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一走也没看到撩开的窗门,绕了圈还是回到那道小口子旁,心里激烈地交战,看?还是不看?
帐内两人依然专心沉浸在剧烈而又压抑的交合之中。
顾惜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事实上他清醒得很。
虽然被身下不断的冲顶晃动得眼发花,可他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戚少商在做什么。
他清楚地听到戚少商的呼吸,浓重急促狂乱,象脱缰的野马奔腾不息。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粗长火热的硬物猛烈的冲进体内,然后在极深极深的地方狠命地碾戳,让他产生一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他甚至不象前两次性事那样害羞地闭起眼睛,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戚少商的脸,把他沉迷的表情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他喜欢他为自己而痴狂的模样。
戚少商感应到他的目光,也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盯着欢爱中的顾惜朝。
棋亭那夜,早就历经风月的他亢奋得象个初偿云雨的在室男,全身心融在那消魂蚀骨的快感里,反而忘了去看他的脸,而清早内帐里那次性事,却是蒙在被中摸黑胡来,也没得仔细去看顾惜朝的反应。
此刻,他深深地,毫不回避地承接顾惜朝氤氲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紧紧纠缠一起,谁也不愿意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这样直勾勾的互相盯着,喘息着,颤动着,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身下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和几乎将人灭顶的快感不断飞升盘旋。
'
献祭的心态加上药物的作用,使顾惜朝抛开了一切,完全把自己交出去。尽管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无可比拟的钝痛,但他的激|情却越来越不可收拾,双腿勾着戚少商的后腰,腰身不住地前后摆动,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冲击,一退一进,一起一落,痴迷地享受着戚少商带来的痛感与快乐。
戚少商一边继续在底下大动,一边喘吁吁地望着顾惜朝的双眼,不知道是欲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眼里水气迷离,模糊得映不出自己的影子。
顾惜朝反常的热情他不是没发觉,他甚至隐约猜得到原因,但是此时的他无法顾及。
那个温热紧窒的密|穴几乎将他的灵魂压榨出去,被他强行撑开的软润的内壁吃不住这样的暴行,一阵阵地痉挛,却恰倒好处地吮吸挤压着他的分身。
戚少商每挺进一分,就可以个感觉到那里猛烈收缩起来抗拒他,然后喘了几喘,又怯怯地松开,软滑地任他往更深里头插进去。
这样欲拒还迎的感觉让戚少商几乎疯狂,那个美妙的地方,似乎永远也探不到尽头,数次冲顶后不由得产生了几分狂暴,想要进得更深,想要撕开他,想要掠夺他的全部。
抓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胯上压下,同时腰身奋力往上一挺,借着冲力让分身往更深幽的地方挖掘。
一次不够,退出,再来,不够,再一次,再一次……
一波波的狂轰滥炸,把顾惜朝的幽|穴口牵扯得几乎破裂,甬道被无情地贯穿,来来回回的磨擦穿刺,火辣辣的痛感和奇异的酥麻把顾惜朝折磨得几近崩溃,想求饶,想退缩,但心里又隐隐产生自虐的满足……
也好。
再来……
再深点……
狠狠地,贯穿我……
用力地……
就这样死去也好……
“杀了我……”顾惜朝在迷乱中脱口喊出了心声,戚少商一怔,停了抽动,那硬物也就直挺挺抵在柔软花心的深处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声音里几分忧郁,戚少商紧了紧揽在他腰上的手臂,却让两人身下结合得更深了。
“唔……我说……你快要弄死我了……”顾惜朝喘得厉害,顶在最脆弱敏感地方的硬物让他直哆嗦,“不要……停在那里……”
腰被扣得紧紧的无法动弹,退又退不得,进又已进到底,顾惜朝为了摆脱那一点上的碾压,只得左右扭动腰肢,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划着圆,一面绞紧内部想把他孽根推挤出去。
戚少商哪里经的住他这么乱来,脑袋里轰的一声热血翻滚,低吼了声“妖精”,身下暴风骤雨般的狂冲猛顶,再无心追问那句话的含义。
顾惜朝被顶得差点从他身上翻下来,惊惶中勾住他的脖颈,两腿夹紧,上身直往后仰去。抬头正看到悬挂椅子上方的匾额,“信义”两个大字象是一盆冷水兜头盖脸倒下来。顾惜朝身体一僵,一时竟忘了自己是什么状况,只眯着眼痴痴地盯着那两个字,任凭戚少商上上下下颠放个不住。
发觉顾惜朝没什么反应,戚少商渐渐缓了下抽插的速度,抬头看他迷离的神情,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探手到那黄|色中衣之下,摸索他被冷落了分身,果然还只是半软地隐在茵草中。
一边暗骂自己只管自己快活,全不照顾对方的感受,一边轻轻抚弄着,口里调笑道:“你这里怎么没精打采的,嗯?”
身下被火热粗糙的手掌握住,由根至稍一下下往上撩拨,顾惜朝再怎么心不在焉也开始难抑地呻吟起来,正想回嘴,却听那人在耳边低喃道:“惜朝,你不用勉强自己来迎合我,我刚才说可以把命给你,是真心的。”
顾惜朝一震,对上他的眼睛,凄凉一笑道:“大当家的,我并不想要你的命……”抬头望了下匾额上的“信义”二字,眼神暗淡下来——我想要的,你恐怕给不了……
戚少商还想追问,帐外突然传来纷争之声。
红炮的声音:“我要见大当家的,让我进去!”
“可是,顾寨主吩咐过……”在英气逼人的三寨主面前,卫兵显然也是底气不足。
“顾寨主?这香还没拜呢,你们就惟命是从了,有没有把戚大当家的放在眼里!”红袍得里不饶人,声音愈发高了。
帐内两人均是脸色一沉,戚少商心里暗骂红袍口无遮拦,顾惜朝则早就觉得红袍对他敌意太重了,知道这女人不简单,加倍警惕起来。
“我去打发她……”戚少商抚了抚顾惜朝的背,青筋直跳,这群兄弟还真是白认了,一个个都只会坏好事,深吸口气打算退出来,“啊……”却冷不防被顾惜朝狠狠地绞住不放。
“你当真就这么出去?”顾惜朝眉眼具是讥笑,双腿却勾得更紧了,分明是不让他走,“那个诸葛红袍就这么重要?”瞎子都看的出来红袍对他的情意,眼看他这么紧张,顾惜朝竟莫明的有几分不悦。
“你当我愿意出去?”戚少商听出他话里的酸意,低低一笑,“你这里这么舒服……”说着用力顶弄了两下。
顾惜朝一声急喘,伏到他肩上,一面耸腰提臀和他交战,一面断断续续的说:“那就……不要……管……她……嗯……”
那个销魂的地方又暖又润,有生命般的不住收放,已让人舒服欲死,再加上顾惜朝主动的起起落落,分身和媚壁间牵扯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更是令人战栗欲仙。戚少商哪里还舍得在这时候撤退,只能破釜沉舟,豁出去了的往前猛冲。
顾惜朝有心要拖住他,也索性放浪了起来,不再压抑声音,随着冲顶呻吟不断,“啊……好……大当家的……唔……再……”
“惜朝,惜朝……”戚少商被他浪得几欲暴烈,发了狂地卖力抽插,口里沙哑地反复叫着爱人的名字,脑里一片空白,极乐的感觉自身下一波波涌上来,思想早乱做一团,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罢了罢了,就被看去又如何,迟早是掩不住的,且顾眼下快活……
两个卫兵终是惧了红袍的气势,让到一旁。
红袍带着几分战胜顾惜朝的得意正要掀帘而入,却隐约听到帐内不对劲的声音,侧耳细听,男人沙哑的低吟混着浊重的喘息声隔着帐帘模模糊糊传出来,红袍似乎想到什么,心里一抖,却再不敢掀开帐帘来,只提高声音朝内叫道:“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戚少商正不管不顾地冲顶操弄着,几乎醉死在顾惜朝美妙的身体里,红袍这几声叫唤听来空远朦胧,倒是跪坐身上的顾惜朝句句“大当家的”叫得真切,声声媚入骨髓,加上如鱼般扭摆挣动的身体和满是欲色的脸颊,戚少商哪里有闲心搭理红袍,一个抽身,一边张口咬住顾惜朝的脖颈,一边“噗”的一声大力顶将进去。
“啊……痛……混蛋……”顾惜朝感觉快被顶穿了,随着剧烈的抽送,忘情地呻吟出来,“轻点……要死了……唔……你……这个……”
他也知道红袍就在外面,可是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不再觉得羞耻——反正,拜香后一切就会结束了,放纵一次又如何?——何况,红袍是喜欢少商的,如果她看到心爱的大当家的在男人身上急切求欢,会是什么感受?
想到红袍之前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排挤和仇视,顾惜朝此刻竟隐隐产生种报复的快感,愈发不加节制,“大当家的……啊……好棒……嗯……大当家的……”
帐外的红袍听到这一声声暧昧而情Se的“大当家的”,竟魇住了一般,直直杵在门口。
不,我不信,几天前大当家的还口口声声要娶息红泪,我不信,他会……红袍脑海里飞速旋转,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更加眩晕起来。
对,我一定是喝多了,听错了,大当家的不会和顾惜朝做这种事,他不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红袍用力甩甩头,使自己清醒些,再不敢凝神去听那些响动,只又提高了几分音量朝帐内叫道:“大当家的,你在里面吗,大当家的!”。
戚少商嘶了一声粗话,不甘不愿地停下动作,正想开口回应,却被顾惜朝用唇堵了回去。
只感觉到那丁香小舌怯生生地探索进来,在舌尖上一点点地摩擦,碰一下又缩回去,碰一下又缩回去,酥麻麻感觉的直往心里钻,戚少商当下不客气地攫住那清涩的入侵者,狠狠吮吸起来,任凭红袍在帐外一声高似一声的通报,也没空闲去应她。
一吻终了,戚少商轻抚顾惜朝通红的脸腮,低哑地问:“不去理她不要紧吗?”
顾惜朝撇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要觉得要紧就出去么。”扭着腰就要把体内那孽根推出去。
戚少商忙一把扣紧他的腰不让动弹,口里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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