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颜,(W//RS/HU)然后再去早朝。而其实至今为止雷天狂都未曾让她**过。
雷天狂赞赏地看了一眼胡达:“行啊!你小子越来越懂怎么讨我欢心了。”
胡达微微一笑,喊了一声:“摆驾璃宫!”
刚到璃宫门口的时候,雷天狂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往常一直没有客人的璃宫外面竟然停了好几乘驾撵,而璃宫中不但有阵阵哭声还有诡异的有节奏的“噗噗”声,胡达一听也觉得不对,连忙对雷天狂说:“皇上,这好像是杖责的声音!”
“什么?杖责?”雷天狂很是不解,难道是方绾沁在处罚下人?可是方绾沁不是这样的人啊!一股不好的预感在雷天狂心里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
远远的,胡达就要通报,可是被雷天狂制止了,他快步走近,看到姚贵妃等人站在一旁看着行刑,而另一边自己赐给方绾沁的许云娟在哭着磕头求饶,脑子“嗡”一下就炸了,当即一声暴喝:“住手!”
两个手持木板的太监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得一哆嗦,连忙住了手,几个嫔妃也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而她们这一跪就让雷天狂看到了原本被她们挡住的方绾沁,一瞬间,他全身都呃血液都好像凝固了,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痛起来:“沁儿!”
胡达一看眼前的景象也吓了一跳,连忙叫人去请太医,而雷天狂早已冲到了方绾沁的面前。
方绾沁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晕了过去,绝色的面容有黑色的墨迹,被汗水洗掉的部分却苍白如纸,连一丝血色都没有,呼吸浅的仿佛下一秒就会香消玉殒。雷天狂看着方绾沁腰臀处被血迹浸透的白裙,目眦欲裂:“谁干的?”
这三个字几乎是被雷天狂咬出来的,一旁的两个太监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是姚贵妃命令奴才们干的!”
一旁的姚贵妃要是吓得花容失色,在她的印象中皇上虽然说不上是个和善的人,但也绝不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不由地颤抖着说:“是、是魅妃的侍女将臣妾的衣裙弄脏了,臣妾要罚她,但魅妃说要带她受过……”说到最后姚贵妃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皇上明察啊!”许云娟听了姚贵妃的话后一边哭一边说,“娘娘近几日本就有些不适,今天阳光晴好就想出来晒个太阳,奴婢进去取些糕点,没想到出来的时候这几个奴竟要掀翻娘娘的软塌,奴婢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娘被她们掀翻在地。后来姚贵妃又让人拿了笔墨在娘娘脸上乱涂,娘娘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奴婢终于冲出重围打翻了墨汁,姚贵妃就要杖责一百大板,娘娘此时挺身护奴婢,姚贵妃却说娘娘自己说她原意替奴婢受过,娘娘当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奴婢该死!奴婢没能护娘娘周全!”
雷天狂原本铁青的脸色越发狰狞起来,姚贵妃听许云娟居然有胆子出来指证自己,不由一阵心慌,喝道:“大胆奴婢!居然敢污蔑本宫!”
“闭嘴!”雷天狂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姚氏祸乱后宫,先撤去贵妃头衔,打入冷宫听候发落。胡达!太医呢?”说完看也不看面如死灰的姚贵妃,径自抱起方绾沁进到屋中。
胡达越过瘫倒在地的姚贵妃也跟了进去,在宫里没什么都不要紧,但绝对不能没有眼力,这姚贵妃只因自己的一朝得宠就看不清眼前的形式,被废也是必然的,得宠你就是天,失宠你就得下地狱,这就是后宫。
很快太医就赶到了,检查了方绾沁的伤势后对雷天狂说:“皇上,臣罪该万死,魅妃娘娘承受了八十大板,连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了,臣,无能为力了。”
“什么?!”雷天狂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双眸中全是血丝,理智不见了,只有狂怒,他一把揪住太医的衣领,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活她!救不活全部陪葬!”
太医一阵哆哆嗦嗦地应下,心中却全无把握,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雷天狂甩开太医后冲到了门外,姚贵妃等几个嫔妃仍然跪在外面,他快步上前一脚就将姚贵妃踢出了十几米远,雷天狂自小习武,对付姚贵妃这样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朕来不打女人,可是你这样恶毒的心肠实在死有余辜,现在,你就给朕去死吧。”
十几米外的姚贵妃早就因雷天狂的那一脚而动弹不得了,此刻见雷天狂还准备过来,吓得连忙用双手撑着身体想要跑开,可是这样怎么跑得开?雷天狂拔出一个侍卫的大刀吵姚贵妃身上砍去,可怜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姚贵妃立刻身首异处。
雷天狂似乎想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姚贵妃的尸体上,手上的钢刀一下又一下地砍在姚贵妃尸首之上,没一会儿姚贵妃的尸体就变成了一摊肉屑。
几个嫔妃眼看着这一幕发生,肝胆俱裂,一个竟然活活吓死了,而另几个也几乎都频频作呕地想晕过去,天呐,以后再借她们一百个胆子也没人再敢去招惹方绾沁了。
特别篇之微风往事——兄弟
五岁的雷天狂看着宫女太监们来来去去,对发生的事仍有些懵懵懂懂,娘亲在寝宫里叫的很大声,她好像真的很痛,不要紧吗?
“奶娘,娘亲会不会死掉?”雷天狂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道。
“不会的,娘娘生您时也是这样,生出来了就好了,到时您就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奶娘拉着雷天狂走到一边以避让来往的宫女太监。
“我想要个妹妹,弟弟,不好。”雷天狂期待地向寝宫处张望,弟弟实在是太讨厌了,他有很多弟弟,但是哥哥都只会欺负他,他不要弟弟要妹妹,他可以保护妹妹。
在一声几乎力竭的尖叫声之后,是洪亮的啼哭声,奶娘眼前一亮,道:“生了生了!四皇子咱们快去看看。”说着抱起了雷天狂快步向寝宫走去。
产房里,雷天狂的母亲因为疲惫已经睡了过去,奶娘放下雷天狂上前接过稳婆手里的孩子,问:“是皇子还是公主?”
胖胖的稳婆一张脸笑得像朵花:“恭喜娘娘,是个皇子。”
“那就是十一皇子了,差人去通报了没有?”奶娘喜笑颜开,将刚出生的十一皇子放进了摇篮。
被忽略的雷天狂趴到了摇篮边,这是他和雷天玥的第一面。
雷天狂发现这个弟弟真是丑,浑身皱巴巴的,而且皮肤还是红的,一双眼睛倒是瞪得很大地在看着他,他气呼呼地说:“你出来做什么?你把我的妹妹都吓跑了!”
雷天玥什么都还不明白,却是被雷天狂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继而大哭起来。
三年后。
“父皇父皇,今天太傅夸我聪明!”雷天狂一路小跑来到御花园中的一间亭中,扑进皇帝的怀里,手上拿着的是今日的题纸,上面被太傅写了一个好字。
“好好好,天狂真是朕的乖儿子。”皇帝露出慈爱的笑容,摸了摸雷天狂的头。
此时,几声依依呀呀的稚童学语之声响起,皇帝循声望去,却是跟着雷天狂而来的三岁的雷天玥,嘴里极力鼓励地在说些什么,皇帝笑了,抱起雷天玥问:“朕的十一皇子是在说什么呢?”
“太傅教哥哥的文章,玥儿也会背。”说着就拿腔拿调地开始背诵起来,皇帝从一开始的微笑渐渐地变成了惊喜,雷天玥才三岁,竟然将五百多字的文章背得一字不差!
皇帝惊喜之下将雷天玥高高举起,三岁的雷天玥咯咯直笑,雷天狂远远地看着,攥紧了手中的题纸。
又八年后。
皇宫内的演武场,几个皇子正在比试拳脚,三、六、十三皇子分别败下阵来,场上只剩下雷天狂和雷天玥两兄弟在对阵。
雷天狂毕竟是兄长,是以将左手背在身后与雷天玥对战,以示公平,雷天玥却不服:“我不要你让,你两只手都用上我也能赢。”
几个皇子摇了摇头,雷天狂在演武场上和几个皇子对战从来不曾输过,就连陪练的将士都少有人是他的对手,现在年仅十一岁的雷天玥居然口出狂言说自己能赢?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雷天狂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默默放下了背着的左手。
于是两人你来我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占上风的是雷天狂,而雷天狂的左手虽然没有背在身后但同样一动未动,就在所有人都觉得雷天玥要输的时候,场上忽然扬起一阵沙尘,雷天狂被这沙尘迷了眼睛,只得倒退而出,雷天玥抓紧了机会上前一脚踢在雷天狂胸前,原本占据上风的雷天狂于是落败。
清理出严重沙尘的雷天狂双眼通红地瞪着他:“你这是小人所为!”
“四哥,这你就错了,大丈夫做事从来不问手段只问结果,我赢了你,这就是结果。”雷天玥仍显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得意,这让雷天狂怒火更甚,从小母妃就教导他们做人要光明磊落,如今这个弟弟却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来,还是对自己的亲兄弟。
脸色变了又变,雷天狂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了演武场,边上的几个皇子都松了口气,这两货动不动就吵架动手,他们实在不想被波及。
雷天玥看着雷天狂远去的背影自语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四哥,你还是没能明白这个道理。”
时间一转又是五年,先皇驾崩,没有留下遗照,夺嫡之战中雷天玥最终败下阵来,被雷天狂所俘。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雷天玥被绑在一个柱子上,雷天狂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接受玥王的封号并出发前往你的封地,二,死。”
雷天玥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要不是母后向着你,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松地登上皇位?”
“母后向着我是因为她知道作为一国之君,我比你更适合。你若是不想选,也可以,那就永远待在这地牢里吧。”雷天狂冷冷得说,先皇驾崩至今不过月余,他却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暗杀、偷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他的阴谋下存活下来的。作为对手,他不得不承认雷天玥的可怕,他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