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锋寒并非拖泥带水,婆婆妈妈之人。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他更无丝毫耽搁。当即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趁着太阳落山,城门关闭之前离城而去。而紧跟在他身后,还有另外十多匹来自突厥的彪悍健马。
陈胜在房间里静坐休息,一切举动皆行若无事。黄昏时分,吃过下人送来的晚饭。陈胜依旧如同往日一样,走向沈落雁居住的小楼。站在闺房门外,他“笃笃笃~”连敲三下,开口叫道:“沈军师,是我。”
沈落雁应声答应,幽幽道:“太子么?劳烦您了。请进。”语气听起来,赫然多了几分柔媚。
陈胜倒也未想太多。当即推开门扉,跨步进入。但见闺房之内,一灯如豆。旁边香炉内有轻烟升起,带来沁人心脾的甜香。沈落雁就站在床边。陈胜一眼望过去,禁不住登时为之心跳加速,喘息同显粗重。
灯光之下,只见美人儿军师未插簪钗。乌亮光泽的如云秀发随意披垂在肩,雪肌黑发,相互辉映,黑者更黑,白者更白。之所以能够这样相互对照,只因为沈落雁娇躯之上,竟然未穿外衫。
她上身只有件小小抹胸。抹胸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胸腹交接之处,把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抹胸中间挖空大半,赫然暴露出大半饱满香峰,几乎只是仅仅遮掩着那两枚甜美花蕾。这抹胸也不知怎生剪裁,穿戴在身,自然而然地就将香峰向中央推高。乍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而香峰当中那条山沟,也由此更显深遂动人。小小抹胸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丰隆挺拔、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上身打扮如此诱人,下身处也不遑多让。沈落雁穿的虽是件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前面仅只能掩住那曼妙桃花胜地,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更因此暴露无遗。
顺着美妙腿线而下,美人儿军师足踝上分别套着一双黄金细镯。深具西域风情的舞鞋上,鞋面处只有几条细细银丝,或横或斜地环过一双如霜玉足,然后连结鞋底。靴根特别加高,使得俏军师的站姿更添风情;愈发诱人心动。
陈胜停住了脚步,皱眉道:“沈军师,你这打扮是?”
沈落雁柔媚娇笑。陡然间脱手一扬。也不知道她究竟发射了什么。只听得“咻~”的破风锐响过后,房间里那盏灯被应声打灭。紧接着,又是两枚暗器接踵打出,越过陈胜左右身侧,恰好打在门扉之上。“呯~”轻响过去,房门紧紧关了个严丝合缝。下个刹那,风声飒然。正是俏军师自动投怀送抱而来。
陈胜下意识地伸手接住。软玉温香地抱了满怀,这才想起对方不是普通弱女子,即使自己不接对方也不会摔着的。可是再来,他已经无暇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了。沈落雁一双玉臂绕过来,紧紧搂住了陈胜脖子,主动献上香吻。同时,先前从香炉里发出的那股奇异甜香也化为大团炽热欲火,在丹田之下熊熊燃烧起来。随之彻底激起了人类生而有之的本能。
陈胜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刻意压抑,更没有忍耐。作为一名成年人,他完全明白了沈落雁此刻需要的究竟是什么。同时作为男人,在这种时刻若然逃避挑战,显然也是一种耻辱。不管是任何形式的挑战,陈胜从来都不会拒绝的。他当即用力把俏军师抱起,大踏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脱下自己外衣,压了上去。
彼此肉体全无阻隔的紧密接触,刺激起最原始的春情。漆黑房间内,一时间春色无边。当男人扯开那件狭小的抹胸以及半透明短裙,抱起了女子丰臀,将那双笔直玉腿大大分开,准备和她结合的当儿,俏军师的胴体,也用实际反应高速陈胜,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就绪。
湿润花蜜早将桃园胜地浸成一片透湿,甚至更源源而下,流淌到玉腿和他的手上,切实地告诉陈胜,俏军师此刻究竟最需要什么。没有任何犹豫,陈胜立刻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洪门六点半棍法,一招消沉棍转独龙枪,直捣黄龙。霎时间,滚烫而灼热的滋味传来,强烈得让俏军师忙不迭地弓起身子,将陈胜的侵犯紧紧缠住。四肢热情地紧紧搂住这个男人,生怕他会离开自己。
在这个无比兴奋快乐的时刻,一切什么算计,什么策划,什么利益,都已经从沈落雁意识中彻底消失了。唯一还存在的真实,就只有眼前这场战斗。俏军师轻而易举就一败涂地,她只能完全的献出自己,尽情的这种欢娱热烈。更没有丝毫抗拒之力。
低声甜腻呢喃变成了诱人心跳的呻吟,然后又迅速变成放浪形骸,没有丝毫掩饰的哭叫。俏军师彻底放开了自己,任由男人把自己摆布成各种各样不同的姿态。陈胜兴致上来,使出《黄帝九式》里面的手段从龙翻至虎步,由猿搏到蝉附,再转为龟腾凤翔,以至于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进退相薄,疏缓摇动,勾引起水声潺潺,波浪汹涌。恣情任意之际,两人同登极乐,哪还知人间何世?
平时总给人印象是高贵不可侵犯,冷若冰霜的俏军师,此一刻热情如火,却又娇柔乖顺得活像最卑下的女奴。男人所赐予的快感觉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令她身心完全没顶。娇嫩的身子骨再也无法控制,她已经被彻底征服。陈胜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又或要她弥留于欲生欲死之间,都尽在一念而已。
蹂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终于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俏军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亢娇吟,彻底瘫软在床榻之上。与此同时,陈胜也没有吝惜,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尽情释放出来,彻底侵占了俏军师这座城堡的最核心部位,从而也宣布了自己在这场攻城略地的战斗中,已经取得终极胜利。从此以后,俏军师娇躯上每分每寸,都属于这个男人所拥有的领地。再没有其他任何人,有资格来宣示主权。
激烈的浪涛逐渐恢复平静,急促呼吸也重新变得绵长细致。沈落雁伏在陈胜汗津津的宽阔胸膛上,双颊酡红,玉肤泛粉,整个人都像喝醉了酒,却又像一头慵懒的猫儿,由内而外,甚至连发梢也透着满足与惬意。以至于她连眼睛也睁不开,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虽然耗费力气不少,但这种程度的消耗,对于已入先天境界的武者来说,只属小儿科罢了。仗着房间里一片漆黑,沈落雁又正是神魂颠倒的当口,陈胜也不怕泄露什么秘密。他起身倚床半坐,随手从死人储物空间里面拿出来一罐红牛——还是冰镇的。
这东西用来恢复精力,那是极好的。陈胜把它打开喝了两口,然后又喂给沈落雁。俏军师迷迷糊糊地张开小嘴,乖乖地咽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道:“这是什么?酸酸甜甜的,味道好古怪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侍儿扶起娇无力(下)
陈胜只是微笑,却也不回答。又喂了她两口以后,看着俏军师似乎不太喜欢那个味道,便自己把剩余的都喝了。然后便下意识地用力把易拉罐捏成一团,习惯性地要把它丢出去。
手臂刚扬起,忽然间,就只听见阵阵急促脚步声响起。下个刹那,闺房大门被人从外面“呯~”地用力推开。火光之中,一张因为气怒而扭曲的脸庞出现在眼前,正是徐世绩。
闺房地方不大,一眼已经足以看见房间内的全部。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竟然赤裸裸地依偎在其他男人怀里,眼前这幕情景,就活像烧红的尖针,深深刺进徐世绩心脏内。他全身都激烈颤抖着,猛地发出一声仿佛受伤猛兽也似的咆哮。大叫道:“落雁!你为什么竟……密公不是嘱咐你,做做样子就好了么?”
沈落雁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把角落处的被子抓过来披在身上,叫道:“徐世绩,你过来做什么?”
徐世绩双眼如欲喷火,竭斯底里地大叫道:“我过来做什么?我来看你怎么背叛密公,怎么背叛我!”
沈落雁娇斥道:“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密公!”
“没有?那你为什么当真和陈胜上床了?为什么迟迟不发信号叫我们进来?”徐世绩恶狠狠地质问道:“还有,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得究竟有多么不知羞耻?之前我要和你成亲,你总是推三阻四。但现在……现在你居然……”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徐世绩怒火攻心,赫然再说不下去了。他猛地一跺脚,咆哮道:“众将听令,立刻动手!”
一声令下,怪异破风之声立刻从外传来。紧接着,十几只特别打制的大铁钩同时从四面八方飞到,打破四壁穿墙而入。雄壮吆喝声中,这十几只栓着铁链的大铁钩,齐齐向后用力拉扯。“喀嚓~轰隆~”的崩裂破碎声音爆发,小楼四边墙壁当场全被统统拆掉,只剩余一个屋顶。精致小楼赫然变成了破烂凉亭,四面八方,一切也让人看得通通透透。
陈胜面色一沉,只见小楼四周,庭园之内,高高低低,合共站了至少六、七十名身穿黑衣,手执刀剑的大汉。高举火把,将东南西北照耀得一片通明。阵阵冷风吹拂上身,沈落雁下意识打了几个激灵,迅速恢复了清醒意识。举目环顾,她看得清清楚楚,外面这些全是隶属蒲山公营的高手。
为什么会这样?先前密公确实曾经亲口说过,只是要在名声方面打击陈胜,然后把他赶走了事啊。为什么现在摆出这样一幅阵仗?还有,自己刚才又是怎么了?为什么竟没有遵照密公的吩咐及时发出信号,反而主动投怀送抱?是因为自己也吸了那丹药的烟雾,从而导致欲念丛生无法自控,抑或自己根本早就对南陈太子有了情意,所以才顺水推舟,借机和他成其好事?
顷刻之间,俏军师芳心犹如一团乱麻,竟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想法到底是什么。
徐世绩却不管沈落雁的想法。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问道:“落雁,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最后问你一次。刚才是陈胜这恶贼强迫你的,对不对?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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