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第1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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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14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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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参的《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中“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句,后人有将“凉州”改作“梁州”(今陕西汉中市),岂不知唐前期的凉州是与扬州等城市并列且更为开放的大都市。丝路漫漫,琵琶一曲解乡愁。而今琵琶早已换成卡拉OK了,想唱,随便,想喝,当然也随便,五粮液、人头马,要啥有啥,不过“榆荚”只是“榆钱”,肯定不能当成“开元通宝”一类的铜钱使了,岑参所言——那是逗乐话,或者醉话,更是诗话,诗人独有的思维方式,老百姓要这样,只会被说成是骗子,或者傻瓜。
  
  米  芾
  
  米芾自称写诗是小米,画画是大米,写字是老米,做人嘛那就只剩下无米了。“老米”与老苏(东坡)、老黄(庭坚)、老蔡(襄)并称北宋书法四大家。“大米”画画独创“米家山水”,他的画总是烟云朦胧,总是下不完的雨,一派天湿地润的景致。“小米”的诗词顶多只能算是他书法中的一笔飞白或者画作中的一滴水墨了。“元米”又被时人唤作“米癫”,他玩世不恭,装痴装癫,每逢上街,一袭唐代衣衫,口出狂语,引得路人驻足围观。某次见一怪石,遂设席拜曰:“吾欲见石兄二十年矣!”米芾拜石也由此成为了后世画家乐此不疲的绘画题材。
  像是对暗号,喜欢米芾的我“大米”“小米”装一口袋,分开装混装当然尽可随便,但是“老米”是什么米?“无米”又装什么?近墨者黑——米芾离我们一千多年的距离,怎么我还有点儿傻学?学傻?——只是自知没有资格装痴装癫,最多也就装装大蒜吧,所以还是揭揭自家老底,所谓的“大米”“小米”等等,都是我一时的胡言,全为自我找趣,还请诸位读者见谅。
  小米还是小米,大米还是大米,米芾不过偶食二米饭,并嗜镇江米醋,因为他中年以后就定居镇江了。
  
  僧仲殊
  
  有资料记载苏东坡曾作“安州老人食蜜歌”,《老学庵笔记》谓安州老人即僧仲殊,其曾为安州进士,故有此说。东坡更称其为“蜜殊”,说是僧仲殊某日待客,豆腐、面筋、牛乳等等,皆渍蜜,众客人无法下箸,惟东坡性亦酷嗜蜜,满座皆他与仲殊饱啖一顿。记不清了历史上曾有一写诗还是画画的苦瓣和尚,不论僧和尚平时的日子过得甜咸如何,给人的感觉肯定不像苦瓣和尚——在我们俗人眼里,当和尚本来就够苦的了,这苦瓣和尚——左一半辛苦,右一半还是辛苦,愣是苦上加苦,看来,这注定是个以苦为乐以苦为荣的和尚了。也罢。僧和尚不这样,且看他的小令《诉衷情·寒食》:“涌金门外小瀛洲,寒食更风流。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  晴日暖,淡烟浮,恣嬉游。三千粉黛,十二阑干,一片云头。”——只是他这“三千粉黛”是不是把穿黄裙子的蜜蜂也算进去了,否则一“小瀛洲”能挤下如此众多佳丽吗?如同“花非花”“雾非雾”一样,或许僧和尚也“蜂非蜂”“女非女”了。再读他的一首《南柯子·忆旧》:“十里青山远,潮平路带沙。数声啼鸟怨年华,又是凄凉时候在天涯!  白露收残月,清风散晓霞。绿杨堤畔问荷花:记得年时沽酒那人家?”这僧和尚又是粉黛又是酒,估摸着也是个不戒荤素的花和尚吧?这话只能算我胡说,因为僧仲殊乃千年古人,又是我等学诗前辈,不可亵渎。罪过罪过。又说是僧仲殊某日忽上堂辞众,是夕闭方丈门自缢死。这个僧和尚实在让人看不懂。不懂就不懂,只能存疑了。
  东坡言:“此僧胸中无一毫发事。”快乐就食蜜,不快乐就吃盐——也许颠倒过来说更合适,也许……也许一手蜜一手盐左右为难,干脆睡去。


两个朱大可(外一章)
■  陈舰平
  “老可能为竹写真,小坡今与竹传神。”这是苏子瞻的诗句。“老可与小波”连在一起,让我想到2001年3月27日(或28日),在北京参加张小波为青年诗人章晓明作东过生日,宴请从法国回来的朱大可的情景(章晓明的生日是夏历三月初四吧,文学评论家汪政是农历三月初三,我前妻单春梅的生日是三月初五,三人生日紧挨着,因此记得特清楚。——章晓明、汪政与张小波都是江苏如皋人)。其时,章晓明帮张小波写书编稿,我在北京过北漂生活——这种生活常被美其名曰自由撰稿人或职业作家生活。我于这一年写作的主要成果便是写了大半本《中国家长批判》。我之被邀,是作为章晓明的诗友。
  那天张小波作东是在亚运村咸亨酒店,喝的自然是浙江花雕,坛装的陈酒。在座除寿星章晓明与前面提到的朱大可外,还有诗人宋强与李亚伟、写诗写小说都天赋极高的重庆,张万新等满满一桌人。当我看着朱大可与张小波,在我脑中便忽浮起苏子瞻那两句诗来。
  朱大可在上海,正逢张小波在上海华东师犬读书,与宋强、宋琳等都是同学。中国新诗潮有“四宋”,宋强、宋琳外,还有宋渠、宋炜兄弟。张小波是发源于上海的“城市诗”派的中坚,该派诗人,还有宋琳:孙晓刚、许德民等,后出的《城市人》诗集,收张小波、宋琳、孙晓刚、许德民四人诗作。诗集长序由朱大可作。这篇长序总结了城市诗,尤其张小波诗歌中的一些新的艺术特征,使当时的诗歌创作由意象的空间横向罗列与“象征的森林”写法,向重视叙事、历史情节的时间纵向描写转化,使诗增加了动感与客观意味,为后来的冷抒情开了先河。在中国诗坛,朱大可的评论与张小波的诗创作,对其他诗人的成长不无借鉴意义。对中国诗坛功不可没。
  有两个朱大可。这个后来出回去欧洲的评论家、写现代诗与诗评的上海朱大可是一个,还有一个朱大可则是浙江嘉兴人,为写旧体诗词的著名诗人。秀州书局范笑我在《笑我贩书》中数次提及这个同邑诗国老前辈。在版本目录学家、画家、诗人吴藕汀最新由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出的《猫债》书中,有朱大可为吴爱猫“雪姑”之亡作图而题额的“瘗雪图”三字,为玉筋篆体,书法极好。落款为“戊午春,莲坨”。可见这“莲坨”当是朱大可的字或号。1913年出生的吴藕汀先生曾称这位朱大可为“朱大可丈”,按老式文人规矩,用“丈”者,是长于自己的老者,一般用于年高德劭的长辈。由此可见这位朱大可年齿之高迈了。
  
  柯平的火锅
  
  1994年底,我有过一次孤身骑车远行。从江苏通州骑山地车,渡长江,经常州、苏州、湖州到杭州。在湖州,想到诗人柯平在焉,即去拜访他。先去湖州文联刊物《水乡文学》找,柯氏曾在此当编辑,答曰已辞职。后通过湖州日报社的编辑同行(其时我在江苏《通州日报》社做编辑记者),找到在某新村的柯平家。柯平在。家中楼分上下,妻儿居上。柯平与我交谈,拿出相册,说我长得像伊甸。看照片,果然七八分相似。中午,柯平作东吃当时流行的火锅。席间谈到南昌诗歌大赛,我们因都是获奖者,有诗作同版发表。但我记错了他的诗作,把浙江另一诗人张宏的诗作《XXX高地》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诗,记作他的。他只是微笑,不与争。回家看,他的诗作发在我《海上的日子》组诗上方,名为《如何认识新兵》。那次诗赛是《江西青年报》《南昌晚报》等单位办的建军六十周年诗歌大奖赛。我与柯平都是二等奖。一等奖是上海青年诗人王小龙等。那时流行参加诗赛。在诗歌圈中的青年诗人,无人免俗。欧阳江河是《玻璃工厂》在《诗歌报》诗赛中获一等奖而为诗坛注目的。柯平诗写得很有才气,当时他与江苏曹剑、浙江伊甸为“生活流”一派的代表诗人。柯平写的长诗《诗人毛泽东》是中国当代同类长篇叙事诗中最好的诗作,颇见才气与文化、思想的气度。柯平其实文名为诗名所掩,其散文,是最受文坛中人推崇的。诗刊诸编辑,提到柯平,称道其为人,一个字:好。
  浙江诗人,如柯平、伊甸、楼奕林、孙武军(无君)为人都很低调,但确是有文气与才情的。如绍兴酒,度数不唬人,但酽醇。


爱默生诗选
■  张 祈译
  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美国散文作家、思想家、诗人和演说家。他被认为是美国19世纪最伟大的人物之一,他的人本主义思想和自立主张对美国人民和美国历史的发展有着深远影响。林肯曾高度赞扬他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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