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⑤水星夕出西方,凡26日,行星26度(除去逆行度)。句中二个“四”字是“二”之误。⑥疾行16日,行星22度。此处说是20日,当为约数,或测量不精所致。⑦意思是:当于营室,角、毕、箕、柳诸宿中的某一个,观测、候望水星的出现。⑧“辰星之色”先记述四季的正常颜色,颜色正常则岁熟,所以“岁熟”是四季总论,应在“冬,黄而不明”句之后。⑨时:季。⑩流邑:冬季虽阴雨60日,不致漂城流邑,“流”不是漂流之“流”,而是流亡之“流”。又,冬季是闭藏的季节,百物不生,虽阴雨60日,不致使整个城邑生路断绝,所以“有流邑”三字似应在“夏则不长”句之后。直接因果关系是冬阴雨则夏不长,夏不长才使城邑流亡。
角、亢、氐,兖州①。房、心,豫州。尾、箕,幽州。斗,江、湖②。牵牛、婺女,扬州。虚、危,青州。营室至东壁,并州。奎、娄、胃,徐州。昴、毕,冀州。觜觽、参,益州。东井、舆鬼,雍州。柳、七星、张,三河③。翼、轸,荆州。
七星为员官④,辰星庙,蛮夷星也⑤。
①这一段记列宿分野,就是记列宿与地上州郡的对应关系。如角、亢、氐三宿与兖州相对应,下同此。分野的根据,按汉·贾逵的说法,由于岁主封国,列国受封之年,岁星所在次舍,就是该国的分星。但是已知的分野系统有二种:一是《汉志》《淮南子》、《周礼》等书中那种以列国为区划的系统;二是《天官书》这种以九州(或十三州)为区划的系统。后一种与岁主封国的分野法显然不合,即便是前一种区划法,同一封国有不同分星,用贾逵说也难以圆通。再一种是唐僧一行的理论,以山河首尾与云汉相升降的说法解释分野,全靠测量定分野,那是唐以后人的手段,决非先秦人所能做到。所以,分野的根据是什么?尚无从确知,分野正误也就不易分辨了。②王先谦解释说:九江、庐江、豫章、丹阳、诸地,皆襟带江湖,故曰“江、湖”。③三河:河内、河南、河西。《汉志》、《淮南子》该分星对应的地区都是周。④第一章经星部分释为圆形器管,指喉头。此处当释为宫殿建筑之类。《晋书·天文志》员官作员宫,即圆形宫殿,所以下文才说是“辰星庙”。⑤蛮夷之星,指辰星。按梁玉绳说,以上十二字为错简,当在辰星条末。是。
两军相当,日晕①;晕等,力钧②;厚长大,有胜;薄短小,无胜。重抱③,大;破④,无。抱为和,背〔为〕不和⑤,为分离相去。直为自立⑥,立侯王;(指晕)〔破军〕(若曰)杀将。负且戴⑦,有喜。围在中⑧,中胜;在外,外胜。青外赤中,以和相去;赤外青中,以恶相去。气晕先至而后去,居军胜。先至先去,前利后病;后至后去,前病后利;后至先去,前后皆病,居军不胜。见而去,其发疾,虽胜无功。见半日以上,功大。白虹屈短⑨,上下兑,有者下大流血。日晕制胜,近期三十日,远期六十日。
其食⑩,食所不利;复生,生所利;而食益尽,为主位。以其直及日所宿⑾,加以日时,用命其国也。
①日旁气。常见的是一种绕日的彩色圆环,内红外紫。②钧:同均。③重抱:绕日的半环状云气,称为抱;抱有两层以上称为重抱。见《晋书·天文志》:“日旁如半环,向日为抱”。④破即破走。《晋书·天文志》说:“日一抱一背为破走”。抱已如前述,背,上书说:“青赤气如月初生,背日者为背。又曰背气青赤而曲,外向”。即抱气向日,背气背日。⑤背气象征不和。⑥直气象征自立为君主侯王。直,直气。《晋书·天文志》说:“清赤气长而立日旁为直”。⑦青赤气如小半晕状,在日上为负;形如直状,其上微起,在日上为戴。⑧王元启说“此论围城之师”。“围”一作“圜”,“圜‘在中’者,外晕有芒也;‘在外’,谓中晕有芒也。‘中胜’,被围者胜;‘外胜’,围人者胜。”⑨白虹:通过日的白色光带,或者在雨幕、雾幕上出现的白色圆唬屈:同曲。⑩食:同蚀。€⑾直:当。当食的部位,即日廓上被食的部位。
月行中道①,安宁和平。阴间,多水,阴事。外北三尺,阴星②。北三尺,太阴③,大水,兵。阳间,骄恣。阳星,多暴狱。太阳,大旱丧也。角、天门④,十月为四月,十一月为五月,十二月为六月,水发,近三尺,远五尺。犯四辅⑤,辅臣诛。行南北河,以阴阳言⑥,旱水兵丧⑦。
月蚀岁星,其宿地,饥若亡。荧惑也乱,填星也下犯上,太白也强国以战败,辰星也女乱。(食)〔蚀〕大角,主命者恶之;心,则为内贼乱也;列星,其宿地忧。
月食始日,五月者六⑧,六月者五,五月复六,六月者一,而五月者五,凡百一十三月而复始⑨。故月蚀,常也;日蚀,为不臧也⑩。甲、乙,四海之外,日用不占⑾。丙、丁,江、淮、海岱也⑿。戊、己,中州、河、济也。庚、辛,华山以西。壬、癸,恒山以北。日蚀,国君;月蚀,将相当之。
①中道:房宿四星,上下排列,每两星之间有一个空间,共有三个空间。中间的空间为黄道所经,称中道,是日月的正常通道。中道以北的空间为阴间,以南的空间为阳间。②在房宿阴间以北三尽远的地方是阴星所在。③房宿以北,阴星以里(南),的三尺通道为太阴。按:陈仁锡认为“阴星”后脱“多乱”二字(由《汉志》可知),衍“北三尺”三字。是。下句“阳星”后有“多暴狱”三字,上句“阴星”后若无“多乱”二字,文式不相称;若“北三尺”三字非衍文,是说阴星以外三尺为太阴,阴星以里三尺,更无名目,且又无占,不合情理。去此三字后,房四星与阴星,阳星共六星形成五个空间,中间的一个为中道,中道以北为阴间、太阴、以南为阳间,太阳,秩序井然,更无疏漏。又王元启以为:中道以北,依次是太阴和阴间,以南是太阳和阳间,即房宿三间分别为中道,太阴、太阳。房宿之外才是阴间、阳间。可备一说。④《索隐》释为“角间天门”,意思是角宿二星之间的通道叫做天门。月行其间,当有水发成灾。按《石氏星经》说:“左角为天田,右角为天门”,角宿右方(南)二星为天门星。所以,此句应释为“角与天门之间”。⑤四辅:《索隐》说:“房四星也。房以辅心,故曰四辅”。⑥月行南北河,吉凶按照行南北河之阴或之阳加以判断。按《宋史·天文志》南北河各三星,分别名为南戍、北戌。“两河戍间,日月五星之常道也”,月出入两河间中道,民安岁美无兵;出中道之南(阳),君恶之,大臣不附。”⑦王元启说:“阴则言水言兵,阳则言旱言丧也。⑧每隔五个月一食,连续发生六次。以下仿此作解。⑨隔五个月一食的六次,六个月一食的五次,五月一食的复六次,六月一食的一次,五月一食的五次,总计(5×6+6×5+5×6+6+5×5=121)为121月23食。与文中“113月而复始”悬殊甚大”。张文虎以《三统历》每隔月一食的周期推算为:“六月者七,五月者一;又六月者七,五月者一;又六月者六,五月者一”。⑩语出《诗·小雅·十月之交》:“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毛注:“臧,善也。”€⑾集解》引晋灼语说:“海外远,甲乙日时不以占候”。⑿丙、丁主南方,以江、淮、海岱为对应地区,所以,丙、丁日占江、淮、海岱。以下同:戍、己主中央,所以占中州、河、济地区;庚、辛主西方,占华山以西;壬、癸主北方,战恒山以北地区。
国皇星,大而赤,状类南极①。所出,其下起兵,兵强;其冲不利②。
昭明星,大而白,无角,乍上乍下。所出国,起兵,多变。
五残星③,出正东东方之野。其星状类辰星,去地可六文。
大贼星④,出正南南方之野。星去地可六丈,大而赤,数动,有光。
司危星,出正西西分之野。星去地可六丈,大而白,类太白。
狱汉星,出正北北方之野。星去地可六丈,大而赤,数动,察之中青。
此四野星所出⑤,出非其方,其下有兵,冲不利。
四填星,所出四隅⑥,去地可四丈。
地维咸光,亦出四隅,去地可三丈,若月始出,所见,下有乱;乱者亡,有德者昌。
烛星,状如太白,其出也不行。见则灭。所烛者⑦,城邑乱。
如星非星,如云非云,命曰归邪。归邪出,必有归国者。
星者,金之散气,〔其〕本曰火⑧。星众,国吉;少则凶。
汉者,亦金之散气,其本曰水⑨。汉,星多,多水,少则旱,其大经也。
天鼓,有音如雷非雷,音在地而下及地。其所往者,兵发其下。
天狗,状如大奔星,有声,其下止地,类狗。所堕及,望之如火光炎炎冲天。其下圜如数顷田处,上兑者有黄色,千里破军杀将。
格泽星者,如炎火之状。黄白,起地而上。下大,上兑。其见也,不种而获;不有土功,必有大害。
蚩尤之旗⑩,类彗而后曲,象旗。见则王者征伐四方。
旬始,出于北斗旁,状如雄鸡。其怒,青黑,象伏鳖。
枉矢,类大流星,蛇行而仓黑⑾,望之如有毛羽然。
长庚,如一匹布著天。此星见,兵起。
星坠至地,则石也。河、济之间,时有坠星。
天精而见景星⑿。景星者,德星也。其状无常,常出于有道之国。
①南极:南极老人星。②某星之冲,是指与某星以北极为对称点的天球另一方的星宿。“其冲不利”是对于它的冲星相对应的地区(即分野)不利。③《正义》说:“见则五分毁败之征”,因称五残。④《正义》说:“一名六贼。”⑤四野星:指五残、大贼、司危、狱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