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体内一点一点地发散。
刘媛媛走进房时,吴久夫服下的神药正掀起了猛劲儿,浑身的热力都集中到他
那看上去极其萎缩的尘根上,不一会儿,那尘根就像破土的竹笋似的,眼睁睁地瞧
着膨大起来,并顶破笋壳,露出光吉无比的球形头顶。而且,这会儿那竹笋像吸足
了水份,还在继续膨大,一直到生长成一截小楠竹,方才放慢了生长的速度。
刘媛媛闭上眼,把眼泪往肚里流。
她没想到,她的青春她的处女之身,会在此情此景下被一个老头子夺去。
她不想与吴久夫赌下去了。
可是,到了此时,一切已由不得她了。要怨,她只能怨自己的命当如此;要恨,
她只能恨那些绑匪。为了救出父亲,拯救家庭,刘媛媛已经别无选择。
既赌,要就赌个彻底,人生本就是一种赌博,没有钱,就赌人生,赌性命。
红颜薄命,自古皆然。
或许这一搏,果真救了她的全家。
刘媛媛咬紧牙关,无论这一搏的后果如何,她总会相信她的命运会出现转机的。
可是,她仍有几分不放心,闭着眼哺响地说:
“久爷,你可要认赌服输的。”
听小女孩如此说,吴久夫也不禁感慨万分道:
“凭你这么勇气,这份孝心,我吴久夫也会不食前言的。”
吴久夫用粗砺的手指抚着刘媛媛光洁无暇的胴体,心便一下回到了过去。”
那时,吴久夫还在做跟班。一次,老板出美国做生意,扔下徐娘半老的老板娘
独守空间。老板娘空闺难捱,又不敢去外面拈蜂惹蝶,于是把主意打到了年仅15岁
的吴久夫头上。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老板娘让小跟班陪着在阳台上看星星。
老板娘问:“你这个人叫久夫,一定梦多,你能数清天上的星星吗?”
吴久夫只想让老板娘欢心,那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于是想也不想地回答说:
“十万八千颗。这是我数了好几年才数出来的。”
老板娘笑了,说你这毛孩子也想哄我了,该罚。吴久夫想你又没数过,未必你
能数得清。于是说,只要老板娘数清了,你要怎样处罚小的都行。老板娘看了看他,
说:
“小孩子不小嘛。我数清了,就让你做一件事,你可愿意?”
吴久夫说:“做十件也行。”
老板娘说:“不反悔?”
吴久夫挺了挺胸,说男儿汉大丈夫,一言既出,绝不反悔。
老板娘说,你说全香港多少人,全世界多少人?
吴久夫刚到香港没几年,只知道全港有三、四百万人,大陆有四万万人,全世
界多少人,他却答不上来。
老板娘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你可听说过?”
吴久夫眨了眨眼,点点头,说:“听说过,但是人比星星多的。”
老板娘说:“全世界20多亿人呢!天上当然有20亿颗星星了。书上说,光银河
系就有10多亿颗恒星,加上大大小小的行星、流星,总数就在20亿左右。你认不认
输。”
吴久夫听说有书为证,不服也得服,低着头,只有认罚。
老板娘见他狼狈样儿,“扑哧”一笑,把他拉到身边,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捏
住他刚长羽毛的小鸡鸡,淫笑着,说:
“我要罚你这毛没长齐的小鸡鸡吃水,你服不服。”
吴久夫知道老板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吓了个半死,半天才说:“老板回来会割
了我的小鸡的。”
“我一样可以把它割下来。”老板娘见小跟班不从,变了脸,手上的力便加重
了。
吴久夫痛得大喊大叫,只得服了老板娘的惩罚。从那以后,只要老板外出,老
板娘便不放过吴久夫,把少不更事的吴久夫弄得面黄肌瘦,手足无力。
于是,吴久夫发誓,他要搞一百个女人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吴久夫发达了,一百个女人也搞过了。可是,对早年夺去他童子之身的
恨仍未消,他又重新立誓,要搞一百个处女,不足此数,此恨难平。
当他成为一方霸主后,倒底搞过了多少处女,吴久夫自己也数不清了。
吴久夫抱着刘媛媛,将脸埋在她的双乳间,久久没有放开。
剧痛停止,刘媛媛幽幽地道:“我赢了。”
吴久夫道:“你赢了,这会儿,你父亲早该回家了。”
“你没真心跟我赌。”刘媛媛道。
吴久夫道:“明天,你家那小杂货铺会重新装修、扩大,成为一个高级商场。”
“其实我们也不想要这些。”刘媛媛摇摇头两行泪长流。
吴久夫道:“你就留在我这儿吧。”
从此,刘媛媛在“逍遥山庄”横空出现,成为吴久夫手下的得力干将。
现在,吴久夫在刘媛媛的陪同下,坐在书房等范才良的到来。
吴久夫明显有些老态了,半倚在太师椅上,闭着眼,似乎想养神,嘴里恨恨地
骂着,右手掌里,玩着三颗核桃。
刘媛媛早出落得典雅、高贵、风韵十足。她看看表,轻声说:“久爷,该到了。”
果然,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
范才良在章沁等人的簇拥下,风尘仆仆进了吴久夫的书房。
范才良躬身行礼,问安道:“师父好!刘姨好!”
吴久夫睁开眼,胡须中藏着笑,说:“我还以为范主办不肯领我这份情呢。”
范才良惶恐,道:“师父召唤,弟子安敢不来。”
“哦,”吴久夫意味深长:“看来,你还没有忘本。”
“弟子不敢。”范才良低头答。
“好,好!”吴久夫赞许道:“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你师兄回来,也没有去打
扰你。现在,你们就见一见吧。”
范才良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抬起头向门口张望。当一个身材颀长的汉子快步走
进书房时,范才良心中什么都明白了。
来人是吴久爷的于儿子吴力棋。
吴力棋原名姓李名棋,因做了吴久夫的干儿子,改姓为吴,将李棋改为力棋。
棋,吉祥、福气是也。意欲带来吉祥、福气为吴家光宗耀祖。他长范才良几岁,却
高出范才良一个头,乱蓬蓬一头卷发,恰似是接了吴久夫胡子的遗传。
一双鹰眼迥迥有神,一个鹰勾鼻子更是令人肃然起敬。他常自我标榜是老鹰转
世,是一个鹰派人物。他在日本、英国、美国留学,又在中国大陆潜心学了三年,
如今更是足迹遍布全世界。师承吴久夫的传统,亦正亦邪,可以西装革履出席白宫
的总统晚宴,也可蓬头垢面混在叫化子堆里混饭吃。手段之高强,耐力之经久,同
辈唯有望其项背。
范才良明白了,应该说范才良是恍然大悟。天哪,我怎么没有想到是这个魔头?!
范才良与吴力棋虽只有几面之缘,但留在心中的印象是刻骨铭心的。
“师兄。”范才良点头招呼。
“你好。”吴力棋灿然一笑,却是满脸的杀气。
范才良长叹一声,道:“原来是你下的手。难怪我琢磨不透,香港那来的这一
等一的高手?做得这么干净利索,原来是师兄回来了。”
“什么?”吴久夫瞪大眼,盯住范才良,说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范才良道:“我说,想不到是师兄下的手,夺我的饭碗……”范才良话未落音,
脸上“啪”的挨了一掌。
出手的是吴力棋。憋了一天的气,吴力棋出手又狠又准。照理,以范才良这样
的身手,是不会一出手就换巴掌的,但一来他在和吴久夫说话,注意力分散;二来
没想到吴家会这么快翻脸;三来也的确是吴力棋大进,已在范才良之上许多倍。
范才良捂着脸,怒目而视吴力祺。
硬拼是不行的,范才良此刻盘算的是如何离开此地。此地不是说话处,范才良
深知吴力棋更深知吴久夫是什么样的人物。
吴力棋气仍未平,见范才良一双眼睛放射着愤怒的光芒,扬手欲再打。
“放肆。”吴久夫说道。
吴力棋的胳膊顿时软了下来。
刘媛媛道:“干少爷,给他留着这张脸蛋去见记者。”
“呸。”吴力棋啐了一口,不知是啐范才良还是啐刘媛媛,但他看着范才良道:
“便宜了你这小富生!”
刘媛媛的话给范才良吃了颗定心丸。既然他们还想着让我去见记者我就能活着
从这出去。只要能出去,总还有一丝逃生的希望。
这时,范才良身后章沁的手提电话响了,他听两句,对吴久夫道:“久爷,搜
过了,没有。”
范才良不敢回头,但他听得出章沁所指的是他的住处被搜过了。没有什么?他
们还要找什么?
“嗯?”吴久夫鼻孔里哼出一声,两眼直瞪范才良。
范才良全身发毛。
吴久夫一步一步走到范才良面前,道:“乖徒儿,钻石呢?”
范才良道:“钻石不是昨晚被师兄拿走了吗?我去了以后,连见都没有见到。”
吴力棋踏上前一步,指着范才良说:“你这厮倒颠倒来说?!”
吴久夫推开吴力棋的手,和颜悦色,对范才良道:“阿良呀,师父是慕这三颗
钻石的大名,所以让你师兄去拿来看一看。谁知他迟了一步,被你捷足先登了。现
在,师父只有来求乖徒儿了,求借一观,如何?”
吴久夫说着,真的双手抱拳,向范才良作了一个揖。
“师父,”范才良慌忙道:“徒儿真的迟了一步,没有见到钻石呀。”
“哦。”吴久夫应了一声,捋了捋胡子,似有所思地转过身去,慢慢地走到太
师椅前,坐下,对刘媛媛说:“看来这个贱骨头,不打是不肯讲实话了。”说罢,
他将手中的三个核桃往茶几上一搁,骂道:“家法伺候,重打四十板!”
吴久夫之所以说用家法,是希望范才良被打一顿之后,尝到了厉害,回心转意。
家法么,就是还认你是门内弟子,没有把他当外人。但家法却有一条羞人处,是要
脱掉裤子打屁股。范才良四十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