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结婚纪念日,或者孩子的生日,或者是她和我的生日,也值得庆贺一下。可
以书玉外出,她似乎在最近经常外出,这些容易让人感到困惑,她为什么到外边去
呢。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唯有这一条他心里别扭。还有那张名片。名片背后隐藏
着许多不可名状的动机。他自觉或者不自觉就想到了案例中的情况。一般地情况,
女人产生的外遇动机就来自于频繁地与外界男人的接触,或者有机会一同出游。
他设计出许多的可然性,女人的去向。也许就是在这时他的在脑子里他出现了
一个案例中的荡妇,他看 潜意识却一直反书玉推向荡妇的位置,他告诉自己,这
非常危险!猜疑是婚姻的大敌。然而,寂寞和空落难以抵挡意念的倾向。
他在大脑里为书玉设计出很多的情节,五花八门,有的是案件中的情节,有的
却是许多教科书上的例子,然而,任何一个情节都可能导致凶杀案的发生。他感到
凶杀也许并不人理解,但是他渐渐地理解了凶杀的前提就是这样的产生的。等他在
孤灯下坐了很长时间,他没看电视的习惯,他想通过看书来打发这种冷落,他翻了
几页,就烦心地搁在一边,他重又坐在微机前,他觉得只有研究工作才使他超越这
种压抑和空空的心灵。
凶杀!凶杀!凶杀!凶杀的过程对于定罪量刑赶到了什么作用,也不难以这定
性,海渊感到为难的是如何处罚,这个重大环节决定了智能模拟审判的成败。他苦
苦地思索着。灯光下,一个孤独的影子伴着他……
妻子拿着名片,在我眼前晃着,她的企图是想通过这种可见的证据来说明我生
活中的wuchu ,非常致命,我的信心和声誉降在她的举动中一下子到了零点,透过
她的手指间隙,我看到人们的讥謿,嘴角轻薄的笑,生活境遇的转眼间变得一塌糊
涂……我心里瞬间变得烦乱到了极点。我心头一热就朝她扑过去,想从她的手上夺
过来那张名片,让她住嘴,然而,妻子一闪身,我的身体倾斜得难以控制,甚至想
伸手抓住她衣角的手也落了空,我倒在了她身后的椅子边上,随着“哐当”一声,
我倒在地上,要命的是我的腰部疼的厉害。没有外伤,但是我头上已经疼出了汗,
满地里打着滚,叫着。
六岁的女儿显然被我的叫声惊醒的,她赤裸着身,跑到门厅,站在离我不远的
地方,哭了起来。她非常恐惧成年人的游戏,以哭叫来开始和结束的游戏,她是第
一次遇到这种场面,爸爸在地里打着滚,她一点也不感到可笑,因为她从来相信成
年人的榜样行为,总是么真诚,然而她现在感到在她面前失去了真诚和快乐。
妻子急得火浇油似的四处乱转圈子,她自责自己的做得过火,惹了祸。打电话
让贾兴来,我被她们送进了医院。
第十五章
我的思维非常混乱,在这种环境里,你不可能把自己的思绪理清,千头万绪似
的如乱麻,甚至无法判断许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突然间发生了,令人大惊失色的同
时,还感到不可思议。生活为我们创造了这种环境,走在塔北市北大街上,目睹街
道两旁的高层建筑,再不是昔日的背负的情绪,有许多新鲜的门头和招牌刺着你的
眼睛,专卖店、干洗店、发廊和打印社,喷绘放大的广告牌有过大的人像在你的眼
前滑过去。所有这些都在繁华的街市上装点着新潮。我遇到海渊时,心里也正乱的
出奇,贾正给的解释不太令人满意,妻子刚刚给他打了电话。他就匆匆忙过来,和
我打了照面。
“你不要生气,我姐就那样,有些神经质。”他说的我心里热乎乎的。我的委
屈在瞬间变成了宽怀。
“你看我,我能那样么,要不我们……”我的意思是说离婚了,但我说不出口。
陆信给我的解释令人满意,他劝我说:“你别给她一般见识,她患了布拉氏逆
向紊乱症。”
“什么?”我不理解他说的什么外文名称。但我相信从医生口里说出来的一定
是一种神秘的病,正在侵害着妻子。
“现代人都在经历着这种考验。”陆信说着,用手势划了一个圈,表示一个很
大的范围。“刺激、紧张、压力、等,人们往往经受不了的时候,就象你妻子,神
经质起来。”
“你怎么不得这种病呢?”我想说陆信。但没说出来。我觉得医生总是耸人听
闻,闹点别扭还什么“布拉氏”,典型的西化思维。
漆黑的夜里,忽然一阵风刮过,随后风摆树枝,狂风大作。我们感到一阵阵恐
惧,生平从没发生过的噩运感,越来越重地袭击着我们。我们站在病房门口,看着
树叶在门前滚过去,哗啦啦地响,远处的树枝也发生啸啸声,还有电线在风中吼叫
声,象一曲鬼神交响曲,你感到幸福就听到美妙动听的旋律,你感受到恐惧你听到
鬼泣狼叫声。
女病区里发生了骚乱。打斗冲突强烈起来。仿佛有的人在叫着要归罪于阿珍,
因为是她丈夫把她们送到了病房里。她们才成了受害者。
陆大夫神秘地出现在女病区的门口,是在凌晨的三四点,左右,这时候大家风
声中已经睡下了。我看见一个神秘的影子,出现在门口。我试图拉着灯,然而不管
我如何,我的手和胳膊好象不听使唤。
对面的病区里哭声仍在继续,我已经听出来是阿珍,她悲伤了一夜,陆信是来
看她的。我拉住陆信说,我们何时才能出去。
“你们叫什么叫,不晓得那个名片的传染源,现在找不到了。”陆信企图给她
们解释发生了什么。
“找到,找不到与我们有何关系,我们要出去。放我们出去。”有人愤怒地叫
着。
“放我们出去!”更多的人声音汇聚在一起,在黑夜里象一声惊雷。
原来,当我们还沉浸在病区痛苦的时候,M 城已经进行了大行动。四处寻找散
发名片的活动也同时开始了。人们找到了一种较为可靠的答案是那个散发这种名片
的女人不在本城。
当风驰电挚的汽车驶往某城找到姚敏时,姚敏的回答更加令人失望和恐惧。
“是啊, 我的确发了一些名片,难道在M 城就不允许发名片么?”
“不,我们是说,因为这些名片在M 城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想避免类
似的事情发生,不得不告诫你,这张名片不是普通的名片……”
“什么?!不是普通的名片?难道有魔力么?”姚敏打断前来调查者的话说。
“是的,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是这样。”
“你们发什么神经!我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会有这么好的名片,啊呀,要是
真有这么一张名片还真是奇事了。”姚敏显得犹疑和兴奋。
“我们不想说这种事实,最重要的是你告诉我们,你的名片都弄到哪里去了?”
“也算我倒霉,在从M 城回来的车上我的手袋被盗。名片倒是小事,我的折子
和卡、手机一块被盗了。”姚敏想起前几天的经历就痛心。
警察报案记录上显示:在姚敏离开M 城的那一天就接到了报案,她的手袋被盗
了。
人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名片被盗,在M 城大量无规律散发,这意味着病源
无法得到控制。为了避免人们的恐慌,我们不晓得当晚的电视上报道,提示本城市
民,在近期内不要接触陌生人递交的名片,尤其是注明姚敏名字的片子。
(第一部完)
第十六章
“是的,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了开始,就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我说,
陆信不太相信我的逻辑。当我第一次住进院里的时候,我就感到在这个世界许多事
情都无法说清楚,我为什么 进医院,妻子为什么和我闹个没完。我不清楚为啥,
当她把脸拉得很长似南瓜时,她并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反复琢磨过,家里
没发生什么事,她在上班时也没遭遇过小白脸的骚扰,也没叫同事耍过,她开开心
心地样子,令人以为世界就没烦恼发生过。女儿学习一般,但也没引起她的注意。
“你就不能多管管孩子,这是责任。”
“我哪里没尽责任,是吃的用你管,还是用的叫你操心了。”我说一句她有十
句等着,炮筒一样倾泄。
“好好好,我没管,都是你管的。”这种生活和态度维持着家庭的温馨,有争
吵有抠气,的平和的相处和关照。然而当秋季的风临别的时候,冬天的第一场大雪
在夜间悄悄落下,她的脸也发生的变化,有一天晚上她就向我发起火来。她抱怨承
包者把公司的资产分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倒是听说过,公司里不是新来了外商吗。
“没啥意思,我会有什么意思,我说文明点,我是下岗了,说得不文明就是失
业。”我显然还着公司里的滑坡效益脸色,一股子的低迷情绪。
我似乎明白在她眼里天为什么阴下来了,门外树上的鸟叫声也不再婉转,卧室
的气温好象聚然升高,乒乓作响的锅碗交响曲不再动听悦耳了。连她妹妹那天晚上
来家时,她呆在床上懒懒地不象先前又是做菜又开心地闲聊,她的闲心情随着下岗
一下子飞逝了,象秋风的叶子,在庭院里的每个角落里滚动。还能感到潮乎乎的气
息,那是她的眼泪,时不时地落下。
“我算什么呢,忙活了快半辈子,落个这局面。”她说的凄惨。
这是她在我面前说得最感到真诚的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到了这种伤情地步,还
有什么 不可以安慰的,无动于衷的。
我们的温情总是在这样的夜晚,最后她依偎在沙发上,显得有气无力的瘫软,
手就自然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