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啦,我每天都要去实习,走不开,哪象你每天呆在学校里没事干!”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怒了,这个时候就是想说点好听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人家就是要追我也是人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她倒是推个一干二净,好像完全和她没有关系。
“那你怎么想的?”我愈发着急。
“我啊,人家想怎么是人家的事,我嘛,又没有和人家怎么样咯,不过是人家邀请我去吃饭什么的而已啊。”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有点出离愤怒了。
“谁让你忙啦,我不是写信告诉你了嘛。”
“啪!”我实在有些怒火中烧了,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挂电话,把气撒在电话机上了,要是能从听筒中伸出手去,我一定要把她抓过来好好拷问拷问。
后来,她又打过来几个电话,我都没有理睬,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立马挂机,如此几次,她大概也给弄火了,不再“骚扰”我了。
这个夜真的好长好长,我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相信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牢不可破的,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分崩离析了呢?
我翻开了日记本,在里面记录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此时此刻的感受,我走到撒满月光的阳台上,耳机里反复吟唱的是阿哲那碎心的情歌,我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此时此刻我需要什么东西来麻醉一下自己,好让自己不觉得那么痛。
我突然想起她上次去北京送我的那一小瓶二锅头来,酒这玩意确实是个好东西,它可以麻醉你的神经,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我也不顾这些了,拧开盖子,先来上那么一口。
“靠!这么辣!”几口下肚,我的思维开始模糊了,翻开日记,我又奋笔疾书了几页,然后倒在床上,只觉得头上的神经在“嘭嘭”跳动着,东方已经开始鱼肚白了。
“总算要熬过晚上了,幸好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去向她当面讨个公道!”
第五十四章
最近博客上的更新确实是慢了一点,一是因为一个年过得觉得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尤其是初六那天和大学同学聚会,一起喝酒被放倒了,虽然身体已没有什么异样了,但大脑老觉得晕晕乎乎的,看来酒精对大脑还是有伤害的哦;二是一到单位就布置要写保先教育的“回头看”汇报,又是官样文章,搞得整个大脑一点活跃的写作细胞都没有,总不能又些出质量低劣的东西来敷衍各位忠实的看客吧。所以请各位见谅咯,今天有点时间马上就写一章,如果写得不好或者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请大家批评指正(唉!怎么官样文章的腔调又出来了呢?)。
上回书正说到我经过一夜的痛苦折磨,好容易熬到东方鱼肚白,一口恶气憋在心中的感觉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曾在报纸看到过这样的文章,据说人生气的时候呼出的气到水里是紫色的沉淀物,而且将此紫色物质注入实验小白鼠体内,它会立即死亡(我们可怜的实验鼠啊,为了人类伟大的医学事业,安息吧!阿门!)我们暂且不讨论这是否属实,气大伤身这总是谁也不否认的事实吧。
那天我一夜未眠,恐怕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彻夜未眠吧,一早起来,居然没有一点瞌睡的感觉(好像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都是这样的),只觉得大脑昏昏地,连早饭都是匆匆吃了一点,连忙借口有事要外出,扛上我那辆GIANT就往楼下冲(我家住在8楼,自从那次我的宝贝GIANT在楼下车棚里被人窃去座椅和车铃以后,我就宁可每次出车都扛上扛下——物业有规定,自行车必须停在车棚里,电梯是给人乘的,自行车不能进电梯,也再也不舍的放在车棚里了,那里下雨天漏水,又不安全,新配的原装座椅和车铃花了50大洋,真是心痛死了,看来买好东西也不好,有一点点损伤就心疼得不行)。
什么叫“心急火燎”,我那个时候就有了体会,从当时的我家到延长路的校本部至少也有二十多公里,平时我都要骑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那天我只觉得双腿把自行车轮子蹬得要飞起来了,还嫌慢,有好几次闯过红灯的拦阻,还有几次差点把人家行人撞个人仰马翻,就这样,不消一个小时我就赶到了本部她所在的那个宿舍楼下。
按照常理我必须到二楼找到看楼阿姨,然后向她申请找谁谁谁才行,可那天我实在到得太早,早上七点刚过一点,阿姨也大概还在睡觉呢,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我那天哪里来的勇气(大概人在大脑思维混乱的情况下都会作出些出格的事吧),一看二楼没人,我实在是一秒钟也无法等待了,于是径直冲破封锁线,直奔三楼她的寝室,什么规章制度啊,什么学校的处罚啊,这个时候统统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满脑子就是想要找到她,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咚咚咚,咚咚咚”,我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敲门。
“谁啊!”这是支书的声音。
“我!方向!××在吗?”,“啊!方向啊,你怎么上来了啊!”支书一听是我的声音,也一时慌了神,万万想不到我这个平时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怎么会作出这种擅闯女生寝室的事来。
“××呢,她在哪里?”我脸色铁青,那个时候看起来大概也和凶神恶煞差不多。
“方向,你先到下面等等好吗,我让××穿好衣服再来找你好不?”支书慌忙穿着完毕,来到门前向我解释,连她都不敢看我的眼神,大概那个时候我的眼神真的是可以杀人了。
“好吧!那我就下去等着,快点啊!”此时我的大脑已没有刚才的狂热,冷静下来就觉得这事实在是干得太过分了,万一楼下老太冲上来,我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事可严重啊,传到领导的耳朵里,至少也要弄个通报批评啊,还是趁现在楼下老太不知情,赶紧溜之乎也吧。
站在楼门口,夏日的阳光渐渐强烈起来,我觉得有点晕眩,肚子也饿了,正盘算着下一步见到她该怎么说呢,她下来了,一如往常,只是脸上好像略带些愧疚。
“你说吧,这信里到底写得是怎么回事?”我一上来就劈头盖脑地追问。
“哎呀,你误会了,我在信里有没有说那个女生是我咯,里面写的全都是这几天发生在支书身上的事啊”她边说边拿出了纸巾,关爱而有些心疼地擦去我额头的汗珠。
“支书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啊!靠!搞得我一夜没睡!”这个时候我仿佛是一个蒙受重大冤屈的囚犯终于找到事情的真相,可以彻底翻身一样。
“谁让你这段时间老是不关心我来着,所以我就和支书出了这样一个馊主意来气气你,谁知道你这个木头还真的会上当。昨晚我本来想和你好好解释一下的,可你老是不接我电话,我也没办法啊。刚才你冲上来把支书都吓死了,她还要我小心点,说你那架势,都可以把她吃了。”
真相一旦大白于天下,我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这事只是一个骗局,她还是我的;忧的是她怎么可以这样,我差点被她搞死,以后多来几次这种事,我肯定还没到毕业就身先死了。
“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还不行嘛,别生气了!肚子饿不饿,我估计你早饭都没吃吧,我请你去吃早饭吧”说着她就来拉我的手,一起去校外的那家“飞龙小吃部”吃早饭。这家伙,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原先的一肚子怨气,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唉!谁让我见到她就没辙呢,什么叫一物降一物,我算是明白了了,我算是服了你了!
第五十五章
“墙内损失墙外补”,那天难得她对我这么好,一起去“飞龙小吃部”吃点心,那家小吃部类似于现在的“永和大王”,也是以中式快餐为主,当然小吃部嘛,主要还是各色海派特色的小吃,小笼包啊,生煎馒头啊,锅贴啊,还有各色面点,便宜又实惠,可谓价廉物美,这里也是当时学生改善一下伙食,打打牙祭的好地方。可惜等我研究生毕业后,这家小吃部也随着周围火锅店、酒楼的开张渐渐生意不济,关门大吉了,唉!为什么给我留下回味的地方都没有了呢,心痛。。。
那天我在学校呆了一天,做她的贴身保镖,其实嘛,以我这么苗条的身材(这里也自嘲一下,近1米8的个儿,体重只有120斤,够苗条吧,其实也不是俺们不努力,可就是吃了不长肉啊,这个体重从高中一直维持到我工作,直至今日我仍然保持这个标准,以至于对于增肥我也丧失了信心,就老老实实加强体育锻炼,增加点肌肉算了。),在她身边一站,那象保镖啊,简直就一个领导身边的跟班嘛。呵呵!
晚上,我们依旧去了飞龙,不过那次可是个例外,我头一次在她面前要了一瓶啤酒,说到喝酒,我那个时候倒是非常注意,很少喝酒,平时几乎是滴酒不沾,即使是同学凑在一起的时候也顶多喝上一、两杯啤酒,那次要了一瓶,也属于例外了。
更为例外的是,那天她也主要要求给她一个杯子,让她也喝一口,呵呵,女孩子喝酒对于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谁让她见了那些啤酒白花花的泡沫好玩,想尝尝呢,我怎么能驳人家面子呢。
其实那天她也就喝了大约半杯啤酒,就不喝了,看着好玩吧,喝起来可苦,嘿嘿,谁让你自己想尝呢,剩下的酒就由我一个人干完了。人啊,说起来真是挺好玩,酒这玩意也确实是有意思,喝了它,有点晕晕乎乎的,胆子也就不知怎么地壮起来,结果是两个人勾肩搭背地,不像是恋人,倒像是一对朋友,边聊边回学校,好像还有些醉意,其实这倒不在酒本身,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大二的暑假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逝了,我被确定为新生的导生,提早到校迎接新生,所以在居委的实习也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在居委实习的最后几天,我还主动参加了给灾区捐款的活动,从街道给的补助里拿出了50元捐给了灾区,虽然居委的阿姨、阿叔以及主任都很舍不得,但是也没有办法。市里举办的大学生社会实践活动的报告会我也没能参加上,不过奖状我还是收到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