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说完,司马南再也头不回的就走了。
他开始讨厌这种不顾百姓生死的侵略,他现在都在怀疑,当初投靠北羌,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第十章 打探我?
时间在人的忙碌中似乎特别的好过,转眼半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之下,原来一座平凡无奇的普通边塞小酒楼焕然一新。看着里面重新装潢过的痕迹,和令人不敢置信的别样风格,连我这个作为现代人的人都能感觉到眼前一亮,何况是这些古人乎?
听着大家的夸奖,我有些飘飘然,这可是成就呀。在现代的我都还来不及攒钱给自己买套像样的房子呢,没想到到了这里,居然开始了给房子装修,而且还是自己动手,并且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留在这个房子里生活,并且这个房子也是自己在异世界里谋生的地方,感觉特别的亲切。
期间,我和殷漓也开始熟络起来。虽然我极力的想和她姐妹相称,可是介于古代的尊卑礼数,她始终要以小姐尊称我,自己却坚持以下人的身份自居。
我想,即使司马南给了我很大的特权,他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吧?她堂堂的一个千金小姐,不蔑视我这个名不经转的丫头就不错了,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呢?
除非?我这个身体以前的身份很是尊贵?一定是这样,乃至司马南见到我也是谦恭有加,纵然骨子里有着骄傲,在我面前我还是能够捕捉到他极力隐藏的锋芒。包括所有的人,都对我一副畏惧的样子。
我记得我经常在渔村和酒楼之间来来往往,也没有经常遇到什么熟人啊?怎么他们都好象跟司马南一样对我如此谦恭?好像都知道我是谁似的。
我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殊不知道,知道我身份的人其实只有司马南,殷漓和管仲流三人,他们确实是因为我的身份很是尊贵才对我如此礼贤下士,恭敬有加,不过不是以前的身份,不然在四国集会上司马南断然不会如此高傲,哪怕在朝堂之上。他们而是因我现在的身份——北羌太子爷最宠爱的女人的身份才会优待于我,任我施为。而那些下人,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上头怎么吩咐,下面就怎么执行。
不过,想不通,我就不再多想。有心想从殷漓口中套出话来,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三下两下就岔开了话题,或者答非所问,更有甚至是装糊涂,干脆一句不知道推得一干二净。对此我有心发脾气,却找不到借口,就好像鼓足了力气的一拳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让人无可奈何。
不过她还算是贴心,有什么累的活尽量都抢着做,倒把自己当真是放在了奴婢的位置上。
几次三番,她甚至好心留我在酒楼里过夜,免得太晚我一个人走路回家害怕。对于她的好心,我都一一婉言拒绝了。
我始终还是放不下龙天宇一个人在那小渔村里。既然当初我们一起被救起,现在就应该一起生活下去。虽然我不否认两人曾经可能是情侣的关系,但是现在,他在我眼中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在理论上应该很是熟悉,实际上很陌生的男人,尽管我对他存在一些好感,但仅此于好感而已。
而如今,我跟他在一起相依为命,各自为生活奔波劳累,但断然还不到分道扬镳,各行其是的地步。何况,或许正如我们猜测的一样,我们现在还是被追杀的对象,而酒楼里显然有认识我的人,在没有完全确定他们的动机之前,我还真不敢离开龙天宇太远。
今天又是这样。好不容易找了几个穷苦人家的闺女,好说歹说,在我的再三保证加赌咒之下,才有几个实在被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出来找事做的丫头愿意进来试试。当我看见他们按下手印签下合约,盯着我看的眼神时,我怎么看怎么就像是杨白劳被逼签卖身契的幽怨感觉呢?呵呵……我苦笑,古代女子到底是不能正视酒楼这种地方吧?
饶是我自诩身强力壮,奔波了一天下来也早已经是精疲力尽。
这不,殷漓的关心又来了。
“小姐,你看着天都黑了,要不还是留在这里歇息吧?我们这里有干净的房间。”殷漓很是焦急的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瞅着外面渐渐快要黑下来的天色。
我笑着摆摆手,很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没事儿,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怕黑。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难道还怕鬼呀?”
“可是小姐……”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怕色狼吗,放心,我可是柔道高手,对付一点点的小毛贼还不在话下的。”我呵呵的打断她的话,天知道我每次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黑漆漆的道路上没有现代的城市路灯照亮也就算了,而且还坑坑洼洼的极其难走。白天看得见,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是晚上,我就像走高跷一样,一较高一脚低的踩着太空步回家。若不是每次有龙天宇来半路接我,我都打算放弃了。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甭提有多糗,若不是有龙天宇及时扶住,恐怕我第二天就没脸见人了。不然我哪有现在这般英雄?
“那……那我送你吧!”殷漓略一沉吟,道。
我一抬眼皮,“得,得,得,你送我回家,我待会还得送你回来。我们今晚就甭睡觉,专门压马路得了。”看见她的犹豫,我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大方便,可是若把她带回去,我那小屋子的环境,哎,还不如酒楼呢!怎好意思让她陪我一起受罪,又不像我一样还有龙天宇这个牵挂。
“什么?什么压马路?”殷漓疑惑地望着我,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反应过来,生怕我是在转移话题,仍然坚持道,“可是小姐,我担心……”
“行了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到目前为止你都担心半个月了,我也没出什么事?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啊?”我回过头来,望着还准备说什么的殷漓,似笑非笑道,“还是你希望你家小姐我出事呢?”
“没,没有的事。小姐,你千万别瞎想。我只是关心你而已。我……我……”殷漓一下子脸色煞白,急急的就给我解释。
我哈哈大笑,“殷漓我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
“小姐,你坏死了!”殷漓嗔怪的白了一眼,脸都快急红了,“好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你自己要小心就是。这边赛小城,什么样的人都有。”
“恩,我知道了!罗嗦老太婆,都不知道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拍拍衣袖,转过身去,向后招了招手,迎着最后的余晖踏上了回家的路。
直到看不见人影,自殷漓身后,才缓缓走出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正是司马南。
“怎么,她没有同意?”
“嗯。”
“那她有没有发觉什么?”
“应该没有?”
“你平时有么有从她那打听了什么?”
殷漓缓缓转过身来,皱起眉头,凝思道,“她说和她一起被救的是个叫做‘水生’的男子。至于他是谁,她说她忘了,不知道。我想应该不会是琼亲王爷罢?”
“这事吃不准,据说当初琼亲王爷是随着她一起跳下水的,按理说,和她一起被救得应该就是琼亲王。而我也问过大夫,人在极度刺激中是有可能失去部分记忆的,可是龙天宇武功高强,他应该不会失忆才对呀?如果他不失忆,那他有什么理由不回朝廷,不回军营呢?”
“你不是派人去查了的吗?难道没有一点消息?”
司马南微微拧起剑眉,“回来的人报告,只说附近村民称那男子很是俊美,每天上山打猎,下海捕鱼,又很勤快,就是话不是太多,其他的特征就没有了。而每次我派去的人一接近他,他就有所察觉,显然是个顶尖高手,所以根本无法探查。”
“奇怪?我跟在爷身边也没有听说琼亲王会干渔家活呀?莫非是护卫?可是也不对……”殷漓频频猜测,突然被自己一个大胆的猜测惊吓住,“难道是她……”
司马南也被她的想法吓了一跳,怒瞪了她一眼,“我相信她不是那种不自爱的人!”
殷漓满脸通红。其实她也知道这不可能,她跟小姐呆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洛河的时候就知道小姐的为人光明磊落,直爽聪慧,断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这话若被爷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殷漓不禁有些后怕,瑟缩了下脖子,狠狠地打了个冷战,然后小心意义的瞟了一眼司马南。
一直望着远方的司马南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淡然一笑,丢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转身进了内堂,不再理会。
第十一章 龙天宇的表白
自从罗畅加入酒楼,忙着自己的事业,龙天宇就很少与她有所交流,心里郁闷得很。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他身上的毒肯定与她有关,他也知道她跟别的女子大不一样,身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很骄傲也很不安,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她眼睛里有着与他一样的炙热。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更加努力的的打猎捕鱼,然后拿去贩卖,用所得的银子再去疗毒,晚上拼命地用功逼毒,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今天从大夫那里知道,只要今天晚上再运一次功,他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想想身上满身的针眼,他无所谓的笑笑。
漆黑的道路上,静谧得有些怕人。偶尔惊起一滩鸥鹭,“砰”的飞散开来。使得夜色更加的阴森可怕。龙天宇悠然自得的走在路上,心里轻松不少。虽然老大夫跟他说过,即使解了毒也不一定立刻恢复记忆,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刺激一下,就一定会想起来。所以他不担心,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他也不会在乎接下来的几天。毒素一解,在适当的时候总会记起一切的。他现在反而担心记起以后所要面对的事情。他记得罗畅是非常不愿意再面对过去的。
“谁?”突然龙天宇顿住身形,警觉的凝神倾听,暗中已经运足掌力,准备随时致命的一击。这已经是第十五次跟踪了。
“到底是谁,鬼鬼祟祟的?”夜依然深沉,只留下风吹着树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