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还这么不知羞耻。”这妞心里是不太舒服了。
携手共渡 第十章 玄毓,谁说我不喜欢你?
此时的滕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的危险气息。果不其然,问话随后开始,发问者当然是相爷夫人,回答者自是玄大相爷。
第一问:“你刚回府那会儿怎么不跟我说玉文这号人物?”
“滕滕,当时不和你说是觉得没必要,人都走了,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徒增烦恼而已。”玄大相爷回得理直气壮。
“那你现在干嘛解释的那么清楚?”
“这不是你问起来了嘛,娘子审问我敢不说实话嘛。”玄大相爷一脸的无奈,那神情既不像哭,又不像是笑,合着就是哭笑不得。
“那你干么还扯出一个贴身小厮来?”
“我一介丞相身边没半个人伺候,你不得怀疑呀,怕你胡思乱想所以胡诌的。”玄大相爷倒是老实,竹筒倒豆子,吐了个干净。
滕鹰的纤纤玉指点着玄毓的眉心,轻轻一戳,“你倒是真会为我着想。”
问话继续,某女的口气狠劲儿愈发足了:“还有没有你知道我却不知道的正在暗恋你,喜欢你,或者爱慕你,更或是觊觎你的女人?”相爷夫人的审讯大有大一锅端的架势。
“暗恋我的我不清楚,喜欢我的不是娘子本人嘛,至于爱慕或者觊觎我的…为夫对天发誓,除了那韵仪和这个玉文之外,我保证再也没有了,起码目前,为夫没有发现明显对为夫有意思的女人。”玄大相爷立即回应。
“韵仪?”滕鹰想到这号人物,摇了摇头,“韵仪我还不放在眼里,别以为是个公主就能和我抢男人。”
“那是,那是,我娘子是最棒的,最厉害的,整个龙翼说也敌不过你。”玄大相爷要不是两手都揽着滕鹰,估计这会子都在给自己娘子鼓掌了,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恶心。
“这玉文?”滕鹰仔细思索了一会子,冲着玄毓说道:“她要还敢来我就见见她。”
“见她干么?”
“我得让她知道,既然嫁了人,就不该想着不该想的。”
“这有点……”
“怎么了?”滕鹰一道凌厉的视线射去,玄大相爷瞬间陪着笑脸说道:“没问题,娘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夫无条件支持。”
“你就得支持,必须支持,你要是敢不支持我,小心你玄家后继无人!”滕鹰得了便宜还不肯卖乖,那神情那气势那就是告诉玄毓,你就该这么做。
“是,是。”
玄 毓可劲儿地说着“是是是”,只要滕鹰今日肯让这件事翻篇儿,滕鹰说什么他都答应,谁叫他家娘子最大呢。不过玄毓觉得自己娘子自打有了身孕后这性子也变了,这事要是搁在以前,滕鹰根本就不会理会那个无关紧要的玉文,照着滕鹰自己的话说,“一个小丫鬟,还不值得我费心思”。
玄毓还在思索这性格转变和怀孕有没有关系,那边滕鹰已然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放话,“我说真的,你要是不疼我,我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玄毓一脸坏笑,小声说道:“成,那生个女儿吧,我就喜欢女儿。”
“贫嘴,该打!”滕鹰的拳头正要轻轻落下,却又停住了。
“还是娘子好,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没有意识到滕鹰异常的玄大相爷再度撒娇。
谁知,滕鹰的小拳头随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玄毓胸口处。玄毓咧着唇角,直喊疼。
“滕滕,又哪里不对了?你这谋杀亲夫前能不能先和为夫打个招呼呀。”
“骗子!”某女吐槽。
“为么?”某男不解。
“你刚才漏了那个凤翔女皇,拓跋哲莲。”
这下子,玄大相爷只有苦笑的份,他就说这怀孕绝对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性,滕鹰现在就想起一出是一出。
“她…她不算数,她早就不喜欢为夫了。”尽管不觉得自己有错,可玄大相爷还是选择了委婉表达自己的意见。
“玄毓,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一道带着戏谑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故人前来讨口茶喝,不知夫人可给?”这次的话是问得滕鹰。
滕鹰一听这久违的声音,立即从玄毓腿上跳了下来,边嘟囔着“大白天的也敢来这儿”边阴着脸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除了一脸尴尬的成管家外还有一位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这男子竟和向远一个模样,不过滕鹰知道这人就是拓跋哲莲。
“怪不得敢光明正大的来相府。”某女嘀咕了一句后便吩咐着成安,“成叔,你去小厨房吩咐知书上三杯热茶,再做几样她拿手的点心端来。”
“是,老奴这就去。”
滕鹰早先问话之前就将婢女全部撤了下去,小夫妻的闺房话没必要带个旁听者,所以这会子就得劳烦成安跑腿。
拓跋哲莲大摇大摆地进屋,一屁股坐在了滕鹰刚才坐得木凳上,一仰脖颈喝了滕鹰适才从玄毓手中抢过来的茶水。
“啧啧,龙翼的茶确实不错,比凤翔的好喝。”拓跋哲莲点评完,这才看向玄毓夫妻,拱手说着:“小生自我介绍一下,小生姓连,名哲,玄相及夫人可以称呼小生为连公子。”
“还连公子,这连姓氏都改了,你也不怕你祖宗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你。”滕鹰白了一眼装模作样的女人,因着刚才那句“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滕鹰不打算给这个女人好脸色。
“夫人此言差矣,现在是非常时期,自然是非常对待,再说,我家祖宗也不和你家祖宗那般小气。”这连公子笑语靥靥,她嘴皮子也甚是利落,想来任是谁也不会甘心被人讽刺。
“你……”
滕鹰刚想反驳回去,玄毓就按住了她的手,接上了话茬,“连公子此番前来必定有事要与咱们听吧,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玄相爽快,那就说完正事再和你吵架。”感情这连公子今日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闲得无聊来和滕鹰吵架玩。
连公子随即收敛了一下,正色道:“我此番秘密前来龙翼就是有事要和景帝商议,但是风慎冷的手下一直监视着呼延,他不好主动请求进宫面圣,我就不能见到景帝,所以还请你们帮个忙。”
“昨日为何不随呼延奕辉去参加晚宴?”滕鹰不解,昨日便是一大好机会呀。
“我昨日是跟呼延一起出发的,但是半路上突然冒出一人将呼延腰间悬挂的玉佩抢走了,我身为他身边唯一的凤翔侍卫,自然要去抓人了,所以就这么错开了。”连公子故意强调了这“唯一”二字。
“一块玉佩你也不舍得?”某妞眼里有着鄙视。
“你知道什么呀,那是呼延的信物,天下间只此一块,见到玉佩形同见到呼延本人,能号令呼延全族兵士。”
“这么重要的玉佩还明目张胆地挂在身上,他傻呀。”滕鹰更加丝毫不给连公子面子。
“滕滕,你这次可错了。”玄毓宠溺地看着自己娘子,却帮衬着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故人”说了一句,“那块玉佩是连公子送给人家的,呼延大人自然日日随身携带。”
玄毓随即看向连公子,正色道:“看来你秘密出国的事已经暴露了,今后更要小心行事。”
“我很确定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因为我在凤翔留了一名可靠的替身代替我。”拓跋哲莲口气里透着十足的自信,她随后却表现出了担忧,“这抢玉佩的人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但是他们因为没有确切证据,所以此举只是在以防万一。”
“他们是指?”
“风越,风慎冷。”拓跋哲莲的语气是肯定的。
“你 们去凤翔之时在路上遭遇突袭,我现在敢肯定和风慎冷脱不了关系,但是风越势力太大,我凤翔仍无力应对。实话说了吧,我来之前,已经收到风慎冷的来信,言明凤翔只要投靠风越,他便保我凤翔一方平安,百姓不受战火波及。可风慎冷不是个讲信誉的人,我与他结盟无疑于与虎谋皮,所以请相爷务必帮我这个忙。”
连公子担忧焦急的神情不假,他的语气亦是真诚的,玄毓冲她点了点头。
“他区区一个皇子能有这么大本事。”滕鹰也能猜到风慎冷的本事不小,但对他的承诺她当即表达出质疑。
连公子抬眼对上滕鹰的双眸,镇静地说了一句,“区区一个皇子是不能,但是皇上就有这个能耐。”
“听说越皇已经昏迷了,这段日子都是风慎冷掌管朝政。”玄毓又补充了一句。
“舞影,那舞影呢?”滕鹰蓦地想起了自家师兄,那个执意守护在越皇身边的人。
“你还知道舞影?”连公子的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舞影自打越皇昏迷后就失踪了,听说风慎冷派出大队人马寻找,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滕鹰一听这话,身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知道她为何如此的玄毓伸手揽过她的腰肢,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滕鹰不必担忧。
滕鹰的不同寻常连公子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她聪明地没有发问,牵扯人家的**,这位凤翔女帝没那么八卦。房间内蓦地陷入沉静,三人都能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时候不早了,公子回府后只管安心等待,本相会想办法令你得偿所愿,只是近日公子行事一切小心。”瞧见滕鹰脸色已然不佳,玄毓禁不住下了逐客令。
连公子撇撇嘴,“屁股都没坐热,点心也没尝到呢,你们就赶人,小气扒拉的。”
“给你杯茶水喝就不错了。”滕鹰没好气地回话,“连公子一个襄亲王府的侍卫在我相府徘徊许久终会引人注目。”
滕鹰这话是在提醒拓跋哲莲,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别把祸事牵连到襄亲王府和相府头上。
“得,我走了,记着我说的事就好。”
来这的目的即以达到,拓跋哲莲认为自己还是早些回去驿馆的好,毕竟滕鹰的话不无道理。她拍拍靴子上的尘土,大步走出房门。只是,在离去之前,这位凤翔女帝坏坏地说道:“我是真的很喜欢玄毓的哟。”
滕鹰砰地一声合上房门,没心情理会拓跋哲莲的话,她扭头便问:“玄毓,你知不知道我师兄失踪的事?”
玄毓暗叫不好,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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