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内壁被忽略的裂痛因为这样的挑腥而愈发清晰起来。
我一拳挥过去,相龙灵敏的避开。
“看来这几年,东海王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吧?!你的灵敏性比以前更慢了!”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管他妈的皇宫!我真想当场废了这个男人!
“纵欲过多对於还没有子嗣的东海王来说应该不是什麽好事吧?难道真如诏书上所说,东海王患了痿疾?”相龙歇著我过去的伤疤,毫不留情的。
我紧握拳头,冷笑:“我有没有患痿疾,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说不定东海王的痿疾是有选择性的,是针对女人的呢?”相龙猖狂的语气中饱含了恶毒的攻击。
我们之间明显涌现的敌意让经过我们身边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退避。
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妈的!这些贱人想怎麽看怎麽说全由他们去!
最终,我还克制了自己。
松开拳头,算了,不想跟这个男人再有什麽交集,我们是对方痛苦回忆的根源,既然毁灭,只好逃避。
相龙措手不及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到骨头快被捏碎了,却挣脱不出来。
他向旁边扫视了一下,将我连拖带拉地拽出了皇宫的正门外,却又让外人看不出我们在扭扯。
相龙终於放开我,我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相龙无视我的愤怒,忘了一眼停在不远王府的马车。
俯在我耳边用旁人无法听清的音量说:“今晚我到你的府第去。”
仿佛情人间的话语,自相龙口中吐出,却是如此的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
我假装没有听到,却开始激动起来,这个身体真他妈的贱!这点相龙说对了!
“你不想要吗?”相龙满意地看到我的脸上浮现色欲的迷惑。
我回过神,相龙的马车已经走远,我看著後面扬起的沙尘,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纠葛还要延续多久,我们是彼此的噩梦,每次的相逢都加剧这个噩梦的惨烈度,但为什麽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它所引诱?
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我回身走近马车,随侍跪趴在马车旁,我踩著他的背脊登上马车,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跟这个背躬屈膝的下人有什麽不同?说不定他还有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娇美的妻子,慈祥的父母,一大群可爱的孩子,而我呢?呵!我还剩下什麽?朝不保夕的日子!被监视的言行!就连我偶尔让侍妾怀了身孕,都必须尽快打掉!因为,当朝的权臣,桓温,他的废帝诏书上明明白白地写著──我患有痿疾!!哈哈哈哈!每当我想到这里,我都会笑地没了力气,直到满面泪水,多麽可笑的说法!多麽荒谬的理由!!我敢说这份诏书绝对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著的!而我,就做了这样一个可悲的傻蛋!
第十三章
回到府邸,我一头扎进脂粉堆里,我要在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消耗掉我所有的怨气,怒气,我要在这样淫乱的环境把相龙残留给我的触感全数褪尽。女人圆润丰腴的Ru房,潮湿柔滑的荫道,男人挺翘紧实的屁股,紧缩高热的肠道,媚药激发亢奋的血液窜流四肢,淫乱迷惑的大幅度摇摆腰肢,肢体被压曲各种怪异的形状,从身体里流出的粘稠体液散发腐臭的味道,我在这纯白人体组成的肉林里,一刻不停地重复著插入与抽出的重复性动作,呼吸逐渐困难,浓烈到晕旋的体味中,我感觉到不断爬升的无以名状的绝望,仿佛被死死掐住的喉咙,我反手抓住一个细细长长的物体,用劲全身所有的力气,越收越紧,那个物体开始拼命地挣扎,後来缓慢地停止了一切动作,我仔细看出,在我暴著青筋的双手里,一个披散著长发的女人耷拉著舌头,死前的惊恐万状仍然停留在她发青的脸上,所有的声音开始静下来,决然的死寂弥漫开来,我缓缓看向四周,裸露著玉色胴体的男女们脸色苍白,他们美丽纤细的脖颈不停地颤抖著,似乎就要折断,我向凶猛的肉食动物,眼中闪著红色的光芒,我感觉到母亲的癫狂因子在我的血液中复苏,妖娆绝伦的母亲在宴庆的大殿前起舞,柔细的腰肢与颈项裸露在夏夜的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浑圆胸脯诱惑著在场所有的男人,南越王贪迷地眼神一直跟随著母亲的身影,一副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的模样,我看到父皇想那个南越王敬酒,我看到南越王向父皇说著什麽,我看到父皇皱了皱眉头,最後却与南越王举杯相碰。当夜父皇没有下榻在一向宠幸非常的母亲住处。浓夜中,我听到尖细而隐约的抽泣声,我没来由地不安起来,我只著母亲给我缝制的中衣,寻著声源,努力推开沈重的木门,看到母亲以非常奇怪的姿势斜躺在榻沿,身上没有任何遮蔽,我跑过去,母亲惊恐地望著我,双眼中极度的惊惧让我呆楞在那里,忽然她伸出手,由轻自重地掐住我小小细细的颈项,我被提起来,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想大喊救命,我想求母亲放放手,我想......可是一切还是徒劳无功,母亲雪白脖子上的血红勒痕在我的视线里左右摇晃著,我陷入无尽的黑暗。
醒来时,我又看到了那条红色的刺目勒痕,我扑向一具雪白的胴体,我听见女人与男人的惨叫,我沈迷在这样的惨叫声里,我看到一个个雪白的颈项上显现鲜红的勒痕,我感受到手中的挣扎逐渐无力,他们的过程我已经体会过无数次,年少时从深宫里传出来的凄烈尖叫声常常让我整晚整晚地做著噩梦,我经常汗湿床铺,无论有多少宫女睡在我的脚边都无济於事,而他们的结局我至今仍然没有尝到,我仍在苟延残喘,我仍在醉生梦死。
刚刚交合著的美妙胴体,如今开始变地冰凉,我厌烦地命令侍从抬出去,侍从们惊恐不安地愣在原地,我用阴沈的眼光一扫,他们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将尸首抬了出去。
一个小侍童却急急忙忙地走进来,他低垂著头,不敢看那些尸体,走到我跟前,跪在地上,声音发颤:“相将军......”
他还没有禀报,我一听到这三个字就更受刺激:“我操他妈!他还敢来!”
小侍童趴在地上,身子抖地像风中的落叶。
我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相龙现在在哪里?”
“他,他,他......”
“看来东海王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我!”相龙迈进我的寝房,一身便服,而他的身後!他的身後竟然跟著我当年凌辱的对象,也是我强行许他的妻子──菁儿。
“你他妈的带著这个女人来干什麽?!”我一开口却突然发觉自己的口误,“你们来干什麽?谁准你们进来的?!”
菁儿抬起头,装地怯怯地样子咬著唇瓣,我因为刚才的事情极端不爽,对她根本不与理睬。
相龙不推反进,向我跟前紧上一步,不答反问:“东海王的府邸怎麽这麽热闹?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我仰天长笑,直到眼角布满泪水:“你觉得这种事非常有趣是不是?”
隐藏在我心底最深处的阴影竟然被说成有趣?
我盯著相龙的眼睛:“你不怕我让侍卫把你敢出去?!”
相龙沈了沈眸子,俯在我的耳边:“不相信你不会的。”
我看到菁儿微含惊讶的眼神,我恼怒地猛地推开相龙,却被他反手推到地上,相龙略显庞大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因为刚刚的交合,我只披了件单衣,因为这样的一拉扯,单衣被扯了开来,刚刚欢合过的身体因为残暴的杀戮而没有得到满足,相龙又故意地将跌倒时压在我双腿间的膝盖摩擦著我暴露在外在男根,我不受控制地勃起,压抑不住的呻吟泻出口外,小腹开始胀痛起来,我难耐地晃动起腰肢,将发烫的身体贴上仍然穿著整齐的相龙,随即,坚挺的硬物直抵我的小腹,我的身後传来惊呼声,我看到菁儿捂住自己的嘴唇,满脸的不敢置信,相龙扭头看著菁儿:“好好看著,这个当年干过你的男人,如今是怎麽被你男人干的!”
双手被相龙压在地上不能动弹,我对著相龙放松警惕的手臂重重地一咬,一股活人的鲜血味滑入我的口腔,我仍然不肯松口,相龙的瞳孔变地更黑,一跟手指在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插入我的肛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肠道立即涌出血来,却反而让手指插地更深,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增加了第二根手指,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五个手指全部进入我的肠道,强硬地挤塞让我送开了口,我冷汗直流,剧烈的疼痛使我嘴唇泛白,稍微的停顿後,是快速地抽插,被塞入五指,又被急剧地抽离,昨晚疯狂的交合重现在我的眼前,月光都凝聚著淫荡的光芒,昨夜被摩擦过的肠道媚肉开始紧紧地吸附住五指,相龙感觉到我显而易见的改变,他拉起下衣,褪下裤子,将已经硬地不行的棒棒顶在我的肛门入口,我移动地身体张著媚||||穴渴求著吸附著,相龙却迟迟不肯挺进,我的眼中灼烧著欲火与怒火,相龙用低沈的声音诱哄著我:“把你想要的喊出来,不然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
我紧咬牙关,妈的!想在这女人面前报复我,真够毒的!
见我不吭声,相龙一低首,含住我的||||乳头,狠狠一咬,我的右||||乳立刻红肿起来,暴虐的快感在我体四处奔窜,我丧失理智地大叫:“快捅我!用你的棒棒捅我!”
相龙毫不迟疑地捅进我的体内,他的棒棒又热又硬,引地我的肠道媚肉立即纠缠上去,紧紧地吸住,我听见相龙轻声的叹息,他抽动的速度不快,却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次都摩擦过我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大声放荡地淫叫著,每次的进入都让引发我小小的痉挛,他的大力让我感到他似乎要将他的棒棒捅出我的喉咙,我过相龙的肩膀,视线模糊,菁儿滑坐离我们不远的地上,久久不能闭上张大的嘴巴,她的惊讶与惶恐全都显现在她仍然娇豔的脸上,她的惊恐都於鄙视,她肯定不能想象自己的丈夫强暴著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