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呼之欲出的答案了!
我真的好想笑!笑我自己的傻,笑我自己的呆,笑自己立志要寻找的人就在咫尺之遥,但是自己竟然不知道,笑自己这三年以来抱持的信念、不懈的努力原来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我真的好想笑,但是,我却笑不出来来,即使我死命地咧开嘴唇,还是没有笑声从我口中传出来,有的只有低低地哽咽声。
下雨了吗!感到手上滴落的凉意,我抬头望向天际。依旧是漫天璀璨的星光,没有半点的雨的痕迹。那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脸上满是湿意?!直到我抚上自己的脸,我才知道,原来,那点滴落在手上的雨点是我自己的泪水。。。。。。。
“师弟,你不要这样啊!”许是被我吓到了,敏儿轻推着我。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哑声问着。
“这……”
“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容许她有迟疑,我一把抓住眼前这个小小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喊着。
“其实……”
“是我让她不要告诉你的!” 裘以墨将敏儿未说完整话接了下去。
“为什么?”松开敏儿,我气愤地对着他喊着,不由分说地就是一拳挥了过去。可想而知,我是打不到他的,但是我还是不死心地拼命挥着拳头。
一面胡乱地挥着一面不停的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三年里我的努力是为了什么?知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熬到现在!!!为什么!!为什么……”渐渐地我挥累了,索性整个人躺到了地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泪,止不住的涌着,就像没有停歇一样,落满我整张脸。
“对于你的努力和目标,我知道,但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不告诉。不告诉你,是想你可以有着生存的斗志。哎……”一声叹息声轻轻地传来,“当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断气了,而你就在他们的不远处,伤势和他们是不相上下,原本我也是不想理会的,但是看你还有一息尚存,才出手救你,并将他们安葬在了这里。原本是想试试自己久未运用的医术,许是你命不该绝,你的伤势恢复地很好,原本我是打算在你伤势稳定之后告诉你的。不过……”停顿了一下,“不过,当我决定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就决定暂时隐瞒你,等到你学成之后再将真相告诉你。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让知道的,不过现在知道了也好,反正你也已经将该学的都学了,甚至比我还要出色,这让我十分的欣慰。而让你自己了解事实可能比我们告诉你更好!明天一早,我就要和敏儿离开这里了。念在我们师徒一场,我劝你一句,不要让过去牵绊着你,以后要怎么走,就是你的事情了,好自为之!”
他说了什么,我没有记住多少,我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是一片的空白。以往和玲玲、小志的一切一切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地在我的眼前转着。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脑子像现在这么清醒的,说真的,我谁也不怪,这样的结果其实我也是预料的,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它,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欺骗着自己。
就这样,我一直躺到了天明,等到我回到房子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些银两和一张字条。现在只剩下我自己了,我应该何去何从……
第六章
每天的每天,我都坐在玲玲和小志的墓旁,什么都不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现在的我是完全迷失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了,我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该何去何从,我真的是不知道了,或许就这样吧,就这样静静地陪伴在他们身旁,在这里度过我余下的人生!
忽然,眼前迎面跑来的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敏儿?!她不是和师傅去云游四海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师傅出了什么事情?我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敏儿!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急切的问着,我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我不想再失去任何的东西了。
“呼呼呼……”敏儿一边摆着手,一边急促地喘着气。“没事,只是忘了一些事情,回来办好而已!”
“什么事情?”我问着。
“那个……”她顿了一下,眼神开始飘忽起来。表情怪怪的,到底她要说什么啊?
“那个,师弟啊,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敢情她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啊,不对,应该不是这样,她要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我打算留在这里,用我剩下的时间,好好陪在他们的身边。”不管她要说什么,我只是将我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是吧!”敏儿惊呼出声,一脸惊讶和愧疚!愧疚?!我在这里陪着我的爱人,她愧疚个什么啊!不愿细想,我转身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这个……”眼神又开始飘忽了,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什么事情都表露在了脸上。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 我倒要听听看,她到底作了什么事情。
“那我说咯,你可不要生气哦!”小脸上满是恐惧的看着我!这个小丫头,真是的。
“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我保证不生你的气了,那你可以说了吧。”
“那个,三年前,师傅将你朋友的尸身火化了,将他们的骨灰交给了我,让我到后山这里来,好好地安葬他们。”恩,原来这里也有火葬的啊,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啊,他们的骨灰现在不是好好地待在我身后的墓|穴里了吗?
“原本,原本我是想要马上安葬好他们的。但是…”说着,不安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中途我碰见了村子里的小顽童,然后就下雨了。”怎么越说越小声啊,什么碰见了小顽童什么下雨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敏儿,你再不好好说的话,我可不想听下去了!”我实在有点不耐烦了,起身就准备走。
“不,不要!我说我说。”敏儿死死地拽着我的衣角,头低的低低的。“那个……”什么啊,还是没有说,甩开她的手,我径直往我临时在后山搭建的茅屋走去。
小丫头没有跟上来,只是扯着满是泣音的嗓子在我身后喊着。
“我在中途碰见了村子里总是喜欢欺负我的小顽童,被他拉到了山下的小河边,然后他打我,伸手要强我手上的骨灰坛。我发誓,我是拼了命保护的,但是他的力气比我大好多,一下把我推倒,手上的骨灰坛不小心掉到河里,摔碎了!他们被水冲走了!”
“你说什么!!!!!”她刚才说什么?!她说摔碎了?冲走了?!
我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紧绷着身子,我慢慢地转身看着她。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因为我看见小丫头的一看到我的脸吓得拼命地往后退,眼泪掉得更凶了。
“也…也不是全部冲走了,还…还剩下一点点,我用小盒子装了起来,都埋在了墓碑下面了!”
我冲到墓碑前面,发狂似的挖着。果然在两个墓碑的下面真的找到了两个小盒子。
我想杀人!!
看着手上只剩下几片小骨片的盒子,我真的很想把眼前这个小丫头狠狠地撕碎。但是,这始终只是想而已,要我真的下手,我却办不到。
“你要说的都说完了吗!”握着手上的小盒子,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把想法变成的行动!“说完了,就走吧。”
“对不起,我真的是想要好好地保护他们的!只是…只是…”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掉着眼泪!
看着小肩膀一耸一耸地,不心软是怪事,更何况当时她也还小,始终错的不是她,我对她发脾气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或许我还应该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我想现在玲玲和小志或许真的是尸骨无存了!这么想,让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好拉好拉,小丫头不要哭了!我没有怪你,只是我比较难过而已。”无奈啊,现在最伤心的应该是我吧,为什么我还要反过来安慰别人?!
“真的?!”小丫头总算止住了泪水,看到的肯定的表情,马上笑了开来!
真是羡慕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像她这样那就好了!
“师傅!”敏儿突然冲我后面喊了一声,然后就跑了过去。
看着缓缓走出来的裘以墨拉着跑过去的敏儿,对我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就转身离开了。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平静多了,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
回到生活了三年的房子里,我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上的骨片以夹扣制成了一条项链。我要时时刻刻和他们在一起,然后,带着他们,一起去游历大江南北。
这个就是我的想法,因为我很清楚地记得,玲玲和小志和我都有一个共同的梦想。我们都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游遍全世界,看尽世界上的美好风光。虽然时代不同,但是风光相同,不同的时空肯定会有着不同的美景。
在简单地收拾了行装之后,我走遍了整个房子,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这里,是我重生的地方。在这里,我失去了一切,但是又找回了一切,所以,这里对我具有独特的意义。
或许几年,或许几十年,又或许以后都不回来了,所以我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留待以后细细地回忆!
第七章
肚子好饿啊!!早知道中午就多吃一点,不要那么匆忙地走了!不过想想,要是让我再留在那家饭馆,我想我也是吃不下的!
啊!!!!!!真是郁闷死我了!
呜呜呜呜……你说在一群色鬼的注视下,我还能吃的下饭吗。再说,要是那些带颜色的注视是美女或者是帅哥的话,或许我还不是那么难受,但是,偏偏却是一群胖到极点,然后又喜欢故作姿态的女人还有一群其貌不扬的混球!
我真的是要对唐代男人的审美表示一百二十分的怀疑,怎么都喜欢一些胖到就快连路都走不了的母猪啊,难道喜欢她们好生养啊!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恶心的是这里竟然还流行养男宠?!
真是让人晕倒,民风开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