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被知识分子和人道主义者所支持,它逐渐地成为低地国家全体人民的事业,他们都已倦于神学上的争论和宗教上的兄弟阋墙之战。在乌得勒支和约上,宽容的思想成为管理国家事务的武器,它强有力地把抽象化的领域具体化,并扎根在坚实的地球上。卡斯特利奥曾向红衣主教们热诚地呼吁,要求他们尊重别人的观点,现在自由了的人民都听到了,并体现在他们的法律之中。从这第一块土地(它将成为世界的领土)起,宽容的理想开始征服每一纲领每一观点。一个国家紧接着一个国家接受了卡斯特利奥的启示,谴责对宗教和哲学思想的迫害。在法国革命中,个人的权利最终得到了保证。法国革命宣称,人是生来自由和平等的,他们有权表示自己的意见,声明他们的信仰不受限制。到了下一世纪,十九世纪,这个过程更加速了。自由的概念——民族自由、个人自由、思想自由,终于被文明思想作为不可剥夺的准则所接受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