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横,将月如影扛在肩膀上,走向二楼的雅间。
月如影的巫山散早就已经发作了,额头冒出了汗,打湿了额际的刘海,她不安地扭动,小手不老实地探进了穆靖的胸膛,放肆地抚摸着,脸蛋在他的脖颈间不断地蹭着,想要寻求更大面积的肌肤接,以缓解她体内巫山散的药性。
两人在二楼的走廊上激烈地互吻着,姿势早就由扛在肩上,变成了月如影两腿挂在他的腰上,而他的大手搂着她的后背,怕摔疼了她。月如影本能地用她的柔软不断地摩擦着穆靖的胸膛,贴得密不透风,红唇不安分地四处游荡者,倏然,吻上了穆靖的薄唇,粉红的小舌头不安分地吮吸,撬开齿关深入口腔,月如影毕竟未经人事,青涩而笨拙地啃咬着他,不仅没有使他舒服,反而勾起他一身的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香甜,穆靖热烈地回应着,两舌缠绵,银色的津液有些甜美,穆靖贪婪地吮吸着,啃噬着,舌头刷过她唇内的每一寸娇嫩,想要更加深入,想要获取更多,穆靖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舌根袭向四肢百骸,全身的气血都往同一个地方冲了过去。
他一向不热衷于男女之事,后宫妃嫔无数,他宠幸过的也就那么几个,虽然不敢说阅尽千帆吧,至少也有很丰富的体会了,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女人只需要一个香吻就能让他如此的无法自拔。
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颈,月如影感觉酷暑天突然来了一场甘霖,沁人心骨,清凉爽人,无比的惬意。
“舒服……”
月如影一个舒畅的喵叫,洒在穆靖的耳际,如同魔咒一般让他心神荡漾,“小妖精”,穆靖沉声吼着,下面早就搭起小帐篷,几乎要把持不住,恨不得就在走廊里要了她,又不愿意别人将她看了去,咬着牙强忍着呼之欲出的火,只能疯狂地啃咬着她来发泄。
他的疯狂吓到了月如影,苍天啊,她不会碰到变态了吧?那一瞬间她想逃跑,可是身上巫山散的药劲实在是太霸道了,她只有紧紧地贴着他才会不那么的燥热难耐。
这种矛盾的扭捏引起了穆靖的注视,他这才发现女子两腮酡红的不正常,身体热度过高,眼中的雾气浓的像一汪水,万般风情,无限娇羞。
005 欲擒故纵
“你中了媚毒?”
穆靖再一次发怒了,该死的女人,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不管碰到谁都无所谓呢?一想到如果今晚遇到她的可能是别的男人,而她也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愤怒得想要杀人。
不!准确地说是杀了她,如果她不属于他,宁愿毁掉!
“嘭”的一声,穆靖将她狠狠地摔在大床上,他也跟着俯身压下去,眸中烧着怒火。
这一摔,将月如影摔出了一丝理智,于是她柔柔地抵着穆靖压下来的胸膛,趁着尚有半点理智,开口道:“你贵不贵,先说好,我没有多少钱的。”这话是实话,你见过哪个杀手出们执行任务还怀揣一兜银子的,要揣也是揣各类毒药与各种暗器。
“如果你现在才想起来玩欲擒故纵的话,大可不必,你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穆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沙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更激起了巫山散的药性。
月如影在一旁听的迷迷糊糊的,啥欲擒故纵?不就是个男倌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老把自己当葱,谁拿你炝锅啊?“就算是头牌男倌也不用如此自恋吧,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与男人都会围着你转吗?你是太阳吗?”月如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全数嘀咕出来了,穆靖听的不是十分明白,不过她那不屑的语气还是成功激怒了她,本来想温柔地对待她的,看来没必要啊!
“嗤啦”锦缎撕裂的声音,穆靖是第一次帮女人脱衣服,有些不耐烦,干脆撕开了,他的那些后宫的妃嫔哪一个不是洗白白了脱光光了等他来临幸的,何时需要他亲自宽衣解带了!三下五除二,月如影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扯光了,露出完美的胴…体,皮肤牛奶般白皙,吹弹可破,两尊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一呼一吸颤动着,穆靖呼吸一窒,发疯似的吻了上去,下半身早已经忍得发胀,一只大手掰开她的玉腿,摸索了上去,穆靖嘴唇勾出邪魅的笑,吼了一句“小妖精”,她的下体早就濡湿了,粘在他的手上,穆靖正欲挺身进去,倏然看到了月如影右臂上那一滴娇艳的守宫砂,全身一震,停下了动作,眼光复杂地看向身下人。
她竟然还是完璧。
其实这本没什么好惊讶的,他碰过的女人从来都是完璧,关键是,守宫砂这样的东西不是寻常人家懂得的,各个皇室的后裔或者是累世大族的千金才会从被种上守宫砂,以保证将来的政治联姻之时不会出现蒙羞的丑事。
最值得警惕的是,万一她是个陷阱怎么办?
他登基不足两年,宫里那位皇后是越国第一累世望族刘氏的嫡长女,越国建国百年来,代表贵族利益的门下省侍中(俗称左相)多出自刘氏,换句话说,门下省就是刘氏的天下。还有那位秦贵妃,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将军,在枢密院中有将近一半的高官姓秦,说句粗俗的,他在一定程度上是拽着女人的裙带才登上国君之位。
“你到底是谁?”穆靖沙哑地问道。
006 你个禽兽
然而此刻的月如影早已经丧失了理智,巫山散的药性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眼睛已经略带乌青色,再僵持下去,她会毒发!只见她苦着一张娃娃脸,两眉快拧成一根绳子了,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两条光洁的腿已经迫不及待地攀上了穆靖的腰…间,不停地摩擦着穆靖的坚、挺,却始终不得要领,反而愈发的欲火焚身。
穆靖虽然不愿意跳入有心之人设的陷阱,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她痛苦,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被身下人缠地无法自控,下身早就肿、胀到疼痛,怪不得人们常叹,温柔乡,英雄冢,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认了!腰…身一挺,进入了她。
“啊!”下体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疼痛将她臣服在巫山散之下的理智迅速地拉拢回来,月如影将眼睛睁得大大的,那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彻骨的恨,恨压在她身上那个给予她疼痛的人!
穆靖捂住她的眼睛,不想看到她仇恨的眼神,现在要他停下来根本不可能,就仿佛有一股魔力吸附他不断地深入,蛊惑着他泥足深陷欲罢不能,终于没根而入,紧致温热的舒适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律动起来。
“你个禽、兽!”月如影绷直了身子痛骂出声,“别动了……啊……嗯……混账东西!你慢一点啊……”月如影眼睛被他遮住了,一张利嘴不停地咒骂着。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禽、兽!”穆靖的动作变得粗野,飞快地动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回荡在房间内,春色旖旎,无限暧昧。月如影快要承受不住,呜呜呀呀地低泣着,眸中涌出几滴泪流在穆靖的手上,渐渐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电流涌向全身,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惶恐,嘴巴里又开始胡乱地咒骂。
穆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喊与咒骂堵了回去,舌尖追逐嬉戏,缠绵悱恻,让月如影紧绷的身体渐渐地酥/软了下来,理智被莫名的快感冲散,不由地追随着穆靖的抽送摆动着腰…肢,她几乎已经沉溺在感官的愉悦之中,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湮没了她的理智,她本能地抬起手臂,温柔地爱抚他的后背,这种青涩的回应彻底取悦了穆靖,使他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
三月的曦光溜进来,照在月如影紧闭的双眼上,她缓缓地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下体火辣辣地痛着,月如影瞅着尚在深眠中的某人,心里面将他咒骂了千二百八遍,这个禽、兽男倌,体力真TMD好,(激情之下国骂搬出来了)折腾了她一晚上,直到五更天才餍足般地搂着她睡去。
月如影厌恶地用力拨开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看着自己满身紫青色的掐痕、於痕,还有桃红色的吻痕,惨不忍睹啊,当然,她故意无视掉她在穆靖前胸后背上抓出来的道道血痕,还有穆靖肩膀上咬的那口牙印儿,由此可见昨夜的战况是多么的惨烈!
007 纹银一两
穿好肚兜、亵裤,里衣,中衣,这才发现外裙早被那个禽兽撕扯烂了!月如影难免又连连咒骂了几声禽兽。
这下怎么办?总不能穿着中衣逛大街吧,一定会被仍臭鸡蛋烂蔬菜骂她有伤风化!拾起他的外袍,随便撕扯了一圈,穿在身上虽然不太合身,而且撕扯过的地方显得衣衫褴褛的,但总比穿着那件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她遭受过强暴的裙子好。
这么一想,月如影就心安理得的将她那件裙子仍在了床底下,然后恶作剧般地将洒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打个包,从后窗里扔到了屋后的湖中,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脑补了一下某人睡醒之后没衣服穿的恼火摸样,满意地笑了笑。
一摸身上,只有纹银一两,还是来的时候从三皇兄月清远的寝宫里面顺手牵出来的,很不情愿地放在了黄梨木的案几上。
环视屋内各种摆设,不难看出床上的男人还真是个头牌之类的,估计没少赚卖身钱,换句话说,他应该也不差她那几两银子,书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看来这个头牌还是略通文墨的,于是很好心地在案几上挥笔写下两竖排毛笔字:禽兽公子,纹银一两,汝之卖身钱。
月如影抿抿唇,睡了头牌却只甩给人家一两白银的卖身钱,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虽然说纹银一两是上等丫鬟一个月的例银(即工资),但是对头牌来说,还是少了些。弯腰看到腰间悬着一支荷包,用金钱绣着一对嬉戏的鸳鸯,却不知自己何时携带着这样一支荷包,哦,对了,这是她绣给凝玉姐姐的,这布料,这绣工,还有这金线,怎么也值几两银子吧,鸳鸯鸳鸯,本来指望着让凝玉姐姐红鸾星动的,姑且赔给这位禽兽公子吧。
她将荷包拽下来,缠在了熟睡中男人的命根子上。
让她鄙视的是,她就那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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