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翼,吩咐暗一他们,这次务必要保护好娘娘,直到她平安回宫。”
“臣遵旨。”
“畅儿,你让朕找得好辛苦啊!”龙天昊微微一哂,转身大步朝坤仪宫走去。
吉庆一大帮子丫鬟奴才看见皇上的到来,也没有过多的惊讶。自皇后出宫后,皇上每日都会来这宫里坐上一会,所以她们也见怪不怪。只是今天皇上似乎特别的高兴。
恭敬的行完礼后吉庆等人就准备撤出去,却被皇上给叫住了。
“皇上有何吩咐?”吉庆小心翼翼地问。其他宫人也都莫名其妙,谨慎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恭顺的立在一旁,听候皇上的差遣。看皇上今天的脸色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事。
龙天昊看着屋里一尘不染,一切如当初皇后离开时一模一样,嘴角微微上扬,“你们都很盼望皇后娘娘回来,是吧?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平安回来了。”
“啊?”众人惊呼,瞪大了双眼,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龙天昊微笑的扫了他们一眼,愉悦地说道:“想笑就笑出来吧!”
“哦耶!”众人欢呼,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又叫又跳,完全忽略了旁边还站着个皇上。不过,既然皇上都允许了,相信也不会怪罪他们更放肆了?他们的主子终于要回来了,皇上是在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吗?
龙天昊但笑不语的看着这群奴才,或许,只有在坤仪宫里才有真正的欢乐。
他现在真的好期盼他的欢乐能够快些回来。
玉潇宫内,阮玲玉愤恨的撕扯着手里的手帕,娇好的容貌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小姐……”钏儿在旁一脸担忧,自她把皇后找到的消息告诉小姐后,小姐就一直这样,半天没有吭一声。
“钏儿,老爷怎么说?”阮玲玉阴沉的问道,没有想到那贱人居然隐身在王爷身边躲了过去,难怪派了那么多人都找不着她呢?
“老爷说,他会另想办法,一定会帮助小姐扫除障碍的。”钏儿恭敬的回答,小心的偷瞄了一下自家小姐。
“回去告诉老爷,如果他想把丞相坐稳了,就让他多费点神,这次不能让她再跑了。”冷冷的声音,吓得钏儿缩了缩脖子。现在小姐想当皇后想疯了,连老爷都敢威胁了。不过,她不知道当初阮敬林就是为了自己的地位才把女儿送进皇宫的,只不过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对皇位更加热忠。拍了拍头,钏儿小心的点头应了声就下去了。
皇后,天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最高位置,是所有女人终身的期待。像自己这般文才美貌双全的女子,皇后宝座舍我其谁。阮另玉现在可以幻想着自己穿上凤袍,戴上凤冠母仪天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浮瑶宫内,韩佩瑶几乎绝望,没有想到皇上最后还是找到了皇后,委屈的泪水滚滚而下。
“小姐,小姐……”小莲怯怯地低声唤着小姐,很想劝劝她,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小莲,是不是连你也觉得小姐我很没用?”韩瑶低低的说着,样子好不可怜。人们只当入宫做了皇帝的女人是一件很风光无限的事情,可谁又知道这当事人心中的酸甜苦辣。
“小姐,其实,其实皇上一直以来对您还是很宠爱的。”小莲低着头红着脸讷讷说道,“我听人家说,男人都,都不喜欢爱争风吃醋的女人,我想我,小姐可以试试看以此来吸引皇上更多的关注。”好不容易,小莲才断断续续的说完自己的意见。这可是她好不容才从那些在宫里服侍多年的老人那里得来的经验。
“真的?”韩佩瑶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小莲,两眼放光。
“恩,恩”小莲也不敢含糊,连连点头,“宫里的老人都说,那些受宠时间最长的嫔妃都是不善妒的,即使妒忌也不表现出来,这样才能赢得皇上的好感。”
怕韩佩瑶不相信,小莲连忙补充说道:“其实皇上一时迷恋算不得什么,只要皇上天长地久的宠爱一个人而不厌烦,那才是最难得的。”
听罢,韩佩瑶充满希望的望着自己的丫头,第一次觉得这丫头还是不错,瞒聪明的嘛?其实,能够进宫并且能够在宫里立足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只不过是作为奴才不敢随便进言而已。
“小莲,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嘛!”韩佩瑶破涕为笑。小莲也趁机递上一封被捏得皱巴巴的信纸。
“这是老爷从边关寄回来的家信,夫人叫我转交给小姐您。”
韩佩瑶接过信封,敏捷的拆了开来,想来爹爹也听说皇后这件事了吧?
果然,韩斐在信中万分叮嘱她,不要冲动行事,说皇后在民间的声望不可估量,而且她在这次水灾中也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皇上宠爱她是众望所归,也是正常的。不过,有他这个大将军在,皇上也不会冷落她的。只要守好本分就好。
难道,皇上仅仅是因为皇后能够辅佐他才宠爱她的吗?可是她分明看见了他看皇后时的深情。
似乎看出主子的疑惑,小莲立马开导起自家小姐来,这也是夫人教给她的重要任务:“小姐,皇后娘娘希奇古怪,皇上只是一时觉得她新鲜,所以才迷恋她,时间一长,就不会了。在这宫里,要说爱皇上,有谁比得过小姐?”
“真的?”韩佩瑶疑惑,见小莲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里才宽慰不少。是啊,自己五年前一颗芳心就落在了皇上的身上,若说爱,她当仁不让。
“哥,这次可要看你的了?”
昭德宫的寝宫内,只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丫头和太监早已经遣在了殿外。
说话的是秦鸢秦德妃,此时她正悠闲的呷着茶水,而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英俊白皙的男子,不是那京城强抢民女,不学无术的秦旷又是何人。只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一丝纨绔公子哥的俗气,一双炯目闪烁着睿智和冷酷。
秦旷斜躺在长椅上,慵懒的邪笑道:“姐,当初你们不是很瞧不起我的组织么?”讽刺和不屑是那么的明显。可是秦鸢已经顾不得了,也没有去理会哥哥的冷嘲热讽。反倒讥诮道:“还好意思说,第一次叫你出手就给让对方逃脱了,也不知道你这个阁主是怎么当的。”
“呵呵,”秦旷也不气,懒懒地伸了个腰,道:“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真不知道你们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穷追猛打的。有那么严重吗?”
“哼,那个贱人一天不除,皇后的位置就一天也落不到我的头上。”秦鸢一该往日的超然,沉静,恶狠狠的说道。
“即使除了她你不也一样坐不到皇后的位置?”他真不明白在后宫即使除掉一个人,难保皇帝会纳更多的妃子,杀得完吗?不过,他这个妹妹以前只靠自己的手腕来出去眼中丁的,难得这次请他这个哥哥出手。
“为什么这样劳师动众?真的有那么重要?”秦旷好奇的问,不过眼睛依旧是冷漠,仿佛什么东西都融化不了他的冰冷。只有那个人,那个女人,一年前,在京城他照样是“不学无术”的出场,调戏一名卖身葬父的女子,结果被那女人碰上了,坏了他的好事。想起那个女人,秦旷微微翘起嘴角,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那是个有趣的女人,有双灵动的眼睛,却有一颗仗义善良的心。自己心里明明怕得要死,还要逞强,呵呵。可是自那日后,因为阁中有事,他出去了一阵子,再回来时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了。
秦旷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只听见秦鸢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皇上爱上她了。这是皇上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以前尽管他宠幸每一个嫔妃,但是还没有为哪个妃子留过真感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感情了,对那个贱女人产生了感情。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迫不及待的要铲除她了。”
“哦,原来如此。不过,”秦旷略带玩味的笑道,“只是不知道帝王的真感情和江山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秦鸢一僵,但还是不甘心,“哼,江山和美人,哪个帝王不想拥有,再说这也不矛盾吧?”
“好了,哥,这事就拜托你了。你先走吧,时间长了我恐人生疑。”秦鸢看见时候不早了,连忙催促哥哥快走。
秦旷不以为然,但还是依言起身了,“这么快就赶哥哥走了?下次可要记得拿好茶给哥哥喝哟!”说着就如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原地,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只留下秦鸢呆呆的立在屋内,“哥哥的工夫又长进了不少!”
随即躺回床上,秦鸢魅眼朦胧,惺忪迷糊就像刚睡醒一样:“来人,伺候本宫穿衣。”
不大会儿,一群丫鬟太监鱼贯而入。
“娘娘,现在天色尚早,不如再歇会儿吧!”丫头宫娥连忙说道,小姐的样子似乎很疲惫。
“不碍事,本宫肚子饿了,你先吩咐人弄点吃的吧!”
“是”。
洛河城外,一座小土丘上
“公子,小姐原来一直化名在琼亲王的身边,现在很安全。”一男子躬身禀报着自己追查的结果,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镯,正是凤镯,“公子,此镯是在现场找到的,上面有皇室印记,想来应该是小姐丢失的。”
那个被叫做公子的小心翼翼地接过镯子,紧紧攥紧,激动,惆怅纠结在一起折磨着他,喃喃低语:“畅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错,此人正是从京城赶来的燕云开。
“郎平,这次行动小姐发现没有?”另一个男子正是燕记赌坊的负责人,不过他的另一层身份却是至今也无人知晓。
“没有,”郎平略一思索,“上次我出手是蒙着面的,没有人认得出来。想来小姐也不会再记得有我这个人了。”郎平自嘲的笑笑,心里有股失落。
“郎平……我们明天再去看她吧。”燕云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这郎平早已经被畅儿精明的经营手段所折服,所以暗暗春心大动。可是直到她嫁入皇宫她也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更别说以后了。
“公子,是直接去找她吗?”郎平倒是希望能够堂而皇之的去找人,不过,这个想法立刻就被燕云开给粉碎。
“她这次出巡就是为了避开我,我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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