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却是双眼发痴,脉脉含情的在男子的动作下不停的娇笑。
“这······这不是柳家的那个甜儿小姐吗?怎么光天化日的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
“是啊,你看着二人,啧啧,在这都两个时辰了”
“没想到太后家族中的女子还有此爱好,喜欢在外面······嘿嘿!”
“实在是道德败坏呀!道德败坏!”
······
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萧翼德等人面上都黑的几乎要滴出墨水来。柳侧妃气得更是头脑直发晕。见此,萧翼德连忙将人扶住。看了一眼跟过来的下人,大声喝道:
“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把人都拉开,带走!”
听到锦亲王的吩咐,王府的下人们看了看那边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连忙赶上前去拉上人带走。
“皇兄,这夜玄实在是太过放肆,竟然让人将柳家的姑娘扔到了城门口,还找了那工部尚书的傻儿子跟她······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儿来我府上做客,结果就成了这般的模样,让我如何同柳家交代,”。
御书房内,被洪帝唤到御书房中来的锦亲王萧翼德对着龙椅上坐着的洪帝大声控诉着长子萧夜玄的所为多么让其难堪。仿佛一切的错都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你早已经昏聩不轻,没想到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为了让柳家的人进王府,竟然给自己的儿子下药!如今还有脸跑到宫中来说这件事。你可知道那药到底有何用途,出自何人之手,用了之后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从影卫的口中得到消息的洪帝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指责着侄儿的萧翼德,双目中是难以掩盖的失望。
“如何不知,那药出自文老医正之手,只不过是······一般的让人动情的药”,被洪帝一质问,萧翼德明显底气不足了。
“一般的让人动情的药”,望着目光闪烁的萧翼德,洪帝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惊得萧翼德连连后退。
“那文老医正是太后身边的人,昨夜便已经暴毙,你这药又是从何得到的?”
听出洪帝话语之中的阴霾,唯恐洪帝又说出要处置柳侧妃的话来,萧翼德忙道:“这药的确是文老医正早就给了臣弟的,皇兄切莫胡乱猜测!”
闻言,洪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朕糊涂了,原指望着你们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能够好一些,现在看来······罢了,你心里头怕是也没有这个儿子,朕也强求不得”。
“皇兄······”
“你出去吧!”
看着背过身去的洪帝,萧翼德面色十分的不好看,却也只能依言退下。
望着渐渐远去的锦亲王萧翼德,洪帝叹息着摇头,这世间果真是有太多的遗憾事,有的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有的已然拥有,却弃之敝屣,当真是可悲可叹。
锦亲王府,从东宫皇后处回来的王妃陈氏从王府张管家处听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之后,自觉找到了处置侧妃柳氏的机会,乘着锦亲王萧翼德被唤进宫的空当,当即带着人以狐媚惑夫的罪名将侧妃柳如梦强行杖责了三十大板。萧翼德回府之后,望着躺在床榻上哀声哭泣的柳如梦自然是心痛之极,不免又与王妃陈氏闹了起来。最后陈氏一句要入宫讲理的话让锦亲王彻底没了气焰。只能在陈氏的面前低下了头,好好安抚了一阵才算是了了。
而慈宁宫中的柳太后得到外面传到宫中来的消息,一连吐了好几口血,气儿都要喘不匀了。这当街行败德之事,那是家风败坏的代表,若是被扣上这样一顶帽子,这柳家的人在大周国恐怕难以立足,其他的就更加不要说了。想到这一切都是萧夜玄那黄口小儿做出来的,柳太后就怒不可遏,原本还想拉拢于他,现如今所见,这萧夜玄对柳家······一双半浑浊的眸子转动半晌之后,柳太后连夜将柳国公叫进了宫好一番嘱咐。
次日,当众人说着这柳家的小姐多么的私德败坏之时。国公府的柳国公却带着唯一的女儿柳甜儿的尸首在京城的大道上一路痛哭着上了金銮殿,向当今的洪帝告了锦亲王世子一个掳人行凶。逼奸害命之罪,引起京城之中一片哗然。
“皇上,小女在府中一向是谨守本分,京城中人无不知道小女德才兼备,何以在王府之中方才住了数日,就会变成了这般。小女最后乃是与世子爷在一起,而后便成了那副模样。昨日回到府中,小女一时想不开,竟然上吊自尽了,皇上,你要替微臣做主哇!”
金銮殿上,洪帝望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柳国公,好一个贼喊捉贼啊!
“柳国公,你可有证据证明此事乃是锦亲王世子所做?”
“皇上,小女自尽之前,亲手写了血书,指明就是世子爷将她掳出了王府,还强行灌了药,故而,我的女儿才会在这京城的城门口,丑态毕露······是锦亲王世子将我的女儿推上了绝路哇!”
柳国公说着从自己的朝服的衣袖中取出一封鲜红的血书,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展开
朝上的众人看着那晾开的血书,议论纷纷,以这锦亲王世子的脾性,倒当真可能做出这等事来,只是······众人看了一眼上首神色不动的洪帝,拿不准这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就在此时,一品威烈将军苏诚从从队列中站出来高声说道:“皇上,锦亲王世子虽然战功赫赫,但是做出此等的恶行,实在是天理不容。若是不加以严惩,恐怕难以服众”。
众人望着走出队列的苏大将军,面上划过一丝了然。这苏将军将女儿嫁进王府,原本就是有些目的的,眼见着这位世子爷犯了错,哪里可能不紧抓着机会,弄不好打的就是把世子爷拉下来的算盘。
见此,洪帝也不意外,只看向其他臣子问道:“其他爱卿以为如何?”
下面的人听到洪帝的问话,在一阵交头接耳之后,一名大理寺的官员走上前,俯身行礼道:“启禀皇上,依臣之见这件事个中缘由尚有可疑,事实的真相恐怕只有当事人方才知道其中的道理,还请让世子出面解释一二”。
“臣也觉得此事应该让世子当面澄清”
“臣等附议”
······
站在前边的苏诚听到后面不绝于耳的附议声,竟然没有一个有站在自己这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恼怒,侧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赵国公,这不也是柳家这边的人,怎么站在那边一言不发的。
那赵国公见威烈大将军看向自己这边,却是将头转过一边去了。他统共就只两个女儿,各个都看得贵重,眼下长女嫁入康亲王府多年,身子眼看着是不行了。这次女赵嫣又因着犯了事小命攥在洪帝的手上。现如今也只能站在中间,谁也不得罪。再说了,这苏家的苏芸在王府之中没少给自己的女儿气受,这茬可都还没算呢!
洪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扫了一眼下面神色各异等待自己发话的众臣,良久方才开口道:“各位爱卿都觉得此事要锦亲王世子当面解释清楚,朕亦深有此感,李德!去将锦亲王世子宣进殿来”。
“是,皇上!”
一旁的李公公应声退出金銮殿,前去唤人了。
没多久,在众臣的瞩目之中,一身黑袍的英伟男子迈进殿中,朝着洪帝行完君臣之礼后便立在了柳国公的对面。
“夜玄,柳国公今日在此告你掳人行凶,逼奸害命,你可认?”
立在柳国公对面的萧夜玄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一具毫无声息的女尸。
“不知柳国公有何证据?”
“我的女儿为此上吊自尽,而且留有血书,足以证明我的女儿乃是纯洁无暇的,是被人陷害的,而这个人就是血书上所言的世子你”,眼见这正主来了,拿着血书的柳国公满脸愤慨。
听到柳国公的话,男子的面上划过一丝冷笑。虽说自己的确是出手惩戒了一番,但柳甜儿那等费尽心思爬床的女人竟然也能说得上是纯洁无暇的,实在是可笑。
漫步走到摆放在地上的柳甜儿跟前,看着竹架子上死不瞑目的女子,萧夜玄转过身来朝着那边的柳国公幽幽的问道:“柳国公,你可曾上过吊?若是没有,倒是可以当场试试”。
听言,众人皆惊,这世子爷莫非是疯魔了不成,竟然在殿上说这等的话,擦着泪的柳国公更是指着对面的男子怒道:“世子,你这是何意?”
“据本世子所知,这凡是上吊而死的,死后,绳结所造成的瘀痕应该位于颈部上方连接下颚的位置,呈现倒八字形状,
双手不会出现挣扎的迹象,各位大人,不知本世子说的可对?”
“的确是这样”
男子所说的话站在后排的大理寺的官员们纷纷点头。
“那么请众位大人再看看这殿内的柳小姐又是何种死状?”
闻言,众人齐齐的向那边的女尸望去。
颈部瘀痕出于颈部中间位置,呈现一字形状,双手五指有挣扎过的痕迹······这是······
方才还迷茫不解的众臣恍然间明白过来,开始听着柳国公一人在那边说着,谁也没往这方面想,如今看来······望着着殿内的柳国公,众臣的眼神中带着几许鄙视。这柳小姐哪里是自尽的,分明就是被人勒死的啊!
“至于国公大人所说的血书”,看了一眼柳国公手中之物,男子笑得森冷:“这字迹对于一个女子来书未免太过刚劲了些,倒是与国公的字迹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听言,柳国公面上一僵,各部官员更是一片愕然。听这位爷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柳小姐怕是死于父亲柳国公之手,现在这是在这里栽赃嫁祸啊!
见这件事了得差不多了,萧夜玄趁热打铁的朝着上首的洪帝扬声说道:“启禀圣上,近日微臣追查数年前荆州的一件冤案之时,无意之间竟然查到一处藏有一千担福寿膏的华丽别院,请皇上下旨查封,对私售福寿膏的不法之徒予以严惩”。
“天!一千担那!那不是十万斤的分量,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我还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福寿膏”
“这荆州的福寿膏早年不是就已经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