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院子不是没有人,而是哪里都有人。只不过,他们都隐藏的很好而已。
与此同时,比我更加遭罪的人还大有人在。
殷漓,此刻躺在军营的男人窝里,逛着身子,任由一个个意淫的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眼里是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神采,空白的脑海里唯一剩下的画面,就是爷那张愤怒的俊脸。旁边男人们的淫笑声,再也引不起她丝毫的反感,仿佛一具没有生命木偶,任由那些粗鲁的男人随意的摆弄着她的身体。
三天前,当穆乘风再次听见殷漓失手的消息时,顿时怒发冲冠,怒不可遏,脸色狰狞得吓人,再也不复平日里优雅高贵的模样。
“漓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上一次,你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人逼下洛河。如今,你又让她给跑了,你说,你让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穆乘风凑近殷漓,路出恶魔般的表情,邪恶的一笑,不等面前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有所反应,就残忍的宣判了她的死刑“拖下去,老规矩!”
“殿下?”一旁的司马南忍不住叫出声。对于穆乘风口中的老规矩,他是再熟悉不过,一旦犯错,或者任务失败,男的将被丢进狼穴,任由饿狼将之活活的咬死,死无全尸;女的则丢入军营,给那些禁欲很久的士兵凌辱,直到死去。
殷漓也是浑身一震,苍白的小脸,从蓬乱的长发中渐渐抬起来,绝望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依然那么的让她沉迷,那么多的缠绵夜晚,那么多次的帮助他清洗宿敌,甚至为了他伺候在情敌的身侧。结果呢,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践踏。把她仅有的自尊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她看不清他了,她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眼前的男人。
粲然一笑,殷漓低低的道了声:“多谢!”就直直地走了出去。
是的,她谢他,给了他一个美好的梦。现在,她的梦醒了,也是梦终结的时候。
穆乘风被她的这一举动也是搞得一怔,想反悔时,她的人已经走出去多时。他只不过被最近的一些事情给搅得有些烦乱而已,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怒火借机发在了她的身上。
现在的东移,局势呈现一面倒的趋势。
突如其来的一股神秘力量,使得许多已经投靠了二皇子的大臣们纷纷临阵倒戈,倾向了太子一方。让二皇子一时间经莫不着头脑。而一直以来的盟友北羌,却因为南楚琼亲王的死而复生,突然的一反常态,盘踞边境,按兵不动,持观望状态。
这下子,二皇子可谓是众叛亲离,孤家寡人一个。带着自己的亲兵,决定兵行险招,做最后的致命一击——逼宫。
此时的南楚,同样是风雨欲来。随着龙天宇的重掌兵权,与韩斐大元帅,各据一方,牢牢的守着南楚边境,与穆乘风呈现对峙状态。南楚的外患基本上不足畏惧。
而龙天昊却借机对阮氏一党来了个彻底的大清洗。
于是,阮敬林悲剧了!彻底的悲剧了。
本来对阮敬林的打压应经让许多跟随阮敬林的大臣纷纷离去,毕竟树倒猢狲散的道理大家都懂,只有少数的心腹依然依附在阮家,相信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道圣旨却将所有人的梦想彻底打碎。
皇帝将“刺杀皇后”的罪名这一大帽子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头上,人证就是死而复生的琼亲王爷,而物证,却是那道小小的黑色腰牌。
人证可以是栽赃,物证却让他无可辩驳。因为,那腰牌正是那第一次派出去刺杀罗畅的人随身佩戴的。
于是,阮氏一党,除了阮家的直接的关了大牢,其他的一干心腹,如杨怀忠等人,或贬官,或降职,都被一一逐出了京城。
整个朝堂上,闹得人心惶惶,当然也有幸灾乐祸,拍手叫好,大快人心的,却是新首辅,原吏部尚书秦世荣等人。
龙天昊也趁着这个机会,将所有职位的空缺同时安上了自己的心腹。朝廷,在这一次中,来了个彻底的大换血。许多大臣,也均看见了皇帝的决心和魄力,不容许任何一人在其老虎头上动土。
人人噤若寒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头上。
第二十五章 另类的表白
“听说二皇子准备逼宫,直接要老皇帝传位给他?”穆乘风缓缓的说着,很是为南楚的介入伤脑筋。
“那无疑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司马南淡淡的应道,“太子有那些神秘人的帮助,加上南楚的干预,二皇子这次反扑恐怕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穆乘风怀疑的望向司马南,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司马南沉默了会,半晌,才犹豫的道,“我派人打探过,那些临阵倒戈的大臣们,口风一个个都紧得很,只言片语都不肯透露。其实他们越是如此神秘,越是暴露了那些人的来路。根据他们的办事手法,确实像那里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穆乘风急切的问道,若真是与那批人对上了,恐怕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人是从来不参与政事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更何况,这只是一个皇室之间的争斗,再大一点的说,也就是北羌和南楚的争斗,我们根本就没有惹上那里的人啊?”
“也对,我们并没有惹上什么不该惹得人。难道,是洛冰那小子惹得?”穆乘风一愣,随即恶狠狠的怒叱道,“TMD什么人不好惹,偏去惹那个冤大头,洛冰那小子简直就是活腻歪了,纯粹TMD找死……”一向优雅从容的穆乘风也不禁急了,忍不住爆出了脏口。
殊不知道,真正惹上麻烦的,是他自己而已,而可怜的二皇子只不过是受他的连累,遭到了无妄之灾,皇位不保,甚至连性命也即将不保,却要在这里无辜的被穆乘风大骂特骂?岂不冤枉透顶?简直就是比窦娥姐姐还冤哪?
不过,穆乘风哪知道这些,而且此事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该惹得女人。
果然,在二皇子逼宫的第三天,就传来二皇子一行人全军覆没的消息。二皇子自己的几个死士的掩护之下,仓皇逃了出来,不知所踪。
老皇帝因为小儿子的叛变,加重了病情,医治无效,也随之宾天。
太子守灵七日,七日后将择日登基为帝,举行登基大典,宴请群臣,各国也纷纷递上友好书信,呈上贺礼。
七日,对很多人来说,一眨眼就过去。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可以完成很多的事情。比如,我。
身在梅园,我的心却不知道飘到了何方。出是出不去的了,这个我已经试验过好多次,所以也不打算再去浪费精力了。安心的在雅阁住下,写写字,画一画,也学一学古人的附庸风雅,偶尔弹上一曲,以抒发自己郁闷的心情。第一次,我放纵的让自己的思维停歇,过着米虫般的生活。
说实话,其实也不奈。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女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的,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嫁给有钱人的缘故了。真的是很享受啊!
不过,我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聊。
“午夜里孤独的女人
用烟熏着曾经的伤痕
忘不掉那个负心的人
莫非你从来就没悔恨
你身上冷冷的纹身
是为谁雕刻了那么深
你那双忧郁的眼神
再也回不去那么诚恳
被情伤过的女人
再不会轻易打开爱的门
过去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缘分
在你眼角添了皱纹
被情伤过的女人
已经看破了世间的红尘
曾经走过那些不完美的人生
已风干你的泪痕
……(选自黑龙的《被情伤过的女人》)
一曲唱毕,已经是泪流满面。人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容易触景生情,胡乱瞎想,我也不能免俗。
情动深处,不知不觉就唱了这首歌。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逃避的原因。不管是燕云开,还是龙天昊,或者是龙天宇,甚至是我?”
突然地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连忙狠狠的摸了一把脸,淡笑着转过身,“怎么?几天不见,想通了放我走了?”
“呵呵,你这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几天你见不到我,开始想我了?”秦旷再次露出了他痞痞的样子,邪笑道。
“是啊!我确实想你了。特别想你放了我!”我顺着他的话,娇笑道。“怎么样?我可以保证把这里的一切忘掉。我只想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我的人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你觉得可能吗?”秦旷也很是严肃的直视着我,满眼的憔悴让我知道他这几天里也不好过。“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开始的问题?”
“还要我怎么说,你不都已经知道了?”我回避着这个问题,“真是莫名其妙!”
“是,我就是莫名其妙!我们都是莫名其妙,都是傻瓜!”秦旷一下子就像是被人踩到狗尾巴似的,一下子暴跳如雷,直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起来,“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狠心女人一见钟情。我以为可以不见你,就能够把你忘了,甚至抱着别的女人想着的仍然是你这张脸。你知道吗,我只要一闭上眼,就是你面对调戏时害怕又倔强的脸,我想挥也挥不去,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到底跟我施展了什么样的魔力,我知道,我没救了,我载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栽在了你这样的一个女人的手上……”
秦旷劈头盖脸的一通大骂了好久,怒气怨气才渐渐平息下来,定定的盯着我,一动也不动。我被他这样盯着,浑身都感觉到不对劲,身子往椅子后面微微后仰,争取跟他拉开距离。这种无形的压迫,比之刚才他的大骂,我感觉还要难受得多。
“你……”
“你?”好半天,秦旷才出口,他一出口,就把我的话给压了下去,“你就是一个胆小鬼,怕再次受伤害所以把自己变成一只鸵鸟,深深的藏了起来,算什么,啊,算什么英雄好汉,啊,你说啊?”
看着秦旷步步紧逼,我弱弱的回了一句,很难经典的一句,“我,我是女子!”
“你?”秦旷气的直咬牙,“我真的为自己不值得!”
“我又没有让你值得!”我小声嘀咕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