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城四季温暖,最你的身体最好了。”
月如影目光有些躲闪,他不会是穆靖的说客,为了说服她跟穆靖去越国吧?不过她十三那年挑战“西昆魔尊“的时候,的确曾经被打落到寒冰潭泡了两个时辰,后来她师父曾经找逍遥岛讨要过几味丹药,一直没有犯过。
月如影看着他凝重的脸色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穆颜思忖片刻,“你体内的寒毒的确被压制住了,但是并没有从根上祛除,住在气候暖和的地方比较好,比如桃花谷。”
月如影神色一下子亮起来,“桃花谷?我很喜欢桃花谷,小时候背着师父,跟师姐偷偷溜进去过一次,那里的桃花一年四节不凋谢,很漂亮的。”
穆颜看了一眼穆靖,问她,“你师父是谁?”
木神医性情很古怪,不喜欢生人,但是他又是声名在外的神医,总有人前来打扰他,他就在谷外布满机关,一般人不敢随便靠近桃花谷,能进谷的人都非泛泛之辈,故有此问。
月如影很骄傲,“我师父就是花凤凰——花满楼!”
花满楼以姿色与智慧而誉满江湖,当年让无数男女肝肠寸断,他是月如影见过的长的最妖孽的男人,如今四五十的年龄,仍然如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一般风华无限。
穆颜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师父……他可好?”
月如影警惕,“你认识家师?”
不可能,她师父已经十八年没有出过芍药谷,看他的年龄不过十八岁的模样,必定没有见过她师父。
穆颜讪笑,“我师父就是桃花谷的木神医,与你师父是旧识,有幸听师父提过几次,很是仰慕,想拜访他。”
月如影挥挥手,“想都别想,我师父不会见生人的,不过,你是木神医的得意弟子,一定能带我去桃花谷,木神医酿的挑花酿当真是世间珍品!”
穆靖看月如影眉头舒展,笑的一脸憧憬,当即问她,“你喝过?”
月如影回味无穷的点头,“那次溜进桃花谷的时候偷偷喝过!”
穆靖看着她幸福的表情,心中盘算着哪天去桃花谷多搬几坛子窖藏着,或者干脆把酿酒的秘诀学过来,诱惑她喝醉。
用完晚膳,才是太阳刚下山的时辰,月如影兴奋地抱着床榻,舒服的眯着养神。
穆靖与穆颜出去说话。
穆颜神色有些复杂,他看得出穆靖对她很在乎,如实相告,“她体内的寒毒要尽快想办法祛除,尤其是“落英神掌”那样的寒掌,勾起了她体内蛰伏多年的寒毒,来势汹汹,她的身体会慢慢被寒毒拖垮。”
“你度给她的真气倒是纯阳性的,可惜已经散了,如今她的筋脉千疮百孔,你不要再浪费真气给她,还是想办法让她离开盛京城这样潮湿的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娶了她,让她住进宫里东南角落的那个有温泉的宫殿,配合药草,慢慢滋养着。”
穆靖叹息,他倒是想娶,她未必肯嫁。
穆靖返回寝居的时候,月如影趴在矮榻上小憩。
她哼哼唧唧赖着要睡觉,穆靖不答应,“乖,会积食的,快点起来随我去遛遛食,我们去看落日,如何?”
文艺小清新啊!
月如影怪异地看他,那眼神譬如看怪物。
盛京城的春天,天天都是阴天,晴天的时候少之又少,她都快忘了落日的样子了。
杀伐果断的男人搞浪漫真的伤不起啊,阴着天居然提议看落日。
她又不脑残,阴着天跟他去看落日,果断摇头,“不去!”
“我不介意通过一些别的运动方式帮你消食,怎样?”
月如影骨碌一下子爬起来,果断决定——“去!”
穆靖圆满了,扯着她去挑马。
她想单独骑一匹,穆靖死活不答应,非要跟她共骑一匹,最后她拗不过他,两人骑着一匹马往北郊去游玩。
152 终于得偿所愿
春风得意马蹄疾。
月如影倒骑着马,伏在穆靖怀中,穆靖厚厚的披风包裹着她,耳边鼓动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个神祗一般男人天生属于马背,属于战场,温香软玉在怀也遮不住他身上与生俱来的睥睨天下的气势。
月如影环腰抱住他,感受他的体温,飞驰的风撕扯她的头发,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能给她半世安稳。
人生短短不过百年,为什么不能顺从自己的心呢?
沉沦一次好不好?
月如影环着他腰间的小手不安分地画圈圈,牙齿隔着衣服咬上胸前的小樱桃,穆靖猛抽一口凉气,让马停下来,抓在那只胡作非为的小手,“文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月如影妖媚地笑,直捣黄龙,“我当然知道。”
穆靖很激动,效率很高的冲进来,抱着她情意绵绵的啃,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他怎么能不激动,两情相悦到深处,不过如此。
月如影很干涩,很痛,穆靖便不敢动,但是坐下的黑马慢吞吞地走着,他们在马上颠着,没多久她便适应了,两人都很动情,穆靖的动作便重了。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香汗淋漓,水声涟涟,还有马啃草的细碎声音。
心灵跟**完美契合,仿佛天地间只剩彼此。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最终,月如影瘫软在穆靖怀里,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穆靖则神清气爽地咧嘴笑,“文儿,我爱你。”
月如影眼中溢出两行泪,沾在浓密的睫毛上,看的穆靖心一揪,“文儿,你怎么了?”
她摇头,软软地埋在他胸口,一声一声地喊着“阿靖……”
尾音很缠绵,一圈一圈的音波绕道他耳中,荡漾在他心中,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满满当当的都是幸福。
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她的强烈的心跳声,真怕这只是浮华一梦,梦醒之后,这一切美好都不曾存在过。
“文儿,你爱我吗?”
月如影埋首在他胸口处,闷闷地不回答,想爱,不能爱,心中的悲伤咆哮着——阿靖,我爱你啊!可是,你不要爱我……
穆靖蹙眉,心中隐隐有些慌乱,又柔声问她,“文儿,你爱我吗?”
月如影狠下心,“不爱,我不爱你。”
穆靖的心被谁狠狠地攥住,攥的紧紧的,很难呼吸,“文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刚才那汹涌的爱意,他怎么会感受不到?
月如影抬头笑的绚丽,“穆靖,我不爱你,所以,你也不要爱我,我说过,爱上我,你会很惨很惨!”
穆靖不解地看着怀中人,她的脸上还带着潮红的余韵,白皙中透着魅惑的薄红,那是他最爱的颜色,她的鬓发上还沾着他带给她的香汗,口中却说着这样无情的话。
穆靖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文儿,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爱我爱的不得了!”
月如影的心狠狠地痛到抽搐,他说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爱我爱的不得了!
指甲陷的多深才能让自己的理智控制自己的情绪!
月如影抿唇不语,眼中蒙上妖娆地笑意,嘴角顾着嘲讽的笑,就那么若无其事地看着穆靖,看他眼中的神色几变。
空气中的静默在无限蔓延。
他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空……
倏然,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来人居然是苏谨,少年苏谨。
月如影心中有些慌乱,苏谨是穆靖的人?
但是很快就了然了,苏谨是越国人,效忠于穆靖也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花弄影早就警告过他,苏谨是越国苏家的后代,那个让诏帝无比忌惮,生前侵占过诏国无数领土的苏将军。
她见过他的画像,跟苏谨眉眼中间有六分相似。
苏谨坐在高大的马背上,神色凛然,“陛下,虎符被人劫去了!”
越国的虎符,可调动百万兵马。
四天前,穆靖把虎符交给苏谨,让他去九泉城的皇宫中取天脉莲。
天脉莲这样世间罕有的东西,被穆靖收藏在越国的皇宫中,他国事在身一时走不开,便将虎符作为凭证,让苏谨带着去取天脉莲,穆靖又担心刘太后不同意交出那么贵重的东西,甚至让刘纳海随行,刘纳海是刘太后的亲侄子,最佳的说客,另外,保险起见,他让自己的贴身影卫——无影带着几名暗卫沿途保护。
结果还是出了差错!
他尽心尽力都是为了她,她却如此回报他!
穆靖狠狠地掐着月如影的胳膊,“是不是你干的?”
月如影不承认也不否认,眼神抽空望着天际。
穆靖一个用力将她甩下马,铺天盖地地恨意凌迟着他的心。
她爱他,但是她就是能狠下心来折磨彼此,在他们两人中间埋下这么多隔阂与仇恨,在她心中,他穆靖永永远远比不上一个月清远!
这样的她,最可恨!
比她不他,还要可恨!
这是山间小路,路旁是荆棘丛,月如影就这么被他狠狠地丢下来,满身都是红色的划痕,**的痛着。
但是哪里比得上心中的痛!
痛!
那种快要窒息的痛,像是有一条毒蛇狠狠地缠着,越缠越紧,紧到没有办法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在想神经中枢发送着疼痛的信息!
穆靖没有再看她一眼,拍马而去。
夜色渐渐降下来,山路有些崎岖难行。
来的时候是马蹄拈香,英雄在侧,还的时候是摸着夜色,踽踽独行。
她必须走回去,去找穆靖,天脉莲还在他手中,他握着月清远的命。
穆靖与霍离,她选了穆靖。
她终于得偿所愿,他一定恨死她了,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凌迟至死。
这不正是她要的吗?
154 纵然相逢不相识
穆靖冷眼看她迷离空洞的眼神,一脸迷醉,享受着腾云驾雾的媚颜,等她缓过神来,冰冷地嘲讽她,“文昌公主,爽吗?不叫也没关系,后面还有更爽的,保准你叫得欢畅!”
月如影被他粗鲁而寒凛的语调吓到,惊诧地看他。
穆靖冷笑,将她盘在他腰间的腿无情地甩开,拔出雄风重振的**,粗粝的大手用力揪住她的两团雪白,狠狠地挤压出深邃的沟,**自下由上插进去,狠狠地冲撞她的乳(防和谐)沟,直至细碎的伤口变得鲜血模糊,便用鲜血做润液,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像野兽一般凌辱她的娇嫩。
月如影受不住这样的耻辱,流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