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量过于巨大,到现在也没完成这一任务。
学校的小卖部,去地最多的是体育课后买饮料,还有每学年的奖学金到手以后总免不了要请大家喝汽水,自然而然地接触到那可爱的泡泡糖,后来就每次去小卖部都忘不了买上几块来,虽然自己并不怎么喜爱吃,但是每次给她写信都夹上几张不同类型的,想必一定让她很期待,很盼望,即使内容不那么吸引人也没关系。
其实女孩子需要的并不是昂贵礼物,她只需知道有人在一直关心她,时不时送上些小小的惊喜就足够了。
高一那年冬天,我和她还一起参加了初中同学在南中的聚会,不过那时的我们依旧保持表面上的那种平静,在别人看来还是形同陌路。
到了高一的寒、暑假,我就经常给她打“叫早”电话,以至于后来有几天我没打,她都会觉得不适应,而主动打来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一切的“潜移默化”虽然在她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嫣的眼里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尽知”了。
高二值得一提的是下乡劳动。我们去的是佘山附近的一个军营,为期一周。一个班级一共两个大房间,男生一个,女生一个,我作为班长自然是和所有男生一起,而且和其他人的上下铺不同,我的下铺是空的,我一个人睡上铺,这大概就是班长的特殊待遇。
我负责每天的叫早,维持房内的秩序。刚到的那天晚上有一个同学讲鬼故事可能房间里实在人太多,根本不让人觉得害怕,听到后来大家都睡着了。直到半夜,一个同学大叫一声,把大家都吵醒了,原来有人搞恶作剧,居然把胡椒粉撒到下铺另一个同学的眼镜里去了(此事好像是鼻涕虫的搞恶),大家七手八脚弄来水给洗,忙活了半天,才重新上床。
后来,又发生了一位同学从上铺坠落事件,这回不是有人搞恶,而是那小子睡相太差,万幸的是居然没有受伤,也算是有惊无险。
下乡劳动,每天大清早都是出操,而所谓的劳动也主要是除草,没有更实质的内容。晚上的时光是最让人愉快的,我们在附近的华东政法学院洗完澡,有好事的同学在门卫那里借来录音机,大放刘德华的《忘情水》和张信哲的《别怕我伤心》,那个情景至今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
最后一天的前夜,是军民联欢,班主任朱老师特地给我们将了他当年在东北的冰天雪地里迷路,不放弃信念,摆脱野狼,最终回到营地的事,为的是激励我们第二天一起走5公里的路去佘山。说老实话,朱老师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注重我们的全面发展,尤其是品德方面。
至今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能得到许多恩师的指点,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高三那年,和初中那个“十四岁生日”一样,有一个“十八岁成人仪式”,地点在“龙华烈士陵园”,而且是若干个学校在一起举行,可巧五十四中和西南位育也其中,所以我们又多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对于此事,她身边的同学中有非常多的“热心人”,她的那些同学把我称为“小四眼”,并乐此不疲地给她出各种主意,如何碰面,最主要事她们都想见识一下我这个活人。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你越关心地多,结果却往往越让人失望。不过我想那次我作为学校代表在台上,至少也能让她的那帮同学看个清楚。我和她只是在随各自学校的队伍绕过烈士纪念碑的时候隔着水池面对面看上了一眼,仅此而已,没有更深入的交流。
据她后来说,在高二下半学年的时候,她开始喜欢我了,这和我的不懈努力是分不开的。
高三的那段日子,要说苦也真苦,不过快乐的事也是不少。
到了高三,我们换了几个老师,那个疼爱我的李老师不再教我们化学了,她升任教导主任,而换了另一个化学老太,姑且就叫她化学老太吧,因为她教得实在非常差,我都记不起她性什么了,几乎没有同学认同,也不知怎么会到高三来教化学的。
英语老师也换了,她是一个教学非常严格的老师,到了后来还每周抽出一天,利用放学后的时间给我们补课,那是免费的,不像现在很多老师都是上课乱教,让学生参加补习班,借机乱收费。
说到这个化学老太,也真该感谢她,否则当时我高考可能就选修化学了,因为物理是我相对最差的一门课,看到她教得如此拙劣,我就改选了班主任朱老师教的那门物理。
高三那时,在会考前,几乎每个老师都会抽用每天的早晨或是放学后的时间,给我们做习题,补习。化学老太也不例外,每周也有一天的放学后是属于她的时间,那就是做一张化学试卷,而我是最起劲的一个,因为后面有一大堆同学都等着抄我的卷子。会考难度的化学题对我实在是小菜一碟,高一、高二参加各种竞赛的辅导班多少也让我的数理化水平提高了不少。
呜呼!一个老师的教学到如此程度,也实在是让人感到心寒。甚至有一次我们公然在她的课上吃菠萝,那次一个同学带了一个菠萝来,大家在课上悄悄削皮,浸盐水,分着吃,我也有一份,满教室的菠萝味,可叹这位化学老太愣是找不出这味的源头,也真够愚蠢的。
第三十章
英语老师是个非常严谨的人,就教学方面而言,简直是无可挑剔。
大概男生在语言方面天生就不如女生(这点我好像在某篇报道上见过),所以尽管几乎每次考试,凭总分我都能坐上头把交椅,但是就英语单科成绩而言,我总和女生有着一定的差距。
这也就成了英语老师一直诟病我的缺点,“别看你其他科目成绩好,单英语不行,跷脚的话,高考你要吃亏的!”,几乎每次考试、测验后,我总被她要狠狠教育一番,及时在家长会上,其它老师都极力表扬我,唯独她当着全班家长的面,把我作为班里男生的典型来批评。
甚至有一次,我由于前一天晚上睡得很晚,就趴在桌上休息一下,并没有睡觉,冷不防后脑勺被她用一叠厚厚的试卷狠狠敲了一下,“上课不准睡觉!”,真是天大的冤枉,虽然我回敬了一句“我没睡觉呀!”以示无辜,单对这种事真是有口难辩。
我们不妨简单做个对比,就可以发现她在众多老师中对我的态度。上课睡觉这种事在高三整个年级非常普遍,尽管老师发现后都会对此当面指正,但也有区别对待,比如我。
在语文课上,我打瞌睡,曹老师就会突然提高音量,“你们大家都要向大师同学学习,他昨天一定睡得很晚,今天打瞌睡还坚持上课,你们一个个都那么精神,看来昨晚一定没好好复习功课”。语文老师嘲弄人的水准一向是年级第一,我一直没搞明白这算是表扬呢还是批评。
在化学老太的课上,我则公开睡觉,一则表示我的不满;二来她将的那些我都懂了,老是炒冷饭实在没意思;三则在她的课上睡觉最安全。她不仅不说什么,偶尔我抬头专心听一下自己感兴趣的一些内容,她反而会觉得我对她特别尊重,这时候免不了又要当众表扬我一番,要大家向我学习,即使懂了也认真听讲,真让人哭笑不得。
当然对于上课睡觉这种事,我一般是能忍则忍,不轻易打瞌睡,只有实在受不了了才眯那么一小会儿。
其实我功课好的原因当然自己的努力分不开,但至少有一半得归功于老师教得好,我只是按照他们的要求一步一步去做,不打折扣而已。
别以为我高中就是一个书虫,那你就完全错了。我的体育成绩相当好,平均分保持在90分以上,特别爱好打篮球,虽然那时候还打得不那么好。高二那年还参加了学校的合唱队,由音乐老师亲自选拔,虽然付出了不少业余时间,也缺了一些课,但并没有对成绩有多大的影响。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我们没有为学校取得好的名次,那以后音乐老师就退休了。
这里还有提到的一位老师是教生物的老师,她也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师,那时候的头发就都花白了,因为后继无人 ,所以她还一直坚守岗位。她个子不高,对我也非常好,高二会考前那段时间经常让我拿着她布置的习题抄在班级的黑板上,给大家做。今年参加了五十四中的50周年校庆,得知她已不在人世,我觉得有些难过,在这里我代表五十四中96届高三(四)班全体同学,向她致以崇高的敬意。
尽管高三学业繁重,但是我们班里的男生依然是活力四射,以至于一不小心把活力释放到了校外。
我们那个班的教室的窗户对着马路,窗口下就是人行道。碰巧窗口边有一棵梧桐树,怎么那么巧,树的第一个大分叉上有一个窟窿。
在午休闲极无聊的时候,我们一帮人就会用粉笔头来锻炼投篮的准度,看谁能丢入树上的窟窿,这本来是件小事,老师也无从考证。可丢着丢着,大家就对窟窿失去了兴趣,树边的那个卖萝卜丝饼的小贩不幸成了第二个目标。
一次,竟然有人把粉笔头丢入了他的油锅,这下可惹恼了小贩,他告到了学校,结果是那些丢粉笔头的“好汉”包括我那初中同学“鼻涕虫”也不幸“锒铛入狱”——被罚扫厕所一周。
这以后,大家都不敢再扔粉笔头了,开始转向另一项“娱乐活动”,比三按键速度。那时候大家都喜欢玩街机,就是游戏机房里的大型游戏机,尤其是打飞机,一个手操纵摇杆,另一个手得不停地按键发射子弹。打飞机是我最爱玩,几乎每次考完试,我们一起出去happy,都少不了打街机。我最佩服的是当初班里一位叫明的男生,他玩街霸最拿手,一块牌子可以打上半个多小时。
由此,锻炼按键速度就非常重要,我们的比赛规则是利用计算器的累加功能,不停地按“=”键,计时一分钟,看谁的数字最大。那时候有的强人能按到200以上,正应了那句话“拳不离手,曲不离口”。
第三十一章
昨天被回家被老婆批评了,说是前面两章的写作水平严重下降。可能和最近几天单位较忙,大脑还没有缓过来,思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