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回人民的期盼
这是最后的机遇呀
不要总在转变的诉说中
其实着陈旧
人家已经完成冲刺
我们还在寻找
起跑的路线——
经济强列的加入
还要等待谁的裁
判
以人为本的温馨
润着民营之花的绚烂
燕赵可以飞歌
齐鲁可以波澜
楚天的楼可以引仙唤鹤
北国的山可以虎踞龙
盘
这是时代给予的
又一轮命运的交响
起用世纪新婴的优势
刻骨铭心落后的教训
行动的距离就会缩短
奋力直取生活——
我们的名字叫作“勇
敢”
那就立即预约希望
观念的改变
必然连着形象的改变
意气、厚道、大方
早被江南溢美
说是“活着的雷锋”
通俗音乐都在发言
可让纤纤女子
嫁给这方水土
为什么自古难全
我们亦有陋习呀
要让整个中国知道——
彪悍不是野蛮
还有那样的心计
桌上的人都说请客
只有我们前台埋单
想起小时候
我的那个伙伴
玩累别人他回去作
业——
我就悔恨自己的幼
稚
输给了复杂的
童年
唱过那大河无水
小河自然会满
不知道小河有水
大河必然能宽
开启善良的天窗——
善良不要成为
善良的栅栏好歹、一切的进步 都在制度中完善
晨风晨光能够挽起
患过衰伤的睡眠
豪放不是贪杯——
少出几个酒鬼吧
那杀人的舆论
不知毁了多少家
园
过去的无法索要
今天的还有本钱
例如,沐浴来风的这万顷生态
大豆玉米产业带上
都能酿造奶香飘飘
去为健康增钙——
扑向南粤的早餐
欣喜岗上的高梁
举起灼天的火焰
哪里不缺儿时的食粮——
无际的黑土红韵
要将水乡的回忆点燃
大庆的名声依然着
自力更生的注册
近朱者赤——
艰苦奋斗的家风
是我们远渡重洋的盘缠
串换风光的游客
纵身“大世界”的晶莹
使我想起“嘉荫”城外
有一个“沪家乡”
上海知青倾情忘返
日出而耕吸雨露丰胸
日落而息听蛙韵年年
终生用朴素陪伴——
这方水土还是他们
青春时节的良田
我,也于海韵中独守耶风
他乡不是家乡
流浪了多载
还是对着北方
默写飘泊的辛酸
正月十五、八月十五
都被千里冰封运走——
天涯没有花好月圆
宽厚博大呀
我的母语北方
美妙多姿呀
我的雪花翩翩
草美地沃呀
我的黑土航船
无论什么热情
她向我臣服
我都断然、依然
离开北方我就
没有前进的后方
家乡啊,绿风绿野绿透
我青春的肺腑
红霞红云红遍
我中年的衣衫
这是一方移民的疆域
到我头上闪烁——
愿漫天的繁星
举起天下英贤
只有真情驰骋宽阔
才能容纳百岭千川
招商引资儿女们为你
奔波“注血”的资金
“诚信龙江”,我为朋友送去
君子坦荡的笑颜
“开创要有新局面……”
高诵着那段金质优美
散文式的精辟
协手进入高路云
端……
这就是我的
春天的放歌
这就是我的
春天的宣言
连同在降低中提高
协调发展进入
辩证法的真谛——
重温“政府报告”
的“指南”
一切、一切,都来自
一位老人的惊天之作
唤起雷鸣的情感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活成老百姓的留恋
一个崛起的民族夙
愿……
往日,我们流泪不流血
祖国没有埋没
我抒情的才华
处处都是雄性的风采——
进入丰收的网站
今天,我们流血不流泪
更不会用夸大的呻吟
来仿佛前缘苦难
誓同辉煌成为历史
请母亲欣赏吧——
这是一腔卓越的选段
也是一首拼搏之歌
粮草先行的前期
若干年后的谈笑凯旋
请君一定品味来自
北方歌手的这部——
不脱野性的豪迈
拒绝荒凉的唱
片……
最近的记忆已走远(组诗)
■ 韩作荣
去敦煌的路上
那是1986年的某日。长长的沙漠公路上
吉普车风驰电掣
从玉门驶向敦煌
天刚亮,太阳还没有出来
空中落了一点儿雨
吉普车发疯似地奔跑
可在沙漠腹地,倏忽间失控
冲出路基
车在沙丘间腾空、迅疾地跳跃
像一头愤怒的豹子
司机的头将挡风玻璃撞碎
又在颠簸间缩回来
他的动脉被玻璃割破
血从头的一侧涌出来
车熄火了
惊魂稍定
受轻伤的我忙按住他的血管
为他包扎
同伴则去路上截车
许久,才驶来一辆长途汽车
将伤重的司机载走救治
我和同伴坐在沙丘上
猜想这事故的由来
或许,只是因为那点儿雨的缘故
恰好将路面的灰尘调成泥浆
车轮瞬间的打滑
致使车辆冲出路基
如果雨大一些
灰尘则会被冲出路面
如果晚一点儿出行
太阳就会把雨滴蒸发
如果车开得慢些……
或许,一切将不会发生
那是天意。一个被设定的瞬间
——大漠、车轮、一点点儿雨
灰尘、清冷的早晨、人的急切
这些看似互不相关的事物
碰到一起
便危及了人的生命
记 忆
记忆有时只留下一种情境
那是个昏黑的夜晚
六月的夜晚
屋子是潮湿的,心绪是潮湿的
一个意念让我走上山路
多少年了,我仍然记得那个黑夜
记得那峭壁和脚下的深渊
一次身不由已的坠落
将我的记忆牢牢地挂在峭壁之上
5月23日:一个女人的自杀
阴晦的早晨
一个女人,爬了17层楼梯
在天井旁的窗口
挤出身子,跳了下来
没有呼喊,没有预兆
事后,人们只看到窗框留下的擦痕
当她的躯体沉闷地击打地面
让底层的人惊觉
天井下,已弥漫出浓重的血腥气
她的头颅被石棉瓦盖住
胸部已被护栏的角铁刮烂
露出紫红的肺
血汩汩地流着,她已死去
她的女儿仍在梦中
她的丈夫晨练还没有回来
一个熟识的人就这样死了
我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
我看到楼里的人惊慌的眼神
我听不清那些悄悄的细碎的耳语
我呆呆地听着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她是个身材不高、微微发胖的女人
有一头浓密的黑发
看上去沉静、温顺、通情达理
却有着多次自杀史
当她第一次从13层楼下跳
她的亲人
拼死命才将她拽住
随后,家里的铁窗便被焊死
她曾吞针
想悄悄、暗暗地把自己刺死
她曾右手握刀,剁自己的左手
她曾吞吃安眠药,口吐白沫
都因及时施救而未果
如今,她就这样死去了
她悄无声息,静静地从窗口挤下来
警察说,自杀的人
总是死于首次自杀方式的选择
尸体被运走了
地面的血迹也被水冲洗干净
看上去,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可我,只能拿起沉重的笔
书写《死亡报告》——
刘秀兰,女,53岁
生前系本单位病退职工
精神病患者。2003年5月23日6时20夫
从17层楼坠楼身亡
此前曾多次自杀,经历6次抢救治疗
据悉,刘于20余年前插队时
患精神分裂症,致病原因不详……
写罢,我不禁长叹——
她是自杀么?
或许,20余年前她便被杀
时至今日,才气绝身亡
可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
偶 然
石头,在被雕凿中改变了自己
它被刻上文字
石头便有了笔触和思想
它被雕成石人、石兽
便栉风沐雨,守着君王的墓庐
它被雕成石狮
一身媚骨,抑或威风凛凛
为人看门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