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可我会对着他叫喊:“你们哪里有力量使我心悦诚服?为什么让黑暗的落后势力粉
碎了最可宝贵的东西?现在我为什么要服从你们的法律?我已经分裂出去了。”啊,我什么
也不在乎!
你盲目、盲目!你死了,听不见了!你不知道,我同你隔着一个什么样的天堂。我的天
堂在我的心里,我要把它放在你的周围!好啦,你不爱我,不爱就不爱吧,那又算得了什么
呢?一切都应该·这·样,一切都让它·这·样吧。不过,你得像对朋友那样,对我说:我
们现在该高兴啦,我们要相互望着眼睛,高高兴兴地笑。我们本应该这样生活。如果您爱上
了另一个人,好,你就爱去吧!你该跟着他走,同他一起笑,我会从街道的一旁望的。……
啊,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能睁开眼睛,那怕是一次也好!睁开一会儿,只要睁开一会
儿!看看我,就像前不久站在我面前,发誓要成为我忠实的妻子那样!啊,她只要望一眼就
什么都会明白的!
落后的力量!啊,大自然!大地上只有人,这就是灾难的所在!“田野上有活人吗?”
一个俄罗斯大力士在叫喊。我也在叫喊,我不是大力士,没人来应。据说,太阳可以使宇宙
万物复苏。太阳一升起,请您看看它吧,难道它不是死的?一切都是死的,到处都是死人。
只有人,而人的周围是一片沉默,这就是大地!“人啊,你们相爱吧!”这话是谁说的?这
是谁的遗训?钟摆在滴答,毫无感情,令人讨厌。已是午夜两点。她的鞋子摆在床边,好像
在等她回来……不,说真的,明天人们把她抬走以后,我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