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紧紧追着景晔的目光,不放过他目中任何一丝情绪,却见他惊喜非常的一把抱住她,道,“王妃终于愿意跟本王洞房了么?”
他的唇已经朝她的唇寻来,凤笙眉心一紧,一手已经推开了他的脸,娇嗔道,“王爷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景晔眸中却显着急切,“王妃,本王现在就想与你洞房。0【*】【*】”
凤笙从他身上跳开,扬起眉头道,“王爷的心意臣妾已经知道,刘若兰的事就改日再谈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紧着美丽的脸庞,步飞快,得赶紧回去洗澡更衣。
这个男人,给他一点颜色就可以开染坊了么!
景晔却撤掉眸中的假意,淡淡看向收拾完毕的青歌,道,“过来。0”
青歌捧着碎片,转过身,朝他走去,右脸红的一片炙热,这两个狗男女,一个打她左脸,一个打她右脸,还真是默契。
景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命令道,“坐下。”
听着他像是命令自家的宠物狗一般,青歌拿着茶杯碎片的手指不由得紧了几紧,只傲然望着他,脚尖停在他两步远处,再也不动。
景晔长手一伸,将她往怀里一拉,碎片四处飞溢,她的人也如一片枯般飘在了他身上,只见他眉头抖了抖,眸里流过一丝愠色,却伸手抚摸着她的右脸,柔声问道,“疼吗?”
青歌像是触电一般的竖起身,被他这突然柔得似水的声音给吓住了,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深深浅浅的亲吻着,她撑在他腿上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走出大厅,丫头还呆在门边等着,她见青歌安全的出来,不禁面色高兴,却见她一只手上沾着血迹,慌忙比划起来。
青歌掏出怀里一根帕擦拭给她看,心情甚好道,“不是我的血,放心吧。”
不是她的血,就必然是王爷的血,要是伤了王爷,那可真不得了。丫头更慌了,青歌只揽着她的肩头往回走,“没事没事,一条狗而已,不打紧的。”
景晔从自己的大腿里拔出一根锋利的瓷片,眸中是凉凉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倒是挺会见缝插针,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太嫩了。周青!”
周青出现在身后,“王爷。”
“洛陵王有动静了没有?”景晔接过周青递过来的药粉,撒在自己还在冒血的伤口上。
周青摇头,“他们已经与三四个杀手组织联系过,却没有人敢接这桩生意。”
景晔唇边冷笑,“他倒是不准备动用自己的死士。”
周青点头,“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想亲自动手。”
景晔暗下眸,“那便给他一个万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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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捡的小妾 被迫承欢
景晔走进房间时,青歌还在床上蒙头大睡,都已经日上三竿,她却睡得沉醉。
白天睡觉晚上当夜猫,她当他是瞎聋么?不过,他倒是想看一看,她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
他一手掀开她的被,“刘若兰,起来。”
青歌迷迷糊糊中不记得自己是刘若兰,只顺着暖意又挪到了被下捂着。
景晔见状,眼睛瞥见了架上准备的一盘清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梦里头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冷得身体不停的寒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才发现站在一边的景晔,青歌又悲又愤,一手扯了帐幔一边恼恨的瞪着他。
“你想干什么?”
景晔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叫你起床。”
青歌无语的下了床,身上**的得赶紧换套衣服,她的身体再不能出什么毛病,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景晔看着她转入屏风后,只道,“穿好衣服后来找我。”便大步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反复无常,有变态的倾向,青歌做出准确的评价后,挂着眼袋去了上次的那间屋。
第二次去到洛陵王府,景晔带了一份皇帝赏赐的一尊红珊瑚,道是前日在朝堂时皇帝赏了两尊,吩咐他送一尊来给洛陵王府上。
景晔说,今日你乖乖的听话,回去后就让你和奶娘见上一面,而且会减轻她的痛苦。
青歌神情忧郁的跟在景晔身边,战战兢兢的被他牵着手,战战兢兢的替他斟酒,战战兢兢的替他擦嘴角的酒渍,战战兢兢的靠在他身上。
洛陵王坐在景晔对面,见两人如此亲密,打趣道,“贤弟,敢问这是哪家的女,这么得贤弟你的宠爱?”
景晔漫不经心道,“路上捡的,我看着模样还不错,就收做了小妾。”
洛陵王尴尬笑道,“贤弟真是好福气,家里有个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怀里还抱着软香嫩玉。”
景晔一只手滑入青歌纤细的腰间,一边得意笑道,“说是嫩玉,的确不为过。韩兄可知道,这丫头虽然只有十五岁,可在床上却能让人欲仙欲死。”
不知不觉间浑然说起了男人间的私话。
洛陵王脸色一僵,赔笑道,“贤弟真是好福气。”
却听得景晔道,“要不,我将这丫头借给韩兄你尝一尝?”
洛陵王大惊,连忙推却,“贤弟又不是不知道,为兄多年清心寡欲,早已不问红尘事。”
景晔笑道,“我开玩笑的。”
说罢挑起青歌的下巴,色迷迷的凝视着她道,“这么水嫩的人儿,我怎舍得!”
青歌忧伤的别过头,一看便知她是被逼无奈。
酒过几旬,景晔颇有醉意,连站起都似乎有些困难。
青歌扶着景晔,跟着洛陵王来到一间摆设豪华的客房里休息。
洛陵王刚走,景晔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青歌滚在床上,他早已察觉到这间客房里有几个机关,似乎正是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的时候。
而他身下的女人,不用他交代也肯定会拼命挣扎,但她注定赢不了他。
将帐幔放下,挡住一床强行欢好的春光。
“刘若兰,你永远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要让那个叛徒看看,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模样。”
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若兰,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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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 要是喜欢尽管拿去
晋王府,王妃凤笙早已怒气冲冲堵在大门口。0
景晔刚下得马车,凤笙便指着他身后的青歌醋意满天道,“王爷几次出门见客,何以带着个罪女前行?”
景晔正满脸不悦,宵小便是宵小,送上门了还是不敢有一点风吹草动。
“王爷,您可别说这个罪女现在是您的丫鬟?”凤笙步步逼近,涂抹得鲜红的指甲在黄昏的夕阳下显得无比的艳丽。
景晔见着这抹突兀的红色,心里升起几许烦闷,此刻突然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便一手提了青歌在前,俯身吻住她的唇,在场的众人愕然。
景晔道,“这是我的女人。0”
便打横抱着青歌傲然走了进去。
剩下凤笙怔怔望着他,一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猛烈跳动的心口。
她只觉得天地间的一切都忽而黯然失色,只剩下景晔高大英挺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渐渐远去。
这不正是她梦想中顶天立地的男吗?
今夜月儿偷懒,凤笙一身素衣倚靠在窗前,感受着秋夜的阵阵寒风,此时的他,是不是正与那个女人**缱绻?
她抚着自己的心口,不禁嘲笑自己,仅仅一个瞬间,自己的心思却已翻转。
如若一开始,他就用他的真面目来对她,她也不必费下这么多的周折,又或许早已为他倾倒。
她要的男,是要君临天下,震慑九州的世间最好的男儿。
当他决然而去的那个背影间,她似乎看到了她要的那个人的影。
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那股直沁心脏的凛冽气魄。
她再次回想起,他俯身吻上那个娇小的女,强势、霸道、毫无任何拒绝的余地,然后,他将那个女抱在手上,语气坚决,态度不可一世的宣布道,“这是我的女人。”
那一刻,她多想化身为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听着他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景晔的女人。
她的心里渐渐浮现出他的脸,锋利的剑眉,星耀的凤眸,俊挺的鼻梁,**的嘴唇,虽不是惊天动地的美男,却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
这样的男人,她却带着面具错过了几个月的时光。
同样的景致,也有一个着了月白寝衣的身影伫立在窗前,她紧紧握着拳头,满目怒火,却又不得不咬着牙根忍住。
这个景晔,居然不遵守诺言,不让她见奶娘一面,只说已经派人将半颗解药送了去。
这样的话,她怎么能够相信。
要不是为了奶娘,要不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本领,岂能任凭他来摆布自己?
她恨恨回过头,大床上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正睡得酣然,桌上就放着他的剑,她却无法拔出来一刀砍了他。
忍耐,忍耐,百忍成坚,总有一天,她要逃出他的手掌心!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杀了他!
她的身体,他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反正归根结底又不是她的。
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与机会,这也是特工手册里很重要的一条,只不过她生前不是很认同罢了。
但是现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得派上用场,包括出卖身体。
作者有话说:十三初来乍到,在安家,以后希望大家多多照顾,求推荐,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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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晔的女人 是妾还是妃
就这样,青歌以景晔的女人的身份住在了青枫院里,一时间王府里暗潮汹涌,几欲翻江倒海。0
景晔没说她到底是小妾或是侧妃还是其他,所以府里头的下人都以姑娘相称。
吃过早饭,丫头就端来了一碗汤药,青歌正在桌上拿了根削尖的树枝蘸着墨画着什么东西,见是丫头,便也没有藏着,那是整个青枫院的三维立体地形图,丫头当然看不懂她到底在画什么东西,而且,多天的相处已经让她对青歌很是青睐,所以,除了她的爷爷以外,最亲的人便要归青歌莫属。
丫头没有名字,是老者捡来的孩,老者一直都是丫头丫头的叫,便把这两个字当成了她的名字。
老者姓孙,是晋王景晔的专职大夫,也住在青枫院里,于是,一老一少便被派来伺候青歌,从另一方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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