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儿,你觉得赌坊怎样?”燕云开看着前面的喧闹的人群,随意问道,他好象已经习惯征询我的意见和看法。
“太过单一了,应该增加更多的玩法!”我扫了他一眼,想起现代的麻将,扑克,我脱口而出。“哦?说说看”燕云开兴趣勃勃的把视线收回来。〃跟我来〃燕云开拉着我走进了一间暗室。
〃公子您怎么来啦?〃一个高大的男人迎了过来;那酷酷的样子颇有点像黑道大哥。只是当遇见燕云开时明显成了小弟。
我失笑;那男子恶狠狠地朝我瞪过来……但一看到我被燕云开紧握着的手;立刻又低了头下去。我也觉察到了他的异样;连忙去抽手;用力;抽不出来;再一用力;我的手被握得更紧。
〃云开?〃我的低呼。〃畅儿;你也累了;先歇会吧;有什么事呆会说。〃燕云开宠溺地搂过我的肩朝旁边的太师椅走去;一面回头吩咐那男子:〃郎平;去弄点点心来!〃〃是;公子。〃那个叫郎平的男子看了我一眼,就退了出去。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一见郎平离开;我立刻挣脱燕云开的怀抱,跳了出来。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吗?我想听听你对经营赌坊有什么看法?”燕云开答非所问地说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甘心,继续问道。“畅儿,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故意的,而不是我真心想要呵护你的?”燕云开灼灼的盯着我,认真地说。我避开他的眼神,真恨自己的嘴巴怎么那么臭,好好的干嘛非要逼着人家问。此刻我真又想逃的冲动。
“那个,你不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吗?“这回换我转移话题了。燕云开看我闪躲的眼神,无奈的轻叹。
“你说说吧?”燕云开重新理了理情绪,示意我说下去。
“公子?”是郎平,正端着一些茶点走了进来,“放桌上吧!”这次是燕云开开口说话,“一起做下来吃!”“是!”郎平恭敬的应道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我们的对面。我惊诧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燕云开,只听见他淡淡说道:“你就说吧,他不是外人。”
我有些狐疑,这叫郎平的男子还是除了赵管家以外燕云开特别对待的下人,看来他一定有什么特别的能力让燕云开如此看重。我不觉多看了他两眼,不过相貌平平,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却透着些许英气。
“畅儿?”燕云开看我这花痴的样子,不禁皱眉。
“咳咳……”我轻咳,尴尬地一笑,对面的男子显然注意到我的审视目光,别扭的撇开头去。
“这个,赌坊的花样太少,若是加上麻将,扑克,我想更能吸引人客人。”我说着。“什么是麻将,扑克?”两个男人居然异口同声,好奇地望着我。
“那是我家乡的一些休闲游戏。麻将需要四个人一起玩,不仅靠运气,更需要技巧……”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方块糕点示范,当然不忘喝几口燕云开适时递过来的茶水。
讲完麻将讲扑克,顺便让面前的两个大男人演习演习,看着他们瞪大的眼睛,兴奋地出着牌,我就好有成就感。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掌灯时分。燕云开和郎平基本上掌握了台湾麻将和砸金花两种玩法,两人如孩子般高兴了好久。
“没想到罗姑娘有这等见识,今日真是让我郎平大开眼界了。”郎平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刺激当中,笑意盈盈地朝我笑道。
“好了,郎平就按畅儿说的下去办吧,具体事项以后再说。”燕云开恢复常态,扯了扯袍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吩咐。“畅儿,我们该回府了,今天你也累了一整天!”燕云开转过头来冲我说道,宠溺之色再次浮现在脸上。
第十四章 不眠之夜
因为没有车马。回来时也只能是徒步。不过,据燕云开讲,这赌坊和燕府相距并不远,今天的路线就是绕者一圈在走,既玩遍了京城,又视察了所有在京城的店铺。这最后一站就是赌坊了,离燕府最近,方便回府。人家说,用脑做事可以把事情做对,用心做事可以把事情做好。依我看,燕云开算是标准的用心做事,连逛街也能和巡视联系在一起,而且行走路线都规划得那么有细致条理,他想不把生意做好都难。
京城的大街,夜晚更加迷人,喧闹的程度并不比白天逊色,反而因为夜色的笼罩更加激发人们欢乐的冲动。
古代人也是可以欢娱的,他们也有情绪需要释放。路边的小摊仍在吆喝,街边的小馆都点起了灯笼,星星点点,与天上的星星遥相呼应,使得整个京城更加妩媚动人。
我和燕云开并肩走在大街上,欣赏着夜景,偶尔争执两句,气氛却格外融洽。不知不觉就走到一条更加繁华热闹的街道,时不时还能听到女人的叫唤声。远远望去,竟是几家妓院,几个年轻的貌美女子正当街拉着客人。我一时好奇,想看看这古代青楼到底是何种模样,脚步不自觉就跟了上去。
“畅儿,我们走这边,这边离府近一些,。”燕云开及时阻止我。“我们就走这边吧,顺便看一下!”我调皮的冲他眨眨眼睛。“畅儿”燕云开黑着脸,预期渐渐严厉起来,“这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我又没说去,我只想在门口看看。”我说着,也不理会他的脸色,继续向前。
“哎哟,燕公子来啦!”一声尖细的女声传如耳朵里,我太头一看,一位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正一摇一摆的向我们这边走来。不,准确的说,是朝燕云开走去。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人物了,老鸨,电视,小说常常描写的一类人,只见她满脸堆着笑:“燕公子,您可来啦!这好些子不见,难道忘了我们香荷姑娘不成。香荷姑娘可是整日惦记着公子您呢!”老鸨笑眯眯地瞅着眼前的进主,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子早已经面色铁青。
大概是觉得今天的这个主有点不对劲,老鸨顺着燕云开的目光看了过来,正好看到我惊讶地张着嘴巴。“这个姑娘……”老鸨奇怪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着,嘴里还不忘碎碎念道:“真是个标志的可人儿,瞧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要在我们群芳院里准能挂个头牌……”老鸨习惯性地将眼珠放在我身上打着转。“住嘴,她岂是任你们这等人随意评价的。”燕云开未等老鸨说完话,厉声喝道,一个箭步上钱,拉起我的手就走。待我回头看时,老鸨仍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钉在那里一般,浑身颤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刚才被燕云开吓的,还是因为跑了一个大金主气的,总之,浑身上下像筛子似的。
突然从手腕上传来一真疼痛,我才知道我的手是被燕云开握着的。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揉了揉被他捏红的地方,恶声恶气地吼道:“你喜欢逛窑子你就去,拉我干什么,我又没有阻止你去!”狠很地甩了一记白眼给他,我重重冷哼了一声。“我那只是生意上的应酬,我……”“我最讨厌男人以应酬为名去那种地方鬼混了,从古自今,我都讨厌。”我咆哮起来,想起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现代男人包二奶,我就一阵恶寒。虽然我的生气和吃醋无关,但是我就是见不得我身边的男人前一刻说喜欢我,下一刻就逛窑子了。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畅儿,听我说,”燕云开几乎用着哀求的语气走到我面前“我知道你来自未来世界,虽然不知道你的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自从听说你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我就再没有碰其他女人了。”“这关我什么事?”我不解,但他的解释至少让我的心放松了些,嘴巴上却还是倔强的问着。“我断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我也渴望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一生承诺。”感受他直直盯着我的脸,我别开头,没好气地说道:“你爱乍得乍得!”
“那你刚才是在吃醋?”燕云开好心情的笑着,那得意地神情让我有种被人耍的滋味。“我没吃醋!”“哦?”燕云开故意拖长尾音,不信?“随你怎么想。”我丢下一句话就疾步离开。
回到住处,红儿正一脸焦急地在我房门口转悠,见我回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我身边:“姐姐没事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哦了,吃过晚膳没有?”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炮似的朝我劈面而来。“你一时问那么多问题,是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我有些无奈的的说道:“先进屋再说吧!难道你让姐姐我就这样站在门口一直陪你说下去吗?”说完,我率先推门而入,懒得理她的念念叨叨。
我和红儿虽名为主仆关系,但私下里一直以姐妹相称,是以我们的感情很好,她也经常没大没小的和我说话。见我有此一说,也不多说话连忙跟着我进了屋,嘴巴噘得老高:“人家担心你嘛!”
“姐姐,今天赵管家送过来一把古筝,听说是公子买给你的。”红儿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两眼立刻冒着金光,边说边拉我到窗前。
古色古香的红木桌上,正好摆放着那把筝——我在乐器行相中的,全京城独一无二的,燕云开花了三千两为我买下的筝。
“虽然红儿不懂这些风雅的东西,但还是看得出来这筝一顶很昂贵。”红儿的声音再次想起,“公子对姐姐真的很用心呢!”“是啊,三千两白银,就这么的换了把筝!”我淡淡地说道,转过身正好见到红儿张大嘴巴愣在了当场的表情。我想她一定吓坏了吧,要知道三百两银子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一年的了。三千两,是什么概念,恐怕穷其她们的一生也未必挣得到吧?
自古如此,任何一个朝代哪怕在21世纪,照样有着巨大的贫富差别,何况在封建的古代呢!我暗叹。
“红儿,你帮我弄点热水来,我想洗个澡。”我懒懒地说着,才从一大帮子大男人的赌坊出来,身上都是些臭汗的味道,怪难闻的,得一定要好好的洗洗。今天一天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这幼小的心灵着实受了不小的打击,我得好好理理才行。
梳洗完毕,月儿不知何时悄悄爬上了枝头,害羞的只露出半边脑袋,一缕清辉射进屋内,格外静谧。红儿已经下去休息了,而我却没有半点睡意。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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