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铁青转为焦虑,飞羽的衣角已经被扯烂了好几次,若翼菲再滚下去,恐怕他的衣服都要被撕烂了去。
忽然,一阵青风吹过后,遮天蔽日的黄沙吹得人眼睛都挣不开,马儿提高了马蹄子嘶叫,飞羽他们用衣袖挡住了脸颊。
待风停止,只见刚才嚣张的火焰王子已经跪倒在地,朝向坐在太师椅上的青衣男子,那青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取出自己怀里的铜镜,左看看,又看看。
丫丫的满面都是丝巾遮挡的严实,只露出了眼睛,有啥好照的,还不快点救你的小萝卜头于水深火热之中,翼菲暗自腹诽道。
冷子雅照完后揣了镜子,红唇轻启:“殿下,冷子雅昨日卜了一卦,又夜观天象,北斗转移,有偏离原来轨道的迹象,若此时罗刹国动杀戒,整个十项城将有血光之灾”
声音小得只有火焰盔甲男子可以听见,冷子雅,罗刹国的国师,有时自己可以坐着,罗刹天王都必须站着的地位,一句话,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嗅到风吹草动的迹象。
“放了她”火焰王子迅速起身发号施令,在令落下的那一刻,四大护卫齐齐飞上翼菲的上空盘旋,实在是找不到拿块地方是没有受伤的,不好下手救她出这钢钉阵。
可若再停留盘旋恐怕会延误了治疗伤口的时间,索性用棉布滚成了春卷,用内功把她送出了钢钉阵,躺在了冷子雅跟前准备好的软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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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翼菲恶狠狠的看着蒙着紫色纱巾的冷子雅,他一定在纱巾后面偷笑,他一定是看到了,看到了她滚钢钉阵的全过程,只等她血肉模糊后才出来,明显昨天说不来救她是个幌子,就是想让翼菲受点皮肉之苦后再来解救。
不得不承认冷子雅是一个窥人心灵的高手,若是在她没有滚钢钉阵之前救了她,那么她就完全不能切身体会雪中送炭的可贵,这样即借王子的钢钉阵惩罚了翼菲当年不辞而别,又卖了一个救了她性命的人情,一举两得。
青衣男子勾了勾唇,眼神玩味,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拨弄着翼菲带血的发丝,很块接过火焰王子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血迹。
“楚怀子,带她入你府上用湛卢治疗”淡淡的对着火焰男子说,声音极小。
“是,师傅”火焰拱手回答,叫来十几个士兵抬了凤鸾软卧大张旗鼓的进了那死灰般的罗刹国城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完全和外面的萧杀之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孩童的追赶声,小贩的叫卖声,铁铺的敲击声,饭馆小二那长长的“来了”声,对了还有妓院小爷的拉客声不绝入耳,完全不像一个即将发动战争的国家。
沿着大街走到头,“十项城”三个朱红雕刻大字赫赫然出现在头顶,城墙清一色的不见了灰色,取而代之的是朱红色的红漆,鲜亮的黄色琉璃瓦,犄角旮旯的屋角赫然挺立,壮观非凡。
守卫齐刷刷的像凤鸾软卧敬礼,得得得得……终于进了这牛逼的十项城,右拐,经过了鲜花盛开的御花园,上了那天音十三桥,最后软卧落在了回春圆的门口。
这回春圆可是好地方,一年四季花开不断,鸟儿不离,鱼儿欢畅,飞瀑添意,房子底下是引进的十项城里的玉泉湖水,形成了天然的调温室,园子冬暖夏凉。
慕容翼菲只知道十项城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却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回春圆,某斯的又跑偏了的想是不是身体枯竭之人只要到这回春圆里住上一阵,便可春回大地,忍不住心底偷偷小愉悦了一下下。
火焰男子褪去了小兵,伸出了双手,直接把翼菲横跨在了腰间,进门,上楼,进房,扔在了房中间硕大的床上。
“你……你……你想干嘛?”翼菲突然想到这斯不会强了我吧,趁人之危可不是好习惯哦,再说哪有一个女人被男子强的道理,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
“收起你的那些破烂思想,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初夜王爷”楚怀子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裸剑,没有剑鞘的那种,黑不溜秋,光泽却一点也不输给自己的苍月剑。
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和她的一举一动。
翼菲看到这把剑后情绪也变得平和了许多,仿佛它有种特别的神力吸引住了她的瞳孔,
突然楚怀子把它抛入空中,口中念念有词:“湛湛出战!”
没想到那把黑色的剑开始在空中盘旋,继而越转越紧促,最后一缕抹黑如丝巾在空中盘旋成人的长度,最后剑消逝了,转出个和楚怀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翼菲的床前,只是衣服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红得像火,一个黑得如幽灵。
楚怀子朝那个黑衣男子点点头,他便左到了床边,从怀里掏出黑乎乎的一个葫芦,往翼菲身上撒药,连药都是黑蛐蛐的颜色。
“你你你,给我涂的什么?”翼菲问得结结巴巴的,因为那药涂在身上,一会儿如火般火辣,一会儿又如冰一样冷,如若不是她内功过硬,只怕这药是承受不了的。
楚怀子不怀好意的用受捂住鼻子阴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翼菲的痛苦之上,还时不时的发出细碎的笑声。
那黑衣人面容随和的撒完了药后,又一点一点的用双指仔细的涂抹着,一句话也不言语。
“那谁,我问你,他是谁,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的在我身上乱摸”翼菲见黑衣男子不开口,转向了楚怀子。
“天朝上国的初夜王爷竟然还怕被摸不成,难道是虚传的不成,哈哈哈哈”他要给她教训不可,让她知道他罗刹国也是不好惹的,他楚怀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娶的。
“纳尼……要不是我现在皮开肉绽的,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翼菲忍无可忍,敢玷污她的名声,就算我现在不能上,我也要过过嘴隐。
“哟呵,还真是嘴硬的家伙,湛湛,加点料”说完这一句,楚怀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突然黑衣人扯下了翼菲的裤子,血肉的模糊根本就吓不到一直沉默的黑衣人,反倒这一扯,把翼菲自己吓到了。
不会这厮真的想在这个时候那个吧,连忙用手护住露出来的下面,被活活的扯了裤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下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叉……”双手被桌上飞过来的四只筷子给掐住,一只手交叉的两只,翼菲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任那被楚怀子称做湛湛的男子肆意的敷药,均匀的涂抹。
冰冰的掌心贴在她的伤口,缓缓移动。
“上够了没,那药一定很贵的吧,一滴两滴就够,何必浪费呢?”翼菲这样光着屁股给了两个人乔着,着实让她心中不爽,可自己又动不得,只能靠这张嘴了。
湛湛依旧一阵沉默,继而撕了身上的黑布,塞进了翼菲的嘴里,似乎在以行动告诉她:“不要吵了”
她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要紧牙齿,暗自叫嚣“你看准点,菊花保护得很好,没有伤,别浪费药了呀”
对方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叫嚣和反抗,抹烦了,一大壶药全撒在上面了,液…体顺着地形流…入沟…谷,只感觉那个地方冰冰凉凉的,真他妈的销魂。
她咬着牙,意图控制住冰凉更多的渗入,还有控制住那个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的感觉。
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她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她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湛湛,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对方继续默,冷得和他的名字一点也不像,湛湛名字应该配一个性格欢快的人才对,怎么配上了这么个冷血无情的黑衣人,翼菲只能听见她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支支吾吾的哼哼哼哼……
她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她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湛湛轻柔的手指。
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她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翼菲想强撑起身子,已然无能,如果气运丹田,最后一击,可能还有摆脱被这两个淫…棍羞辱的可能。
刚一提气,她耳边就传来飞羽温润的声音:“妻主,马上就好了,别动”
“你在房里?”翼菲显得更加尴尬了,红红的额头上瞬间冒出斗大的汗珠,被她的飞羽活生生的看见了,自己却全然不知。
“嗯,我一直看着呢,只是不敢打扰您,怕扰了妻主的心”飞羽小声的回答道。
“扰心……”翼菲更加尴尬得无地自容,三个男人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因为那冰凉刺激得扭曲的脸。
想平日也是在香帐春鸾里才有的表情,顶多也只是红烛未消看得见的模糊影子,今天居然露了个彻底,而且还一对三,有种小媳妇被捉…奸的感…觉,老天,给她一条地缝吧,怎么伤得起这个初夜王爷的人。
终于黑衣人收回了手指,盖了药葫芦,一个飞旋变成了一把完好无损的黑剑在空中盘旋了许久后落入了楚怀子的手中。
他径自走到了床边坐在刚刚湛湛坐过的地方,吻如雨点般的落在了翼菲的唇上,事实是她真的被强…上了。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手脚动弹不得,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就只有脸了,可那楚怀子居然连脸也不放过,脸不放过就算了,温润的唇能不能松开一点,她还要靠那张嘴吃饭的呢。
吃干抹净后双手搭在身后,哈哈哈的除了房门,并且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还丢下一句:“南宫飞羽,一个月的时间你都不能伺候你的妻主了”
飞羽捂了嘴唇,哒哒的跟在后头出去了,她王爷估计此生还是第一次被男流氓强了,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倒不如出去了,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一下。
翼菲抓了床单,眼睁睁的看着飞羽关上了那雕花大门,独留翼菲在房中呐喊:“不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