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信使?”濒临死亡的Anarch看着我,“没想到……你居然和人类…在一起……”他剧烈的咳嗽,口中涌出了更多的鲜血。
“Sardis想要干什么?”我问他,语气冰冷,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们…说对了……,”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我,“你…是种族的敌人……但是,”他忽然笑了,“救世主…就要苏醒了…”
“救世主是什么?”猎人厉声问道。
“哈哈……,”他用手指着我,狂笑,“你完了……种族的…救世主就要苏醒了!”很快,他在就我的手指间化为一堆灰烬。
在沉默一阵之后,他忽然问我,“你知道救世主吗?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的交易条件是什么?”
“告诉我,Viki。”他的蓝眼睛认真的看着我,“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在被所有的氏族追杀。我的老师已经来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那就算了。”我转身要离开。
“Viki,你知道的,”他在我身后叹息,“你知道我要什么。”
“你不说过不要没有爱的性吗?”我微笑,语气中充满讽刺。“当然,我无所谓。”
“但你并不是Viki,不是吗?”他也反问我,脸上带着狡黠的微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我有重新回到了曾经监禁过我的房间,很干净,我环视着四周。房间变得很干净,没有一点杂物。那些相片,那些曾摆满桌子的相片,都不见了。
他就随意的躺在靠椅上,月光从开着的窗户流泻进来,照在他身上。我走过去,坐在他腿上,面对着他。他那坚毅的脸庞,湛蓝的眼睛在月光下显现无疑。他伸出手,想抚摸我的脸,但我阻止了的。
别动。我轻声命令,但却不容置疑,我把他的手向上推去。
我伸手解开他的衣扣,一粒接一粒,直到那平滑强健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伸出舌头舔舐着肌肤,用嘴唇抚弄着|乳头,直到它们完全挺立。
啊……,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我向上看去,他的嘴唇微张。我伸出食指摩擦他的嘴唇,玩弄着灼热的舌头,整齐的齿列。我的嘴唇一直向下,滑过他紧绷的腹部,把舌头伸进肚脐时,他的腰部跳动了一下。
他的荫茎紧紧顶着我的大腿,我稍微起身,在那张开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在他的舌头伸出来之前,又退开了。我解开他的皮带,那完全勃起的荫茎就弹跳了出来,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非常完美。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他在轻笑。是我的不对,竟然让他还有余力发笑。我的舌头轻划过顶端,他开始喘息,仿佛品尝味道似的,缓缓的含进三分之一,又退开。他的腰部在颤抖,Viki……,他呻吟着。我张开嘴,完全含入,他火热的东西完全占满了我的口腔,戳刺着我的喉咙。他的腰向上挺起,宝贝,慢点,我握住根部,控制着节奏,另一只手揉弄着饱满的囊球。
“不,Viki,不……,”他忽然坐起来,握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起来,“别那么快……,我想要慢慢感觉你。”他的吻狂暴的落在我的嘴唇上,深深吮吸着我的舌头,让我的舌头发麻,嘴唇肿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滑去,在我胸膛上留下着濡湿的痕迹。
“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在我的|乳头上低声说话,“这是你的…敏感点……,”他轻咬那里,麻痹似了的快感从腰部升起。
“还有这里……,”他吮吸着侧腹的皮肤,在那里留下了痕迹,“这里也是……,”他越吻越下,啊……,快感在我体内翻腾。
“你的身体……我太熟悉了……,”他发出仿佛哭泣似的声音,把我荫茎完全含进嘴里。月光下,我只能看见他起伏的背部,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那形状优美的脊背。
在我达到高潮之前他停了下来,他的手指缓慢的探索我的内部,快点,我无言地催促着他,绞紧了手指,我讨厌失去控制。他的手指抽出的瞬间,犀利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划过背部,使我几乎不能呼吸。
“我爱你…Viki…我爱你……”他低语着进入我的身体,我使劲抓住椅背,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似的敲打着胸膛。
“我爱——,”我低头吻住他,堵住了他的嘴唇,剧烈的接吻,口舌交缠,唾液从嘴角流溢了出来。
是的,我知道,你爱我,就象伯爵一样。但我们完全不一样,你是人类,我是血族,我们的本能就不一样。当你白发苍苍的走在太阳下时,我却在黑暗中沉睡,容颜依旧。当然,我也可以让你成为血族,但那不过是第二个伯爵,而已。
高潮来临,我的獠牙突出,仰头尖啸,不能抑制把尖锐的牙齿印在了他的肌肤上,只有血,只有血才是唯一。
十三、救世主
我从窗户一跃而下时,他仍在月光下沉睡。银月西栽,天空由黑色逐渐变为深蓝,被露水打湿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早上好,Viki。”伯爵出现在街道的尽头,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礼服,Smyrna的徽章闪着微光,仿佛刚从什么舞会出来似的,“他是这样叫你的吗?”
我向着伯爵走去,走过他身边,他忽然抓住我的胳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碧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他叫我什么,那是他的自由。”我抽出胳膊,反正我没有名字。
“那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伯爵的声音是冷冷的。
“随便,我无所谓。”我的的声音也是冷冷的。
“你应该杀了他。他是敌人。”伯爵的语气含着警告的意味。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直视着伯爵。
“我知道你很强,”伯爵移开了视线,“但也没必要与整个种族为敌。已经有奇怪的预言在种族内流传开来。”
“是关于Sardis的救世主吗?”我问。
“你已经听说了吗?”伯爵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非常可笑的说法。”我笑起来,“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救世主。我们是血族,又不是什么新兴宗教。”
“但Sardis的每次预言都是正确,有的氏族已经开始相信救世主可以对抗玫瑰城堡。”伯爵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走去,伯爵就在我身边。
其实,还有一个传言伯爵没有提到。那就关于我的血及其效力。我不知道其他血族是从那里得到的讯息,但我的血被认为具有使血族那已经死亡的身体短暂复活的效力。对我的攻击开始变得疯狂了,他们在战斗中冒着化为灰烬的危险,不顾一切的想得到我的血。
伴随着这个传言不断扩散的,是关于Sardis救世主的预言。氏族之间的战争逐渐平息,他们开始以Sardis为中心,期待着救世主的苏醒。
我看着跪在我两腿之间的Pain,他的正在学习如何取悦我,用他那傲慢的嘴唇。黑暗中,跳动的火光照在他褐色的长发,闪耀着淡金色。他几乎和Saul一样聪明;很快就掌握了技巧的关键。
“放松,宝贝,别作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的手指纠缠着他的头发,慢慢的移到脸颊上。
“你的兴致还真好啊!”伯爵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火光所造成的阴影中,语中带着讽刺。Pain的身体一僵,想站起来,但我的手阻止了他,示意他继续。
“他不是你送给我的玩偶吗?”我懒洋洋地说。
“但我可没想让你这么频繁的使用他。”伯爵走过来,注视着我和Pain,面无表情。
“他是我的玩偶,怎样对待他是我的自由。”我轻轻推开Pain,他明显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伯爵在壁炉边站了一会,转身在我身边坐下。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注意到吗?”
“注意到什么?”我不明白。
“Pain的嘴唇。”伯爵伸手抚摸我的嘴唇。
“什么意思?”我更加迷惑。
“你总是盯着他的嘴唇。”他开始抚摸我的脸。
“那又怎么样?”我反问伯爵。
“他和那个猎人,他们的嘴唇很象。”伯爵靠近我。
“哈哈哈……,”我轻笑出声,“你这是在嫉妒吗?”
“不是那样。”伯爵轻声说,“不是的。你可能没有发觉,无论是Saul还是Pain,你总是注意他们的嘴唇。”
“如果那样说,”我反驳伯爵,“我应该更喜欢金发蓝眼的玩偶。”
“我不知道。”伯爵亲吻着我的脸庞,“也许太过明显的特征,反而不能引起你的注意。当然,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是你多心了。”我冷冷的指出。
“但愿如此。”伯爵稍微退开一点,凝视着我,带着非常复杂的神情,“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难掌握。”
在我要回答之前,伯爵的嘴唇就落了下来,非常浓烈的一个深吻,带着翻腾浮动感觉,从底层涌了上来。
“我得到消息,Sardis今晚有个特别的聚会。”伯爵提议,“想去看看吗?当然是秘密的。”
“什么聚会?”我看着伯爵,他的表情已经恢复常态。
“我不是很清楚聚会的目的,”他开始微笑,“但据说七个氏族的长老会成员都会到场。”
我的目光从伯爵那微笑着的英俊脸庞移向门口,悠然地说,“那么,带上Pain吧。”
在黑色的房车内,Pain坐在我旁边,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伯爵。伯爵则表情轻松,偶尔会向我微笑。我随意玩弄着Pain褐色的卷发,他的肌肉紧张。你在害怕什么,Pain,我的手指滑过他的颈部,他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我说过,你的付出会有回报的。
“大人,有人在跟踪我们。”坐在前排的Anarch报告说。
“是什么人?”伯爵沉声询问。
“还不太清楚,但看上去不象是血族。”Anarch回答。
“停车。”我忽然叫道。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我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伯爵想要跟着出来,我阻止了他,“待在那里,伯爵。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
跟在后面的车子也停了下来,我看着那辆车,突然一跃而起,跳上了车头,一拳打碎了车窗。瞬时,玻璃四溅,车里的人躲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