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只有自己一人居住的房中,那一夜销魂的记忆忽然如巨涛般将他淹没。
冯笙寒香润的红艳檀口,娇软芬香的软舌,靠在他身上时诱人的体香,他抚摸着他白皙、柔若无骨的身体,两人激烈交欢时,那几乎令他着魔的柔媚呻吟。
前些日子,只要一听到冯笙寒这三个字,他就拒绝再听,连在衙门里看到冯笙寒他都躲得远远的,但是越是逃避,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就追得越紧。
他现在好想要……好想要抱住冯笙寒,激烈的爱抚他,让他发出比那一夜更渴求的声音,醉死在自己的怀里。
归鱼洋下身肿硬,那一夜的画面在脑中不停旋转叫嚣,他难耐的解开裤结,往下轻触着自己坚硬如石的部位。
「笙寒……」
他轻唤出冯笙寒的名字,彷佛这样叫他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情。
只要一想起冯笙寒那夜即将得到高潮的神情,他下身就肿胀到十分难受,他粗喘着气,撩泼着自己身下的欲火,想着那一夜冯笙寒就坐在他的腿上人他爱怜,那火热的内部为他开放,甚至还紧紧包覆着他,让他享受到事上最美的感觉
「笙寒,嗯……」
归鱼洋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明知道自己现在幻想着冯笙寒,做这样一件事是多么怪异又廉耻,他怎能幻想着他人的情人,发泄自己的欲求?
但是他无法控制,他只有在想象着冯笙寒艳丽的脸时,体内的激|情才能获得释放。
但是解放之后,一股更空虚的感情随之而来,几乎将他整个人填满。
● ● ●
从此之后,归鱼洋在官衙已经无法只远远看着冯笙寒就满足,他很想接近他,无法忍耐他跟林宗仰亲密的交谈。
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填满冯笙寒的一颦一笑,一直想要吻吻他、亲亲他,甚至抱抱他。
冯笙寒开心,他就喜悦,冯笙寒老愁眉不展,他也跟着心情低落,完全无法把心思放在公事上。
归鱼洋谎称有件冤案,因为牵涉太广,有部分公文调到别的府衙去,他要冯笙寒收拾行曩,带着跟冤案有关的公文,跟他去那府衙一趟。
他也知道这样做很卑劣,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他自己,他只知道他想要冯笙寒,想得快要疯了。
他看得出来林宗仰担忧的目光,却还是一意孤行。
归鱼洋再三向自己保证,他只是想要跟冯笙寒独处而已,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坏事。
但是当归鱼洋带着冯笙寒来到客栈住宿,得知只剩一间上房时,他心里却上上下下,冯笙寒则从头到尾都未说话。
两人进了房里,小二送来了水,冯笙寒擦拭了自己的脸面后座回床上。
归鱼洋紧张得猛吞唾沫,因为昏暗的烛光把冯笙寒照得极美,害他一双眼睛不知道要向哪里看才好。
总觉得冯笙寒越看越美,令他舍不得将视线移往他处。
而冯笙寒也注意到他不寻常的注视,他立持镇定,却只不住自己内心的动荡,他不明白,这些日子他明明力图避开他,为什么今晚却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好象……好象以前深爱他的归鱼洋。
「寒弟,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们就挤一挤吧。」
冯笙寒解着自己的衣结,就要脱下外衣。
归鱼洋却惊觉冯笙寒的手抖得十分厉害,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但是并不代表归鱼洋对跟自己睡在一起的无动于衷。
一股爱怜生起,归鱼洋为了免除他的烦恼,因此假装忙着看公文,让他放松,但是他的眼角余光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冯笙寒慢慢脱着外衣,归鱼洋热烈的目光看得他手心发汗。
这些日子他明明对自己极为不屑,为什么现在要用这样渴求的目光看着他,又为什么要紧盯着他不放?好象想要他一样。
冯笙寒慢慢的躺在床上,归鱼洋吹熄烛火,也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他知道冯笙寒还未睡,就替他将被子拉到他的肩头,轻声道:「别着凉了,寒弟。」
他这般温柔体贴,就像往日深爱他的归鱼洋,冯笙寒虽没作声,心却乱了一大半。
归鱼洋躺了下来,冯笙寒就睡在他的身边,惑人体香直扑他鼻息,让他迷乱不已,自己有妻有子,不该这么做,他却……
他无法忍耐的转过身向着冯笙寒,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冯笙寒一掌打来,他就马上停止。
归鱼洋低下头,吻上他一直想要爱怜再三的柔软檀口。
冯笙寒任由他吻着,没有拒绝他的求欢。
幻想的身体就在面前,让归鱼洋在野控制不住自己,他将大手往冯笙寒的衣服里探,耳畔听见冯笙寒轻轻的抽气声,那柔软的肌肤柔嫩如水,让他忍不住顺着脱下的衣物吻了上去。
脱下冯笙寒蔽深的薄衣,就算在黑暗哩,归鱼洋也知道眼前的身体美得世上没有言词可以形容,让他情潮冲上脑海,只想魇足身体上的欲望。
「对不起,寒弟,我知道我一定疯了,我想要你……很想要你……只要这一次就好。」
归鱼洋喃喃碎念着歉语,冯笙寒随即了然,他说他只要一次,分明是把他当成发泄情欲的对象。
冯笙寒知他妻子怀孕,已快要生产,归鱼洋无法发泄欲望,因此才找上他,他应该要推开他,怒骂他一顿才对。
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推开他,更何况是拒绝归鱼洋的求爱,他爱他爱得那么深,纵然他对自己百般凌辱,但他还是无法忘记他。
「鱼洋……」
只要假装他还是当初爱他的归鱼洋,那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更何况他爱抚的手温是那么温暖熟悉,让冯笙寒彷佛回到往日时光。
「寒弟,你好美,美得让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归鱼洋的大手顺着他的腰线,已经性急的穿入雪白的双丘间,抚摸着他柔软温热的地方。
冯笙寒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逐全身发颤的打开自己的大腿,让他的欲望可以找到发泄处。
明明知道自己一但同意他这样做,就会丧失所有的自尊,但是冯笙寒却无法拒绝。
当归鱼洋的昂扬挺入他体内时,让他身下疼痛不已。
但他仍咬紧牙,没有喊痛。
冯笙寒那紧窒的秘处紧紧包里住他,一阵阵快感让归鱼洋粗重的喘息着,他知道自己过于性急,但是他好想要。
他吻上身下娇弱人儿的香唇。
他不想在自己如此快乐的时刻伤了他、弄疼他,纵然冯笙寒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他一定疼痛不已。
「抱歉,寒弟,一定很痛吧?我很想要你,我会再温柔一点的,不会再弄痛你了……」
归鱼洋刻意放慢步调,舌尖挑弄冯笙寒的舌尖,等到冯笙寒鼻息开始逸出短促的喘息,他的大手才慢慢往下,握住冯笙寒颤红的炽热欲望,慢慢的撩泼、挑逗。
「唔嗯……」
冯笙寒体内的快感就像慢火加温一样,原本那么疼痛的地方开始麻麻痒痒。
归鱼洋身下的动作刻意放慢,嘴上却强横的吻着冯笙寒,发烫的手心更是不断轻抚着他敏感的地方,让他手酸脚麻,快感连连。
而归鱼洋抽送的速度虽慢,却不停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一点,让他再也忍不住地将激|情全部是放,落入归鱼洋的手里。
「鱼洋……嗯……啊……」
冯笙寒难耐的摆动腰肢,归鱼洋动得太慢,让他几乎无法忍耐,所以用肢体语言索求着他再给自己多一点,要不然他就快要疯了。
「寒弟,我可以再激烈一点吗?我快无法忍耐了。」
归鱼洋问的话羞死了冯笙寒,但是冯笙寒无法欺骗自己,他想要归鱼洋,不论归鱼洋怎么对待他,他仍是强烈地想要他。
「可……可以。」
冯笙寒羞得几乎说不出来,而归鱼洋一听见他的回答,立刻抱起他的身子,又疾又猛的驰骋起来。
冯笙寒欢愉的承受归鱼洋的一切,每次归鱼洋撤出,他绝得体内空虚得想要哭泣的时候,他便又非快的填满他,让他喜悦得想要尖叫。
他喊出无法忍耐的极乐,归鱼洋吻住他的唇,两人的欲望在强烈波流中渴求着彼此,就像许久以前一般……
● ● ●
「寒弟,谢谢你。」
这是他们一夜贪欢后的隔天早晨,归鱼洋对冯笙寒说的第一句话。
冯笙寒既觉得受辱,又感到悲伤,他胡乱擦拭着归鱼洋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昨夜是自己同意的,归鱼洋也摆明了只是在发泄欲望,自己为什么还要再议?
他已经不爱自己了,他怎能盼望从他口里在听到他的爱语。
「我不会告诉林宗仰这一夜发生的事,当然还有那一夜的事情。
他的话让冯寒穿衣的手不安的停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提林师爷做什么?」
归鱼洋温声道:「我知道他就是你的情人,你应该也不愿意让你深爱的情人知道我们两人的事吧?」
他竟开始编派他跟师爷是情人,冯笙寒气得差点呕出血来。
归鱼洋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了?寒弟,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你以为我爱男人,就会随便找个男人来爱吗?」
归鱼洋窘迫至极,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又看冯笙寒气得深子摇摇欲坠,担心他气坏身子。
「寒弟,是我失言,我以为师爷跟你是情人关系,你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气坏了不值得。」
「归鱼洋,你到底要怎么羞辱我才高兴,你说我那一夜对你投怀送抱,这我无法否认,昨夜是你要抱我,我也……」
冯笙寒深吸一口气,屈辱的继续说下去,眼底却蓄满了羞愤的泪水。
「我也……我也愿意,为什么你还要对我说这么无情无义的话,是因为你觉得我反正这么下贱,随便你一句话我就愿意跟你上床,所以你觉得你对我说什么都无所谓吗?」
「不,寒弟,昨夜很美很好,我很感谢你愿意陪我一夜……」归鱼洋急忙摇手否认。
「你很感谢,就这样,感谢?」冯笙寒倏地泪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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