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身体在承受极致的被穿透,嘴巴却只能默默地咬实银牙,默默地忍受着这兴奋到了极点的欢乐。
不多时,古悠然的身体表面就已经完全被一层细密的薄汗给覆盖了。
洁白似玉琢般的纤长脚趾在看不见的布袜子里也在蠕曲僵直。
更别提双颊如胭脂血染般的润红模样,真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对此,古悠然不止一次用嗔怒,幽怨的眼神瞪向顾希声!
但却不知道顾希声就是喜欢看她这样,且是越看越兴奋,越兴奋,也就越坚硬,越坚硬越持久……
在经过一段最坑洼凹凸的路段时,两人的身体随着车子的一高一低地抛起,更是回回都狠狠入到最深处。
“唔……啊……”
古悠然实在压抑不过去,也会间歇性地吐出一两声轻微的声响。
好在车厢颠簸的实在很厉害,加上路况不好,行车过程中本来就有不小的响声。
倒是没再让沈烈他们听见。
只是饶是如此,这一场欢爱结束的最后,古悠然已经汗湿的像是被人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自然,在身体和yu望上,两人也彻底是high到了顶端。
◆◇◆◇◆◇◆◇◆◇◆◇◆◇◇◆流白靓雪◆◇◆◇◆◇◆◇◆◇◆◆◇◆◇◆◇◆
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古悠然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那柔软的芳草,此刻早已经被汗水,汁液,还有那浓白的粘稠,给沾湿染透了。
已经习惯了被贯穿的艳绯之处,湿漉漉的花瓣仍一开一阖地颤动着。
那模样惹人怜惜的让刚撤出来的小顾郎,就蠢蠢欲动的又想进去了。
古悠然浑身发懒地半闭着眼眸,微微地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似乎还有些不干脆不死心地轻抚那花瓣之处。
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看了过来,“够了啊!好歹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你要再敢多碰我一下,可别怪我真和你翻脸!”
顾希声表情似乎有些微微地委屈和不舍的样子,好一会儿后,才拿开了手指,俯身重新把她抱进了怀中。
爱怜地吻着她湿漉漉的发鬓,似乎很是听话的点头,“好嘛!不来就不来了!”
“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一会儿你打算让全部的人都知道我和你在里面都干了什么?”
古悠然要是现在但凡还有点力气,她是真想狠狠先把顾希声这家伙给揍一顿。
只可惜,她现在浑身发软,似乎是体力跟着高、潮一起被释放掉了一样。
不得不眼眸无力地指望顾希声帮忙善后了。
顾希声拎起一边已经被汗水和体、液都弄的湿漉漉,且皱成了一大团的衣服。
无声地用眼神看向古悠然,似乎在说,只要娘子你一声说这衣服还可以穿,为夫的立即给你穿上。
古悠然一看那衣服,就有些嘴角抽搐,无语中。
显然是个人都知道那衣服是穿不得了。
那可怎么办?
干净的换洗衣服可全部都在后面驮着行李的马背上呢!
都是这个坏东西!
古悠然光想到这个,就气得不行!
眼看着马车车厢又平稳了起来,显然离地头不远了,要是到了地方,该她下车了,结果她身上还不着寸、缕的,这可像什么话!
而本来她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狼狈的。
明明一次就已经解决了问题的顾希声,非贪心的要多折腾她一顿,害得她现在非但没有了穿衣服的力气,干脆连衣服都没得穿了。
古悠然忍不住委屈了。
这一委屈,眼圈就转红了去了。
顾希声一直饶有兴致看不够地在看着她高、潮余韵后的美态,眼见她突然眼神哀怨委屈地就变红了。
这下也反应过来是玩大了。
他这小娘子不高兴了!
哎哟!
连忙抱紧她,清风细雨就是一顿甜蜜细碎的吻落向了全脸,然后就是赶忙地道歉赔罪,“哎,好娘子,可别哭,别慌,交给我,都交给我!保证不叫娘子你出丑便是!”
古悠然这才停住了委屈,拿会说话的眼眸看着他。
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当真的。
“娘子,我保证!”
顾希声连忙又赶紧承诺了一句,古悠然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然后就听顾希声突然拔高声音,以一个外面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娘子,我们在这里稍事休息一下吧!我觉得我有些晕车!”
晕车?
古悠然有些傻眼,不知道顾希声突然高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还有,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有武功的人还会晕马车这种事情的。
这就是他说的有办法?
正想着该怎么回应他的话的时候,就又听到一个娇柔嗲气的她熟悉的声音随后就跟着响了起来,“哎呀,顾郎你的脸色,似乎真的很不好!看来你真是受不住颠簸!你,你这是要吐?可,可别吐啊——”
“呕——呕——”属于顾希声的呕吐的声音。
“哎呀,停车停车!无双,倾城,快去准备点干净的水和衣服来,哎呀——”
165:沈烈的心思(3000+ ,第一更)
古悠然听了这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不想想之所以会这样,都是谁造成的。
现在居然还有脸说她脸皮薄会难见人。
之前好不容易生出来的温暖的感觉,这下被他这句话一说,就全没了。
这坏东西若不是故意,那么就也是个不浪漫的家伙!
古悠然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做他自己的事情去吧,同时她自己则缓慢地调运起了丹田的内息,总算那熟悉的暖暖的细细的气流,已经开始缓慢地流淌向四肢百骸了宥。
不过几个呼吸间,她已经觉得身上还在不停地出汗的情况止住了。
手脚也重新恢复了气力。
当即稍稍整理了下裙角,赶紧盘腿坐了起来,不多一会儿头发上就升腾起了白色的雾气膣。
不多时,黑色如瀑的长发已经根根干爽地垂在了胸前背后了。
又从被颠簸的路段震的东西有些凌乱了的马车车内小壁柜内,取出了几个小瓷瓶,又从小几下面把熏香的香炉给取了出来。
往里面添加了几味浓香之后,赶紧点燃开来。
而此时,马车之外,无双和倾城她们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全部被拿着东西从车厢里出来的顾希声给吸引了。
顾公子果然不愧是可以和大公子比肩的美男子,当真是不管怎么看,都俊美的无可挑剔。
虽然此刻的脸庞似乎有些白的不太正常,而且表情也有那么点不太好看,可是当真不损他半分风姿。
当然了,这样的话,她们心里想想就可以了。
若是上前去和顾公子这么讲的话,估计人家顾公子肯定会以为她们是在变着法子笑话他晕马车还呕吐的事情了呢!
是以,虽然她们都看到了他手中拿着的一大包分明是马车内床单包裹的东西,但是却谁也没有那么没眼色的上前说要去帮忙。
沈烈虽然站的还要远一些,但是身为练武人的嗅觉和五感还是存在的。
此时正好迎面有一道徐徐的风吹来,沈烈的鼻息间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虽然很淡,但是却还是分辨得出是很特别,很熟悉的一种味道。
那是但凡身为男人都熟悉的。
纵然是没有过女人的男孩,只要那物事有用了,谁还不曾有过一两个尴尬的早晨起床的瞬间?
那属于男人专有的东西的味道,沈烈如何会辨错?
这么一确认,沈烈的眼神和脸色就有些不太对好了。
看想顾希声的目光不由有了更多的怀疑,尤其是他手中拎的那包东西,他恨不得当场去拆开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可是他的理智还是让他控制住了。
一来他毕竟是古悠然认得弟弟,不是她的男人,这等事情他没有权利去询问和质问,非但如此,就如同现在,他就算发现了什么,也得装什么都没发现。
二来万一只是另一种误会呢!
沈烈不得不这么侥幸地思考,毕竟那可是颠簸不停的马车,尤其是此去的路途为的是见大公子冷忧寒。
照他对姐姐古悠然的了解,她这会儿心里应该盘算着见到大公子该说些什么,得到些什么才对,而不是在马车里,光天化日之下,与顾希声……
只是不管怎么样,看着顾希声走远分明是去处理那包东西的背影,沈烈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心理很不舒服。
有一种想要莫名抓狂发火的躁郁。
问题是他还不是姐姐古悠然的男人,只不过他心里知道,从他离开存善堂,离开沈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成为她某一个跟随的男人的准备。
不过这些究竟是他自己的打算,作为古悠然一方来说,她的毫无所知的。
因此即便她真和顾希声在马车里,有额外的亲昵,那也是她的自由。
他是没有资格去置琢什么的。
这些沈烈都清楚,可是愤怒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
都只为他已经把他自己先定位给了古悠然,古悠然却一点都没有在意到他。
他现在有点明白魏岑为什么每次那么容易就吃醋了,盖因他的感觉一定和自己此刻的很相似吧。
或者比他还要浓烈的多。
要知道他只是弟弟,魏岑却是正儿八经被古悠然承认过了的‘她的男人’!
想到所有的这些,沈烈的双肩就忍不住垮了下去,同时也把心里那口不平的气息给泄了出来。
他告诉自己他还需要等的,他要耐心。
这是一条漫长的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毕竟古悠然身边现有的几个男人,哪一个拉出来都比他沈烈优异太多了。
要是光是比这些的话,他没有一点点机会和可能。
他必须要有点其他什么东西,好让姐姐觉得不能缺少他。
这是他要琢磨的东西。
正思忖间,就见陆文生走向了马车,沈烈赶忙叫住他,“陆管家!”
“烈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陆管家可是要去看姐姐?”
“正是,顾公子下车来透气,却没见夫人下来,夫人一贯爱洁,我想去看看夫人可有什么额外的吩咐!”
话虽然讲的很漂亮,不过沈烈还是从陆文生一闪而逝的担忧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端倪。
显然陆管家对这个半途冒出来加入到了这个队伍,还堂而皇之日夜宿在了姐姐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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