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子,想是要在这儿练习马球或者开一场比赛?
岑子吟对古代的马球不太懂,这种事在她眼里就像是现代的孩子不上课跑去踢足球一样,没多大好处也谈不上多大的坏处,瞧这情形岑子吟也不好多问,少年即便再怎么懂事,性子里总有几分爱玩的天性,不能求他们一朝一夕的改正过来。
初夏的和风正好,岑子吟便寻了个树荫躺下看他们玩,坐下来才想到这大郎二郎的钱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赌马球么?若是两人技术够好这么来赚钱,却是有些不好,岑子吟决定回去以后再仔细问他们。
这初夏的午后和风太好,岑子吟一会儿想着这个,一会儿又想到路上瞧见了几个作坊,得找个机会去问问制造一个那样的东西需要多少钱才是,片刻功夫便靠着大树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听见旁边像是有人在说话,猛然睁开眼,岑子吟发现脸上盖着的帽子不翼而飞,一个男子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笑道,“古有无盐女,今有岑子吟!”
岑子吟一愣,只觉得这人很是眼熟,一身的儒服,当是个读书人,手上偏生拿着她的帷帽,听见不远处那群少年依旧在打着马球,想是没有发现这边的异状,恼道,“你这人好生无礼,难不成读了圣贤书就为了去揭别人的痛处?若是这样,这书不读也罢。”
那人沉下脸来,责问道,“所以你们兄妹三人便跑到这儿来打马球睡午觉,偏生不去上课?”
岑子吟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谁了,薛易,那个酸秀才!坐起来偏着头看了薛易半晌,不知道这个该在学堂里上课的夫子怎么跑到郊外来了,唔,该是还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吧?
哼!管的还真宽泛,嘲讽女人的脸,看来也是个没什么品德以貌取人的家伙,不过她是要干大事业的人,才不跟这个酸秀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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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懵懂少年郎
岑子吟伸出手沉声道,“把帷帽还我!”
薛易瞥了眼手里的帷帽嘲道,“倒是懂得出门遮上脸了。”
岑子吟不由得怒从中来,大家既不占亲又不带故的,管他什么事?家里的人便罢了,一个外人在她面前唧唧歪歪,满脸的不屑算什么?难不成两人之前还有过什么过节?“不告而取之便是先生所为了?”
薛易的脸扭曲了一下,将手中的帷帽扔给岑子吟,冷冷的道,“三娘果然如同传言般伶牙俐齿。”
如果岑元汉、子黎等人在岑子吟眼中勉强还算得上认识,这薛易明显就是个路人甲了,接过帷帽岑子吟便懒得再理他,只是看向那群打马球的少年。
此刻那群少年挥汗如雨,打的正是兴致高昂,瞧得出大郎和二郎都是技术极好的,十余名少年分开两队,大郎和二郎个占据一队都是领军人物性质的,众人夺了球,若是自己被看的死了,便会下意识的将球传给他们两人。
自家哥哥有本事,岑子吟是极为开心的,依稀记得有个叫高俅的家伙就是靠着马球打的好攀上了皇族的,虽然这个例子不太好,到底也算得上一项本事,那群少年瞧着也该是有些身份的人,身上的穿着和用的球杆都是比两兄弟用的好上许多,看见大郎和二郎两人受这些人推崇,岑子吟也是有几分开心。
旁边的薛易却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无视,不由得怒火中烧,偏生他又奈何不得眼前这人儿,身上有着别人托付的事,得罪不得眼前这位小煞星,只能口中犯苦的望着那群挥汗如雨的少年。
原以为薛易是专程来搅局的,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在岑子吟身边站着,颇为欣赏的看着大郎和二郎打马球,直到一场毕了,大郎和二郎下了马与那十多个少年聚集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随即便有一个衣服特别华丽的少年递给以及其中几个少年一人一个荷包,又吩咐了几句什么,大郎与二郎这才走过来。
发现薛易在这儿,大郎和二郎沉下脸对着岑子吟道,“三娘,家去。”
岑子吟巴不得离这薛易越远越好,随即乖巧的点头,三人翻身上马,薛易却是牵过自己的马跟了上来,“大郎二郎,你们两人都是极聪明有才的,怎可整日的厮混在这等玩物上?”
大郎偏过头吩咐岑子吟。“三娘。小心些。”
二郎则是瞥了薛易一眼。“管你什么事?”
大郎却是笑道。“二郎。不得对薛先生无礼。”朝薛易拱拱手道。“我等与家母说好了这个时辰回家。先生请了。”说罢马鞭一挥。绝尘而去。
薛易摸摸满鼻子地灰尘。叹息着摇摇头。望着那三骑若有所思。
三人抛开薛易骑了一段。远远地望见人潮涌动地城门。这时候正是市集快散了地时候。不少人出城门来。便翻身下马来牵马入城。岑子吟拉着缰绳问道。“大哥。那薛夫子是怎么回事?”
大郎脸一沉。“休要理会这人。读了满腹地圣贤书。便以为自己是公理了。休要提他!”
岑子吟揣摩着大郎话里的意思,又问道“你们便是跟他们打马球挣来的钱么?”
大郎点点头道,“一日一清,咱们不能再靠娘了,岑家那边那点钱虽然是爹留下来的,咱们不用也罢。”
看的出大郎对岑元思也没什么好感,竟然连他的钱也不想用了,岑子吟也是不支持方大娘继续折腾下去的,道,“这不是什么长久的办法呀,过了这次,以后该怎么办?咱们也不能打一辈子马球吧?那也挣不了几个,反而让人说咱们玩物丧志。唔,要想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二郎有些泄气的道,“咱们如今的年纪却是什么都做不来的。”
大郎闻言也是低下头开始沉思,岑子吟绝不是为了打击两人的积极性才说这话的,笑笑道,“大哥二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成,你们可得帮我!”
二郎闻言道,“做什么?”顿了顿怀疑的道,“你还小呢,能做什么?”大郎也是怀疑的看了岑子吟一眼,岑子吟道,“现在还不能说啦,你们带我去找个烧瓷的窑好不?我想做个东西。”
大郎奇怪瞧了岑子吟一眼,“舅舅就在窑上,何必舍近求远?若是有什么想做的,让他们偷偷的做一个给你不就行了?”
呃……岑子吟一愣,吞吞吐吐的道,“我要做的东西有些大,怕他们不太方便……”
二郎却是着急的道,“你去问问他们呀,总是有办法的,明天吧,今天时间不早了,呆会儿娘瞧不见我们会担心的。”
岑子吟唔了一声,三人便又向回走,岑子吟看着身边川流不息的人潮,很是有些感慨,感情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在郊外睡个午觉啊?岑家是地主,方家却是工匠,难怪会有这般大的间隙了,不知道方家那边还有些什么人,这种本来三娘就该知道的事如今打听起来倒是很不方便,明儿个得小心行事才行了。
大唐黄昏时分的街道上行走着各式各样的人,有异族的商人,也有本地的贵族,还有各种各样的商贩,进城赶集的农民地主,游学而来的学子,也有民间的商妇,也有前来买农货的农夫,山货的樵夫,走在一处,伴着高高的阁楼,五颜六色的旗帜以及各式各样的叫卖声、丝竹声,交织成一首长安之歌。
空气中隐隐浮动着的是长安城特有的味道,那是各式各样的吃食用品以及各式各样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扑面而来的时候总是沁人心腑。
岑子吟喜欢这样的长安城,现代的高楼大厦让人像是被装进了笼子里,每天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外界的空气已经被污染的不像话,人在室外呆着的时间越发的少了,购物吃饭都被装进了一个又一个被人工调控的环境里,想要吸一口这样交织着各式各样香味儿的空气无疑是异想天开。
同样的,她也喜爱身边的这些人,岑子吟看了看大郎和二郎,这两个还略显得稚嫩的少年用自己的方式在维护着自己的家,也维护着自己的尊严。岑子吟以为,这样就好,不需要跟那些人参合到一起,她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岑子吟不否认她骨子里还是存留着现代人的冷漠的,家族观念淡漠,心中只有最亲近的几个人,这样让她和这个时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即便心中认同了方大娘和大郎二郎,她还是更像个看客,除非关于到自己的事,她心中的理性总是占据着制高点,直到方大娘的那一巴掌后盈满泪光的眼神惊醒了她。
刺鼻的味道远远的飘来,岑子吟吸吸鼻子,觉得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了,就是在这样的纷纷扰扰中竟然不知不觉的融入了这个家,思乡的情绪被深深的压下,笑吟吟的加快了脚步。
前方的酒馆还没关门,张婶对兄妹三人离家的事总是纵容,已是烧好了开水等他们归来沐浴。晚饭时间,岑子吟便提到自己要去小舅那儿,方大娘一口便应了下来,瞪着大郎二郎道,“你们随三娘一道去。”
两人支吾了一声,岑子吟寻思着这两个家伙没准明天还要去打马球,指不定会把自己扔在哪儿,连忙道,“娘,让喜儿陪我去吧,哥哥他们说要在家看书呢。”
方大娘眼睛一斜,瞥了大郎二郎一眼,“看书?他们这两天玩疯了吧?当我真不知道?”
大郎二郎埋头扒饭,方大娘道,“你两个爱玩便罢了,我由着你们这些天也该收收心了,明儿个陪着三娘去我娘家,回来我便与你们寻个学堂,休要找那些不着边际的借口,你爹不在了,你两个若是出息,便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