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平静的注视着美如樱花的眸子,好美!
唇角慢慢的泛起微笑,带走一丝春意。
那眼眸好似会被勾魂般,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伸手去抚摸那如白瓷的肌肤。
“平南王……”容墨玉慵厚,略带着冰冷的声音传来,一只手已经将平南王那只要伸过来的手,挡了回去,俊秀的眉头,微微的皱着。
“夜公子,真是一表人才,让本王一下联想到一年前大哥还未毁容时的模样,你的眼神有几许像他。”平南王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什么叫像?他本来就是。
睿智如他,他怎么可能会以自己的真容现身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所以他易了容,易成了池水墨的模样,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戴上池水墨面具的原因。
池水墨看到自己的脸长在容墨玉的脸上,卓然吃了一惊,以这种陌生的距离看着自己的脸,多多少少有些奇怪,但是池水墨现在可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
“大哥,臣弟说的没错吧?”平南王的目光贪婪的在容墨玉的脸上扫视着,一点儿都没有加以掩饰,他对他这副皮囊的喜爱,即便是说话,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容墨玉。
“三弟,你要的便也给你了,我就不再这里打扰三弟的雅兴了。”池水墨直起身子,勉强让自己的语气看上去平静,没有任何破绽。
握起手掌,让自己的指甲陷入自己的肉中,只为换得脑中的一丝清醒。
不会有人知道,面具下的他,冷汗早已如注。
再不走,他真的撑不住了。
可是当他刚抬脚,便有一团火急钻入心,疼得他不能自已。
伸手便去扶桌子,而他一旁的婢女见他快要晕倒的样子,忙用手去扶。
当婢女的芊芊玉指触碰到池水墨冷汗如梭的手臂时,立即如一股电流般,直窜池水墨的脑壳。
呕吐,晕眩的感觉,在同一时刻席卷而来……
池水墨将面具推开一条缝,便立即低头呕吐起来……
“王爷……”容墨玉已知不妙,想要走上前去,但是却被侍卫拦住。
“王爷?他哪是什么王爷?”平南王在这个时候却悠哉悠哉的展开一个折扇冷然的说:“从一开始,本王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南陵王。”
“本王的大哥,本王不比你们清楚?你模仿得了我大哥的声音,但是却模仿不了我大哥的气场,无论何时何地,我大哥都不会露出他一点点的情绪。”平南王慢慢的说着,也将戴在脸上的面具摘掉。
那一双狭长的眼眸,溢满了嘲讽和奸笑。
而就在此时所有的侍卫,已经将这做船舱包围,即便他们是长了翅膀也别想飞出去,除非是从外面攻进来。
这一句话在百里芷听来,犹如晴天霹雳,他不是南陵王吗?
他不是南陵王又是谁?
池水墨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馅了,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痛苦……十分的痛苦。
“把他的面具摘下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人在模仿显赫一时的南陵王。”平南王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嘲讽的吩咐着。
“是。”两名婢女异口同声的说,伸手就将池水墨的面具取了下来。
“王爷,这……”船舱里的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百里芷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两个夜瑾瑜?
那眼前的这个人……
百里芷的脸色一变,立即离开容墨玉的身边……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谁是容墨玉,但是她知道这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容墨玉。
平南王微微的弯起一个嘴角:“有意思,真有意思,本王就喜欢貌美的男子。”
第二十九章
“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本王要好好的宠他们。”平南王说道最后,那张妖艳的如同女人的面容也越加的扭曲。
“王爷,万一他们真是南陵王的人……”一个侍卫有些担忧的说道。
平南王凤目一瞪:“如果他们真是我大哥的人,那本王就会更加的高兴,到时候南陵王一定会求我的,如果不是,他们自然就有别的用处,当然先给我查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宽敞的牢房,地面干燥,阳光充足,桌椅板凳齐全。
如果不是有牢门被锁着,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联想这会是用来关押犯人的。
容墨玉和池水墨被关在一间,而百里芷却被单独的关在一间,索性就在容墨玉和池水墨的对面,中间只隔着一个走廊。
关押百里芷的房间相比较容墨玉的要小得很多。
这里的设施一应俱全,而且这里的物件都是用昂贵的桦木打造,即便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床,都也是用上百年的楠木打造而成,上面铺上冰蚕做的被子,枕头则是用上好的陶瓷烘烤而成,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仔细看去却是两个赤身果体的男人,在床上叫欢。
百里芷立即恶心的将这个陶瓷枕头丢开:“真没想到这个平南王竟然会喜欢男的,恶心”
“这样不是挺好,你也不用遭罪了。”白色的衣摆在牢门口一晃,轻佻的身材,安宁的倚在墙上,闭幕眼神。
床上脸色依旧惨白的池水墨,正在用银针封住自己的伤口,而平南王也送来了一些汤药给池水墨。
“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夜瑾瑜?“百里芷走到老门口,双手抓住牢门,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夜瑾瑜的身体受了伤,自然躺在床上的便是夜瑾瑜了。
可是因为百里芷听到容墨玉的声音是从夜瑾瑜的口中说出的,所以在她没有见到真人,确认以前,这两个人她都怀疑。
两个人皆沉默不说话。
“你们说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百里芷敏感的神经告诉她,这里虽然舒适,但是她却反而觉得危险,多呆一秒钟都是一种危险。
“夜瑾瑜,你先想办法带苑柠走吧,平南王最是狠毒,恐怕平南王不会让她好受的。”池水墨突然叫了一声容墨玉,很认真的对容墨玉说。
平南王的残忍,狠毒,他也是听说过的。
这个人好男色,对于女人却尤为的厌恶,最喜欢折磨她们,看着她们受虐的痛楚。
他让容墨玉带百里芷走,就是因为他知道,平南王肯定会去南陵府求证,而且容墨玉会武功,之前在船上,他是无奈才束手就擒,就是因为他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所以容墨玉才没有出手。
他不能在让容墨玉在这里待下去了,要是平南王发现容墨玉的真实身份,恐怕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灭口。
也或许,平南王会留着容墨玉活口,慢慢的折磨。
平南王妒忌一切比他有才华,能力的人,他好不容易有次机会生擒南陵王,肯定会留着慢慢的戏耍。
至于他怎么像皇上,皇后交待,对于他这种歹毒之人,根本就不需要交代,杀掉一切知情的人,就不会有人知道南陵王在他的手中。
皇上,皇后又能耐他何?
再说,南陵王已经有半年时间没有出过府了,所以也就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南陵王……
百里芷心一惊,立即看向倚在墙上的“夜瑾瑜”
容墨玉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走不掉,这锁是用金刚铸成的,而这牢门更是用楠木油刷漆过,刀根本砍不断。”
容墨玉知道池水墨的想法, 也只有他出去了,池水墨才会得救。
可是,现在他们谁都出不去。
在船上,他之所以没有抵抗,就是因为他了解平南王的秉性,他肯定会用池水墨做挟持,在加上平南王带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寡不敌众,更何况他还要带着百里芷。
所以他仔细想想,自己是根本出不了这船舱,所以才选择和他们一起被关押在这地牢中。
“那怎么办?平南王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池水墨急了,但是他说出来的声音依旧是容墨玉的。
他就是想让百里芷相信,他不是容墨玉。
百里芷如果知道带他走的是容墨玉,她肯定不会走的。
“看平南王先挑谁去侍寝了。”容墨玉冷静的回答着。
“你说什么?”池水墨一激动,又差点儿扯到了自己的伤口。
正在说话中,厚厚的铁门猝然打开,晨曦的阳光,微弱的投射到大理石走廊上。
“你……把他带走。”一个穿着菩散服的中年男人,指着床上的池水墨说道。
说着两个侍卫就利索的将牢门打开,拿出绳子要将池水墨捆绑住。
“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池水墨的身子立即往后缩,他知道这一去会遭受到什么。
“别废话了,王爷要见你。”中年男人的声音极为的粗狂。
而就在这个时候,容墨玉从背后身手狡黠的掐住了中年男热的脖子,一把锋利的匕首便架在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带我们出去。”容墨玉的声音低沉, 而又富有威慑力。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两个侍卫也立即拔刀对准了容墨玉。
“呵呵,王爷早就料到你会这一招,所以把你们和那个女的分别关押在一起,只要你敢动一下,那女的立马就成为蛇的腹中之物。”中年男人有些得意的说。
百里芷听到这立即察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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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蛇都在你的床低下呢,等它们咬穿了床板,便会接二连三的从洞中爬出来,到时候不仅那女的要死,你们都要死。”中年男人说完,容墨玉的手下力道便立即一紧,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百里芷小心的走到自己的床板下,细细的聆听,果真听到有无数的“丝丝”声,而且声音之多,百里芷吓得面色惨白,一下就跳离了床的位置。
“嘎吱”容墨玉手中一用力,中年男人的脖子便被轻易的扭断。
剩下的两个侍卫,自然都不是容墨玉的对手,只几下便轻易的解决了。
“平南王的目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留下苑柠的命,他那么做无非即使想要知道她身上在危险时刻会发光的是什么东西而已。“容墨玉已经猜透了平南王的想法。
而他现在亦没有办法选择,杀了他们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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