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吟道,“我现在也该置办一些行头了,正要与娘商量这件事呢,没想到尘儿去娘房间拿个东西竟然引出了这么件事情来。”
方大娘道,“这事儿怕是没个了结,咱们到现在才现,必然是家中的贴心之人,恐怕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岑子吟道,“没准是芙蓉做的,她能到我书房抄了我的书去,偷点儿饰什么的事儿不见得干不出来,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娘就这么把家中这几个老人儿唤过来,不给他们个交代说不过去。”
方大娘点点头,“那也唯有找几个人去查查看有没有人变卖或当掉这些东西了。还是等他们清点了自家的物品再说,我让庆云也去再清点一下我的东西,芙蓉在的时候我买了不少东西是庆云不知道的,我也得去瞧瞧才行。”
两人便一起到方大娘房间,拿着东西一样样的出来瞧,方大娘说一样,庆云与兰嫂便寻一样,找了许久,记得的竟然少了三四样,都是银子做的物件儿,经年累月的放着不怎么动用的。
不多时,那几个回房的管家媳妇子纷纷过来报,道是没人丢什么东西,就要等余下的人回来再问问了。
岑子吟只吩咐庆云将丢失的东西的花样儿画下来,让几个管家出去找当铺和各种铺子问问,对结果也不抱什么希望,只当给众人一个交代吧,毕竟现在芙蓉已经不知道流落到何方了。想到这里就觉得惭愧,她竟然除了书房里和房间地下藏的那些东西,竟然完全不用担心丢东西,这一次,她决定要弄一堆东西放在自己房间里。
办完这件事,岑子吟才与方大娘说起自家要做衣服的事情,岑子吟肯做衣服,方大娘自然是欣喜不已,闻言便要去寻裁缝来,被岑子吟一把拉住道,“今儿个才初三,哪家的裁缝在做生意?”
方大娘想了想道,“如今流行的式样我在外面也瞧了不少,家里还有些料子,买不到便自己做好了,我与你做,咱们这便打开库房挑料子去!”
岑子吟对方大娘的审美观不敢认同,却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只得随着方大娘在库房里翻找了一番,找了不少的衣料出来,岑子吟挑了些淡雅的,方大娘便与庆云几个开始商量该怎么裁剪,岑子吟对这个不拿手,便回去想些饰的式样,要去找个银匠来打造。
好久没多少废话了……
嗯嗯,饮食的漏洞,擦汗,主要是我太喜欢糖葫芦了……那个那个,俺的错,俺竟然米去查查糖葫芦到底出现在哪个时候。
调教老公咩,慢慢来嘛,我家孩子就不是啥安分的人,如果不想被时代同化,那唯有找另外一个行为诡异的老公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十二章 虚惊一场
此一来,时间便过的飞快,李柔儿答应岑子吟要带她7却是迟迟没有消息,岑子吟心中焦急,怕事情会出什么变故,偏生这边日日的要在方大娘面前当衣架子,那边的事情也是着急不来的,唯有在家里守着做衣服…
大郎二郎回来,家中的仆人也一日日的多起来,元宵节就快要到了,李珉那边岑子吟不好再去,李柔儿半点消息也无,日日的对着身边的人为她的新衣裳忙活,她却是除了等没有二法。
唐珍儿将阵脚收好,用牙齿咬断那根线,将衣衫抖开来瞧了瞧,岑子吟见状皱了皱眉就想开溜,还来不及走到门口,就听见方大娘冷冷的道,“你去哪儿?试过衣服再说!”
岑子吟苦着脸转过头来,很是纠结的道,“那衣服是春天穿的,这会儿试什么?”
庆云与另外两个媳妇闻言开始偷笑,这情形这两日就没少生,许多人一起做衣服的效率高的惊人,方大娘生怕自家闺女有点错乱的神经马上要恢复正常,叫了一群女红好的媳妇来帮忙,唐珍儿自然也不能幸免,尘儿还是因为女红比在座的差了一点点,而且要侍候岑子吟,没那么多的时间才没被抓过来。
面对着这件不太合时宜的衣服,岑子吟的脸皱成了一团,无可奈何的接了过去,准备去后面换出来让众人品头论足。开始做衣服的头几天还好,方大娘只打算赶制几件冬天的衣服出来,在前面几件衣服做好,经过庆云的提醒以后,方大娘便在库房里翻找了一堆料子出来,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岑子吟本就试衣服试的一身冷汗,她穿在身上本是觉得好好的了,方大娘和庆云几个也能找出几个缺点来,如此一来,改了试,试了改,一天到晚她就在这儿当衣架子,比干了一天的农活还累。如今方大娘异想天开的想与她做夏衫,她吓的不轻,不说其他,大冬天的换上那个衣服,光用想的就浑身鸡皮疙瘩了,双方交战的结果是只做春季的衣服,只是这会儿岑子吟只要一看试衣服就下意识的想溜。
把衣服穿上展示了一圈,方大娘不出意料之外的找到了几个不合意的地方,岑子吟趁着她忙着去改,溜了出来。
一出门便差点儿撞上一个管事,正是前几天留下来守着家里,被方大娘误会的一群人之一,岑子吟见状也不好去责备他的匆忙,只是笑道,“这两日也没什么事忙,你跑的这般急做什么?”
那管事道,“小的没瞧见三娘子,这会儿方才与一个银匠喝酒回来,有些事儿想与夫人禀报一声
岑子吟闻言也不着急走了,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那管事道。“这些日子夫人丢了东西。我今儿个中午便请了个家里相熟地银匠喝酒。顺便也把那些饰地花样与他看了看。不看还不知道。一看。他竟然还真见过那些东西!三娘且猜猜。那东西是在谁手上?”
岑子吟本以为事情怕是永远没有水落石出地那一天。闻言不由得好奇地睁大了眼。看样子。这东西一定是在她想不到地人手上。
“是谁?”
那管事苦笑道。“是四娘……”岑子吟脑中轰然一声。岑子黎这三年多只来过家中一次。那次还是在小厅说话。没去过方大娘地房中。那饰怎么会落到她手上?
那管事顿了顿又道。“不过那银匠说。那东西他也是在一年多前见过地。有簪子。有手镯。其中还有只小孩儿地银锁。那簪子地式样很是老旧。已是多年没人用过了。何况咱们家地饰都是出自他地手。那簪子他却是不识得。还以为是老太太与她地东西。”
房间里方大娘听见外面地响动。扬声问道。“三娘你在与谁说话呀?”
那管事道,“夫人,是我!”岑子吟连忙叫道,“我吩咐明叔一些事儿呢!”又压低声音道,“先别告诉我娘,没准是巧合,我娘不是说过也就才不见了一个多月么?”
那管事的低声道,“夫人说是没多久没见,三娘还是要问问庆云才好,小的虽然眼拙,办事也不算鲁莽,来之前便问过了院子里的人,咱们也都来岑家三年有余,皆是从来没瞧过夫人带这簪子。没准一早就不见了,夫人一直忙着根本没现呢!”
岑子吟笑,“我娘一两年都想不起这物件儿,过上个三五年也就彻底的忘了,这事你不消在她面前再提,东西没了就没了,不值得多少钱,这事就罢了吧。”
心中却是认了子黎拿了这东西去,只是这会儿证据早就消灭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仔细,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老事儿,去问也必不肯认的,反倒是闹的大家都不开心,好容易修复的关系又要闹僵实在不值得。
岑子黎如今在婆家日子也过的不好,连只簪子瞧那样子都没钱买,怕也是没多少脸与娘家提起,毕竟二房再怎么顾着女儿还有个未成人的儿子在。
至于丢了东西一事,岑子吟高兴家中没出贼已是来不及了,哪儿还会心疼那么许多。
那管家是个老实的,闻言有些为难的道,“若是夫人问起又该如何?不该瞒着夫人。”
岑子吟笑道,“无
说是芙蓉拿了去,我娘心中也是认定了是她,这会儿T+她说是四娘拿了,她必不会信的。我与你些钱,让那银匠照着式样重新打一只,你便与我娘说芙蓉拿去了寻到那银匠重新打簪子,那银匠见是古物,便留了下来,重新使了些银子替她打了一只,这会儿若是我娘还想要,倒是可以使钱给赎回来。”
那管事闻言点了点头,到底知道确实拿不回来,说出来大家都心里添堵,岑子吟顿了顿又道,“你还与谁说了这件事?”
那管事道,“小的回来只是问过几个人,近些日子有没有瞧见过夫人的簪子。”
岑子吟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你呆会儿便进去这么说,这事就不必再提了。”
唐朝的年,除夕最难熬,接下来的几日走亲访友,到了人日便开始真正的热闹起来,剪彩为花,登高出游,三朋四友成群结队的带上油蓬、酒菜,名为“探春”。
到了上元节便是祭门神(万事顺)、祀蚕神(收成好)、拜紫姑(家人安),随即成群结队的走出门来,挽着手踏地为节,边歌边舞,到了夜间,便是看戏、观灯,这才算到了真正的,也是尾声。
这一日已是十四了,自打太宗皇帝把上元节改成了三天,从十四这一天开始,长安城几乎就陷入了疯狂的喜庆之中,宫廷内院的情形瞧不着,长安城的高门大户却是家家都在门口搭了台子,岑子吟虽然不爱看戏,却是经不住灯节的诱惑,临到夜的时候走出了家门,离了那个小厅以后岑子吟就一直呆在自家房间里休息,让尘儿在晚饭的时候再唤她起身,这个时代没有电灯,都崇尚的是早睡早起,难得有这样深夜狂欢的情形,岑子吟还是第一次经历长安城的年,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出来看看。
李柔儿到今儿个晚上还没派人来寻她,她也不愿在家中苦等了,与家人一道出来观灯游玩,过节便该好好的玩耍,至于其他的事情别人没空配合着急也着急不来。
方大娘牵着庆云和大郎,岑子吟拉着大郎和珍儿,珍儿挽着二郎,一个一个的随着前方的人的歌声唱起踏歌,在大街上像岑家这样的家庭不少,人人都是笑呵呵的咧着嘴,这样的情形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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