下信了西班牙的催|情啫喱果然名不虚传的厉害啊!
刚刚取下束缚,趁着被勒了许久的分身一时还无法顺畅地喷射出来,我重新把洛安置在了鞭笞凳上。
洛才一沾到鞭笞凳,就开始在皮面上用力地摩擦起来,想要止住难耐的酥痒,也想要快点释放出来。
“保持刚才的姿势,不要乱动,”我用皮鞭轻轻拍在他通红的、微微有些发烫的臀瓣上,“还有二十下藤条没有完成——这也是你自己选的——这次不用报数,因为我会很严厉地抽打你,恐怕你数不到那么多就会晕过去。”
“焰,求你,可以让我……先射出来吗?”洛迟疑着问。
我居然没有意识到,他原来是在等我的命令,害怕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会受到额外的处罚。
“你现在可以射,随时,只要你想,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
才说完,就有一行浓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鞭笞凳滴落到地板上。
我见状一笑:“很好。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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