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绝对不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能够像古代那些女子,如此容忍。就算舍不得又如何?她无法像别人爱得如此的卑微,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倔强的女子,看起来虽然欢乐得没心没肺,实则是没有人,能够允许她掏心掏肺。
“安墨染,你们有什么话,你们继续说。可是请不要把这些话拉扯到我身上,我讨厌这种情况。”
她回来了,这里应该是属于她的吧?我又何必执念。你的心还是属于她的吧?
夏凝初回过眸子,唇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对着安墨染眯了眯眼睛。
“安墨染,既然寒素已经回来,那么你们一定有着千言万语,那么就容许我先离开。我不喜欢当别人的电灯泡,更何况是在一种这样的黑夜里,一百八十度亮。”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寒素,指了指她身边的一件衣服。
“把衣服拿给我。”
寒素眯了眯眼睛,眼眸璃带着几分不屑,却还是蹲下身子,捡起一件白色的长衣。丢给了夏凝初。
夏凝初笑的一脸优雅,对着寒素的不屑,夏凝初仿若未闻,接过衣服,她将它披在身上,跳下了床,走了几步,又对着二人回眸一笑。
“……………和谐中………………。”
然后洒脱的转身离开。她不难过,真的不难过?
☆、你觉得什么才叫报复?
然后洒脱的转身离开。她不难过,真的不难过?
安墨染还沉浸在夏凝初刚才那一句,电灯泡,一百八十度亮,这又是何解。当他反应过来,看着夏凝初已经下0床,披着衣服,回眸对着他那一笑,灿烂如花一般,还添油加醋的加上一句,这幅模样看得让他有些怒不可遏。
“站住,夏凝初。”
安墨染不管寒素,看着夏凝初离去的身影,忍不住一个低喝。她竟然敢这样把她丢在另一个女人这里?
夏凝初微微停了停步子,却没有转身,最后又坚决的离开了。
安墨染看着她彻底离去的声音,眼眸微微眯着,薄唇依旧上扬,根本看不清他此时的喜怒。他收回自己的眸光,看着站在床头的寒素。
嘲讽道:“寒素,三更半夜,你来这里,是想作何?”
黎寒素哪里想过安墨染会这么说,比起刚才的话,这一句显得如此的无厘头。寒素低下眸子,看着安墨染,轻轻开口。
“染,这话是为何?”
安墨染‘呵呵’笑出了声。
“何必打扰本王。”
寒素眸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何必打扰本王?呵呵,本王二字是多么决然的话语,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对着她。现在是在怪她,打扰了这一个属于他们的夜晚?
“染,告诉我,你当真爱上了夏凝初?”
安墨染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青丝,一边无所谓的道:“那又如何呢?寒素。”安墨染话中带着几分关你何事的味道。
寒素似乎有些紧张和急躁,眯着眼睛,里面再也无法做到淡然,而是有些慌张。安墨染是何等男子,当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又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染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寒素说着,带着几分质疑。
“我又忘记了什么呢,寒素。你这话指的又是什么?”
安墨染说着,面上带着几分轻00佻。
“染,你不是说过你要拿着夏凝初报复安墨遥的吗?”
安墨染低低一笑。
“寒素觉得什么才叫报复呢?”
“我…。”
寒素看着安墨染,一时间觉得有些语噎。
☆、你是想从我这里一箭双雕?
寒素看着安墨染,一时间觉得有些语噎。
“既然说不出,不妨让我告诉你?”安墨染顺了顺长发,微微靠在床头,调整了一下位置:“寒素,你爱着的人恐怕是安墨遥吧?想从我这里一箭双雕?”
寒素张了张唇,紫色袖袍中的手,在不断的缩紧,在缩紧。
“染,你这话是何意?”
安墨染‘唔’了一声:“你觉得是何意,寒儿,你既然想要和我打哑谜,那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义了。”
寒素突然觉得心里一凉,膝下有些想要瘫软,仿佛失去了什么支撑一般。她的染,怎么会如此?
“染…你爱上她了,你爱上夏凝初了。”
她轻声说着,说了几遍,又变成了自己的呢喃。
安墨染听在耳里,觉得这样的寒素有些可笑。
“那又如何呢?寒素。”
自从你做出选择,到最后,你又得不出答案来,你觉得我一定要为你一人等待吗?曾经的我可能会如此。而现在的我,似乎已经不能在如此了。我讨厌对我不诚实的人,如果你的心不再我这里,我又怎么可以容你在伤我一次。
“染…。”
寒素轻轻的低唤着,声音里已经不再淡然,本有的高傲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丝一毫的颤抖。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寒素。”
安墨染轻轻的开口,声音就如以前,温润,轻柔。那样的一个男子,说出最无情的话,还是这般,让人无法责怪。
“染,给我一次机会。”
为什么听见你一次一次如此说,这一次,听着你说那又如何?你爱上了她吗?应该吧。可是在我的心里,渐渐的形成一道伤口。为何,你会爱上她。你不是给过我的承诺的吗?你说倾尽一生,只为一个黎寒素。
黎寒素突然笑了:“染,你还在怪我,一定还在怪我。”不然你又怎么会如此呢?她说着,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一定是如此的。高傲也如安墨染,他对于别人就算在痛,都是默默承受,可是对寒素不同,在黎寒素的面前,安墨染会跟她示弱。
☆、给了一句绝情的话
高傲也如安墨染,他对于别人就算在痛,都是默默承受,可是对寒素不同,在黎寒素的面前,安墨染会跟她示弱。
安墨染看着寒素那一抹笑容,只是淡然一笑,默默的起身,伸手触碰上黎寒素的面颊,描绘着她侧脸的弧度。黎寒素站定,眼眸带着几分慌乱,看着如此温柔的安墨染,她突然想起了好多。
他青丝如瀑,……………………………和谐…………………………………他微微靠在床上,双眸微抬,带着满夜的光辉。
“寒素。”
他低低一唤,就如情人之间的低声呢喃。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你若是在无法把握,那么对不起。”
安墨染冷笑一声,唇一勾,手快速的离开她的面颊,整个躺回床上。
“我累了。”
他说,不再理会黎寒素,闭眼而眠。床上还残留着夏凝初的味道,这丫头,性格真是烈,在本王的眼里,她也敢如此的撒野。可是他就是管不住她了,还是舍不得呢?
黎寒素有些错愕的看着安墨染,想要在开口说什么,最后却是一句都没有说。顾自走到软榻上,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袋里浮现起很多,与他在一起的曾经,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安墨染的呼吸似乎很轻,很淡,好像已经睡去。
夏凝初走出房间,因为穿了亵衣亵裤,又只披了一件安墨染的外袍,感觉有些冷。染府,是一个王府,房间很多,她随便走了几步,便看见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夏凝初点上屋中的蜡烛。房间里收拾的不错,虽然算不上纤尘不染,可是却能够看出这里长期有人打扫。夏凝初坐在椅子上,看着燃烧的蜡烛,心里有了几分烦躁。房间里因为没有人住,根本没有准备茶水。夏凝初拿起一个白玉杯子在手里把玩着,一脸失落,夜晚,果然很静,她的心越发的凉。
现在的他们又是如何?是不是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话虽然轻易的说出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心里很是疼痛,更有着几分不满。
☆、可是为何还是有所期待?
是不是真的会如她所说一般。话虽然轻易的说出口,不过事实真是如此的话,她觉得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心里很是疼痛,更有着几分不满。
安墨染果然没有跟出来,也是,她所说的一夜春宵值千金,像安墨染这种慵懒的男子,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的大好机会,冒着寒风,出来找一个人呢?更何况自己比起那个女人,又能够算什么呢?可是为何自己还是有所期待?
寒素,这个女人真是绝色,媚骨天成,连同身为女子的她,都不由得感叹,她想,应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在她的面前做一次柳下惠吧?如此的妖娆,她的一犟一笑就足以让人惊艳。就连声音都带着丝丝的蛊惑,就如她的人一般。这样一个女子,真是完美到了极点,让她都忍不住有些嫉妒。那样的女子,恐怕站在安墨染的身边,她的风头都足以和安墨染所媲美吧?她那一种从骨子散发出来的诱惑,完全可以让人叹为观。
哎。
可是为什么一这么想,心就越痛苦呢?就因为这样的输给一个女人,令她万分的不爽。最后安墨染对自己的那一唤又是何意?出于何种心思。如果那时候自己留住了不走了,安墨染又会如何呢?为什么突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他其实根本不关心她的?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又怎么可以容忍她这样离开呢?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他就不怕她会误会吗?她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他的心里。其实爱上一个这样的男子,真是很累的。
他如风如迷,她留不住。
夏凝初皱着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那杯子放回原处。这里离着内殿很近,她想如果发出比较大的声音,会让安墨染所听到。她已经足够可笑了,怎么还可以如此呢?她的面子还是要保全的。为何她一回来,就要遇上这样的事情呢?
暗夜中,白色的帘布突然一晃,夏凝初睁了睁眼,感觉有些奇怪,起身,走进想要查看是不是窗户没有关好。白布却是一个虚晃,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长发未束,就如寒素一般,可是两人的气质却差了很多。
☆、半夜飘出白衣女子,淡漠如冰
白布却是一个虚晃,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她的长发未束,就如寒素一般,可是两人的气质却差了很多。
如果说寒素是妖娆如精,那么这个女子便是淡漠如冰,不苟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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