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语音之间却是充满了对恋人的钦佩。方才他怎么怀疑就是没怀疑到这间茶铺子上。「你真的不愿有个职位吗?碧风楼虽不如擎云山庄,但也还有值得你发挥长才的地方。。。。。。」
「不了。。。。。。在这里,我只想好好当你的禁脔。」白冽予唇角微扬,执起他的掌将之引入衣中、肤上。。。。。。「在这里,我只想全心顾着你。。。。。。」
低幽的语音,轻诉着令人心乱的言语。东方煜闻言只眸一沉,宽掌触上那轻 丝之下的肌肤,最后的定力终於功亏一篑,起身将那柔韧的身子放倒在一旁的软榻上。
今时的白冽予十分称职的扮演着禁脔,没有太具侵略性的回应,只是享受的在他的身下呻吟着,承下他每一个深切的侵略拥抱佔有──
哪知,一名不要命的小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错误的地方。一推门,就看见了他们亲爱的楼主沉醉的展开另一波侵入。而那位美丽的禁脔正高高的绷起身子,承下过於深切的冲击。红艳的唇瓣吐着艳情的音色。。。。。。伴随着狂泄而出的鼻血 ,一阵怒吼从楼主的院子里一如平时的传来:「给我出去!」
完事后,东方煜苦恼的拥着怀中的恋人,指尖一遍又一遍梳过那及腰的长发。。。。。。「真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想的。都三令五申的告诫了。」
「你处事温厚至此,一点怒吼又怎么有效?」
「可──唉!他们说不定根本就是故意的。明知我最不愿让人瞧着你如此模样,却。。。。。。」
说着说着又是一叹,赌气的将头埋进恋人肩际。白冽予眸子因而染上一抹柔和,指尖轻抚上宽厚的胸膛。
唇角,勾勒出了一抹深深的笑。
「正因为有这一群人在,所以我才要当你的禁脔。。。。。。」
「你知道吗。。。。。。每回我主动取悦着你的时候,你的表情,总让我想。。。。。。」
最后的话语落在他耳边,而令东方煜面色当下就是一红,搂着怀中人儿的力道变得更紧了些。
一番沐浴罢,二人便相偕往大厅用晚膳去了──其实,是被长老们逼着的。
打从那日白冽予正式拜见之后,众人对这人的底子更是好奇得紧了。几位长老本来还打算让他管理楼中要事,但白冽予却以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拒绝了──他是楼主的禁脔。
本来么,瞧着他一脸澹然,遇上楼主却会万分魅然的情况,这「禁脔」倒还有几分可信。可是,长老们早就因为那一番骇然而清醒,看清了此人绝非寻常。虽然原先因为与擎云山庄久未往来,又受那谣言影响而错了判断。可现下仔细一想,那个白毅傑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货色?说清楚点,那个真正成了「禁脔」的,说不定还是他们的楼主。。。。。。
众人入了座,白冽予一如平时不怎么多言,一脸淡然的用着晚膳。却见一名小端着菜入厅,一见着白冽予,鼻血立时不受控制的流了起来。东方煜记得他是今日那个不要命的仆人,见他如此情状,想必是将恋人的模样看了个清楚,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一旁的白冽予却是只眉一挑,起身走近那个小端。
众人屏息望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他走近那紧张万分的小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一手接过那盘幸好没受到鼻血污染的菜搁到桌上,一手取出手巾替他擦了擦鼻血,然后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然后,那个小浑身一震,一脸愕然的软倒在白二庄主的怀里,险些没逸出一阵娇吟。面上,还残着几许嫣红。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东方煜也微微红了脸,闷不坑声的继续用餐。
而白冽予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将他扶稳之后便即回到位子上坐了。
这件事之后,长老们最担心的问题已经换成了另一个:楼主的贞操,没问题吗?
双绝别册沉沦 BY:冷音
之一,醉情
向晚时分,西天残阳未尽,便给那层峦云峰掩去了光华。浓重阴翳的天色昭示了将至的风雨,也为初春方转暖的天候重添了几丝凉意。
瞧着如此,方打城中采买回来的东方煜不禁微微蹙眉……吩咐属下取消夜航在此渡夜后,他提步上船,拎着酒壶入了舱中。
此处虽仍属擎云山庄的势力范围,可弄一艘像样的船对他而言自非难事。此船外观与寻常载客、运货的中型船只无二,内在却是迥异。不但舱室极为宽广,里头的布置和摆饰也雅致华美得足以和游湖画舫相媲美。更重要的是,操船和负责杂务的下属都绝对值得信任——之所以格外重视这些,自然是因为刻下正在房中候着的人了。
擎云山庄二庄主白冽予,江湖上第一大情报组织「白桦」的首脑,他的「情人」。
直到现在,他都还对自个儿四年来的苦恋能有这样完满的结果感到难以置信——他二人同为男子,单是相恋便已难为世道所容,更何况还有着「碧风楼主」、「擎云山庄二庄主」等两个身份在中间作梗?互知情意与长相厮守本是两回事。在他想来,能偶尔以至交的身份聚首亲近一番便已是极大的满足,哪想到彼此竟真有能完全跨越那「朋友」界线的一天?
回想起那夜青年婉转承欢、任凭他纵情掠夺占有的情景,东方煜心头一热,却旋又化作了深深的无奈与懊悔。唇畔苦笑随之勾起。
那夜,他们终于真正成为了情人……可万分欣喜之下、一时情难自禁的后果,却是超乎预期的严重——他不但失控地伤了冽的身子,完事后更毫无戒心地拥着冽一路酣睡,直到给前来清冷居的白飒予「捉奸在床」。
想当然尔,做哥哥的望见那般惊世骇俗的景象自不会冷静到哪儿去。一番怒骂追打后,才在山庄待不到两天的二人只得再次动身离去。
面对这一切,白冽予的反应始终相当平静,就是他问及要不要去碧风楼一趟时,青年颌首答应的模样也是一如平时的淡然……那似乎不甚介意的模样让他更觉不安,却又怕引得情人难过而未敢开口。结果两三天过去,一颗心越悬越高,相处应对时也不免有些战战兢兢了。
就如现下。
便在入房前一刻,他敛去了面上的苦涩,转带上温朗笑意推门而入。
房内,青年一身便衫斜倚在床畔,瞧来一派慵懒闲适,手中还正不住把玩着什么。见着如此,东方煜神色转柔,含笑趋前正待问起是否上岸过夜,便因认出他手中持着的物事而微微一震。
那是擎云山庄的庄主令牌。
若在平日,把玩个令牌自然称不上什么要紧事。可刻下……憋了数日的话头终于再难按捺。他搁下酒壶行至床畔,抬掌轻覆上了青年持着令牌的手。
唇畔笑意早已敛去,余下的,只有满满的忧心与愧疚:「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对于这突来的道歉,回应的一问淡然如常,白冽予动作微顿,幽眸轻抬,沉静依旧的目光直对向眼前满溢懊悔忧虑的眼眸,不存在有分毫责难或迷惘。
但这平静依旧的反应却让东方煜瞧得心头一痛。略一垂眸移开视线,覆着对方的掌却已紧上了几分。
「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同飒予兄……」
「我本无意隐瞒此事,眼下不过是早一步让飒哥知道而已,又何须道歉?」
见他是在烦恼这个,青年神色如旧,眸光却已柔和了几分。
可东方煜却没察觉到这一点。
「你难得回家一趟,却没待上几日便给逼得离开山庄,教我如何不在意?更别提今后该如何自处了——同性相恋本已是悖礼违俗,我……」
「后悔了?」
「自然不是!我早已同爹坦承此事,对此自也有觉悟。但……」
目光重新对向了那依然沉静的眸子,神色懊悔之外更添苦涩:「我却从没想过……要将你拖下水。」
「早在你我互知情意的那一刻,这不就已是必然之事?」
「……就是互知情意,心中互有彼此,也不是非得走到那一步的。」
男子苦笑了下,「对我而言,能得偿所愿便已是万幸,就算有什么绮念也只是想想就罢,怎会再奢望那些?最初所想,也不过就是做个亲近几分的知己而已。毕竟,这『违逆伦常』的担子太重,我又怎能让你……」
话语未尽,便因那贴覆上唇瓣的温软而被迫休止。
仅止贴合的一吻,对早已遍历花丛的东方煜而言自然算不上什么。可待到唇分,那容颜上所带着的温柔之色,却让他瞧得浑身一酥:
「冽……」
「你有了觉悟,我又何尝不是?况且……就是你甘心做个『亲近几分的知己』,我也不会乐意的。」
白冽予神色音调澹然如旧,却因话中存着的暗示而双颊微红,「尤其事情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糟糕。」
「哦?」
「飒哥只是需要时间好好冷静想想而已——我之所以主动离开,也正是为此。」
「但这事儿毕竟不同于一般情爱纠葛,你难道不担心令兄会……」
「飒哥对我素来疼爱,在庄务上又有许多需我协助之处,哪会因这点小事而断了手足之情?」
瞧东方煜仍满脸忧色,他安抚般微微一笑:「而且,比起气自己的弟弟同个男人相好败坏门风,你不觉得他好象更气那个拐走了弟弟的男人?」
「……这倒是。」
思及先前给白飒予一番猛攻追打的情况,东方煜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心底的愧疚懊悔之情这也才稍稍平复了下——只要没影响了他兄弟二人的情谊,便是给「大舅子」气着又有何妨?
只是这心才刚放下,疑问便已随之而起:
「那你方才为何……」
目光落上仍持于情人掌中的令牌。若不是见着这个,以为冽在烦恼兄长之事,他也不会脱口就是一句道歉了。
这问句虽只说了一半,可配上他的动作,自然很快便让青年明白了过来。唇角笑意无改,白冽予将令牌收入怀中,道:「我只是在考虑是要彻底丢下飒哥不管好让他冷静得快些,还是循序渐进的来吧。」
「这之间有什么差别么?」
「循序渐进的话,就像以往你我在外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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