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做完了天也要亮了,晋乘风看了看自己裹了纱布的大拇指。
偷鸡不成失把米,他本想今晚和道道睡一起多占一些便宜,谁知道那小东西喝了一小杯酒就醉成那样,不仅会咬人,而且毫无意识,和一个没意识的人欢好可不是他的爱好,想睡觉八,道道在床上踢腿,打滚,想来睡惯了地板了,要不是边上由他挡着早掉下地去了。
晋乘风才在想就听的噗通一声,道道揉了揉肩膀从地上爬起来又爬上了床。
“哈哈。”
晋乘风看着道道闷笑起来,道道爬上爬下的动作倒是很熟练了,想来前几天掉下床不止一次两次的了。
“嗒嗒。”
一早在门外候着的侍剑听到主子醒了才敢敲门。
“公子,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
侍剑推门而入。来到晋乘风面前。
“公子这是给道道买来的衣服,您看还可以吗。”
“就是它吧,把道道叫起来该上路了。”
“公子您的手。”
“不小心被一只野猫给咬了。不提这个,老总管呢?”
晋乘风明知故问的把话题岔开了。
“去后面备车马了。”
“奥。”
晋乘风复合了一声,而后低头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侍剑毫不疑心的去叫了道道起床。
而后晋乘风和侍剑骑马,老总管和道道驾着马车上路了。
一路上道道总是问关于侍剑的事情,老总管还觉纳闷,一问才知道。道道把侍剑当作救命恩人,想报恩,而他不问晋乘风的事情是应为道道觉得没有必要,只要称呼他公子或是少爷就好了,只有这种主子才会欺侮人。
这不中午休息时间他们进了一家酒楼,侍剑拿出晋乘风自备的好茶去给主子泡茶,回来给主子倒茶。把主子侍候好了才坐下,才想拿桌子那边的茶壶给自己倒杯水,道道就站了起来拿起了茶壶走到他跟前给他倒了一杯水。
“恩公喝水。”
道道举着杯子举到了侍剑眼前,侍剑愣了一下,看了看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的主子,尴尬的连忙撇清。
“道道我说过了,救你是为了从你那里打听我家公子的下落,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可是您救了我是真的阿,知恩要图报的,道道别的不会,倒茶,洗衣服还是可以的,以后恩公的事道道会当自己的事情去做好的。”
“不用了,不用了。”
面对着自家公子射来的箭一样的眼光,侍剑连连摆手。这时一只手觉着两封信举到了侍剑眼前。
“侍剑吃了饭你就出发,把这两封信提前送到三河县去。”
侍剑拿过信看了看。
“公子这些帖子。”
侍剑很纳闷,这两个帖子到了那里再拿出来也是一样的,何必要他提前出发送过去呢?
“我自有用意,不是你该问的。”
“是公子。”
侍剑就这样被指示走了,道道本来吵着要跟着过去就算了,可是被晋乘风以会耽误侍剑的行程为由扣了下来。
16
道道一路上很安分,也很勤快,住店的时候他会帮着老总管给那个两手一摊就等着别人侍候的主子打洗脸水,泡茶,可是晋乘风嘴上还总是嫌他手脚慢,泡的茶茶叶放的分量不对口味,每到这时候道道就会翻白眼,自己又不是他的奴才,只是看老爷爷那么大岁数了还要侍候他这个小的就觉得不忍,他是帮老爷爷忙,可不是喜欢做这些侍候人的活。
道道告诉自己忍,方正没几天就要到地方了,到了那里就和他散伙,才不受这个气呢。和他们一起上路他就图一个吃住无忧,可是心情不好,那晋乘风欺负他似乎上了瘾,抓到机会就要逗逗他,他稍有反抗就会被点|穴,道道决定到了三河县不打招呼就去找他干爹,才不在这里等着被晋乘风吆五呵六的。
“老总管。”
“公子有什么吩咐。”
坐在走廊里的道道看到晋乘风步出了房门又开始叫晋爷爷就知道王爷大人一定又觉得哪里不合心意,或是要吩咐人去做事了。
“出去雇一个人把我的衣服洗了。”
“你那件才穿了两天阿。”
早春的天气也没那么多尘土,道道真想不明白才两天就要拿出去洗?看上去连尘土都没一块的。
“出门在外本不讲究的,在家时是要一天洗两次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脏兮兮的吗?”
“一天洗两次,你也不怕洗糟了。这种天是要用火烘干第二天才会干的,那要花不少钱呢。”
“你很知道行情吗。”
“以前和我住一起的一个大婶,偶尔也会帮人洗衣服赚些钱,我在一边帮她忙,赚一些吃的。”
晋乘风一抬眉毛,似乎不相信的样子。
道道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去前面找小二拿了木盆和皂角挑了一件衣服洗给他看,其实那衣服本来就没脏,勤洗衣服是晋乘风的一个生活习惯,所以那些衣服都很好洗。晋乘风看了看还很满意,从总管那里拿过了要去雇人的铜子举到了道道面前。
“把衣服都洗了,一晚上弄干它,这些归你。”
道道听了两眼发亮,没想到自己凭自己的能力也可以赚到钱了,道道颤抖着双手拿过了钱,塞进怀里卖力的洗起了衣服。
晋乘风很满意的看着蹲在地上洗衣服的道道,这小子除了暖床似乎还可以挖掘出其他用处的。
慢慢的天色黑了,已经看不到书上的字了,看看天色不早了。
“小东西,该睡了。”
“衣服还没干。”
“还没干?你在火边烤了很久了。”
“这么多件总要一件一件来阿。”
“还要多久?”
“3个时辰。”
“那不是不用睡了。”
“我就没想睡,你不是总说我睡相不好会吵你觉,这样不是正好吗?”
“可是今晚还有别的事。”
练武之人生活有规律,不可以纵欲,晋乘风把上床的日子定为三天一次,适当发泄他觉得身体轻盈多了,所以今晚怎么可以就这么过去了呢?
晋乘风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
“把衣服放下,上床来给我按摩,这个给你。”
“那我先按摩再洗衣服可不可以?”
晋乘风连忙说可以,其实那衣服不干扔掉了他都不觉得可惜,现在他只想骗着道道和他上床行欢,而道道还沉浸在自己终于可以自食其力的喜悦之中。
17
呜呜早没想到那可恶的公子哥又在骗他?说好了按摩,可是那哪里是他给别人按摩的?他还没捏上几下就被晋乘风按在了身下,等他发觉不对再想反抗已经迟了。
他用腿踢,双腿被晋乘风压到了身体两侧,就听斯拉一声裤子被拉扯撕了,褪到了膝盖上。
“我的裤子。”
道道可是心痛坏了,要知道那裤子可是新的,他十几年了就这么两条的新裤子。道道低头去看裤子,眼看着晋乘风胯下那个丑陋的粗肉根又戳进了他身体里。
看着身上微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状的晋乘风,道道实在不理解,他压下挺上的动作代表什么。有什么好处呢?
随着晋乘风一声闷哼,道道只觉得有东西流进了自己身体的深处。
晋乘风从道道身体里退出来,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倒到一边昏昏欲睡,道道只觉得腰腿酸软。于是在道道眼中刚才的事情是没有好处的,晋乘风做完了一副劳累样,他呢也不舒服,于是道道越想越觉得它是虐待的一种,没看到吗虐待的那个拳打脚踢也好,鞭打和刚才刺戳的行为也好,都费力气,被虐待那个不是身子外面不舒服,就是里面不舒服就对了。
道道曾听人说过有些人是虐待狂,以虐待人为乐,那是一种病。
道道无限同情的看了看躺到了一边的晋乘风,真可怜原来他有病不想被人知道,也许第一次见面时他正好范病被自己赶上了。这么一想,道道也就不恨他了,反而觉得他很可怜。
道道给晋乘风盖上了被子,自己下床去烘干衣服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如期上路,只是道道看晋乘风的眼神里加了一擦同情,而且很少和他反嘴了,不到忍无可忍,道道都不会和他吵了,倒是要故意招惹道道想看他跳脚的晋乘风很不习惯。
才到三河县县城的门口,侍剑已经在那里守候了,看到晋乘风他们立即迎了过去,同时城门口几个状似路人的人眼睛一亮纷纷回城去了,晋乘风看了一眼笑了,看来各方人马都很注意他的动向。那些探子,有暗教的,有武林盟的,还有官府的,不过官府还有人没走,想是怕他在本地出事没法和皇帝交代留人来护驾的。
“公子,信我已经送到了,官驿也已经打扫出来。”
“很好,我们回官驿再说吧。道道呢。”
才说话的功夫道道不见了。
“他说去找地方方便,他走的时候对我说让我给您找个大夫,公子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那小子跑了。”
“公子要不要去把他抓回来?”
“不必了。”
晋乘风看留守的官差又少了一个,也许是把道道当作自己身边的人跟去保护了,等一下问问就知道那小东西去了哪里。
晋乘风一行人住进了官驿,开始询问侍剑此处的详情。
“那个武林盟主怎么说?”
“他似乎没想到公子会答应前来,他怕公子来,怕您抢了他的盟主位子,谁都知道这个盟主是为了对付暗教才推举出来的,要不是当年推选盟主时公子无意参与,那现在这个位子该是您的,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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