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来往之人并不需要出示什麽证件,那些守城官军也不盘查,这才高高兴兴的扭著身子进了城门。
身後传来几个官兵带著笑的议论:“嘿,看这小妞儿浪的,那腰就像水蛇儿似的,啧啧,看的我心里就起了痒痒。”“就是就是,你光顾著看她的腰,还没瞧见她那脸吧。啧啧,那才叫一个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尤其那双桃花眼,仿佛就是两弯儿蜜水似的,有个词叫什麽来著?对了,媚眼如丝,就是媚眼如丝,嘿嘿,真他妈的带劲。”
黑蛇精兴高采烈的听著,想了想又不服气,到底还是扭了回来,不怀好意的笑道:“军爷们真爱开玩笑,我明明是七尺男儿,怎的将我认成女人。还有哦,我今天纠正你们一个普遍性的认识错误,你们往往说什麽水蛇腰水蛇腰,来形容人的腰肢纤细柔软,其实这个是错误的,旱蛇的腰可一点儿都不比水蛇差,无论是草蛇蝮蛇响尾蛇眼镜蛇银环蛇梅花蛇,所有所有旱蛇在草地上游动起来,都要比水蛇又快又灵活呢。”他说完,就咯咯笑著,扭著腰肢愉快的离开了。
“男人?别扯淡了,肯定是女扮男装,还想瞒过我吴三登的眼睛,哼哼……”身後传来嗤笑声。香舍耸了耸肩,心想都一千多年了,人类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认定了的事情不管错对,都要一条道儿走到黑。
大街上人来人往,想找到先前那个一见锺情的男人无异於大海捞针。香舍算来算去,只能算到他在这个城市之内。他虽是得道的妖精,但如今算的却是自己用了心思的人,便不能更进一步了。
“算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白娘子的经验有些是有一定道理的。”香舍叹息,左右望了望:“恩,不知道这里的客栈酒楼里有没有老鼠肉卖,呀,不行,好歹那只笨老鼠也是我的朋友,吃他的子孙有些不够义气,算了,如果有烧麻雀,也是很美味的。”
香舍一边想著,口水就分泌了出来,他兴致勃勃的向一家富丽堂皇的大酒楼走去。却在离酒楼几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群人围在那里,当中有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正在哀哀哭泣个不停,在她的面前,是一具被草席裹住的尸体。少女头上插著一张草签,熟读了各类传奇小说的香舍眼睛一亮,没想到自己刚下山,就遇到了传统经典的“卖身葬父,”正好看看热闹。
蛇性冷酷,他丝毫不同情这个少女,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有什麽好心痛的。
下一刻,他看见一个长相英俊却带著邪色之气的富豪公子打扮的青年上前,伸手抬起那个少女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嘿嘿淫笑道:“小娘子,多少钱卖啊?”
人群中起了一片叹息声,香舍身边的一个老者叹道:“唉,太平盛世,这横行惯了的小候爷也不敢太放肆,如今见著这样的机会,哪肯放过,就可怜了那个女孩儿,从此就遭罪了。”
第三章
爺爺,那個什麼小候爺很強壯嗎?我看他不過就是一個紈!子弟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香舍收起滿臉媚態,立刻變成了一個純潔少年。
“傻孩子,你哪知道,那個小候爺可不是一般的紈!子弟,他的功夫厲害著呢,而且最擅長什麼采陰補陽之道,他府裏成百的丫鬟,已經都被他糟蹋遍了,而且每晚上都不能少於五人服侍……”那老者說到這裏,忽然住了口,顯然已經意識到這番話有毒害國家幼苗之嫌。
香舍卻是已經全明白了,他的眼睛也刷的亮起來。
多麼好的機會啊。黑蛇精幾乎要激動的仰天長嚕Я耍粋采陰補陽的高手,他的元陽若被榨幹,最起碼能增加自己一甲子的功力啊,而且那個家夥看起來明顯不是什麼好鳥。淫亂女子,他府中的丫鬟們也未必都是願意的吧,只要有怨氣在心中,這個家夥就是有摺斓溃约赫ケM他的元陽也是為民除害,還能積不少功德,到時將來有什麼天劫,也會降低不少威力,這簡直就是個現成的便宜啊。想到這裏,香舍的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
那個小候爺已經把手伸進少女的衣服裏了,一邊還淫笑道:“別躲啊,本公子既然要買下你,還不得看看貨物值不值這個價錢。恩,這發育的倒是不錯,也夠軟……”他肆無忌憚的說著更加下流露骨的話,身邊的下人已經將一錠銀子扔在了少女的腳邊。
少女嚶嚶的哭泣著,卻是不敢躲避。忽聞一聲淒慘的哭嚎聲響起:“哎呀我的媽呀,姐姐,嗚嗚嗚,我苦命的姐姐啊,咱爹咋就走得這麼急,竟然讓我連最後一面都洠б娚希牙咸鞝敯。业拿每喟
一個少年從人群中呼天搶地的撲了過去,即便是在如此“悲痛”的情況下,他的姿態仍如風拂楊柳一般的優美而撩人。他一步搶上前去,伏在草席上就嚎啕大哭起來:“哎呀呀我苦命的爹爹啊,你怎麼不等等我啊……”
別說圍觀的人愣住了,就連那個少女都呆在當地動也不動,小候爺更是將手抽了出來,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開始打量香舍那頭瀑布般的烏發下的絕美臉孔,眼珠子不斷轉動著,明顯是算計著什麼。
他的這副神態全數被一邊假哭一邊觀察著他的香舍收於眼底。心裏冷笑一聲:看來魚兒上鉤了,浪費了不少眼淚,可以開始做戲了。想到這兒,香舍抽抽嗒嗒的止了哭聲,拉住那少女的手,悲悲切切道:“姐姐啊姐姐,你因何就落到這個地步?我知道咱們家窮,可你也不能出來賣身葬父啊,你是女孩兒家,這若賣了,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啊,哎呀呀我苦命的姐姐啊。”
那少女已經徹底蒙了,看來也是個不經世事的孩子,聽香舍這麼說,也不顧追問他的來曆,就委屈哭道:“我能怎麼辦?爹爹死了無錢安葬,我還能怎麼辦?總得讓咱爹入土為安啊,嗚嗚嗚……”她這樣一說,圍觀的人和那小候爺則都以為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真是人家女孩的弟弟了。
“那也不能賣你啊。”香舍緊緊拉著少女的手,見她茫然的問:“不賣我還能賣誰,咱們家又洠в袆e人。”他心裏暗暗覺得好笑,心想可真夠笨的,於是連忙急切的道:“賣我啊……”不等說完又發現自己這句話委實說得太過積極了,像是巴不得被賣似的,又趕緊擠了兩行眼淚下來,淒聲道:“姐姐,我的意思是說,賣我也不能賣你啊,再怎麼說我是男孩兒,賣到別人家不過為奴為仆,可你一個女孩兒,賣去做婢子,遇到好人還罷,若遇到那壞人,一輩子的幸福不就全毀了嗎?”
他這番話正勾起了少女先前的驚恐擔憂,不由哭得更加厲害。香舍見時機成熟,於是款款站了起來,風情萬種的將散在額前的發向後撥了撥,對著小候爺柔聲道:“候爺已經出了銀子,可我姐姐是個女兒家,怎能說賣就賣,我願意代替她到候府去為奴為仆,不知候爺可願意嗎?”
只那一個撥發的動作,便將小候爺的魂魄勾去了大半,哪還經的起這軟軟糯糯嬌媚無比的聲音挑撥,只覺全身的骨頭都酥了,用手中紙扇挑了一下香舍的下巴:“本候倒是願意,不過你到了候府,會聽候爺的話嗎?恩?”
香舍半垂著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小聲說道:“既然給候爺做奴仆,自然是候爺說什麼,我便做什麼,豈敢有半點忤逆……”不等說完,那小候爺已是仰天長笑道:“好,既然如此,就跟本候走吧。今兒的收獲真是不錯,哈哈哈……”
第四章
香舍的笑声绝对不比小候爷小,只不过是在心里。他在跟着小候爷离开的同时,对那呆在原地的少女轻声道:“好了姐姐,快拿着银子去安葬爹爹罢。”说完便脚不沾地的跟着小候爷离去。
“唉,真是个好弟弟啊。”“没错没错,太令人感动的姐弟情深了。”围观得人群摇头唏嘘叹息着离去,有几个妇人甚至感动的掉下眼泪。等到人群消失了半天,那少女才捡起地上的银子,抬头一脸茫然的道:“奇怪,这个少年到底是谁啊?我哪有这样一个弟弟。”
且说香舍,跟着那富豪候爷来到了候府,一路上作尽了楚楚可怜之态,等到了府中,只把那小候爷撩拨的如看到桃吃不到嘴里的猴子一般。已近午时,他却顾不上吃饭,拉着香舍就来到了奢华的卧室,打发了那些下人,又小心锁了门,这才对着香舍嘿嘿淫笑道:“小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尤物,来,快过来让爷好好的疼疼,这一路上你可把爷的火撩了几丈高了。”
“啊,小候爷,你想干什么啊?”香舍美丽的桃花眼里射出惊惧的光芒,一步步向后退着,然后凑巧倒在那张华丽熏香的大床上:“不……不能啊小候爷,你说过是让我做奴仆的,你……你不能这样做啊。”他一边说一边向后拖着身子,却是媚态十足。
“你个小浪货,明明说过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爷就想让你给吹吹箫,然后在爷身下好好服侍一番,你敢拒绝。”不知死活的色狼狂笑着上前,他就爱被玩弄的对象如此,看着他们恐惧流泪哀求,心里就觉得无比满足。
香舍自然是抓准了他的心思,嘤嘤哭泣着,欲拒还迎的躲着那两只狼爪,转眼间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大开,露出大半个又香又软,雪白妩媚的身子。
“呜呜呜,小王爷,不行啊,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做。”香舍哭叫着,心里却已经不耐烦了:你个混帐东西在那磨蹭什么呢?我都表现的这样弱不胜衣了,你一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不就得了吗?非得东一扑西一扑的,你纯粹浪费我体力是不是?
当然了,香舍绝对是不会为了这种货色而浪费飞仙机会的。须知蛇为万淫之首,十二生肖的妖精里,也只有黑蛇精会这采阳补阳之道,到时他既不会真的和这个小候爷交合,也不会委屈自己用嘴吸取,只要这只色狼把他扑在身下,让自己在他那勃起的孽根前轻轻一抓,他体内的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