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径直走到壁炉前,脱下帽子,让炉火温暖我的身体,再从壁台上放置的玻璃瓶里为自己倒了一杯血,喝了一口,恩,不是人造的,是新鲜的冷冻血液。
他们全都看着我,毫无表情。
“信?”其中一个Elder问我。
“Pergamos的待客之道真差劲,难道种族一贯维持的优雅已经不复存在了吗?”我话中的讽刺似乎激怒了一个Ancilla,他苍白容颜有点扭曲,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Elder只用一个眼神就阻止了他。对主人的绝对服从也是种族的法则之一。
“我是Pergamos的Philip,是长老会的执行人。我们都在等待那封信,你知道的。”
Elder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到让我觉得扫兴,已经活了近千年的Elder,心中只有种族和氏族的利益,没有其他的感觉,远不如年轻的Ancilla有意思。
我从怀中掏出信交给他,雪白的信封上盖着红色的印章,三朵首尾相连的玫瑰。即使是Elder,看到这个印章时,也不禁为之色变,三人迅速交换了眼神。
“那么说是真的?”Pergamos的Philip有点难以置信的低语。
我被Ancilla带出了房间,就是那个在房间里对我不满的Ancilla,他现在很有礼貌,但我知道,那仅仅是因为他主人的命令而已。
在暗暗的走廊里,我用非常暧昧的方式贴着他行走。他的头发是褐色的,长而卷曲,面容继承了十七世纪的贵族血统,显得非常傲慢。
他在忍耐,他很生气。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在他耳边轻语。
他没有回答。
“我知道,那个叫Philip的,是你的主人,你应该以他为姓。”我贴的更近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
“他是你的初拥者吗?”我舔过他的耳垂。
他猛的一转身,扼住了我咽喉,把我顶在墙壁上。小猫终于生气了,露出了爪子。
“我不管你是不是来自玫瑰城堡!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他在低吼,我能看见他的獠牙。
我开始微笑,轻而易举的把他的手拉开,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攻击我。但他完全小看了我的力量,我很容易的抓住了他的手,反扭向背后。伸腿踢开旁边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书房,正对着房门的落地玻璃窗朝向大厅。
我把他顶在玻璃窗上,让他看着大厅,那里音乐依旧,狂乱的宴会在继续,Childe纵情玩乐,互相舔舐,淫荡堕落。
我的手从Ancilla衣服里伸进去,抚摸着肌肤,享受着冰冷滑腻的触感,微微发抖的颤动,一直向下,直到他两腿之间,那里毫无反应。
Ancilla露出痛苦的神情,开始剧烈的挣扎,混蛋,你知道的,所有人都一样,种族中所有人都一样,这就法则。
是的,全是假的,所有的狂欢,所有的放荡,除了血以外,全是假的。
那你有什么可值得傲慢的?我在他耳边轻语,冷冰冰,然后放开他。
他转身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恨意,说,你也一样。
我看着他冲出房间。
不,宝贝,不一样,我可不一样。
我解开皮带,释放出已经勃起的荫茎,握住,来回摩擦,看着它充血变硬,笔直挺立,想像Ancilla用他那傲慢的嘴唇含着的模样,屈辱的表情……含着欲望的眼神……好熟悉,……血里记忆混乱了……,快感汹涌而来……
我紧紧盯着在大厅里的Childe,他们形状优美的颈部,纤细的锁骨,裸露的胸膛,挺翘的臀部。
真是太可惜了。那全是上好的肉体,盛装欲望的容器。我看着他们,达到了高潮。
三、我的玩偶
Pergamos的长老们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我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那封信似乎让他们坐立不安。
我在Pergamos的地下城堡里随意游荡,欣赏着墙上的装饰,油画,它们全是价值连城的真品。要是人类知道那些他们视若珍宝的,被精心收藏在博物馆和保险柜里艺术品,百分之八十都是赝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还会为争夺它们而打的头破血流吗?
只有血,才是唯一珍贵的东西。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我进入大厅,狂欢也进入了高潮。
一个女性的Ancilla突然出现大厅里,黑色丝绸裹着雪白的身体,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美艳无双。一个有着淡蓝色眼睛Childe讨好的递上一杯血。但Ancilla无视了他,笔直向我走来。
“长老想要见你。”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表示了拒绝。
“长老想要见你。”她的声音变得绷紧。
我摇头。她美丽的黑眼睛变得更幽暗了,她举起手,向后挥了挥。音乐停止了,正在玩乐了Childe在瞬间安静下来。四五个穿黑色长袍的Neonate出现在大厅里,所有的Childe立刻起身,安静的离开房间,非常的安静,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我站起来,向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我无所谓。我们进入了长老所在的房间。房间的人很多,除了长老会成员外,还有Ancilla和Anarch,他们全都看着我。
“我们想看其他的信件。”Pergamos的Philip直接提出的要求。
“那不可能。”我回答。
“我知道有点不合要求,但我坚持。”他盯着我,其他人开始向我这里移动。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我边说,边不动声色的让银刀滑落在左手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离我最近的Ancilla突然发动了攻击,但比她的更快一步的是我的刀,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划开了一道鲜艳的伤口。她捂着脸开始尖叫,被银刀划开的伤口会很难痊愈。
房间内所有的Ancilla和Anarch,同时开始了攻击,用他们尖锐的爪子和獠牙。我手中银光暴涨,小刀化为了长剑,横扫成半圆的银芒。一个Anarch在躲闪时晚了半步,被划开了喉咙,几秒钟内就燃烧成了灰烬。
“天啊,那传闻是真的!”有人在惊呼,有那么一会,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
就在所有人惊讶发愣之际,我踢开了守在门口的Neonate,脚尖点地,跃上了二楼走廊。在我打碎玻璃穿窗而出时,我听到身后传来的风声,他们已经追来了。
Pergamos是种族中最有力量,最善于战斗的,他们人数众多,而且长老会成员都在,如果要硬拼,肯定占不了便宜。
在明亮月光下,我在楼房之间跳跃,至少有四个Ancilla跟在身后。我一边竭尽全力的向前,一边思索着要如何摆脱他们。正在这时,前方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三个黑影,急速向我接近。不会Pergamos,因为那是三个Neonate。
Pergamos绝对不会愚蠢到派Neonate来追踪,那简直是找死。
那是早些时候,在地下铁攻击我的Neonate,我不知道他们是属于那一个氏族,但我知道他们绝对不会互相帮助。
我微笑着,向三个Neonate冲过去,轻轻跃上其中一个的肩膀,抓住他的衣服领子,一个空翻把他摔向追来的Ancilla。很满意的听到一声尖啸,我知道,剩下的两个Neonate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Neonate不是Ancilla的对手,但他们可以抵挡一会,那就足够了。转身跃下屋顶,在建筑物的阴影中快速潜行,小心隐藏自己的气息。
一阵尖锐的风声破空而来,有追踪者在接近,带着愤怒的气息。一个Ancilla,那个褐发的傲慢的Ancilla。
“宝贝,你在找我吗?”我从隐身处出来,无法抑制的微笑。
回答我的是一番剧烈的攻击,但我不着急,用游戏的态度,从容的闪避他的攻击,使他更加心浮气燥。我象蛇一样,等待最佳的时机,一跃而起,踢中了他的身体,力量之大,让他摔出了几丈之外。没有给他第二次攻击的机会,我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
褐发的Ancilla在我的手中颤抖,他那傲慢的眼睛在害怕。
“真想让你用嘴为了我做一次。”我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他的脸上浮现出迷惑神情,很快又变得苍白,宝贝,我说过了,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低下头,开始品尝他的嘴唇和舌头,在他的獠牙要咬破我的舌头之前,结束了这个吻。同时,我手中的银刀也刺破了他的腹部。
这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恐怕他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
我把他放到地上,血的气味会使他同族追踪而来。所以,再见,宝贝,真是太可惜,如果时间足够,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
月亮开始向西移,时间不多了。Pergamos似乎放弃的追踪,他们不会冒一丝让自己暴露在阳光下危险。
但空气里血的味道渐浓,我小心翼翼的顺着气息搜寻着。在街角大楼的顶层,我发现了一个受伤的Anarch,他仰卧在地上,受伤不轻。看样子是和Pergamos交过手了。
啊,我认识他,那个在地下铁追踪我的Anarch,聪明的Anarch,似乎很爱惜他的仆人。
他也看见了我了,试图跃起,但我已经扑上去了,只需要一拳就使他的身体卷曲,剧烈的痉挛。
“你伤的很重啊。”我伸手擦掉他嘴角流出的血,他那本来就苍白的面容,现在白的象一张纸,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上面。
“要杀就杀!”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真没意思。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毫无新意。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你既然不在乎死亡,又何必要成为血族。”
他看着我,黑黑的眼睛象死一样沉寂。我笑了,“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爱情。”
他保持着沉默。
我把他翻过来,撕开背后的衣服,在他的颈椎部位印着黑色的族徽:被代表死亡的百合簇拥着的骷髅。这个记号代表Smyrna。
Smyrna是掌管权术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他阴谋的权柄。
除了黑色的族徽,他洁白优美的背部,还有着几条纵横交错的快要痊愈的鞭痕。
“受到主人的责罚了?”我用指尖抚摸着那已经变成粉色的痕迹,他的身体颤动的厉害,我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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