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面对这样的香舍,别说他向天涯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就算是一个太监,他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不过考虑到这妖孽的性格,只怕自己今晚遂了他的意,以後他会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所以,要他可以,送上门的豆腐为什麽不吃,而且这个妖孽的确是自己认定了的人,但是绝不可以在今晚。
想到这里,向天涯冷笑一声,心想很好,你还是第一个敢骗我的人,别人骗我要死,你嘛……他的心有一瞬间放柔了,杀死香舍这是万万不能的。於是他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只正在自己腹肌上戳著的小手。
兄弟已经被挑逗的抬起头来了,再不阻止下去,这个妖孽的下马威自己就别想给了。向天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往外蹿升著的欲火,在香舍笑颜如花含情脉脉的注视下,将他一把提起,快准狠的扔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红木椅子上。
“记住,不要勾引我。”淡淡的一句,却充满了不容置疑反抗的气势,向天涯在香舍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怎麽可能……这怎麽可能?香舍的手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过了半晌,他才一个高儿蹦起来,嗷嗷叫著扑到向天涯身上又撕又咬,一边大声叫道:“啊,你这块死木头,不解风情的死木头,我这样的绝代佳人,主动脱光了躺在那里等你,你……你竟然说丢就把我给丢出来,你……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以为你了不起啊,你以为我香舍离开你不行啊,呸,杀手谷主又怎麽样?很了不起吗?不过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破石头,我离了你再找更好的。”他狠狠的向著向天涯结实的胸肌咬下去,却在转瞬间就被硌了牙齿,转战到腹肌上,妈的还是一样坚硬,再转战到下面,奶奶的不但硬,还烫的吓人,这是人肉还是石头啊。香舍愤愤不平的咒骂著,最後终於选中了一块比较软的地方,他向著向天涯的耳朵就狠狠咬了下去。
向天涯一直在努力的忍耐著,此刻的香舍,如一头疯了的小狮子,尽情在他身上发泄著不满和愤恨,他那柔滑的小拳头在自己身上狠狠捶著,那哪里是捶啊,分明就是更高级的挑逗,如果不是耳朵处确实传来钻心的疼痛,向天涯绝对会认为香舍是在用另一种更煽情的手段来挑逗自己。
第十八章
一把将这个妖孽拥进宽厚的怀里。向天涯头一次发现,原来忍耐竟是这样难受的事情,让他头一次不想再去保持著理智。没错,他现在全身都著了火,如果说香舍之前的挑逗还只是一个火星儿,他能立刻扑灭的话,那麽他现在的泼妇打架式挑逗却变成了燎原大火,引发了他的无边欲望,那已经是决不可能扑灭的了。
翻身将香舍压在身下。向天涯一个挺身,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硕大的凶器就推进了香舍的蜜|穴中,让他连半点准备都没有。
“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香舍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啊,你个木头,你难道连前戏都不会吗?你……你这个杀千刀的,拔出去了,快拔出去了……”香舍这一回是真的痛的眼泪哗哗流淌了。却不知他梨花带雨般的妖媚模样只是将向天涯最後的一丝清明意识驱赶出脑海,让他化身为一头只知道不断纾解欲望的野兽,去享受那极致的快乐。
**********************8“太阳高高照花儿在微笑,和煦春风真呀真美好。”客栈外的街道上,传来卖花姑娘甜美的歌声,春天里难得的好天气,心情再坏的人也会舒展开一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这却不包括一向乐天坚强以蟑螂为目标的黑蛇精,此时他正臭著一张脸,在床上愤愤不平的噘著嘴巴,理也不理身边一脸尴尬神色,似乎是想陪著笑脸说几句话,但始终又拉不下脸的向天涯。
不知道的人此时大概一定是以为黑蛇精在生气了,也是,昨晚初次承欢,就被那个精力狂猛的男人一阵急风暴雨式的猛攻,到现在那个地方还痛的要命,连累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连想翻个身都哀叫连连。变成这样的情况,任谁都是有资格生气的。
然而事实上,黑蛇精香舍其实只是在思考一个高深莫测的至关重要的与自己以後生活性福与否息息相关的重大问题。他紧蹙著长长细细又尽显张扬本性的两道漂亮眉毛,眯著一双狭长美丽饱含无限风情的丹凤眼,心里在那里反复的自言自语:香舍啊,你好好的想想,再好好的想想,在昨夜的最後那一阵子,你到底有没有书上记载的和师姑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感觉呢?
这问题对於香舍来说,可真是太太太重要了。他之所以宁肯放弃飞仙而来体会这Xing爱,就是因为牢记在还没成精之前,他的师姑曾经满脸陶醉的告诉过自己,蛇是至阴至媚之物,蛇精尤其如此,真正能让蛇精得到无上快乐的,并不是什麽清心寡欲的修道和飞仙,而是男人,是男人用那一根独有的东西所创造出的欲仙欲死的快感。师姑也曾说过,白娘子之所以被许仙那样的男人背叛还是深情无悔,为了给他生下孩子而被压在雷锋塔下,其实还是那一场又一场的Xing爱所打下的坚实基础。当然,师姑也曾经满脸自豪的说过,要找就一定要找一个有担当有血性的男人,丑一点无所谓,当然英俊的更好,但是千万千万,不能像是许仙那样空有一幅臭皮囊的小白脸。
师姑在香舍的心目中,地位向来是尊崇的,因为只有她敢对自己的师傅跳脚,敢摔师祖的酒坛子,每次师姑一回山,师祖师伯师叔师傅们就作鸟兽散,吓得拼命往河里洞里缝里钻,後来派中那些懒惰的师傅师伯师叔们都飞仙了,只余下刚刚踏入修道大门的自己,那时候师姑还回来过一趟,神采飞扬的告诉自己,说她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她不会飞仙了,还意味深长的拍著自己的脑袋,让他要好好考虑自己将来的路,也因此虽然香舍在雾隐山上修炼了千年,但心心念念忘不了的,还是像师姑那样找一个有担当有血性的男人,而且他的愿望比师姑还要宏伟,因为他立志要找一个有担当血性还要有著英俊相貌的男人来配自己。
或许是被其他的笨妖精给传染了,在这一千年里,香舍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师姑说的至理名言,他也从没想过,他的师姑因为是条母蛇,所以说找男人是很正常的,但他自己却是一条公蛇,竟然也是想著找男人,这可就有点太匪夷所思了,不但如此,他还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将这种观念传播到每一个妖精的脑海里。
但是此时,黑蛇精却陷入了无比的烦闷忧郁中,为什麽师姑说做这种事的时候,男人可以给你带来欲仙欲死到达巅峰而且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可他却只记得被进入时那股痛的身子都要裂成两半的尖锐感觉呢?而且自己选的这个强壮的男人也实在是太强壮了,自己只是被他不管不顾的冲击了几下就昏了过去,再然後,他就只记得自己像是一只大浪里的小船般上下颠簸,似乎还发出了一些很难为情的声音,至於快感,哦,应该是有吧,可为什麽脑海里却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第十九章
他猛然转过头去细细看著一脸沈静只有眼中流露出几丝难得一见柔情的向天涯,暗道自己是现在就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呢,还是再忍受几次被开拓的痛苦,发掘一下到底有没有那种所谓的快感存在呢?可是……如果有还罢了,如果没有……没有的话怎麽办?不能飞仙不是问题,关键是,为什麽……为什麽他似乎真的不想离开这个明明就死气沈沈还很粗暴的男人呢?
“是不是昨晚弄痛你了?”见到香舍转过身来,向天涯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温柔的看著香舍,眼睛里一向的冷漠退去,无论如何,有一点香舍猜对了,像向天涯这种男人,要麽根本不为所动,一旦你能让他动心,你就会彻底将百炼钢化成绕指柔,让他的心里眼里从此之後只能容下你一个人。
“废话。”香舍气呼呼的回答:“你何止是昨晚弄痛我了?那个地方现在还在痛你知不知道?还有全身都很痛啊,翻身都不敢。”他越说越气,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问向天涯话的,到最後干脆那春葱般的手指头戳著对面男人还裸露著的胸口,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委屈。
“哎哟”一声,香舍惨叫一声,眼泪汪汪的看著那两块发达的胸肌,哇哇大叫道:“你们这两块硬邦邦的东西要造反啊,知不知道我已经被你们的主人弄得快散架了,你们竟然还敢帮著他来欺负我,差点把我的手指给折断了。”他气得再度伸手,想起之前的教训,这回不敢往肚子上戳,而是往肩膀上戳去。
下一刻,又一声惨叫响起,这一回香舍连眼泪都痛的流了出来:“啊啊啊,这该死的骨头竟然也来欺负我。”他愤怒的看著向天涯:“你全身上下到底有没有一点软的地方啊?快找出来让我好好的戳一顿,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他双手捶著床,嚎啕大叫。
向天涯头上滴落下一滴冷汗,暗道自己的定力果然还是不够啊,都知道不能招惹这个妖孽的,最後竟然还是忍不住犯下这天大的错,不过看香舍哭得那样伤心,他又泛上数不尽的怜惜,尽量的放柔声音轻声哄道:“香舍,你……你不要这样了,我现在出去命人给你做一些滋补的东西,你先在这里好好的躺著,或许你想要什麽吃的,也可以告诉我。”不用怀疑,这绝对是向天涯这辈子最温柔的时候了。
香舍停止了哭声,疑惑的看向向天涯:“为什麽我要吃滋补的东西?”他心想与其给我吃那种东西,还不如把你的元气给我吸一点,好处更多。不过下一刻,向天涯的话就把他惊得险些跳了起来,因为他竟然一脸歉疚的道:“你昨晚……流了许多血,唉,是我太粗心了,没想到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