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个姓单的在缠著他。。。
不过。。。说到缠他。。。单沫好像也没有呀。除了第一次那个完之後要他的电话,可是到了第二次见面。。。他却一副又暧昧又似和他隔开距离似的。。。而且。。。他不是那麽久都和他没联系过吗。难道。。。自己真变死缠烂打的人了!
不是,不是。他想要避开单沫都唯恐不及呢,又怎会反过来对他死缠烂打了!甩了甩已经被单沫刺激的快罢工的脑袋。哼,等他这笔合约搞定後,他求他,他都不再主动找他了!
“先生,您要去的地方到了!”taxi的司机突然把他一副尸骨脸转了过来冲著廉儒笑著。
“啊,好。”别视觉上严重惊吓的廉儒立刻就从大脑的奋战中解脱出来。对了,这笔钱不忘记在老总账上,最後再给大脑下了命令,这才从车上下来。
呵,深呼一口气。夜晚山上的空气还真新鲜呢。揉揉了一头蓬松的长发,廉儒决定在这舒适的晚风中忘记刚才大小脑同时受到的最残酷的言语刺激。
嗯,点点头,廉儒给了自己一抹微笑。那现在就。。。廉儒转头看看四周,一幢高大的别墅耸立在眼前,而那被四盏不同角度照射的光彩灿烂的门牌上清楚的写著“单沫”二字!
晕!廉儒几欲昏厥过去。他。。。他。。。怎麽刚在下定决心不主动来找单沫後,就神不知鬼不觉只有那偷笑的小脑知晓时,来到了单沫的家呢?!
欲哭无泪的廉儒在做了n次深呼吸,狠瞪了数千次门牌,骂了数万次老总後,他终於按响了单沫别墅的门铃。
早已站在窗前看著廉儒到来的单沫,嘴角得意的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看来他这几天的相思没有白费,那个可怜的小羊已经被他欲擒故纵的手法弄的晕头转向了。嘿嘿,看来那头理不清头绪的小羊迟早都是他这头可爱大灰狼的囊中物了!
收起得意的笑容,单沫缓缓的为单沫打开大门,自己又坐回了沙发上,摆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悻悻然表情来。
轰,刚进门的廉儒就被这屋中的一切吓倒。最直接的大脑当看到宽阔而舒适的豪华室内装饰时,所有的脑细胞都在撞击自相残杀,瞧瞧那发著暗红色油亮油亮的长沙发,再瞧瞧那算的上是电影院的电视,还有那摆在墙角破破烂烂的花瓶。。。他。。。他廉儒一辈子的薪水都卖不起这屋内的家具呀!大脑撞击的同时,廉儒的小脑接收到了紧张的信号。那红黝黝木沙发上坐著一个一脸狂风暴雨的--男人!小脑立刻敲醒警锺抓起廉儒的注意力。
“单。。。单总。”廉儒在看到单沫难看的脸色时,又不自觉的结巴起来。
“嗯。做吧。”单沫用眼神指了指自己对面沙发。廉儒老老实实的做了过去。
“单总。。。”廉儒又叫了一声,却没见有任何打断他说话的意图。他不是以前一直纠正他要他叫单沫的嘛,今天怎麽在他连续叫两次单总後还没反映呢?内心小小的浮躁涌了起来。
“快说合约吧。”张开口,打了个哈欠,单沫懒懒的发出他低沈而磁性的嗓音。
廉儒的内心闪过一丝的不快,但还是从公事包中拿出了合约摊在了茶几上。瞧他这是什麽表情,一副他来打扰他的嫌恶!廉儒用大脑对单沫讲公事,小脑抱怨起来。
另一边看似认真盯著合约的单沫也在脑中思考著等会要如何让廉儒主动留下。呵呵,尝过一次满意的小羊肉後,他怎麽会在小羊主动蹦跳到他面前後什麽也不做就放他离开呢。单沫眼珠注意著合约的事项,眼角的却不断向廉儒的身上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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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抓住廉儒有一条定律,这条捷径可是屡试不爽呀。单沫阴阴一笑。
廉儒感觉到一阵冷风从身边吹过。抖擞了一下身子,抬起头,却看见单沫看似关怀的微笑。
“冷了吗?”单沫抬手打开空调开成暖气。
这。。。还在夏天的尾巴上的时节竟然开暖气!廉儒咋舌,他发抖那是因为“阴风”呀,哪里是什麽冻的!不过这“阴风”这两个字,他可不能对“风源”说不出口。廉儒用老实的面孔对著单沫尴尬的一笑。
单沫见廉儒似乎满身心的都把注意力放在合约上,他却突然推开了合约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冷的发抖,我却热的流汗。”
廉儒不明白单沫为什麽站了起来,只能看著单沫一边抱怨一边往室内走。他。。。难道真的觉得他是死缠烂打的人,对自己厌倦了?突然又一个念头从廉儒的脑子冒出,他咋舌的抖掉了手中的合约。
“厌倦?”他们有真正在一起过吗?不过是。。。是酒後乱了点性,厌倦。。。这个词能用的只是在一起交往的人吧!廉儒不知道为什麽,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难过。他低下头,看著他们之间似乎怎麽也脱离不了的关系--那份“始作俑者”合约,似乎他们的关系除了这个,就再没有其他了。他。。。难道在期待其他的。。。关系?!
“喝水还是啤酒?”单沫从冷柜中拿出一罐啤酒,不待廉儒回答就放在了他面前。
廉儒一时还无法从自己惊人的想法中跳出,只是机械的拿过啤酒喝了两口,冰冷的气泡随著微微苦涩的味道咽下喉咙。他到底为什麽这麽晚了还在单沫家呢?
“不谈合约?”单沫看著一言不发的廉儒,随手放下已经喝光的瓶子。“那你自己在这儿坐著吧,我去洗澡了。”不给廉儒任何反应的机会,单沫就钻进了浴室。
他到底在做什麽呢!廉儒叹口气,把手中的啤酒灌进腹中。不是来谈合约的吗?为什麽一点进展都没有!现在对方都走了。。。他。。。还要继续在这里等吗?
不要了吧!他可不想做一个“死缠烂打”的人!就算。。。就算回去被老总狠狠骂一顿,他都不想再在这种低气压的地方让自己的头脑变的古怪!
放下几乎快喝光的啤酒瓶,廉儒匆匆忙忙收拾了公事包,抬起屁股正欲闪人,却见浴室门吱的一声打开。里面走出的那个人。。。只有下体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个人胸膛上滴下的水珠!
“你这是怎麽了?”单沫冷冷的瞧了一眼正想逃跑的廉儒,声音低沈著,明显的表达了主人的不悦。
“单。。。总,我想我们还是改天再谈吧。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廉儒紧紧盯著单沫胸前滴著水珠的。。。小花蕾,艰难的找出自己的声音和理智。他不要再被自己的那种情结所打倒,他不要再被他的完美的小||||乳尖所诱惑,他不要再和他。。。
“想走,嗯?”单沫甩了甩湿著的头发。“那你至少要花3个锺头走下山。”
3个。。。锺头?!廉儒张大了嘴。他怎麽在来时没注意车程呢!
“还有。。。”单沫顿了顿,找找手,闪身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还有什麽?廉儒无奈的移动脚步,靠近了房间门,静静的等待单沫说下文。
单沫在房间中找出一条干净的浴巾,随手揉著头发。“你知道下山的路吗?”
啊?廉儒再次把合不拢的嘴长大。他。。。他就算没注意车程,至少也要注意一下路吧。这下,就算他想花3个锺头下山,他。。。也不一定能准确的下的了山呀。
12
啊?廉儒再次把合不拢的嘴长大。他。。。他就算没注意车程,至少也要注意一下路吧。这下,就算他想花3个锺头下山,他。。。也不一定能准确的下的了山呀。
廉儒很现实的摇摇头,期盼单沫说一句:那我送你回去。可惜那只是期盼,单沫什麽也没说,只是把手中的浴巾扔给了廉儒。
“浴室在那边。”单沫倒身把自己甩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用手指了指套房内的浴室。
他这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要留他。。。过夜?廉儒猜测著单沫的想法,眼睛不由自主向单沫望去,不偏不巧映入眼帘的是两颗被晶莹水珠包裹著的小樱花。。。
轰的一下,廉儒的大脑陷入了全部的休克状态之中。
单沫对廉儒的反应在心底暗自偷笑,但却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还愣著干什麽?是有什麽色色的想法了吧!”
“没。。。才没有呢!”被说中心事的廉儒顿时涨红了脸,他现在就想扑过去,按住他的小樱花,好好疼惜一番。可是。。。“我去洗澡了!”说完转身要去洗澡。
“时间过了,现在不给洗了!”单沫突然霸道的一把拉住了想逃走的廉儒。
“单。。。沫。。。”廉儒突然被拉著跌到软软的床上。他为单沫突如其来的举动诧异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简单的叫著身下人的名字。
“你不是满脑子想的就是和我怎麽怎麽样吗!”单沫赤裸的胸膛贴紧了廉儒的背,双手由背後圈抱著廉儒的腰身。
“我。。。没有啦!”廉儒挣扎著要起身,背後被他梦想中的小樱花摩挲著,他几乎受不了的想把它们咬在口中了。但是。。。他不行!不能这样!他。。。他才不是单沫口中说的只想要他“性”的人!他。。。他还想要。。。
“没有?那你想要什麽呢?”单沫坏心的一笑,顿时一手从廉儒的衬衫底抚入了光滑的胸膛,而另一手也在同时探入了廉儒的裤底。
“单。。。沫。。。不要这样!”廉儒拒绝的抓住单沫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