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刀疤男人轻笑,似乎他很享受看到司马浪人脸上惊恐的表情诔。
“唔唔……”苏棉棉看着司马浪人举起的手,不由得还在挣扎了,随着她的挣扎,脖子上的刀已经刮上了好几个印子,血液顺着苏棉棉的脖子一直流淌下来。
就在司马浪人不要命的眼神里,抬起手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住手!”
司马浪人抬起头,看着出声的地方,只见陈依依一脸煞白,紧抿着唇线缓缓的走过来,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惊恐得吓人。
刀疤男人看到陈依依的反应,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看着陈依依那眸子里闪烁的异样光芒,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两步,将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一分。架在苏棉棉脖子上的刀依旧没有放松力道,此刻只有苏棉棉稍微动一动,依然会出现一道道血痕。
“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容貌呢?”卫陈依依的脸色已经扭曲,如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呆滞的目光空洞的看向司马浪人,缓缓的走近。
看着脸色不正常的陈依依,司马浪人心中一惊,此时不能惹怒她为妙:“如果不割伤脸,我还能怎么救苏棉棉。”
“是你?”陈依依转身,看着挟持苏棉棉的刀疤男人,眼底升起一丝歹毒。
“依依?”刀疤男人从未见过陈依依露出此时这样阴狠的表情,不由得瞪大双眸,瞠目结舌,眼底有着浓浓的不相信的神色。
“你难道不知道吗?该死的是这个女人,这个男人可是我爱着的人,怎么可以伤害他呢,我爱他的这张俊脸,你怎么可以让他破相!”陈依依开口说道,伸出手去摸着司马浪人轮廓分明的五官,放大的五官上浮现出一张狰狞的面孔,脸上是不带血色的苍白,呢喃的语气,却像是在宣布什么一样。
“……”闻言,司马浪人倒吸一口冷气,陈依依疯了不成,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然如此这般……
居然这样说话,不过看着她异常的神情,估计神经已经不算正常了。
“贱人!”陈依依撕开苏棉棉嘴上的胶带,然后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顿时苏棉棉的嘴角溢出鲜血。
“苏棉棉……”看着苏棉棉脸上顿时印出的五指印,司马浪人心疼极了,可是那把刀还架在苏棉棉脖子上啊,如果自己敢乱动,那么刀疤男人要是做出什么事情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而且陈依依的眼神里可以看出现在对苏棉棉是万分的痛恨。
“浪人,我深爱的浪人,你看我漂亮吗?”司马浪人的出声吸引了陈依依的目光,她转身看向司马浪人,然后原地转了一个圈,眼神略带温柔,深情款款的望着司马浪人,嘴角含着笑,一脸渴望的等待着司马浪人的回答。
司马浪人看着有些不正常的陈依依,脑袋灵活的转动,眼神瞟到苏棉棉,只见苏棉棉的眼神里在暗示些什么,头微微的点了点,司马浪人立即会意。
“漂亮,很漂亮。”司马浪人嘴角不自然的上扬,脸上一脸的尴尬,可是现在陈依依的神经似乎有些不正常,他不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惹怒了她,吃苦的就是苏棉棉,看着苏棉棉那直流下来的血液,虽然不多,可是经历了这两天的折腾,苏棉棉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了,这才是司马浪人最担心的。
“我们结婚好不好?”得到了司马浪人的肯定,陈依依像一个害羞的少女,脸上的表情也散发出光彩,眸子里流光溢彩,在司马浪人的身边,满脸期待的等着回答。
司马浪人看着一脸期待的陈依依,她的眼神里的不正常让司马浪人有一丝惧意,不是害怕她,而是怕做出对苏棉棉不利的事情来,现在他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让架在苏棉棉脖子上的刀拿下来,可是眼前的一男一女神智早已经不正常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司马浪人艰难的开口:“好。”
当陈依依听到司马浪人答应之后,高兴的像个单纯的少女,而苏棉棉在听到这一刻的时候,心却被深深的撞了一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当听到他答应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时候,苏棉棉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痛起来,就像看着他们不久前挽手走进宴会,成为宴会耀眼的男女主角的时候,泪水像是止不住的线一般流淌下来。
司马浪人看着哭泣的苏棉棉,深深的自责,多想一把把她抱入怀里,可是他此刻只能装作没有看见,嘴角还扬起了一丝微笑,冲着陈依依笑了笑。
陈依依似乎很高兴看到司马浪人的反应,而且还占有性的挽起司马浪人的手,冲着苏棉棉炫耀着,苏棉棉看着他们,只能将视线移开。
“那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陈依依突然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歪着脑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对着司马浪人说道。
不忍心让苏棉棉那么痛苦,司马浪人不敢再望向苏棉棉,只能转头,喉结微微抖动,温柔的冲着陈依依开口:“只要你喜欢就好。”
“嗯,楼上有一个教堂一样的东西,我们上去宣誓吧。”得到了司马浪人的回应,陈依依的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恶毒的女人。
“嗯。”司马浪人点头,随着陈依依的安排,只求她一开心,放了苏棉棉。
这样的阴谋里没有对错,只怪爱得太深,爱错了人却无法自拔。
爱错了,不论过程多么艰辛,结果都是那么的残败不堪。
得到了司马浪人的同意,陈依依的脸上幸福得像开了一朵花一样,挽起司马浪人的臂弯,准备到楼上去。
刀疤男人看着陈依依移动的步伐,脸上浮现出一丝紧张的神色,虽然隐忍着痛苦和不舍,但是也跟着陈依依的脚步移动,并没有阻止她,架在苏棉棉脖子上的刀却纹风不动。司马浪人看在眼里急在心底,看着苏棉棉脖子上一道道血痕,不由得心疼起来。
“依依,我们结婚应该有伴郎和伴娘才会幸福吧。”司马浪人眼睛微眯,放出一抹柔光,露出十万伏迷死人的电压,冲着陈依依温柔一笑。
“嗯,你说得对。”陈依依闻言皱了皱眉,然后点头,抬起头眼里放光开心的说道,“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有伴娘和伴郎呢?”陈依依似乎眼里只有着司马浪人,激动的心情让她暂时忘却了周围。
“这,你看他们两个合适吗?”司马浪人装作不经意的指了指苏棉棉和刀疤男人,然后佯装一脸深情的望着陈依依。
“嗯,虽然不是很好,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陈依依看着苏棉棉,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嫌弃的神色,然后扭头冲着司马浪人甜甜一笑,算是同意了。
180 火海(精彩)
“嗯,虽然不是很好,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爱芑瞟噶”陈依依看着苏棉棉,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嫌弃的神色,然后扭头冲着司马浪人甜甜一笑,算是同意了。
刀疤男人虽然心里极度不情愿看到陈依依和司马浪人牵手,但是还是按照陈依依的指示,放下了手中的刀,苏棉棉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看着苏棉棉脖子上的道道血痕,司马浪人的心都要痛死了,心疼的皱皱眉头,眼底是对苏棉棉深深的歉意。
好在苏棉棉也够机灵,已经察觉出此刻的陈依依的不正常,于是也配合起来,装作不认识司马浪人般,只是司马浪人的每一个举动,苏棉棉都偷偷的打量着,陈依依允许了苏棉棉做她的伴娘,于是刀疤男人押着苏棉棉跟随陈依依和司马浪人上了二楼。
到了楼上,是一间废弃了的加工房间,房间比一层窄了不少,只能容下少许的人活动、。房间里有一根柱子光秃秃的立在那里。而陈依依从那已经破损的柜子里拿出一些锁链和一把手铐,笑意盈盈的向着苏棉棉走来:“今天是我和浪人的大喜日子,从今以后,司马浪人就是我的了,你就要离他远远的了,哈哈!”
陈依依把苏棉棉捆在柱子上,说是怕她勾引司马浪人,这样的举动没有人敢阻止,苏棉棉被反捆在柱子上,虽然总比刀子架在脖子上好,但是这样也够让人心疼的。
“浪人,怎么你心疼了?”陈依依绑好了苏棉棉,将手铐的钥匙丢在地上,然后抬起头,发现司马浪人正盯着苏棉棉,陈依依不由得脸色一变,开口说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看她!我才是你的新娘!”
陈依依嘶吼的声音让司马浪人的脑袋感觉一嗡,头有种要裂开的感觉,虽然只是权宜之计,当是当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和别的女人这样,让司马浪人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没,我只是看她绑紧了没?”司马浪人转瞬收起了对苏棉棉爱怜的目光,笑着对陈依依说道诔。
“哦,这样,我错了你了,浪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她绑得紧紧的了,除了钥匙没人能够救得了她!”陈依依看着司马浪人都这样说了,不禁脸上又露出微笑,讨好的说道。
“嗯。”司马浪人点点头,不知道陈依依要做什么,看着她发疯的样子,而他又有伤在身,司马浪人只能顺从她。
“那我们结婚吧。”陈依依有些迫不及待。
司马浪人有些犹豫,虽然只是假结婚,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不过要说出结婚那几个字,司马浪人还是有些怪怪的,特别是苏棉棉此刻被绑在柱子上了,而且柱子的旁边他看到了两桶汽油,心中不由得一惊,好像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严重了。
苏棉棉看着司马浪人,知道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她也不在乎,只是看着司马浪人和陈依依在自己面前那副“亲密”的举动的时候,苏棉棉甚至忘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痛,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司马浪人的担心。
陈依依看着司马浪人不说话,不由得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微笑着开口:“浪人……”
看着陈依依微微皱起的眉头,司马浪人急忙开口:“嗯,开始吧。”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迟疑一下,陈依依一个不开心,受罪的还是苏棉棉,而且旁边那两桶显眼的汽油,让司马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掉以轻心。
“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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