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yrna的最底层是座圆形的大厅,用坚实的花岗岩砌成,配以青铜的装饰和浮雕,到处是Smyrna的氏族标记,除了一个地方以外。
表面上看,那是镶嵌在花岗岩墙壁上的圆形青铜浮雕,隐藏在红色丝绒帷幔之后。但上面雕刻的标记却不是Smyrna的,那是十五世纪至十八世纪统治意大利佛罗伦萨的Medici family的家徽,那也是伯爵的家徽。
我从Saul的怀里拖过Sebastian,他因为失血而软弱无力。我举起他白皙的手腕,欣赏那细致的肌肤,在他耳边低语,“你害怕了吗?Sebastian,伯爵就躺在里面,他也曾是你的主人,你的初拥者,还是你参与叛乱的同伙。而你背叛了他,出卖了他,Sebastian,你用你的血封印了他,是不是?”
“你…为什么会知道?”Sebastian就在我怀里发抖。
“你的血告诉我的。”我毫不留情的咬开他的手腕,让血滴在伯爵家徽上面,血迅速的被吸收了。咯哒一声,家徽缓缓转动起来,我向后退,青铜浮雕慢慢的凸起。如果不是我撑着,Sebastian就会瘫软到地上,我把他交给了Saul。
几分钟以后,伯爵的棺材完全显现出来。透过水晶的棺盖,可以看见伯爵沉睡其中。历尽百年的长眠,他的容颜没有丝毫衰败,长而卷曲的黑发,俊美的面容,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看出阴谋的影子。
Cosimo de Medici伯爵,继承了他那伟大先祖的血和名,醉心于权术与阴谋,善于操纵和玩弄人心,天生反叛,他不按氏族规则以初拥者为名,不使用氏族的标记,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作为Smyrna最著名和最可怕的Ancilla,他是有机会进入长老会,如果不是他在一百年前企图发动叛乱。在那次叛乱中,大部分叛乱者都被处以死刑,但作为主谋的伯爵却只是受到了长眠的处罚。有流言称,Medici伯爵在成为血族时,就以庞大的家族财产作为契约,和Smyrna达成协议,在任何情况下都将免于死刑的处罚。Smyrna的长老会对此不可置否。
大量鲜血从棺材内设置的小孔流入,苏醒的仪式启动了。我注视着伯爵苍白身体逐渐浸泡在鲜血里。
“啊——”Saul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我回身一看,Sebastian正咬住他颈部,吸食他的血液。看来Sebastian已经恐惧的要发疯了,吸食同族的血是很重的罪。唰!我手中的长鞭准确的抽中了Sebastian背部,他惨叫着从Saul身上跃开。但在我要挥出第二鞭时,Saul已经扑上去,用身体护住了他。
我走到Saul身边,拉开他,他扑倒在我脚边,“求求你,别杀他!”我抬起Saul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走开,不然我立刻杀了他!”
Saul立刻不动了。
我拖着Sebastian穿过大厅,他的血在地上留下了痕迹,然后将他的手固定在墙上的青铜镣铐里,这里本来就是Smyrna的行刑场和墓场。死去的血族聚集在这里,如果他们还有灵魂的话。
Sebastian软软的靠着墙,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我撕开他的上衣,白皙的身体象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有着迷人的线条和质感,背后红色鞭痕象是美丽的装饰。
我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使Sebastian不由自主向后推,紧贴着墙壁。他眼中露出的厌恶目光有点激怒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因为失血过多,獠牙已经缩回去了。恩,也许可以让他用嘴为我做一次,正好可以用来打发等待伯爵苏醒的时间。我这样想着,不由的微笑起来。
但Sebastian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我不是露出微笑,而是伸出了獠牙,那样恐惧的表情。
我伸手抚摸那美丽的肌肤,冰冷的而缺乏温度,Sebastian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我的触摸。我用拿着鞭子的手强迫他跪下,另一只手解开皮带。Saul意识到我要干什么,突然冲了过来,“别这样,求你了!”他用眼神乞求我,“让我来代替他吧!”我有些怜悯的看着Saul,你真是个傻瓜,宝贝,他永远不会爱上你,你的付出没有回报。
Sebastian似乎没有弄清将要发生的事情,直到Saul跪在我两腿之间,开始为我Kou交。Sebastian开始尖啸,狂乱的挣扎,青铜镣铐在花岗岩的墙面上铮铮作响,“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血族!你是怪物!Saul!你真肮脏!肮脏!叛徒!”Sebastian在狂叫,胡言乱语。
Saul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握着我的荫茎的手都在发抖。“嘿,专心点,宝贝!”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让他含的更深。
我吻了一下握在手里的鞭子,“Sebastian,你的鞭子真好用,它很美丽。”唰—,鞭子挥出去,准确的击打在Sebastian身边的花岗岩墙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接着是下一鞭,鞭梢卷走了他半边上衣。无论Sebastian如何躲避,黑色鞭子总是象蛇一样跟着他,很快,他的上衣已经没有了,裤子也快成了碎布条。
Sebastian在喘息,脸上混合着恐惧和憎恨,但那双蓝眼深处……是我绝对不会看错东西……也是我熟悉的东西……
Saul想要回头,但我的手阻止了他,“快点,宝贝,你的动作越快,越快让我达到高潮,你的Sebastian就会少受点罪。”Saul开始用心爱抚我,用他所有的技巧。
很好,感觉好极了,Saul嘴唇和舌头,Sebastian那逐渐裸露的雪白肉体,鞭子挥出时声音和力度,这一切混合起来,在这个密封的地下空间,在所有坚硬花岗岩和青铜之间,只有快感是如此的鲜明和强烈。
“没想到,我一醒来就能看到如此有趣的场面,真让人愉快啊!”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一个低沉声音从背后响起,Sebastian的脸瞬间呈现出死一般的绝望。
Cosimo de Medici伯爵苏醒了,他从那长眠的棺材里一跃而起,赤身裸体,浸满鲜血。
五、爱与死
在一阵死一般寂静之后,走廊上穿来杂乱的脚步声,整个Smyrna都在为伯爵苏醒的气息而颤动着。
“没有为我准备合适的衣服吗?”伯爵露出迷人的微笑,优雅的扯下红色的帷幔,拭擦沾满鲜血的身体,整理微乱的长发。
他走向我,在那碧绿色眼睛注视下,我的体内泛起一片颤栗,但不是因为恐惧,我很清楚,那是兴奋,为这狂乱的一切,为我亲手所拉开种族混乱的幕布。
“看来你很特别。”从那优美嘴唇吐出的话语含着深意。伯爵越过我,直接走向Sebastian。
“很久没有看见你了,”伯爵抚摸着Sebastian的脸颊,手指擦过他苍白的嘴唇,“我很想你,Sebastian?Medici,你想我吗?”
伯爵伸手轻轻一扯,青铜的镣铐应声而落,Sebastian立刻跌坐在地上,“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Sebastian?”伯爵看着他的身体,“把我最喜欢的身体都弄伤了。”
门外传来剧烈的响声,Smyrna试图进来。
伯爵抓住Sebastian的手向门边拖去,然后打开大门,Smyrna一下子涌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Elder,他在看到伯爵的瞬间,立刻停下脚步。
后面跟着很多人,有Ancilla,也有Anarch和Neonate,站满了整个走廊,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仿佛凝固了一般。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伯爵赤裸着,拖着几乎同样赤裸的Neonate穿越整个走廊,我和Saul紧随其后。
在Sebastian的套间里,伯爵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了衣柜的门,“看来,在我沉睡的一百年中,人们对服装品位有很大的变化啊!”他皱着眉头挑选着合适的服装,仿佛这是极难的事情。
“Sebastian,看来有必要对你品位进行重新教育。”在伯爵穿好一套黑色的Armani西装之后,如是说。
“你的品位也很差劲。”伯爵打量着我黑色的短外套。
“我喜欢差劲的品位。”我微笑着回答,“而且我讨厌西装。”
我们的眼光在空中交汇,伯爵的眼睛是深不可测的潭水,平静无波,隐含着嘲弄。片刻之后,他移开眼光,看着Sebastian,说,“无论如何,我醒来了。”
稍后,我们离开了Smyrna,我,伯爵,还有Sebastian和Saul。甚至有两三个Anarch跟随着伯爵离开。
Smyrna的那位Elder,自始自终一言不发,看着我们离开。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伯爵。
伯爵的态度始终是从容的,维持着优雅,好像他知道自己会这时醒来一样。
黑色的豪华房车停在大楼门口,伯爵的家徽在黑夜中闪闪发光,态度恭敬的Anarch拉开车门,等候伯爵上车。
我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
Palazzo Medici,一百年来沉睡在黑暗中的幽暗古堡,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已经成为博物馆的Palazzo Medici,它巨大的轮廓逐渐显现在夜色中,但那在地面上的宫殿,不过是冰山的一角,真正庞大的建筑隐匿在为人类所不知地下,伯爵奢华的巢|穴。沉睡了一百年的宫殿,如同伯爵一样,完好如新,立刻就能被舒适的使用。
伯爵坐在壁炉前柔软的大沙发里,Sebastian坐在他身边,用一种僵硬的姿态。我随意的斜躺伯爵对面的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抚摸着Saul纤细的腰部,他则一直看着Sebastian。
“我是否应该感谢你?”伯爵举杯向我致意,“为你的大胆,或愚蠢?”
“完全不必。”我回敬伯爵,“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哦,是什么?”伯爵露出了有趣的表情。
“把他借我一个晚上。”我示意坐在那里的Sebastian,感觉到Saul的腰部肌肉绷紧了。
“是吗?只是这样?”伯爵转向Sebastian,伸手抬起他形状的优美下巴,“Sebastian,他似乎看上你啦。”
伯爵拖过Sebastian,搂在怀里,“如果我说不呢?他可是我最重要的仆人。”伯爵向他微笑,碧绿色的眼睛在发光,“是不是,Sebastian?”后者牙关紧咬,身体都在发抖。
“只是一夜而已。”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伯爵突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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