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仙破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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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仙破天门-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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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颻低头看了眼棋盘:“哎呀!师父,这盘棋你输了!”
  毛遂厉棱金眼:“输了?你师父什么时候输过?你小子别给我说丧气话。这盘棋……。嗯,这盘棋是师父我有意让给你师伯的,我们哥俩三年没见,这盘棋是我给你师伯的见面礼,你懂什么?你这小子,还不给我跪下磕头谢罪!”
  “嘻嘻,得了吧师父,我这儿肚子饿得发慌,磕头的事您就免了吧。”宗颻说着伸手从能挈刚端来的食篮里抓过一个炊饼,“咔哧”咬了一口:“师伯,您给求求情吧。”
  师徒三人嬉笑一番,金眼毛遂又问:“徒儿,澶州战事如何?”
  杨宗颻把半个炊饼一扔:“别提了,北国番贼的天门阵端的难破,八王千岁和我祖母险些遇难。”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为破阵尽心献力,来此做甚?”
  “师父,徒儿就为破阵而来呀!”
  “到我这青石山碧荫洞来破阵?”
  “师父,徒儿来此特为请师父出山破阵。”
  “胡闹!天门阵布阵之法我一无所知,我怎能破阵?你小子存心要出你师父的丑是不是?!”
  “不是、不是,徒儿怎敢生此邪心?破天门阵咱有阵图呀!”
  “阵图在哪里?”
  “天门阵阵图载于六甲天书之中,这六甲天书出落于浮沫山轻岩洞混元教主海潮手中……”
  “得!你小子跟你师父绕弯子、兜圈子呢,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到海潮那去讨那本六甲天书,想得美!你快给我滚回澶州,另找他人吧!海潮那里我是决不能去!”
  杨宗颻咧嘴龇牙:“呀呀呀,一提海潮,瞧把师父您吓的。”
  毛遂腮帮上黑毛痣乱颤:“我怕他?我怕他何来?”
  “要不就是师父有短处握在海潮手中。”
  “我有啥短处在他手中?”
  杨宗颻低头侧目,扫了师父一眼:“是呀,师父有啥短处在他手中,大不了就是那半篮子仙草。”
  “你——”“啪”毛遂一巴掌打在宗颻的脖颈之上,即而,金眼毛遂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小子,你师父的这点‘光彩’事儿,都被你知道了,实话跟你说,就为那半篮子‘烂’草,师父没法再见那海潮。”
  “师父,拿不到阵图就破不了天门阵。今日徒儿遵八王千岁之命,肯请师父出山相助。本来弟子不当劳动尊师大驾,怎奈徒儿刚被‘蜈蚣幡’所伤,功力锐减,做不成土遁之法.难得六甲天书,无奈只好请恩师相助。师父,您拿到六甲天书,就是救了徒儿,就是救了杨家将,就是救了大宋国,我杨氏满门、中原父老都会感激您的恩德,师父求求您了!”
  “不行、不行,那海潮分斤掰两、数米而炊,悭吝无比,怎能把六甲天书交出,除非再去偷他一回。可是那海潮已被我盗去过仙草,见我前去必会严加防范,这还是往好处说,为师我真若前去说不定会吃他一个‘闭门羹’,若是如此,师父我的脸往哪搁?”
  “师父决意不肯出山相助,徒儿只好冒死再做一次土遁,破阵救国徒儿万死不辞!我若死在地下,到省得让人来给我收尸。哼哼,当师父的只顾好脸要面儿做徒弟的只好冒死弃生了!”宗颻转身就走。
  一听这句话,金眼毛遂“哗啦”把棋子搁得满地乱滚:“什么?你给我回来!你小子话里有话。”
  一直坐在旁边打着瞌睡的大贼魔东方朔这时撩起睡眼,说道:“我说你们师徒俩别吵了。师弟,我今日暗得天机,到此非为下棋,正是为等候宗颻前来。不得六甲天书天门阵难破,师弟,你我还需到海潮那走上一遭,此乃天意不可相违呀。宗颻徒儿,你看咱爷俩是不是缘份不浅哪?”
  宗颻双膝并拢,“扑通”跪倒尘埃,“当”,磕了个响头:“多谢师伯!”
  东方朔面向杨宗颻冲毛遂眨了几下眼,宗颻心中明白,“当”!又磕一头:
  “多谢师父!”
  毛遂仰面大笑:“行了徒儿,有你师伯这句话,师父今天就为你走上一趟。”
  宗颻二话没说,冲着师父“当当当”又是仁响头。
  “别磕了,再磕就把你那脑袋瓜磕倒瓤子了。”
  东方朔眯眼笑道:“哈哈,心疼徒儿了。我说师弟,咱们走吧,这棋也叫你拥得没法儿下了,只好带到海潮那接着下喽。”
  “好。”金眼毛遂对徒弟宗颻说:“徒儿.你在此稍候,不出三刻,我叫你天书到手!”
  毛遂、东方朔带着能挈、慧道两人,出了碧荫洞,纵起一朵祥云,不多时到了浮沫山轻岩洞,几人按下云头,来到洞前,毛遂对守门的童子说:
  “告诉你家教主,就说有毛遂求见。”
  童儿进去工夫不大,出来回话道:“我家教主说不见,并让我们多加注意,以防海仙草失窃。”
  一句话气得毛遂转身便走。

 第二十一回 激海潮施障眼巧盗阵图 邀文武请诸将难解天书
上回书说到,海潮让看门童儿传话,给了毛遂一个闭门羹不说,还翻出三年前的“旧帐”羞侮金眼毛遂,二贼魔一气之下转身便走,被师兄东方朔一把拦拄:
  “师弟慢走。咱兄弟俩焉能就此罢休?”大贼魔一眯眼,悄声说道:“他敢给咱吃‘闭门羹’,可见他海潮还不知‘贼魔’的厉害,今儿就亮一手给他瞧瞧,省得他下次再对咱兄弟不敬。看我的了!”
  东方朔转过脸来。上前两步,向看门童儿执掌施礼:“贫道有礼了。有劳门童进洞传禀一声,对你家教主说,贫道东方朔久闻教主大名,唯以不能相见为憾,今远道专程到仙山拜望教主,愿乞教主身边聆教。”
  门童二番进洞传报,东方朔将舌尖顺着嘴唇一溜,对毛遂说:
  “看他海潮这次如何回话。”
  不多时,门童出门传话:“教主有请道长进洞一叙,请!”
  俩贼魔相视而笑,带着随身童儿阔步进洞。
  洞中清风徐徐、洞道狭窄,过了三层洞室,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石桌石椅石凳石床石炉石鼎石案石尊。海潮银须及膝,皓眉过颈,见到东方朔身后还跟着金眼毛遂,不由白眉紧皱。已经出言相请,没奈何只好双手合十,起身相迎:
  “二位道长,怎么今日有此雅兴到鄙府一游?二位屈尊至此,使洞府生辉,贫道不胜荣幸!”
  海潮嘴上说的这番话,心里想的是另码事:这两个贼魔结伴而来,所图非小,我得当心才是j海潮想到这里,又道:
  “二位道长快请落座。”回身又命小道童:“徒儿前来。”
  “来了。”一个小道童应声跳到海潮的身边,海潮道:
  “给二位道长上茶。”随后又对道童耳语几句,意思是吩咐下去,要各处严加防范,莫使一物丢失。
  东方朔一旁看到暗自好笑,心里话:好了!今儿就和你斗斗法,看看是你能防得住,还是我能愉得走!
  东方朔脸作笑相,翘鼻弯眼:“哎呀呀,海潮教主何须客气,茶就免了吧。我兄弟二人今日前来,本欲找教主盘道论经,不想到此一看,仙洞真个好去处,我兄弟时才有一盘棋未分胜负,我想借宝地一时,重摆棋再对弈,待决出输赢,再盘道不迟,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海潮这肚子气:闹了归其跑我这儿下棋来了,东方朔东方朔,你说得好听,什么‘久闻大名,未见为憾’,全是假的,根本没把我海潮放在眼里呀!有心轰你们出去吧,又没啥原由,真若把这俩贼魔惹翻了,就许给自己招来大乱子。也好,你们下棋,我到省心,用不着和你们磨嘴费舌。于是海潮说道:“悉请尊便。”
  海潮这里想省心免费口舌,东方朔那里怎肯相让:
  “承蒙赏光,多谢了。不过还得烦劳教主中间为裁,秉公而断,免得哪个输了不认帐。”
  海潮是哭笑不得,自认倒霉:“多蒙抬举!”
  东方朔乐了,向毛遂一摊手:“来吧,师弟。”
  金眼毛遂心领神会,将随身带来的棋盘棋子在石桌上摆好:“好了师兄,咱可得讲明:举棋不悔,落地生根。”
  “行!”
  俩贼魔说着,一个飞相跳马,一个并炮出车,开棋对弈。
  这盘棋下得可是与众不同,两位贼魔大展奇术,一会儿这边丢了个马,那边添了个车;一会儿这边少了个士,那边多了个卒,真是变化莫测,隐显无常。把个海潮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当儿,金眼毛遂走出一步好棋,高吊马、顶门炮,单车胁道卧底直逼“老将”,可转眼之间,东方朔的“老将”却不知了去向,海潮判定东方朔先输一盘。大贼魔摇头辩狡理:“怎能说我输了?”
  海潮道:“棋势已明,毛遂单车卧底,你‘士’落不下,‘将’托不出,‘老将’被将死,当然是输了一盘。”
  东方朔咧嘴嬉笑:“你说我‘老将’被将死,我的‘老将’在哪呢?我的‘老将’出去游山玩水,此处只是用了一个‘空城计’,为的是诱敌上勾,进而围而歼之,输者应是毛遂,怎说是我?不公、不公!”
  海潮动了肝火,面红耳赤:“我不公?分明是你棋艺不精暗用妖术,狡辩赖棋,真真不知羞也!”
  东方朔揉鼻吸涕脸挂怪相:“你先别火,你刚才说什么我棋艺不精?你有胆量跟我来上一盘吗?如果我赢了,你向我服输认错,如果你赢了,我向你五体投地,叩拜三天!敢不敢?”
  “好,咱们一言为定!”
  “来吧!不过,你得当心,我这人下棋时有个怪癣,说不上啥时候就把棋子弄丢,说不上啥时候还回来,所以你须看住,别到时候缺个三卒两马的输了不认帐。”
  海潮心想:只这三十几个棋子,我会看不住?我看你东方朔有甚本事来赢我。
  海潮把棋子往石桌上一拍:“好。开棋!”
  东方朔向金眼毛遂一眨眼,意思是说事成了。毛遂点头会意。东方朔向海潮以颏相指:
  “老兄,请你先走。”
  这盘棋一开,海潮便全神贯注,两只眼把东方朔的两只手盯得死死的,心想:大贼魔,只要我看住,不让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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