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意识到梁双接着想作什么,他便感到两根长指同时在体内缓缓地分开……撑开……
「不要!住手!」
「还可以,你不觉得痛吧?要容纳我的话,至少还要再撑开一点。」
「不……」
真正叫梁单抗拒的,并不是痛楚的感觉,而是一种连内脏都要暴露在他面前的羞耻感,那种无所遮蔽的感觉……叫人害怕。
「啊嗯……」
撑开的两指之间,舌头探入。
先前的刺激所无法比拟的,和着淫亵声响的舔舐动作,滋滋地烧灼着骨髓,从身子中心被他所舔食掉了。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梁单还宁可……
「哈啊……」
腰剧烈的斟颤着,即将绝顶的冲动,忽然被人制止。
梁双抽出了深入他体内双指,禁锢住他欲望根部,「真是坏孩子,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想一个人独自爽快吗?」
「不要……让我去……我要……」
羞耻的摇晃着身子,梁单快疯了,快被体内无处宣泄的渴望逼得……
「你真是没耐性,已经让你爽了那么多次,你就不能再忍忍吗?」
梁双一边说着,一边攻击他的双珠,让梁单的高涨欲望,悬在伸手可及的高潮,与不得满足的半空中。
「不行、不行……受不了了……」
梁单开始抠着光滑的木桌表面,下腹不住地抽搐着,疼痛啃噬掉他所有的羞耻,只要能求一解脱,他什么都听他的!
「拜托……阿双……救救我……」
呛着泪,双瞳已经哭得泛满红丝,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红肿不堪,梁双迷恋地凝视着他的痴态,自己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比天还高的自制力消失,重重束缚住的道德观被毁灭,剩下的就是一匹为了渴求、为了欲望、为了那一瞬间解放的高潮,而狂乱地扭动身躯的牝兽——而自己则是唯一能满足他的牝兽。
也许,自己所要的并不是最终结合的喜悦。
梁双细了眼,凑上前去,在他耳边说:「想要我救你的话,阿单,就用你自己的双手把腿抬高,摆出准备好要交尾姿态。你作得到吗?」
我想要的是……
梁双注视着咽下啜泣,睁大黑瞳的梁单,在一瞬间露出求饶的神色。但在震惊与惨白的觉悟过后,垂下眼睑,默默地照他所说的话去作。
这一刻。
梁单的全部都暴露在我眼前的这一刻。从头到脚,从内心的羞耻到一根散落在地上的头发。鉅细靡遗,将这一切都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刻,叫人不上瘾也难的这种快感。
彷佛借着这样的动作,梁双可以感受到梁单的耻部也是自己的耻部,紧紧地相系在一起,犹如回到母胎一般。
骂我变态也没关系。
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梁单那在热气中不住收缩颤抖的部位。算准他呼吸的节奏,梁双在他吐出紧张气息,放松全身力气的一刻,腰使劲顶进。
「啊……啊啊……」
一下、两下地叩门,熟成燠热的花瓣,不费多少功夫便把他含了进去。
反正早在我发现自己对阿单产生情欲之后,我便再清楚不过,自己是只没有廉耻的畜生了。
被他的火热紧紧包围,梁双费劲地控制住自己驰骋的渴望。在那夜后,曾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对梁单粗暴的行径。这一次,他发誓绝对不再那样莽撞了。
「……双……」
吐出微热的气息,晕醉的呼唤,酡红的颊映着一双水波荡漾的瞳。
这种种讯号,让梁双知道他已经迫不亟待的,要迎向下一步骤。于是乎,轻轻摆荡着,演绎着深入浅出的节奏,不一会儿便让阿单发出了嘤嘤细喘。无论多美丽的女人所发出的娇美吟声,也不及他瘖哑压抑的细微声响。
男人的叫床声能好听到哪里去?——大多数人都会这么想吧,可是梁双觉得阿单在激|情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天籁也是魔音,是引人想疼惜,却又想让他叫喊得更嘶哑的两极魅乐。
再多叫喊一点……
强悍地攻进湿||||穴中的最深处,后撒。
擦过洞口顶上,有赖状似栗子大小的地方,身下的人儿反应剧烈。哈啊、哈啊的喘息中,呼应着花芯蠕动、收缩,缚得他好紧好紧。
涣散的瞳孔内,现出迷醉的虹彩。
伸出手,扣住梁双手臂的指头,狠狠地吃入了他的肌肉里。
「……好……好好……啊噢……」
狂乱地摇头哭泣的人儿,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幻境,频频迎合着他冲撞的态势,将自己的腰抬高,摆动,剧烈地收紧、夹住——
「啊嗯……我要去了……让我去……」
拔高的声音在身下尖喘着,梁双也差不多濒临界线。他奋力地驱使着那股攀登上峰顶的热焰,持续狂燃。将纤细的腰,几乎要折成两半的,由桌面上半架高。嘎吱嘎吱大幅抽插的动作,逼得桌脚哀鸣,与噗吱噗吱的淫声合鸣伴奏下——红热的Rou棒,不住在糜烂的花芯中进入、拔出、进入、拔出,进入、拔出……
啜泣声骤成断续吟哦,不多久,「——阿双!!」
人儿攀上绝顶的尖叫后,梁双扣住已经先弃白旗投降的梁单双腿,在他喷洒完近乎透明的Jing液后,也把自己的热液全都贯入他的体内。
「啊嗯……」
怀中的身子一软,在高潮的瞬间晕死过去。
三、
簇新的五层楼洋房,有着华丽的维多利亚风的外观。这栋称之为「悦宾楼」的酒店,其实正是大班强纳森,在英租界最新投资的产业之一。宽敞大厅内的男男女女,都身着时髦洋服。倘若在这儿出现一名绑着发辫、土包子打扮的中国人,大概没进门,就会被人像狗一样的赶出去了。
租界这种国中之国,往往造就许多扭曲的价值观。
明明站在饭店门口的门僮也同是中国人,但却会以挑剔的目光批判上门的同胞客人,到底是不是有资格进入饭店内。相反地,只要是金发蓝眼的洋佬,即便是赤脚没穿鞋,门僮也会毕恭毕敬的弯腰招呼。
梁双在饭店门口一下车,门僮的眼睛登时一亮,殷勤地上前为他拉开镶着金铜把手的大门,说道:「梁大爷,大班等你很久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
打赏了门僮一点小费,才进入那座号称当今全湾仔最豪华的酒店内,一旁沙发椅上坐着的魁悟男人,便举手朝他招了捂。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怎么这么慢,让我等这么久。」
梁双站在沙发椅边,冷眼地扫过陪坐在男人身侧的莺莺燕燕。这些交际花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强纳森喜欢耍气派的毛病,似乎是没改善的一日了。
「妳们几个,还不让个位给梁老板坐?梁双,你瞧,我可是特别为你准备了这些位天仙美女来招待的。」强纳森咧嘴一笑,沾满雪茄烟渍的牙,看来格外刺眼。
「不必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呢。大班说船上有消息捎来了,是不是货快要抵达了?」
「瞎,怎么开口净谈公事,等会儿一块儿用餐再慢慢谈。」
「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
「连陪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从沙发椅上起身,强纳森亲热的搂着他的肩膀说:「走、走,我都已经命人摆好酒席了。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什么都可以等,就是吃饭不能等』吗?我这可是入境随俗呢!你就卖我个面子啰!」
在尚未看到货物抵达前,梁双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惹恼这个自以为是的洋佬。
强纳森带着梁双坐进二楼的隐密包厢房内。那儿一张可容纳十人的圆桌上,已经放了不少凉拌拼盘,还有一壶济。喜欢炫耀他半吊子中国通的强纳森,一边为梁双倒酒,一边说:「喝喝看,这山东茅台可是我费心弄到手的,你一定会喜欢。干杯!」
举杯嗅了嗅,梁双随即在心中暗笑。
是啊,能从连连内战,局势混乱的山东弄来茅台的话,确实是得大费周章,但要弄到一壶以高梁冒充的茅台,却是轻易的事。八成是有人见大班们不识货,故意诈骗这些胡涂的洋阔佬吧!
这酒丝毫没有茅台应有的香气,倒有劣高粱的刺鼻劲。
以手掩口,梁双假装喝干那杯酒,其实将它悄悄洒在地上后,放在桌上说:「好酒。还是大班厉害,这种时局,能弄到这么上等的好酒。」
「呵呵呵,战争这玩意就是这样,对有办法的人来说,没有弄不到的东西,只是要费多少功夫而已。」
一笑,梁双应合说:「您说得很有道理。」
剩下的时间,验证一句话:「就算是猪,被人一捧也会飞上天。」
强纳森在大言不惭,滔滔不绝地描述着,自己种种神通广大的事迹时,梁双另一头忙着盘算许多杂事。要维持梁氏的正常运作并不容易,虽然大部分的据点,都有能干的经营人,不需伤脑筋。可是梁霁月突如其来的「隐居」,在内部也招起不少风波。梁双除了忙于安抚他们,也还得和强纳森这老狐狸周旋。
「……我说小老弟,负责运送货物的脚夫们,你都找齐了吗?」
差点漏听这句重要的话,梁双勉强拉回思绪地笑道:「当然,我已经召集可靠又壮硕的脚夫二十人,到时候以马匹运送到内陆,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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