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武功如此高法,行事又如此喜怒无常,简直是个妖怪,就算长得好看,又一丝不挂,却比什么都可怕,他本来胆子就不是很大,此时更怕得要死,本来想破口大骂的嘴也乖乖合了起来,只用眼光诉说他的恐惧和愤怒。
少年的手已经在脱他的裤子了,一张嘴也没闲住,“你是不是在想,他简直是个妖怪。”
听见这句话,他只想快点昏过去,连他想什么都知道,不是妖怪是什么?但偏偏天不从人愿,在他想昏过去的时候又发生了更可怕的事不仅衣服已经一件都没了,那少年竟一把握住了他身上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
他惊叫了起来:“放手,快放手!”
那少年猛然加大力道,在他耳边道:“你若再大声叫,我就割了它下来。”
他全身都因这难以言述的疼痛而狂叫,却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得用力咬住下唇;眼睛也因羞耻而湿润,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只剩下竭力强忍既将决堤的泪意。
身边的恶魔却为他这幅模样赞叹:“真可爱!”俯下身轻舔了一下他破裂的嘴角,“好甜喔!”脸上的表情又媚又荡,月光之下愈显魔魅,握住他的那只手开始上下滑动,另一只手竟向他更羞耻的地方探去。
这恶意的揉搓令他羞愤欲死,却不知为什么成功的挑起他那种怪病再次复发,尤其不能看那少年的脸,一看身体就热得象要融掉,他难堪的摇动头部,只强忍了一下下,便再也止不住喉头粗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
那少年再次笑出了声,也跟着他喘息起来,低喃道:“可怜的孩子。。。。。。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口吻仿若怜悯,手指却向他身体内部侵入。
他再也无法忍受,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嘶声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邪恶的声音这样回答他:“我正在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强Jian。”
这句话听的很清楚,他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觉得好笑,他只能不断的后悔,又不断的一边掉泪、一边呻吟,身体上产生的巨变让他快要发疯,和那少年碰触的每个地方都象着了火一样,令那被手指侵入的地方都不觉得太痛,脑子里频繁闪现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正在做梦,在他脸上搔动的手却硬把他的梦境打碎。
“醒来了!小笨蛋!”
他茫然睁开眼,便看见一张漂亮却可恨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已经穿上了还是那么华丽的衣服,施施然坐在床边,表情就象中了状元一样的得意洋洋。
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只是全身又酸疼又疲倦,跟无法动弹也差不了多少。头里面象有个锤子在不停的敲打,乱糟糟的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可恨的人开口了:“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
他傻傻的点头。现在他倒没昨天那么怕了,那少年只是把他吓唬得要死,却
没对他做什么很可怕的事,非但不可怕,反而很快活——他平生之中,从来没象昨晚那么快活过,虽然是有些疼,却又说不出的受用。甚至就这么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都有种酥到骨头里的舒服。
“第一件事,想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他又只能点头。这妖怪让他不佩服都不行,比他自己的嘴还方便。
“我的名字很少告诉人,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便告诉你也成。”
那妖怪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似对他施了什么莫大的恩惠:“听好了,我姓苏,叫引玉,你可不能忘记哦。”
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没听过。”
那苏引玉倒也不很生气,只佯骂了一句:“说你是笨蛋你还真笨。。。。。。。我的真名岂是人人都可以知道的。”
他又不明白了:“为什么?”
“你既是个偷儿,想必听过此道中排名前三位的顶尖高手。”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玉狐’、‘鬼影’、‘飞云’。”
苏引玉缓缓道:“‘飞云’是个女人,‘鬼影’是我师兄。”见他仍是不大明白的样子,轻叹道:“你还没想到吗?‘玉狐’便是我的别号。”
他吃惊得几乎跳起,“你。。。。。。。你是‘玉狐’?”随即猛摇头道:“不可能,你。。。。。。你才几岁,那‘玉狐’成名已有多年,岂是你这个样子!你武功这么高,何必冒人家的名号?”
苏引玉也不管他,自顾自说道:“我比师兄晚十年进门,轻功却比他还好上少许,于是他排名便在我之后。我自九岁起,做了第一件案子,至今不多不少,正是十五年。这几日无心做案,便到处游山玩水,不想却被你这呆子缠上。”说至此处,语意突转促狭,嫣然一笑,眼睛斜斜瞅着他,“你一路跟着我好几天,也不知稍避痕迹,一见便知是个雏儿。我平生见过的同道无数,不乏功力差些的,却从未见过你这种活宝。”顿了一顿,象是强忍着笑意,又道:“也不知你师从何人,竟教出你这种徒弟。”
他听得大窘,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却又很生气,大喊道:“我是笨,可这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毛病,跟我师傅没关系!你要是再说我师傅的不是,我就。。。。。。我就。。。。。。。”
苏引玉接道:“你就怎样?”
“我。。。。。。我。。。。。。我不能怎么样。”
苏引玉蓦的一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真是。。。。。。真是。。。。。。好好好,我再也不笑你师傅了,倒要谢谢他才是。”
他傻傻接道:“谢他什么?”
“谢他教出这么可爱的好徒弟。”
他心下着恼,只当苏引玉又在调笑他,翻过身面朝床里,闷闷的不出声。
苏引玉却轻轻翻过他的身子,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看着他,柔声道:“我这句话可是真的,没骗你。”
他不由得怔住了,想了好半天兀自想不通,心里却甜丝丝的。
3。
苏引玉见他想的甚是辛苦,只得转开话题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告诉我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还有,生辰是几时?”
他一听,突然满面通红,底头道:“我不说。”
苏引玉见他这样,显是又有什么趣事,不禁意味盎然,抓住他手轻摇道:“告诉我嘛,我不跟别人说就是了。”
那动人的娇态令他目眩神迷,大大的犹豫了一下,几乎便要脱口而出,却还是强忍着:“我。。。。。。我不想说。”
苏引玉突的沉下脸,冷冷道:“你不说我也不稀罕。”起身便要走开。
他好不情急,只得道:“你别生气,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怎么告诉你?师傅在一个破庙里捡的我,大概是五、六岁时候吧,他老人家也不清楚。”
“那你的名字呢?”
他窘得要命,却不敢再瞒:“我没姓,师傅也懒得给我取,我只有一个小名,叫。。。。。。。狗儿。”说完这些话,他头都埋到胸前了。
果然,耳边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他拉高被子,再不想出来见人。却听得苏引玉不断的念:“狗儿!狗儿!”语气戏谑,恼得他不知怎么办才好。过了好半天,从棉被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只管笑,笑死你。我知道这名字难听,哪有你这个富家公子那么好。”他到此时仍是不信苏引玉便是那大名鼎鼎的玉狐,只当全是逗着他好玩。
察觉身边的人用力扯开棉被,全不容他抵抗,又是一阵沮丧:自己武功低微,打是决计打不过的,无论怎么被取笑,都是无计可施,说到底便是个小丑罢了,想至此处,方才那丝甜意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苏引玉却道:“你气什么,我可没当你是个小丑。能笑你的,只有我一个,若是旁人敢笑你一下,我定要取他性命。”
他吓了一跳,“你、你又在说笑?”
苏引玉森然道:“我这句话,也是真的。”看着他的眼光却很是温柔,让他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开心。
苏引玉倚在他身侧,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话的声音也是轻轻的,语调温婉,简直说不出的好听:“你若还在怪我,便打我消气好了。从小到大,除了师父和你,我可没让人打过。”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向那张漂亮的脸,呐呐道:“我打不过你。”
苏引玉微笑道:“既要你打,我自然不还手。”
他怔了半晌,方道:“就算你不还手,我也不打。我。。。。。。我舍不得。”说着脸又红了——他从未说过这般肉麻的话,却又实实在在是心底的真话。
苏引玉浑身一颤,眉梢眼角,喜意盈盈,比之昨晚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好看,令他喉头一紧,不自觉的说道:“我不想打你,我想。。。。。。。我想。。。。。。。”
苏引玉道:“你要什么尽管说!”
“我想。。。。。。。做昨天晚上的事。”见苏引玉好象呆住了,他好心的补充道:“就是你说要强Jian我。。。。。。之后的事。”伴随这句话的是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份的抚上苏引玉的腰间。
昨晚那么可恶的人,此刻却有些害羞起来,苏引玉面上微带粉色,啐道:“你这个小色鬼,身子不痛了吗?一大早就想这种事。”
他诧异得很,不知一大早想这种事有什么不对,“你不喜欢?”
苏引玉眼睛一转,有些明白了,原来那小笨蛋真的是个笨蛋,还是什么都不懂,心里却很高兴,便顺势倒了下去,伏在他胸前柔声道:“我当然喜欢。昨晚喜欢,现在也喜欢,以后。。。。。。。也都喜欢。”
听着这么销魂的话,他冲动得好快,周身的疲倦都不翼而飞,抱着身上的人就是一阵乱亲,不停的念着那个好听的名字:“苏引玉。。。。。。。苏引玉。。。。。。。”
惹得苏引玉咯咯娇笑,呼吸却渐次急促,不得不去压制他乱动的手脚,“小笨蛋,别、别这么急,慢慢来。”随即撑起身来,慢慢褪下长衫,“其实我一早便在打你的主意,本想趁着昨晚,诱你入毂,谁知你竟这么笨,连欺负人都不会,现下。。。。。。。总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话语之间,脸颊隐隐透着红晕,倒回复了几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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