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休红着双眼,牙齿不停地咬着,就想要将他扯下来的冲动。
花满邪带着吃痛,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红眸看。
凌休目光也被他的紫眸给吸引住,望着他眼瞳中间的一颗黑色如同珍珠般的形状,开始扭转起来,如同逗号的形状,又如同漩涡一样在里面盘旋。
深红的眼瞳渐渐退去颜色,开始空洞起来,咬在他嘴唇的牙齿也松了下来。
等到凌休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花满邪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
凌玉然转过身,就看到花满邪嘴巴留着血,还有凌休昏迷地躺在他怀里。
“她怎么了?”凌玉然担心地问。
“此地不宜多说,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吧!”花满邪说着,同凌玉然去一个地方。
那便是花若明居住的地方,贤居。
躺在床上的凌休早已换去一身干净的衣服,沾了血的衣服用火烧掉,今日的事情肯定又会轰动整个凤鸣国的。
凌玉然坐在一旁,听着花满邪讲起凌休的状况,也将自己是凌休的师父的身份也说出来。
小时候,他记得,当时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乱糟糟的老头一个,现在呢?不仅容颜依旧年轻……
说起神仙之类的事情,他凌玉然是绝对不相信的。面对他的质疑,花满邪没有过多的解释。
“她的情况就是这样,身中血咒,我想她先的花已经开放了,只要纹路长满全身,那就是……”花满邪说起来的时候,三人纷纷安静下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凌玉然不解地问,毒邪老者,天山山庄庄主,医术也是非常的了得,没人敢居第一。
“除了吸了阳性精血来克制住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花满邪摇头地说。
“你们医术那么高明,怎么没办法破解呢?”凌玉然忍不住吼起来。
“难道,你以为我们不肯吗?我们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担心着她。”花若明淡淡地说,目光却是望着沉睡中的人儿。
凌玉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离开。花满邪闭了闭眼,站起来跟着凌玉然离去。现在,只有留着两人独处。
月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
花若明痴迷的看着凌休,眼底尽是疼惜。
就在这时,凌休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刚才她就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克制住自己的血咒唯一的办法,就是吸收阳性精血来克制。
“再睡一会吧!”花若明跟着她躺下来,望着她说。
凌休翻了个身,深黑的眼眸望着花若明开口说:“若是哪一天,我真的失去理智错伤了你,那你就用你手中的狼牙剑杀了我。”
“睡吧!”花若明没有回答,伸出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
“记得,要答应我。”凌休语气非常坚定地说。
“要是真的到那个时候,我陪你一起走!”花若明淡淡地说。
如此的深情,在此时的对话中,显得特别的动人。
“替我好好活下去,我希望你能够保护我的家里,我来到这世上的目的,就是守护凌家,灭了上官一族,现在虽然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但是我还真的很希望你能够替我守护凌家。”凌休握着他的手说,她一直都知道,花若明的身份不简单。
“守护凌家,灭上官一族。这是你活下去的目标的话,那么我就替你完成,但是提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离去的。”花若明伸出手搂紧她说。
“傻瓜。”凌休将头窝进他的怀里。
花若明闭上眼睛,心里想着;看来花都之国,要早点撅起,为了替她完成心愿,哪怕双手站满鲜血也行。
几日后,满城传起沸沸扬扬的话题。
一个郊外,死了四个人,一女三男。虽然那三名男子是无恶不作的坏蛋,可是将一名无辜的女子杀死,手法极其残忍。又让人想起三个月前的事情,跟现在联想起来,似乎关联起来。
于是召开皇榜,只要能将此人捉拿,赏赐黄金万两!
对于那些不要命的人,当然会去试试。
在芙蓉阁内。
“二姐!这样练对不对?”凌佩尔扎着马步,望着身边的凌休问。
“嗯!你看我怎么样施展招数。”说起来,凌休迈开脚步用手将一套简单的拳法施展给她看。
凌佩尔看着得时候,双眼泛着星星惊呼地在一旁拍手叫好。
“诶诶诶!什么时候这里热闹起来呀?”凌玉然拿着手中的扇子走进来说。
“二姐,可以跟哥说吗?”凌佩尔小心翼翼地问。
凌休点点头,对着他们露出笑容。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可以让我知道的?快说,不让我饶不了你们。”凌玉然拿着手中的扇子在她头上狠狠一敲。
“矮油!”凌佩尔被他轻轻的一敲,故意装出疼痛的样子。
“好了,不要再装了,还不练习?”凌休将拳法使出来后说。
“好好好!”凌佩尔连声叫了三声好之后,立马开始挥动粉嫩的拳头。
“二妹这是在教小佩尔武功?”凌玉然站在她身边问。
“她老是说上官司画欺负她,所以教她几招防身的,我们凌家的人总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吧!”凌休说起来的时候,目光闪过红色。
凌玉然心惊,但是还是隐藏下来露出痞子般的笑容说:“看你说的。”
“少爷,二小姐,小姐!”白牙匆忙地跑进来,正在练武的凌佩尔来个措手不及,立马倒在雪地里。
“哎哟!白牙姐姐那么激动干什么?”凌佩尔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
“哎呀,是这样的,大小姐回来了。”白牙乐呵呵地说。
“真的吗?”凌休说着拔腿立马跑出去。
凌玉然摇摇头,手牵着凌佩尔一同去看望凌燕。
在客厅上,凌燕一身华服装扮,一举一动都带着贵气,脸上的妩媚让其他男子看了忍不住心醉。
她现在就坐在大厅,跟母亲说起自己开心的事情。
“大姐!”凌休的声音响起,让原本笑得正欢的凌燕立马止住,眼底的阴霾一闪而逝。
“休儿,这么久没有见面,有没有想我呀?”凌燕扯出一抹笑容,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说。
“有啊,天天想着呢!”凌休天真灿烂的笑容让凌燕的心里微微一痛。
其实自己的妹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就是上官君侯看上了她,就因为这样,自己就要加害自己的妹妹吗?
“我也是天天念叨着你,你也真是的,自从我嫁人之后,都没有来看望我。”嘴里带着呵斥,可是脸上带着笑容。
凌休低头一想,虽然自己很痛恨上官君侯,可是姐姐是自己的亲人。这么久都没有去看望她,想必其他女子都会取笑她吧!也难为姐姐了。
“休儿答应你,以后经常去看望你。”
“好!”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喜一忧。
“你们俩姐妹一回来,就聊得那么的开心,都把我这个当亲生母亲的给忽略掉了。”荷兰溪勾起笑容带着责怪的语气说。
“哎呀,我们好久没有见面,母亲吃什么醋呢?”两人纷纷坐在母亲的身边,伸出手将母亲的手掌放在手心里说。
“你们这两个开心果呀!”荷兰溪乐呵呵地说,应该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吧!
“姐姐,你今天留在这里留宿吗?”凌休不经意地问。
听到这里,凌燕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住,要是今日自己没有回去的话,那么上官君侯肯定会去宠爱其他女子。可是自己今晚不在这里过夜的话,那么他就会生自己的气,以后也许不会理会自己了。
想到这里,凌燕露出笑容地说:“当然会在这里陪伴你们啦!难得回来一次是不是?”
荷兰溪注意到凌燕的变化,心里开始疼痛起来。
什么时候,端庄温柔的凌燕变得会有如此的心计?难道是自己当初错了吗?
“哟!你们好热闹呀!”凌玉然挥挥手中的扇子向她们走去。
“哟,玉然现在长得很英俊了呀!”凌燕掩嘴笑笑地说。
“大姐这是哪里话,我本来一直就是很英俊的好不好!”凌玉然瘪瘪嘴巴坐在另一边说。
身后跟着个凌佩尔,望着大姐此时的模样,不像之前那么地喜欢她了。
“小佩尔,来大姐这里。”凌燕伸出手示意她走去。
凌佩尔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迈开脚步向她走去。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小佩尔都这么好看了,以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凌燕伸出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抚摸她的脸庞。
“大姐,小佩尔不知道有些话能不能说。”瘪瘪嘴巴,看着凌佩尔不像以前那么亲昵的样子让凌燕忍不住挑眉。
“说吧!大姐绝对不会说你的。”凌燕依旧露出优雅的笑容说。
“大姐变了,喜欢穿很大气的衣服,性格也是,连气味也是,我不喜欢这样打大姐,这种气息,这种感觉就像是上官司画一样……”
“佩尔!你怎么跟你大姐说话的。”荷兰溪带着责骂的口气说。
凌佩尔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到凌休身后说:“本来就是,是大姐要我说的……”
凌燕停顿在半空中的手收回,苦涩地笑了一下说:“燕儿身子有些乏了,你们先聊着……”
“燕儿,佩尔童言无忌,你可不要记在心里。”母亲荷兰溪望着她站起来的身影说。
“嗯!不会的。”凌燕说着就走出门外。
“佩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大姐呢?她呆在王府也不容易。”凌休也带着指责的口吻说。
“佩尔只是实话实说……”咬着粉嫩的嘴唇低下头。
在牡丹阁。
凌燕望着她从小居住的地方,依旧那么干净,那么地新,带着家里温暖的感觉。在王府,冰冷,带着谋算。
眼里流下泪水,听到凌佩尔的话,心里疼痛起来。
自己也不想变成那样,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当自己嫁过去不到一个月,那些得宠的妻妾就来向她示威,挑衅。那时候自己的心太好,就没有跟她们争论太多。等上官君侯渐渐不再得宠自己,望着他怀里的女子多么地妖娆,多么地讨他欢心。心里渐渐开始嫉妒起来,就连同下人们开始欺负自己。
拿起手中的手绢擦掉泪水,伸出手触摸每一个地方。
这个不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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