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楚就这麽笑著,除了笑,别人不能从他的脸上还能看出什麽。
看著这样的他,夏晓天过了一会儿才把手中的书包递给了他:“累了
就要跟我说哦。”
“知道的。”锺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小天从来都是在帮助别人,很少得到过别人的帮助,锺楚如果你真喜欢他,就学会帮助他吧,让他依赖你,慢慢变得,不能没有你。
褚伶月对他说的话历历在目,而他决定,从每一件小事做起,如她所言,要让他学会依赖他,慢慢变得,不能没有他。
“真怪啊你,帮我拿书包居然还笑得这麽开心。”夏晓天纳闷的搔搔头发。
“哈!”锺楚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继续笑著。
“好了,走吧,我们回去吧。”无奈,夏晓天索性转身继续前行。
有点甜,有点迷茫,有点不能自已,有点战战兢兢,这份暗恋的心情到何时他才会明白?
啊,不管要多久,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明白。
提著两人的书包,锺楚浅笑著轻松跟已经走在前头的他,一心的畅然。
落日的余晖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映出两个火红的年轻背影,快意的脚步,是没有背负上责任的洒脱,越走越远的他们,在树与落日的陪衬下,形成一副令人回味的画卷。
“夏晓天收到女生的情书?”
今天的传闻很快就传到校长事,听到後的冉均晴皱著眉望著躺在睡椅上惬意纳凉的男人。
“校长,那个女生该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呵呵。”扇子摇啊摇,太阳已经下山回家睡觉,男人脸上的墨镜仍然没有摘下。
“你笑就代表是了。”见他这样,冉均晴很肯定地说道。
“呵呵!”笑声更为高挑,得意的音调渗出於表。
“你为什麽一定要想方设法撮合他们两个呢?”这是他最不解的地方。
得意的笑声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响起:“呵呵,没什麽啊,好玩而已啊!”
“哼,我不信。”就这麽简单就相信他的一番说辞,他就不是冉均晴了。
想了一会儿,他突然忆起了件一年多前的事情,看著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冉均晴小心地道:“校长,我记一年多前锺楚和夏晓天还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次学校在学生礼堂演出了一场话剧。演出的时候,不晓得夏晓天和锺楚当时为什麽会出现在学生礼堂,後来两个人跟往常一样吵了起来,不但把前来观看演出的同学吓跑,还对前来劝架让他们不要影响话剧演出的同学不约而同说,这是什麽无病呻吟的烂爱情剧,从头到尾爱来爱去又哭哭啼啼的,根本是莫名其妙,只有那些幼稚无聊的人才会看吧!──那个,我记得没错的话,当时你对这个剧本赞不绝口的──”
“啪!”地一声,澹台筱收起了展开的扇子,笑著说:“均晴啊,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嘛,往事嘛,就让它这麽随风消逝吧。”
冉均晴脸上黑线三条的别过头,小声说:“真的过去了你就不会借机报复了……”
“呵呵,均晴啊,在那嘀咕什麽呐,来来来,这麽好的天气就应该喝喝凉茶,乘乘凉,心情才会好嘛!”
戴著黑色的墨镜,尽管笑著,却有著让人毛骨悚然的狡诈气息,冉均晴没有过去,只是垮下了双肩第一千零一次叹息。
当初自己是造了什麽孽才会遇上这个恶魔啊!
唉,一生不幸哦!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