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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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情殇-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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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又来了!胡安川感觉到自己在钱萨萨熟练的挑逗下,很快就又有了反应。尽管这种反应并不代表他有那种欲望,但在钱萨萨看来,他可以开始做了。做爱做爱,“爱”是男女做出来的,要不做,哪来的爱呢?!胡安川把钱萨萨跟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做过比较,钱萨萨比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富有内涵,相比之下,她更懂得如何征服一个男人,如果她想这么做的话。他再一次进入了她柔软湿热的身体,这一次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他和钱萨萨都做到了筋疲力尽为止。当钱萨萨起身进到盥洗室去清洗自己的时候,他疲惫不堪地随即进入了梦境。    
          
    


第五章江小玲醉了(1)

      二十一    
      在检验科支部为欢送转业干部举行的聚餐会上,江小玲醉了,醉得一踏糊涂。她一口气喝下了一斤六十度的“老白干”后,哭喊着脱掉自己的外衣,又解开衬衫,最后几乎扯掉了胸罩……弄得所有的人都很狼狈,尤其是男的,纷纷情愿或不情愿地躲开了。有人急忙把她最好的朋友,王姗姗叫来,指望王姗姗能够劝阻她别继续胡闹下去。王姗姗的到来非但没有控制住局面,反倒加剧了江小玲内心的痛苦和委屈。江小玲最后是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裤衩了,当被酒精所致的极度亢奋转而抑制的时候,她便不省人事地陷入了深度昏迷。经过一系列的紧急救治,她才总算脱离了危险。    
      江小玲酒醒以后,竟不记得自己酒后失态的表现。她反复追问王姗姗,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王姗姗宽慰她说,“除了又哭又闹,什么也没干。“    
      王姗姗再次找到钱国庆,她要钱国庆转告季有铭,江小玲这辈子很可能就被他彻底毁了。像季有铭这种禽兽不如的混账男人,早晚要遭报应的。钱国庆说,自己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跟季有铭联系了。王姗姗问,“为什么?”钱国庆苦苦一笑,说,自从那次跟他见完面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来往了,连个电话都没有过。“你呢,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王姗姗改变了话题。“我也不知道,我想下个月就休假回内地转转。”钱国庆回答。“那你回去这几个月住哪儿?总不能天天住旅店吧?”王姗姗这才想起来,钱国庆现在其实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她又开始同情他了。“我也不知道,我没打算把假期休满。我想到处走走,钱花完了,就回来呗。”钱国庆故作轻松地说道。钱萨萨来信中提到,父亲在成都的住房很宽敞,他可以随时回去居住。只是他还没有想好,到时候怎么处理跟钱萨萨母亲的这层关系。    
      江小玲酒后失态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季有铭的耳朵里。他犹豫半天,还是给钱国庆打来了电话。钱国庆在电话里冰冷地告诉他,江小玲之所以沦落到今天这一步,你季有铭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日巴,你这还算是人做的事吗?江小玲有什么过错值得你不依不饶的这样?你也不用解释了!人各有志,我也无权干涉你的私事……”“我想、想见见她……”季有铭吞吞吐吐地说。“你少他妈来这套,我不管!季有铭,你听着,我要再管你的这些破事儿,我他妈就是王八蛋!”钱国庆说完,愤然挂断了电话。    
      孙力进屋,碰巧钱国庆刚挂了电话,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    
      “哟,钱哥,你这又是跟谁呀?”孙力问。    
      “季有铭这个王八蛋!”钱国庆骂道。    
      “算了吧,钱哥,值不值得呀!这种事情连亲生爹妈都管不着,别说是外人了。你跟季哥这么多年战友了,犯不上为一个江小玲闹得跟仇家似的。要我说,不爱就别爱,哪有哭着喊着让人爱自己的?江小玲也是,太那什么了……”    
      “去你的,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呀!?”钱国庆专横地打断了孙力,“当初是季有铭哭着喊着要跟人好的,不是江小玲!”    
      “那有什么关系呀,”孙力理直气壮地,“谈恋爱嘛,谈了以后才知道合适不合适呀。有个笑话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说有个瘸子要相亲,有人就给出了一个主意,为了不让对方看出他有残疾,让他骑在一头骡子上,别下来。瘸子见到相亲的对象以后,双方都很满意。唯一让瘸子纳闷儿的是,女方的嘴里始终叼着一朵鲜花,说什么也不肯拿下来。到了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天,女方才发现了瘸子一条腿短,一条腿长;而瘸子也发现,那女的是个兔唇。两个人都后悔不已,连呼上当……你说,这要不谈谈,怎么知道合适还是不合适呢。所以,我觉得季哥没错。”    
      钱国庆没有说话,他不想跟孙力做这些既无聊又无谓的争论。因为到现在,谁也不知道季有铭究竟是因为什么甩了江小玲。季有铭不是瘸子,江小玲也显然不是兔唇。要真是那样倒好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钱国庆遇见了同行的李干事。两人点头招呼以后,便有意无意地走在了一起。    
      “怎么,我听说江小玲和你那位战友闹别扭了?”李干事侧脸问一句。    
      钱国庆点点头,说:“好像吧。”    
      “为什么呀?”李干事好奇地又问。    
      “我也不知道。你听说什么了?”钱国庆反问一句。    
      “咱这医院巴掌大块地儿,有什么事还能传不开呀?!江小玲其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就是有时候太任性了点儿。你那位战友也好长时间没来医院了吧?”    
      钱国庆点点头。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哎,老李,你上次是怎么说服江小玲的?本来他们已经吹了……”    
      “其实我知道他们之间有误会。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好冲动,还容易走极端,要不把什么都想得太好,要不就认为一无是处,全盘否定。说到底还是生活阅历不够。如果你要是有机会再见到你那位战友,我希望你能转告他,江小玲是个很重感情的姑娘,虽然有些缺点,或者曾经走过一些弯路,但我们看一个人应该全面一点,看她的主流。你说呢?”    
    


第五章江小玲醉了(2)

    李干事的这番话让钱国庆听着有些发晕,他不知道李干事究竟要说什么。细细想来,这些话好像在暗示什么。或者说,李干事对江小玲和季有铭之间的事情了解得不比他这个所谓的“媒人”少。本来他已经不再打算过问这件事了,他感到厌倦和扫兴。先是因为父亲和钱萨萨,他失去了跟童年好友——胡安川的友谊;现在为了江小玲,他跟有铭几乎到了彻底决裂的地步。他现在急于找到一个答案,自己为什么总是被卷入这些个没完没了的纠葛之中。在王姗姗跟那个边防团长的关系明朗化了以后,他的心情由起初的如释重负渐渐渗入了隐约的酸楚。这些日子,他回到宿舍,除了打开电视,几乎无所事事。于是他想到了休假,他想独自一个人回内地到处走走,也许能减轻或舒缓他内心中积压的郁闷和惆怅。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见钱国庆没有说话,李干事接着又说,“其实这不是故事,而是很多年以前发生在咱们医院的一件真实事情:那时我刚调到医院不久,咱们医院有个已婚的大夫,农村入伍的,他老婆也是老家农村的。可他却跟他们科里的一位护士好上了。组织上三番五次找他们谈话,要求他们必须断绝来往,否则就要采取组织措施。可这两人爱得死去活来,说什么也分不开了。最后组织上决定对男的做复员处理,并把女的调离医院。就在这个决定宣布的当天晚上,他们见了最后一面。男的从老乡战友那里弄来了一只手枪,两人决定双双离开这个世界。男的先给了女的一枪,接着又给了自己一枪,结果男的死了,女的没死,子弹只是打穿了她的颈椎,造成了高位截瘫。后来女的在咱们医院的外科病房躺了整整一年,一个曾经是亭亭玉立的姑娘,最后只剩下皮包骨头,死于褥疮并发症。也许你都想象不到,那女的其实还是个处女。这位女护士也是一个干部子女。说起来这是一起很严重的事故,也是一个很惨烈的悲剧。如果当时有战友,或者是领导能够多给他们一些思想上的帮助,多开导开导他们,也许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钱医生,我之所以对你讲这个故事,是因为我觉得凡事都不能太感情用事,有时候人应该宽容和大度一些,理智一些。好了,我也到家门口了,就聊到这儿吧。欢迎你有空上我那儿坐坐。”    
      ……    
      晚饭后,夜幕刚刚降临,江小玲敲开了钱国庆的宿舍门。看着江小玲一脸的憔悴和倦怠,钱国庆动了恻隐之心。    
      “你们都在笑话我,是吗?”江小玲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钱国庆。    
      “你真这么想?”钱国庆把一杯热水放到江小玲的跟前,“没有,没有人笑话你。而且你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为这事儿,我跟有铭还闹得挺僵……”    
      “这我知道。你们是不是特想知道季有铭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吧?”江小玲阴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因为我以前曾有过一个男朋友。季有铭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你们这些男人,平时表面上一个个人五人六,道貌岸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其实你们虚伪、自私、狭隘简直到了极点。你想知道季有铭为什么这么对待我吗?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他没能享有我的初夜权。这就是你那位战友至今难以启齿的真正原因。我今天替他把一切都挑明了。你告诉他,我看不起他,我鄙视他。你让他放心,我江小玲再也不会苦苦纠缠他了!”说完,江小玲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钱国庆叫住了她,“小铃,你先别走,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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