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辞回归。楚玉苦留不住,二人洒泪而别。
且说楚玉自石公去后,思想仕宦之途,如浮云之过太虚,何不趁此把拿获叛逆之事,奏明朝廷,好为归山。遂以便修本,以便辞官,挈妻子赴严陵去了。自去之后,绛仙同文卿来寻女儿,及至衙门见印锡高悬,不知去向。文卿对绛仙道:〃楚玉高居驷马,尚且不恋,其高尚之心,人自不及。况你我乃下贱之辈,岂可同居!〃遂索然而回。
再说楚玉在严陵时,与石公不时相聚,昼或持竿同钓,夜或清淡不倦,悠悠荡荡,以乐天年。后石公纳妾生子,楚玉亦得二子。后嗣仍为科甲人物,绵绵延延,荣华不断。皆以存心忠厚,故有此报也。岂比目鱼之细事,益可忽乎哉!
诗曰:
迩来节义颇荒唐,尽把宣淫罪戏场。
思借戏场维节义,系铃人授解铃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