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
有一天,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小雅和老徐又吵了一架。正当老徐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时,狗子的电话如雪中送炭,温暖了老徐那颗冰凉的心。
狗子的话是这样的:“操,干嘛呢,快来,三缺一,不来打你丫的。”
打麻将那天有五个人。除了老徐、狗子、贾老师和庞总外,还有一个女的,据说是贾老师的女朋友。那女人长得极白,穿一件白纱的半透明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清晰可见。那女人的眼睛也很不老实,勾来晃去,搞得老徐悄悄支了一小会儿帐篷。
“这,是我女朋友。小姬。”贾老师对大家介绍。贾老师剃了一个光头,看上去外表忠厚。贾老师的肚子有点儿冒尖了,按贾老师的说法,“天天坐机关,天天叫人请客,想不去都不行,整个是为人民鞠了躬尽了瘁,喝坏了心脏吃坏了胃。”
“我女朋友,漂亮吗?”贾老师看大家反应不够热烈,补充了一句。
“漂亮。漂亮。”狗子涎着老脸说。狗子的表情有点像巴普罗夫老师傅家的狗,开始条件反射。
“《婚姻研究》杂志社,狗子。著名雏记。”贾老师指了指狗子。
狗子坐在那儿,一条腿蜷着,脚蹬在旁边的板凳上。冲那小骚妞点了点头:“欢迎来搞,不论长短。”
那妞脸红扑扑地笑了,胸脯一颤一颤,喷薄欲出。
庞总没说话。庞总的小眼睛在金丝眼镜后面眯眯着,不知在憋什么坏呢。
那天搓完麻后贾老师带着他的女友打车开房去了。老徐、狗子和庞总在一起抽烟。老徐说,“贾老师现在很忙呀,鸡也往家里领。”
“你怎么知道是鸡?”庞总笑眯眯地说。
“别装纯情了。庞总,您老的法眼,会看不出来?您老谦虚。”
庞总笑眯眯的,没说话。
那天搓麻,贾老师的女朋友一直在旁边指手划脚的。老徐都听牌了,被那小妖精一搞,结果给贾老师点了炮。
“你们打麻将太沉闷。”小姬趴在贾老师肥厚的肩膀上,小胸脯在领子口处呼之欲出。搞得老徐的眼睛粘在上面拿也拿不开。
这场面被狗子看见了。
“你丫干什么呢。”
“你管我呢。”老徐将眼睛从白胸脯上挪开,点了一支“三五”,“快出牌呀。”
“我给你们讲个‘避孕套’的笑话好吗,听过吗?”小姬妖里妖气地说。
老徐听过这个笑话。老徐想,小骚货。
狗子和庞总都嘻嘻哈哈地说“没听过,好像没听过”。这样就像报数一样轮到老徐了。“该你了,老徐。”狗子说。
“徐大哥,听过吗?”小姬趴在贾老师的肩膀上,用胸脯一蹭一蹭地晃来晃去。
老徐看了小姬一眼,小姬是凤眼,嘴挺大,红红地抹着口红。老徐想,这妞儿还真有点骚味,
“我听过,不过都忘了,讲吧。”
于是小姬就细声细气地讲了起来。讲完了,大家都说好。老徐端起杯子喝了一碗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老徐撒尿之前在镜子前面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胖胖的,满是激动的潮红。
老徐撒完尿,在洗手间又待了一会儿,想必又做了点别的。
老徐在洗手间做事的时候,外面贾老师、狗子和庞总都在叫:“老徐,干吗呢,一个人在洗手间。啊?”
老徐赶忙收拾战场,匆忙推门。这时就见小姬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老徐有点窘迫地冲小姬点了下头,在小姬身边经过的时候,老徐采用以往惯用的手法,向小姬身上蹭过去,小姬也不躲避,挺着胸凑了上来,这令老徐很是意外。但小姬胸脯的触感很是美妙。老徐的手趁势在小姬的下身摸了一把。也不知摸在那儿了,软软的。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
小姬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老徐则回到麻将桌前,坐下。若无其事地又摸出了一支烟。
“你干吗呢,半天了。掉茅坑里了?”
“我拉屎呢。”
“打一炮的时间也有了。”贾老师说。
老徐看了贾老师一眼,又瞅瞅狗子和庞总。
“俗。”老徐说。
老徐打了好长时间麻将,也没见小姬出来。老徐的耳朵竖起来,仔细搜索由洗手间方向传出来的每一丝声响。老徐是背对着大门的,离洗手间最近。而贾老师则是面对大门。
老徐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有点动静。
贾老师有点沉不住气了:“丫怎么还不出来。”
老徐感到贾老师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过。
老徐吐了一口烟。烟圈一层一层地颤颤悠悠地往天花板上飞。
贾老师输钱了,所以贾老师有点急。
“妈的,怎么搞的。”贾老师把麻将扔在了桌上,站了起来。“喂,我说,干吗呢,你也掉到茅坑里了!!”
这时四个人都听到了小姬在洗手间里发出的声音。声音由于洗手间门的阻挡显得不是特别清晰。老徐听得出来,小姬的说话声带着急促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小姬出来了,脸红红的。头发有点乱。
“你掉茅坑里了。”当小姬再次趴到贾老师的肩膀上的时候,贾老师说了一句。
“你才掉茅坑里呢。”小姬半嗔半怪地晃了一下身子,摇了摇贾老师的肩膀。
“发牌呀。”狗子对贾老师喊。
“就是,边说边打牌。”庞总也说。眼睛笑眯眯的。
老徐趁发牌的空儿往小姬那儿看过去。小姬正眯着小骚丹凤眼往自己这儿看呢。老徐的目光继续向下游动,再一次看到了小姬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白胸脯,这次,那里露出的更大了一些。
小姬回来后贾老师就开始拼命赢钱。赢了钱贾老师和小姬就当着大家的面搂搂抱抱,亲一口,再摸一把。庞总眯缝着小眼呵呵地笑。狗子则不动声色地抽着烟。
这几圈狗子和庞总都没输没赢,只有老徐输得一塌糊涂。
“老徐怎么了,上了一趟厕所,手就那么臭了。”狗子说。
“没在厕所干什么坏事吧?”小姬说,“是不是摸哪儿了?”说完就嘻嘻地笑。
贾老师回头看了小姬一眼,然后抬膀子晃了小姬一把。“闹什么闹,再闹回家收拾你。”
“你敢。”小姬说。说完,用白白的小手摸贾老师光光的头,摩挲了几遍后还用嘴亲了亲。
“我最喜欢光头了。”小姬说。说完拿眼睛瞟了一眼在座的各位,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老徐的脸上。
老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姬。
小姬呵呵地笑了。
“你神经病啊。”老贾又晃了一下膀子。
“你才神经病呢。”小姬说。说完,看着老徐,问:“是吧,徐哥。”
贾老师看了一眼老徐。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姬。
老徐的目光从小姬身上挪下来,落在了贾老师光光的头上。
打到半夜一点的时候,贾老师又开始要输钱。
“太晚了。不玩了。”贾老师说,“回家睡觉。”
老徐、狗子和庞总都没表示什么。老徐这时还输了一百多元。狗子赢了一点。庞总也输了一百多块。贾老师赢的算是最多的。
“再玩一会儿嘛,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小姬在贾老师身边又开始晃。
老徐打了一张牌。然后又点起了烟。老徐现在听牌了。
“小姬,你够能熬夜的。”老徐说。
“习惯了。”小姬甩了一下长头发。老徐突然发现小姬的这个动作特别像小雅。这一联想让老徐不太舒服。
“对了,徐哥,听老贾说你是专搞策划的,我有一个亲戚大学刚毕业,也是学策划的。他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老徐说:“想了解什么?”
“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多呢。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个电话。我让他给你打电话,让他自己问你吧。”
“那也成。”
于是,老徐掏出笔,找纸写电话。找了半天没找着。老徐问狗子:“狗子,你们家怎么连一张纸没都没有,你这个杂志社编辑是怎么干的。”
狗子是《婚姻研究》杂志社的编辑。常常编一些婚姻理论、婚后必读、降妻十八法及克夫二十二式等东西。颇受一些小姑娘和中年少妇的青睐。狗子的本事就在于其理论水平。这一点老徐领教过。曾经有一次,狗子一本正经地问老徐一个问题:“徐老,以您过来人的经历,能否说一下同居、领证和结婚三者的区别?”
老徐斜了狗子一眼。说:“没领证,只好同居;领证了,不得不结婚。”
狗子笑了,露出了有点豁的门牙。狗子说。“当然。你说的也有点意思。不过,听听我的研究成果吧,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像开车一样,同居就像无照驾驶,怕警察发现,特别惊险刺激。领证就像拿到了驾驶执照,开起车来不怕警察,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结婚就像成了一辆公交车的司机,天天开一辆车,天天走同样的路线,时间长了,索然无味。明白了吗?公交徐司机?”
由于找不到纸,贾老师、狗子和庞总都左在那儿,东张西望。
找了一会儿大家再次抬头,发现老徐和小姬都已起身,并且上身前倾,呈交流状。
狗子和庞总不约而同偷偷瞥了贾老师一眼。
贾老师面色阴沉,神情活泼。
“拿纸来!”为避免尴尬,老徐对着狗子喊。
“没纸。我们家没纸,有也不能给你。”狗子笑着说。
“徐哥,写我手上吧。”说着,小姬从桌子对面俯过身来,同时把白白的小手儿伸过来。老徐再一次看到了小姬那一对喷薄欲出的白胸脯,不免心旌摇荡。
老徐小心翼翼地往小姬的手心上写。但笔没有水儿了。
“得了,别费劲了,你把手机号告诉老徐,让他打个手机给你你不接,不就完了吗。”贾老师将双臂抱在胸前,故作镇静地说。
小姬退了回去。小姬的白胸脯也退了回去。小姬通报了手机号码。十五秒后,小姬的手机响了。
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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