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张劲灵把持不定了。
他的手从腰向下滑,停留在李冲丰满的屁股上。
然而此刻张劲灵终于有了突破性的动作。他的手再次往下滑,并从李冲略微掀
起的裙边伸了进去。
李冲扭了扭腰,回过脸来,说:“灵叔,你不读报了?”
张劲灵涎着脸,说:“灵叔现在只想做神仙。”
李冲没有闪避,也没有迎合,将脸凑上来,温柔中夹带着几丝淫邪,说:“灵
叔,有你这样做叔叔的吗?”
张劲灵心跳加速,呼吸加快,五个手指相互配合,露出比香江第一按摩高手还
要高招的手指功,在那一块沃土上开垦。嘴里说:“灵叔正是心爱冲儿呀,冲儿不
知道。”
李冲将手伸进张劲灵的西装,按着张劲灵心脏的位置,说“灵叔说这话的时候,
这儿跳不跳?慌不慌?羞不羞?”
张劲灵伸出另一只手,握住李冲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抬眼望着李冲。李冲粉
脸飞红,一双眼盈盈的,令人又怜又爱。
“冲儿呀,”张劲灵赞道:“冲儿,真是秋水盈盈呀。”
张劲灵抱住李冲,顺势放平在大班台上,伸手就要剥李冲的衣服。
“不,灵叔。”李冲握住张劲灵的双手,道:“我可不是女秘书。你至少得把
我放到一张床上!”
张劲灵俯下身,在李冲的脸上连亲了几口,说:“在这儿,可真委屈了冲儿。
冲儿说得对,灵叔带你到灵叔的连城山庄去。灵叔那儿,有一张房间一样大的床,
肯定今冲儿满意的。”
李冲回亲了张劲灵一口,说:“这才是好灵叔呢。”说罢,轻轻推开张劲灵,
从大班台上下来,整好自己的衣服。
张劲灵道:“冲儿,你先下去等我,把车开出来。”说罢将车钥匙交给李冲。
李冲走后,张劲灵才重新又从口袋里拿出那装有密码的信封,锁进了他身旁书
架后的秘密保险柜里。
范才良这些天来显得很宁静。
尽管诸多事务要处理,但有条不紊。清理帐务、定机票、转移在美国的帐户,
一件一件,都在他的遥控下进行的顺顺当当。
人逢喜事精神爽。
范才良逢的岂只喜事这么简单?
范才良精神岂只喜事这么单纯?
也许是尤其聪相邀,也许是范才良无心拒客,这两天,范才良还真是认真尝了
那两条“酸黄瓜”。不知什么缘故,范才良竟然觉得香港的三级脱星其风情、其品
味不俗,甚至较安娜更细腻、更雅致。可惜是刚尝到甜头就要走了。。香港,今生
今世怕再也不会回来了,也再回不来了。
范才良有几许留连、几许伤感。
而伤感,恰恰是因为留连。
范才良留连香江的脂香。那两条“酸黄瓜”留给范才良的印象,恐怕他这一辈
子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了。
尤其聪介绍给范才良的两位脱星,都是数一数二的香江丽人。一位曾打进亚姐
决赛圈,只可惜功亏一篑,最后一次竞美时,三点布衫太平实,吊不起评委的胃口,
只得了第六
名,回港后,这位亚姐一咬牙,脱了个干干净净,顿时让港九阔佬大开眼界,
一个个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另一位也曾进入港姐决赛圈,也只是因为露得不够
充分,让人不能尽睹幽谷,而被挤出了前三名。
这两个青皮黄瓜是一对亲姐妹。
姐姐一脱倾倒香江阔佬,妹妹于是不甘落后,紧赴姐姐后尘,对着电视镜头一
脱到底,一夜间顿时红透半个香江。
港九的阔佬们,一个比一个阔,一个比一个出手大方,拍卖场上竟拍式地抬高
价码,都希望能与这对姊妹花一夜风流。
尤其聪要把范才良牢牢地缚在自己的战车上,自然不惜以重金去购得这对姊妹
花,拱手奉赠给威斯敦远东部主办范才良。范才良原以为青黄瓜嚼起来没滋味,奈
何盛情难却,谁知一咬之下,其味无穷,因此咬不绝口,情欲狂涨。
范才良是在尤其聪的别墅里尝这两朵姊妹花的。
那时,范才良刚刚吃饱喝足,坐在钟氏别墅的游泳池边晒着太阳,姊妹花便穿
红着绿地扭动屁股走了过来。
范才良正眯细了眼打量着两人的三围,两姐妹便一左一右地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两姐妹这一坐,顿时让范才良春潮狂涨。原来,两个女人身上的色彩仅是绘上去的,
姐妹俩其实是一丝不挂。
这一发现,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连吃惯了油腻的范才良一见之后也胃口
大开。
范才良左环右燕,尘根如砥,忽儿从姐姐的臀后进人,忽儿在妹妹的前面冲捣,
三人在池边尽情玩乐,情绪高涨时,复又一起进入水中。
到了水中,两个女人就像两条美人鱼,在李冲身边窜来窜去,任范才良这个游
泳高手,伸出手去总提不住。正当范才良气喘如牛时,两个女人忽又一前一后潜泳
到了他的身边,一人拽住他的腿,一个拽住他的脖颈,猛一用力,把范才良一下翻
倒在泳池中。姐姐浮到他的面上,把红唇死死地贴在他的嘴上,妹妹则骑坐在他的
腿上,让他的尘根错一样泊进她的体内,两只手抚住其姐的双乳,一张口却在其双
腿间吮吸。李冲兴奋已极,一只手揽住一个女人的腰脚,轻轻一用力,池水便托着
三人水车般往复翻动。
从水中出来,三人都喘着一团。范才良见两姐妹倚在池边不胜娇,一发狠,便
把两个女人挤压在池壁上,男根插在姐姐的幽泉里,一双手深入到妹妹的深潭中去
翻江倒海,其乐融融,其情陶陶。
人们说女人是水做的,香港的女人是用比水还细腻,还透明、还柔韧的液体做
成的。
这两个女人简直就像是用花蕊的做的骨,用酒精做的肤,用霞光做的灵魂。
捏一把,人就稣透了骨。
吻一次,人就感到醒醐灌顶。
瞧上一眼,你就一辈子也不能忘记。
无论是伤感也罢,无论是留连也罢,范才良毕竟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就得
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主张,就不能乐不思羁。
想到走,范才良有些兴奋。十年前香港的游历,使他结识了吴久夫和尤其聪。
其实,能结识这两个在黑白两道中顶
尖级的人物,也全仰仗父亲那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不管怎么说,结识这两个
人,是他一生中发生质变的转折点。他们的为人,他们的处世,他们的经商,他们
的杀人不眨眼,教会了范才良以如何的精神来面对这弱肉强食的社会。此次来港,
他既给尤其聪报一剑之仇的机会,又孝敬了吴久夫的三千万港元,自己呢,更是获
得了今世今生花不完的财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剑三雕,乃至是四雕。
如此的春风得意,怎不叫范才良纵情欢娱,热爱人生?
酒,喝得够了。
女人,拖得倦了。
范才良回到希尔顿酒店的八0三八房,泡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又召按摩女郎
给他松了近一小时骨,范才良全身都酥。他一个八叉躺上床,渐渐进人梦乡。
此刻,一条黑影沿着十楼同样位置房间的窗口,攀沿而下。黑影的身形敏捷、
动作娴熟、位置准确。从十楼下到八楼,又落到范才良住房的窗口上,一气呵成,
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接下来是开窗,无声;
接下来是跳近房间,亦无声。
黑影逼近范才良。
范才良酣睡依旧,动也不动。
黑影一跃而起,一招“力拔千斤”,就要致范才良于死地。
就在这夺命瞬间,范才良就势一滚,滚到床下,躲过了这惊心动魄的杀手。
黑影见一招未奏效,穷追不舍,拳脚齐去,招招凶狠无比。
范才良势处下风,穷于招架,使出“狸猫十八滚”的招术,在地毯上溜得满堂
生花。
拳来腿去,呼呼生风。
房间里遍布杀机。范才良终于躲过了招招致命的杀手,未待喘息,硬接一招,
抢了一个先机,将主动权夺了过来。
一时间房间内的形势大变。
范才良出击。
黑影招架。
十余个回合之后,黑影已差出范才良一大截。范才良出手仍凌厉无比,力道却
小多了。似乎对手已不足为虑;范才良有心调戏老鼠。
黑影似不甘心,等有破绽,试图再施致命招术。
范才良不耐烦了,轻叱一击,扣住黑影的双手,拢到自己怀中。
“呀!”黑影叫了一声,接着又娇嗔地道:“你弄疼我了。”
范才良嘻嘻一笑,在黑影的脸上,左颊亲一口,右颊亲一口,然后顺势将黑影
扔到床上。
开了灯,范中良在床头坐下来,点燃一根烟。
灯下的黑影,原来是联成集团投资部的经理——李冲小姐。
李冲此刻一身劲装,曲线毕露,令人砰然心动。
李冲包着眼,望着范才良道:“那两个脱星,居然没有
把你给吸干了。我以为我一招就可以摆平你了。”
范才良伸手在李冲隆起的胸脯摸了一把,说:“加上你一同来,也吸不干老牛
的。”
“是吗?”李冲淫淫地笑道:“好像公牛没有求饶的时候?”
“你现在想较量较量?”范才良说罢俯下身,就要寻欢。
李冲用手按住范才良的嘴巴,说道:“你的功夫小女子领教过了,还是先办正
事吧。”范才良翻身下床,说:“你一来,我知道正事已办好了,所以,只想……”
“去你的。”李冲白范才良一眼,打断话头,道:“你还会相信别人。”
“话不能这样说,”范才良晃着头,大模大样地道:“师父、聪哥,我怎么不
信?尤其是你李冲小姐,我更是言听计从,生死与共的呢。”
李冲点着范才良的额头,道:“不要忘记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范才良装聋作哑,说:“我说的话多呢,我哪里句句记得。”
李冲抿嘴一笑,道:“我可记得,那是一句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