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以痊愈,所以月瞳完全没说自己真实的情况,只是说了寄人篱下的难堪和不愿。可冬雪尚未完全痊愈的情况之下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呢?而这样的精神上的压抑和身体上的仿佛没有止境的快乐,益发的让月瞳痛苦不堪,而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身体先一步降伏,让人更加的害怕恐惧,难道自己就只配这样无耻的活下去,做别人的宠物么?
说到是宠物,那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在月瞳听话成服的时候,的确是很“宠爱”他的。而且宠爱的连泪珠和水珠等都有些讶意,毕竟身为江湖第一大庄和朝廷最有势力最得宠的臣子,那兄弟二人只有给别人奉承和讨好的份,哪有对一个男宠如此宠爱有加的呢?弄的庄中的其他男女姬妾们又是好奇又是嫉妒,真是恨不得这可恶的从天而降的妖人能和出现时一样莫明消失才好。
傍晚。
落月轩。
红霞漫天。
南宫义和南宫仁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便迅速的赶往自己挂念不已的地方,想要早一些看到能让自己舒解所有压力,并且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得到的快乐,这兄弟二人连脚指头都开始发起烫来,全身的热血都为之沸腾了。
不知危险将至的月瞳,此时正在心不在焉的洗着澡,想着连日来的种种。南宫仁和南宫义都是大把大把的赏赐,种种奇珍异宝,衣服妆饰,不一而足。有很多是月瞳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许多只闻其名而才见其实的东西。要是以前,以月瞳的好奇心,这些的确可以让他开心赏玩不已,可是现在的月瞳再也不是当日哪个单纯天真不知人间事物的纯真孩童了。现在的月瞳只是日夜盼望冬雪的伤势快些好起来,好将自己从这欲望织成的让人窒息的罗网中快快的解脱出来,否则连月瞳自己现在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理智能够坚持的那一天。
想到,那兄弟二人的赏赐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有不少是可以为冬雪加速痊愈的灵药,因为要给月瞳“补虚”用的,都让月瞳偷着在看冬雪的时候,偷偷的给冬雪吃了。想到不知情的南宫仁和 南宫义还以为是由于灵药的作用,而夸奖自己现下的皮肤变的更加的光滑细腻,脸色也变的更加的红润健康后不知节制的放纵,月瞳就忍不住使得被热水泡的通红的肌肤更加的又红又烫起来。
其实,月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生活下的自己还会变的愈来愈健壮?难道是说,那两人对自己做的事反而对自己的身体有益?还是说,每次都强迫自己吞下的欲望的汁液对自己这从小着力培养的身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异的效用么?一想到每次吞下两人爱液的自己的痴样,月瞳更是又羞又怒,搓动的双手不禁变成了环抱自己已然发颤,抖动不停的身子,连头也低下埋进了散发着浓郁鲜花香气的浴水中去了。因而错过了,听到因为要让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进来而启动机关的声音,当然也就错过了在兄弟二人进房之前逃上床的最后机会,等于免费的让那兄弟二人看到一张绝美的美人沐浴图。
一进门开始用猎鹰般敏锐的双眼寻找目标的兄弟二人,知道一向不喜欢侍从服侍沐浴的小宠物,竟然意外在庞大浴桶上看不到那令人镇日心神不宁的可人儿的身影。
一惊之下差点就要高声唤人的南宫仁被弟弟一拉衣袖,疾步抢上前去,却赫然发现那小人儿竟然将自己全身都缩入了巨大的浴桶之中,只留下乌黑的秀发漂浮在水面之上。
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弟弟,南宫仁连衣袖都来不及撸起,就伸手入桶,将整个人都埋入水中的人儿从腋下一把握住,不顾惊醒的小人儿的不明所以的闪躲,“呼”的一下子就将月瞳不着寸缕的仿佛出水芙蓉般完美无暇的光裸从水桶中举了起来。
被毫无预兆的突然从水中抓了出来的月瞳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啊!”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被紧紧的搂入一具宽阔而又炙热的胸膛中去了。随后是自己近日里听的熟的不能再熟的醇厚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可恶的小东西,你洗澡就洗澡,怎么连整个人都洗的沉了下去?你想轻生也得看看我们兄弟二人同不同意。”
还没反应过来,但本能的想要反驳的月瞳还来不及说出话来,刚张开的檀口就被紧抱着自己的人狂烈的吞进了嘴里,反复的吸吮和咬噬,那里还能说出一个字来,就连呼吸都渐渐困难了起来。
就在月瞳以为南宫仁因为自己沐浴时的动作而要对自己施以窒息而死的惩罚的时候。自己终于被旁边那个看了半天好戏的南宫义从南宫仁紧的无法动弹分毫的双臂中解救了出来:“大哥,别太着急了。对这小东西的惩罚要慢慢来,才会让他刻骨铭心,一直不忘。”
听了南宫义的前半段话,原先想要感激南宫义救命之恩的月瞳在听完南宫义后半段话之后却恨不得自己就这样被南宫仁吻的窒息而死算了。
想到上一次的惩罚是如何的惊心动魄,欲生不得,求死不能。月瞳害怕的连眼泪都滴落了下来。拼命的想要争取最后的一线生机:“主。。。主人,月瞳不知身犯何罪,要受惩罚?”
南宫义顺手取过旁边座椅上的洁白长毛浴巾,边将月瞳害怕的缩成一团的赤裸身子仔细的拭擦干净,边沉声回答:“你不知自己身犯何罪,看来是罪加一等呢。”
听的南宫义怎么说,月瞳知道在南宫义这边是没有办法求得一丝得宽恕了。只得转头用充满哀恳的眼光望向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比南宫义要好说话的南宫仁,希望他可以给自己说说情。
可还来不及听到南宫仁的回应,赤裸的身子便被南宫义一下子丢到了床褥之上。又厚又软的褥子减去了大部分的震动,全然没有一点点的伤害。赶紧爬起身的月瞳根本不及将赤裸裸的身子用锦被盖起来,就让脱去被月瞳濡湿的外衣的南宫仁扑过来压住了:“不用多此一举的盖被了,反正你马上就会热的淌汗的。”
被南宫仁怎么一压,月瞳觉得自己仿佛又透不过气来了,加上对即将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惩罚的恐惧,吓的月瞳忍不住颤声求饶:“主人,饶了月瞳吧,月瞳不是有意惹的主人生气的。”
却不知这样楚楚可怜的哀声求饶反而使得两人心中的潜藏的嗜虐之心更加的炽烈。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作吧?想要我们疼你,你得先服侍我们!”南宫义闲闲的伸出手来在月瞳优美纤长的裸腿上来回的抚弄着,温柔的举止后面是令人胆寒的冷酷。
“是。”知道小心的侍侯好这两人可能还有解脱的希望,月瞳强忍羞涩爬起身子,两只玉手轻轻的抚着南宫仁和南宫义隆起的鼠蹊部,隔着厚厚的布料仍能感觉到那两根精壮巨物的血管跳动,不觉中嘴巴已变得干燥、一颗芳心宛如鹿撞。
“你可以把里面的分身拿出来!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南宫仁满含巨大欲望的声音,暗哑的说道。
月瞳选择已经脱去外裳的南宫仁,颤抖的解开他的内裤上的绳结,然后温柔的扯裤头的两边轻轻的往下拉,露出被巨大分身高高顶起的白色亵裤,一股男性下体特有的强烈的麝香味扑鼻而来。因为南宫仁每日必不可少的三次练武,所以身上的气味远较南宫义的要重。经过这么多天来的调教,月瞳总算是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羞怯的吐出粉红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包裹住已经不断跳动分身的白色内裤。
“呜。。。好舒服。。。”南宫仁倒抽了一口气。
“喂!还有我呢!”南宫义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抓着月瞳柔软的玉手按在自己隆起的下体上。月瞳一边舔着南宫仁的下体,一手温柔的帮南宫义解开裤头,手从开口伸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揉着另一根怒涨庞大的分身。
“哦。。。。”南宫义也舒服的呻吟起来。
月瞳香滑的嫩舌灵巧的抚着南宫仁的Gui头,一下子肉冠就变得又硬又大,被唾液浸湿的亵裤也变得完全透明,Gui头的形状和紫红颜色都清楚的拓出来。
“换我!”南宫义抓着月瞳的披散着的长长秀发,把他的脸压到自己两腿间。月瞳柔顺的换舔起他的分身,而改用手掌抚揉着南宫仁更加隆起顶立的内裤,一根玉指还轻轻的拨弄硬硬的Gui头前端。
“哦。。。快受不了。想不到仅仅是断断数十日的调教,就能有这么好的技术,真是孺子可教啊。”南宫仁眼看着月瞳因为害怕惩罚而主动为自己兄弟二人Kou交的顺从媚态,难以自抑的感受着比平时更加冲动的情绪。
“我也是。”南宫义也想不到这样含羞带惧的月瞳会有如此可爱的表现,一时也难以把持住自己向来自制甚强的欲望。
两人强忍着爆发的快感不停的吟叫 ,两人急待爆发的欲望在月瞳努力的服侍下已快把亵裤顶破,而舔触着精壮男根的月瞳也渐渐的难以抵挡自身燃烧的欲念,情不自禁的双手抓着南宫义的亵裤裤头慢慢往下拉。
“呜。。。”南宫义知道接下来的服务会更直接而过瘾,亢奋得情绪逼的自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月瞳将他的内裤和亵裤一并拉到膝盖,一根肤色明显较深的肉柱弹了出来,看起外表象一位白面书生的南宫义,下阴处却有着与其斯文外表完全不相称的浓密荫毛。而他高高翘起的肉柱正矗立在这浓密的毛堆当中。
根本不敢仔细的去瞧清楚眼前的性器,月瞳接着又把南宫仁的亵裤也褪下来。
“我们的肉柱大不大?”南宫仁捧起他红烫的脸问道。
“嗯。。”月瞳羞不可抑的应了一声,就算看过再多次,那两条昂扬的肉柱还是着实让他脸红心跳,南宫仁故意挺出下体,把Gui头碰在他的脸上磨擦,肉冠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在他脸留下湿痕。
“哼。。”月瞳羞窘的闭上眼睛,颤抖的接受南宫仁的挑逗,南宫义见状不甘示弱,也挺向前用Gui头去磨擦那两片柔嫩的朱唇。
“嗯。。嗯。。”月瞳呼吸愈来愈急促,鼻子和嘴巴喷出来的尽是滚烫的热气,想到这两条巨棒马上就会插进自己敏感的身体,一颗心就愈跳愈快,像有一团东西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